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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5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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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蔚快气哭了。

    驿馆门口高挂的灯笼已经很旧,泛黄的烛光穿过灯罩渗透出来,门口两人的身影,被无限拉长。

    容棱认真的哄着柳蔚,只想她消气,可弟弟都要被偷走了,柳蔚如临大敌,能消气才怪。

    两人争执不下,却又听远处车轮声由远而近,不禁转首,看了过去。

    二楼,同样的车轮声也窜进了方若彤的耳朵,她又走到窗前,垂眸看去,果然,又看到那辆朴素的马车。

    那位夫人的马车。

    方才权王出来,不知与车厢里的人说了什么,接着,那红姑娘与夫人便离开了,却没想到,竟去而复返。

    李茵看方若彤又跑到窗口,凑过去看一眼,只觉无语:“那马车有什么好看,不是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马车车厢里,同样不解的,还有红姐儿:“坊主,我们这到底……”

    之前她想叫坊主进去看看少爷,不想,那位权王却跟出来,抢在前头,说不能进去。

    红姐儿不解,坊主也不解,那权王却不说原因,只说,迟些再解释,但现在,必须先走。

    红姐儿觉得这权王古古怪怪的,但坊主却在沉默片刻后,原因都不追问,直接应下了。

    少爷近在眼前,分隔这么久,还受伤了,怎么都应该去看一看,哪里有说走就走的?

    马车驾驶,正要从主道离开,坊主却突然手持利刃,逼迫车夫回来。

    这位车夫不是风叔,乃是权王的人,但利刃架在脖子上,到底怕死,给绕了回来。

    如此一来,红姐儿更不解了。。。。“”,。

第968章 他看的出,柳蔚很开心……() 
第968章 他看的出,柳蔚很开心……

    纪夏秋没有回答红姐儿,眼睛始终盯着车窗外。

    马车很快又回到了驿馆门口,红姐儿打头下车,撩开车帘,就看到驿馆大门口,两张熟悉的面孔。

    对方似乎也讶然马车的去而复返,正站在那里,蹙眉看着。

    红姐儿只转身,一手保持着撩开车帘的动作,一手伸进马车内,去扶身体孱弱的主子。

    白的毛裘首先映入眼帘,纪夏秋下了马车,身上的裘袍裹得不是太紧,有些松松垮垮,红姐儿立即上前为主子拢好,而她的身子,恰好也遮挡住了柳蔚与容棱探寻的目光。

    去而复返的不是权王,而是在路上遇过的那位夫人。

    光线昏暗,又有人遮拦,柳蔚看不清那夫人的容貌,但莫名的,已将之前那满肚子的火气,稍稍收了收,佯装自己,还是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年轻俊俏公子。

    红姐儿终于移开身子,在确定坊主身上已经被包裹的严严实实了,就退到一旁。

    红姐儿看看柳蔚,又看看容棱,最后对自家坊主说:“夫人,方才着急,忘了与您说,这二位公子,正是咱们之前在京都郊外商道,遇到过的那二位,您的药方,还有那瓶四锦相知丸……”

    红姐儿后面还说了些什么,纪夏秋已经听不到了。

    纪夏秋的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前方,看着那一身黑袍,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子。

    很是俊逸的容貌,很是精致清秀的五官。

    纪夏秋看着看着,脑海中晃过的,就是另一张脸。

    一张铁骨铮铮,于千军万马中驰骋而过,亦浑然不惧,傲骨嶙嶙的脸,那张脸上,也有这样的气质,不怒自威,不说话时,分显凶厉。

    手心有些发麻,纪夏秋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正攥着拳头,指甲已经陷进掌心。

    深吸口气,纪夏秋缓缓开口:“二位公子……我,我是柳陌以的……”

    “母亲?”

    纪夏秋一震。

    柳蔚表情很平静,眉眼一如既往的美好,看起来似乎和寻常没半点不同:“您是柳陌以的母亲?”

    纪夏秋忙点点头,撑着气道:“对,我是他的母亲,不知他……现下可好?我听说,他受伤了……”

    “是受伤了。”柳蔚回答,音比起之前,更淡了一些:“伤的很重,不过已经救回来了,还在调养。”

    纪夏秋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您要看看他吗?”柳蔚问。

    纪夏秋手心再攥紧,有些犹豫。

    “不看吗?”柳蔚突然抬脚,向前走了一步。

    纪夏秋几乎是立刻便慌了,踉跄着后退了半步,又快速稳住身子,却开始发抖。

    “您不舒服?”柳蔚继续往前走,在纪夏秋避无可避时,又抬手,朝人伸去:“我是大夫,您知道,是否需要我为您探个脉?”

    “不用了。”

    纪夏秋躲避的很狼狈。

    红姐儿不知,一贯冷傲的坊主,为何现在会是这个模样,不可思议的,就这么看着自家主子连连后退,而那位清隽公子就步步相逼。

    两人间似乎有一股奇异的气场,旁人看不太懂,却又无权靠近。

    “您方才一直在驿馆门外?可是权王让您先走的?但是走了,为何又要回来?”柳蔚继续问道。

    纪夏秋不知该如何回答,仿佛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一个字都说不出。

    “您回来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为了您的儿子?还是为了其他人?”

