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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古兵器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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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有哪位朋友愿意上台赐教?”

    说罢他解下腰间的一把短剑,持剑立于台中,等人上来挑战。

    台下的众人一看有人上台,兴致立刻高涨起来,纷纷起哄。

    左侧座位后的人群中突然跃起一条身影,如一道彩虹般飞向擂台,稳稳落在刘谷对面。却是一名长身鹤立的少年,看样子也就二十岁左右光景,他向刘谷拱了拱手:“在下左常越,请!”

    “请!”刘谷也抱拳还礼,打量了一下这少年,却见他身材虽高,却一脸的儒气,外表似文弱书生,又没带着兵器,便问道:“左兄弟,我使惯短剑,你大可把你的兵器拿出来,咱们比划比划。”

    左常越微笑道:“不必,今日偶经此镇,着实忘记带兵器了。我就用双掌和你打打吧。”说罢他蹲了个马步,左掌下压丹田,右掌心缓缓向着刘谷。

    刘谷不禁有些愠怒,心想:“这少年也太小看老子了,居然敢以掌来抗我的短剑,这简直是在侮辱我,等下我非剁下你的手掌出这口气不可!”

    于是便不再说话,刘谷半蹲身子,双腿一跺地板,“啪!”地板似乎一声闷响,接着他的身子斜斜飞起,右手端着短剑向左常越刺来。

    “好!”台下立刻掌声如雷。

    众人这般喝彩,是因为知道这个擂台是平时的戏楼,戏楼地板确实用许多一尺长,四分厚的石砖砌成。虽然上面现在是用兽皮毯子铺着看不出,但听那声闷响,想必刘谷跺脚之时竟然是把石砖踩裂了,他身子瘦小,但这份内力却丝毫不弱,所以纷纷叫好。

    刘谷斜身飞出,速度很快,短剑在日光的照耀下,更显得青森冰寒。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丈余,刘谷飞身出剑的时候,看上去似乎是刺向左常越的头部,但到了左常越面前的时候,这剑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改变了轨迹,往左常越的腹部刺去。

    左常越面不改色,只见他的双脚未离地半分,身子却突然也斜了起来,刘谷的短剑寒光闪闪,就贴着他的肚皮刺了个空。

    刘谷去势极其强劲,虽刺了空,但身子却依然往前飞去。

    就在刘谷身子刚刚飞到刘谷上方时,刘谷的右掌轻轻一翻,击中在刘谷的腰部。

    “呼!”刘谷飞行的方向突然改变了。

    竟是朝着天空飞去,飞上去的速度居然比刚才刺剑的速度更快。

    “哇!”擂台下顿时一片惊呼声,千百双眼睛看着刘谷的身子在天空上越飞越高,最后变成一个小黑点,却还没掉下来。

    这是什么样的掌力!

    轻轻一掌,就能把人打到那么高?

    众人目瞪口呆,完全说不出话来,擂台内外一片寂静。

    突然,似乎下雨了。点点滴滴洒了下来。

    这雨下得有点奇怪,有的人感觉脖子热乎乎的、黏黏的,这是什么雨?用手一摸,居然是血雨!

    刘谷的血,散落空中随风飘散!

    化成一阵血雨,降落了下来!

    过了片刻,擂台下的一部分围观者又被天下掉下来的一些东西砸到脑袋了。

    幸好,这些东西不是很重,砸了也不算疼,大家摸着脑袋仔细看看是什么东西。

    手指!脚趾头!鼻子!

    刘谷被这一掌击中,几乎粉身碎骨!

    身子已在空中破碎支离,然后再掉下来,砸到众人的脑袋上!

    擂台场里顿时一片乱,孩子们撕心裂肺的嚎哭声,女人们惊恐万分的呼叫声,震耳欲聋,在擂台场里响亮不绝。

    祝小丹和木彩蝶已经弯着腰在呕吐了。

    她们是真的在呕吐,不是做样子。

    因为,当时正好有个圆圆的东西掉在祝小丹面前,祝小丹还好奇的蹲下来看看是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祝小丹皱着眉头问木彩蝶。

    木彩蝶也蹲下来仔细看了看,红着脸说:“这个……哼……这个?”

    祝小丹急了:“你也看不出来吗?”她知道木彩蝶精通医术,见闻应该比自己广博一些。

    木彩蝶只好道:“这个是男人的那个……球球……咳咳!”

    “球球?啥意思”祝小丹是真不懂。

    “就是蛋蛋!”木彩蝶火了,“卵的意思!”

    江湖儿女,身在荒古,死人见得多了。

    但这么死法,死得如此惨烈、又如此恶心的却还是第一次见。

    所以两人就一起弯着腰里呕吐。

四十二章 血绫洗江河() 
这实在太恶心了!

    擂台下的人大多是汾水镇的居民,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

    大部分人腿都吓软了,呆在原处动弹不得。

    稍微有些胆大的还能挣扎着往家里跑,顿时擂台场内几乎跑了三分之一的人。

    左常越赢了这局以后,自然成为了擂主,此时正坐在台上的太师椅里,神态悠闲,正等着别人上来挑战。

    他这一掌,对于燕无平这些绝顶高手来说,虽然是微不足道,但对于普通的练武者来讲,能一招毙了刘谷,而且竟然化成血雨死无全尸,已赫然称得上高手之列了。

    坐在擂台下座位前排的一个年轻人横着眉看着台上的左常越,正想站起身,却被坐在他身旁的一名中年人喝止了:“空儿!给我坐着!”

    “爹!你看这小子太嚣张,我上去教训他一下!”那年轻人怒气冲冲地说,他正是红绫堂的少主江河空,旁边的中年人是他爹,也就是红绫堂的堂主江红绫。

    一锻血绫布,红透半江河。

    这方圆四百里,没听说过这句话的人,也许一个都没有,连还没进学堂识字的小孩,都念得出这句话。

    江红绫原本是汾河边一个村落里的贫穷少年,四岁的时候父亲便离世,他自小和母亲相依为命。

    在小红绫七岁那年,汾河发大水,把家里的几分薄田都给淹没了,江红绫的母亲为了生计无奈之下,带着小红绫到当地最大的那个地主家里当奴仆,母子两人在地主家受尽屈辱。

    有一次,小红绫的母亲给客人上菜的时候,不小心打烂了一个碟子,地主火冒三丈,竟当众把小红绫的母亲衣服扒光了,用鞭子狠狠抽打,打累了,又吩咐下人继续打,等到下人也累得喘不了气的时候,小红绫的母亲已没有了气息。

    小红绫当时目睹了这一切,忍不住冲去咬地主的手,却被地主一鞭子狠狠抽过来,正好打在小红绫的左眼上,连眼球都被抽碎了。地主吩咐下人们把小红绫扔到汾河里喂鱼。

    从此,再没有人看见过江红绫。

    被扔下汾河里的那一年,他才十岁。

    九年后,在地主的儿子新婚大喜之日,新郎和新娘正在拜堂,在场的所有人都亲眼目睹一件怪事。

    新郎和新娘刚对拜完,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一条白色的绫带突然从天而降,从新郎新娘的脖子轻轻飘过。

    然后,新郎和新娘的头颅就随着绫带霎那间离开了身体,鲜血喷满了整个大堂。

    接着,一个独眼的少年也从天而降,他只有一个右眼。

    那只没有眼珠的左眼眶,如地狱般空洞幽怨。

    他不停地挥动着手上的白绫带,如嫦娥仙子般舞动,白绫带如一条银色的飞龙在整个村庄的上空乱串。

    地主的全家,来赴宴的客人,整个村庄的所有人,他们的头颅,都随着这条白色的绫带,飞射到空中。

    所有人都死了。

    死在这条白绫带上,死在这个独眼少年的手里。

    不,这不是白绫带,因为最终它已被鲜血染红。

    变成了红绫带!

    村庄里流满了鲜血,一直流淌到汾河里去。

    那一天,甚至连汾河也变成了红色。

    一锻血绫布,红透半江河。

    后来独眼少年来到汾河镇上,想投靠离教,但离教恨此人过于心狠手辣,杀虐过重,没有收留他。

    他愤怒之下,结交了许多土痞,创建了一个帮派——红绫堂。

    自从红绫堂便在汾河镇东上扎起根来。

    这个时候,人们才知道这个独眼少年,就是当初的小红绫。

    他的武器,就是一条红色的绫带!

    可惜他这样的小帮派,在离教的管控下却毫无作为,如今离教被太坤门灭了,太坤门又看不上汾河镇这样的小地方,竟不派日旗进镇驻守,江红绫终于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要掌管汾河镇,要成为这个无主之地的主人。

    但镇西的无阳会与红绫堂实力相当,也不愿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一山不能容二虎,一镇又如何能容双主?

    双方无奈之下,只好用擂台赛这种最原始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

    “我教了你多少次了!”江红绫眼里尽是阴森狠毒的神色,“作为红绫堂的少堂主,做事不能太冲动,一定要学会判断形势!要学会忍!冲动容易让敌人掌握先机,对自己不利!”

    儿子的弱点,父亲太清楚了。

    江河空低头道:“是!爹,孩儿知错了。”

    江红绫眼里还是没有一丝缓和的颜色:“我们必须要等!我们的目标是无阳会!如果你现在就上台,消耗了不仅仅是自己的体力,而且你武功的破绽也会被无阳会发现,如果他们了解了你的破绽,那和你交战起来,你只会更吃亏!”

    江河空道:“爹说得极是,只是,万一我们不上台,无阳会也在等,那岂不是让台上这个小子得了渔翁之利?”

    江红绫鼻孔里哼了一声:“这姓左的小子,掌力稀松得很,我感觉附近有很多高手,放心吧!他们不会让这小子如此血腥杀下去的。”

    他停了会:“一会有人出头的。我估计姓左的小子,最多两局之内,必定死在台上!而且会死得很难看!”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个身影已然飞到台上了。

    没有人看得出这个人是怎么飞到台上,准确地说,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他给人的感觉,就像他已经站在台上很久很久了,只不过,你们现在才看到而已。

    左常越依然面带笑容,道:“这位兄弟,轻功不错啊,请问尊姓大名?”

    “梅!落!雪!”雪字刚说完,那人的掌已到左常越的胸口。

    这一掌,连台下不会武功的都看明白了。

    厉害啊!这一掌!

    先不说这电光火石般的速度,这掌击出的时候,这个自称梅落雪的人身上就弹出一股混沌之气,立刻把左常越包裹得密不透风。

    就算连不会武功的人都猜得出,只要他的掌接触到左常越身上,这团混沌之气必然会像面皮包裹馄饨馅一样,把他死死压挤在里面!

    是压成饺子,还是挤成肉饼,这就得看梅落雪的心情了。

四十三章 一记屠仙掌() 
左常越此时还坐在台上的太师椅中,见状暗吃了一惊,一运内力。

    “啪!”他座下的榆木太师椅似乎承受了千山之重,突然散开得四分五裂,左常越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这一坐,恰好躲开了梅落雪那电光火石般的一掌。

    梅落雪一击不中,身子暴退一丈,冷冷看着地上的左常越:“擂台比武,本是点到为止,刚才那一局,你明明可以不伤刘谷性命便可赢得比武,为何下如此重手将他血飞骨灭?”

    他冷冷的眼神中露出一股鄙视:“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学武!”

    直至到此,众人这才看清楚梅落雪的样子,他身材魁梧,年纪约在二十五六岁,相貌威武。

    左常越羞恼成怒,道:“我不配学武?那你这般出掌,难道光明正大了?你这叫偷袭!”

    他从地上站起,便朝着梅落雪一掌击出。

    他心恨梅落雪突然偷袭,让他防不胜防,这一击必要将梅落雪置之死地,所以他出尽了全力。

    梅落雪却站着没动,冷冷地看着左常越。

    左常越掌势不改,直取梅落雪的腰部。

    众人张大嘴巴,心里恐惧,左常越的掌力他们可是见识过的,就在上一局,刘谷被他一掌击中,化成漫天的血雨,尸体都成了灰烬。

    如果这一张打到了梅落雪身上,只怕这身材魁梧的大汉也马上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已经有不少人转过脸,不敢直视擂台上,他们可是刚刚呕吐完。

    一想起刚才那一幕,他们就觉得胃里翻山倒海般难受。

    可是梅落雪却依然动也不动,似乎完全不想避开左常越的攻击。

    连左常越自己心里都有点吃惊,莫非这家伙的脑子有点毛病,自寻死路?

    他忘记了,梅落雪刚才出掌的时候,带着的那团馄沌之气现在还是密不透风地包裹在自己的身上。

    等他想起来,已经晚了。

    左常越的手掌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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