    “我……”

    纪夏秋抬眸看柳蔚。

    柳蔚没有再逼近了,停了下来,突然抬头看看天空,风清月皎,那月亮,却分明不是圆的。

    “我有时候,很恨自己的理智,惊讶就惊讶,为什么要强迫自己镇定?是害怕如果不镇定,如果太失控了,会发现一切都是虚无?”柳蔚说到这里,视线对准了对面的妇人:“如果要隐藏,我觉得易容是个好法子……”

    没人知道柳蔚在说什么,红姐儿不明白,权王那个车夫不明白,二楼还在偷窥的方若彤不明白,就连容棱……

    容棱或许明白,但却不置一词,就像不明白。

    付子辰不知何时也已走到门口,倚着门框,姿态一如既往的随意,看着外头的人,尤其柳蔚。

    他与柳蔚相交多年,关系亲密,他很了解她,某些特殊的地方,他有自信,他比容棱还要了解。

    比如现在,柳蔚明明没笑,明明满脸煞气,像在发脾气。

    可偏偏,他看得出,她很开心,比破获一宗连环杀人案,还要开心。

    眼眸转了一下,付子辰又看向那妇人,那妇人长得很美,孱弱,温润,眉目间与柳陌以有几分相似。

    但妇人的眼睛,很亮的一双眼睛,却与柳陌以那双偏桃花的眸子不同,反倒与柳蔚那双清泉似的眼睛,极为相似。

    柳蔚在找母亲,在他还未来京都时,金南芸就给他写过信,说柳蔚要找她的母亲。

    一开始,他很惊讶,柳蔚的母亲是谁?柳府的夫人吕氏,定然不是!柳府的某个小妾?可不是说,早年就病逝了吗?

    已死的人,上哪儿去找?

    付子辰带着狐疑,将信继续看下去,就看到一条让他震惊的消息。

    柳蔚说她并非柳城亲生,生父生母,另有其人。

    那信没有写得太仔细,金南芸显然不敢在信里透露太多细节,唯恐让旁人瞧见,里头就连柳蔚的名字,都是用的另一个名字代替,毕竟,当时柳蔚已是柳府大小姐了。

    去了京都,付子辰没问过柳蔚,还是去问的金南芸。

    找了个隔墙无耳的地方,两人对了对,才知道事情始末。

    主要就是柳蔚父亲去世了,但母亲或许还活着,多的,也不敢问,总之,在无解的情况下,两人只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如今看到眼前情景,再联想前后,付子辰终究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位,便是柳蔚的母亲?

    而且,还是柳陌以的生母?

    那柳陌以和柳蔚……

    既然一母所生,为何却一个跟着母亲在外,一个从小被关在京都柳家,当做别人的女儿,以庶长女的身份,苟且而活?

    重男轻女,舍弃了女儿,只要儿子?

    还是,有别的隐情?

    若当真只因是女儿而不想带走,那柳蔚这般找寻,找到了,又有什么意义?

    被抛弃一次,还要再被抛弃第二次?

    驿馆大门前的灯笼,又晃荡了两下,里头的烛光,越发地虚。

    后厨有伙计出来,手里捧着托盘,是熬好的药,上前递给付子辰。

    付子辰接过,看了看上头冉冉的药汽,突然开口:“可要一起上去?喝了药,陌以就真的该睡了。”

    柳蔚闻言,没有回头,只盯着眼前妇人:“是否上去?”

    纪夏秋摇头,试图平息一下失控的情绪,转身便往马车上去。

    柳蔚皱了皱眉,有些愠怒:“他不是你儿子吗!他是死是活,伤势如何,你不想知道?”

    纪夏秋已经上了马车,放下车帘,坐在黑暗的车厢里。

    红姐儿浑浑噩噩,却本能地要跟着上车。

    柳蔚却一把推开红姐儿,快步走到马车前,撩开车帘,逼视着里头之人,正要说话——却发现里头那人,已是满脸泪痕。。。。“”,。

第969章 柳蔚的话,是说得过分了() 
第969章 柳蔚的话,是说得过分了

    很多话,一时之间都卡住了。

    柳蔚满面深沉地站在那里,清冷的风从四周刮来。

    当权王意识到纪夏秋并未按照他所说的,先行回客栈后,立刻询问,方知她又回了驿馆。

    几乎是立刻,他马车也不坐了,跨上高马,驰骋着便往回走。

    幸亏天已晚,街上人并不多,否则按照他这个驰聘速度,多少也得造成点事故。

    他赶到的时候,驿馆外的灯笼,还发着昏黄的光,光线映照下,大门外,站着几个人。

    一辆熟悉的马车映入眼帘,还有那不讲道理的柳蔚的身影,就站在马车前,手上是撩开车帘的姿势。

    “驾!”吼着马儿,长鞭一扇,高马吃痛,疯癫般的前行。

    容棱远远地听到声响,回头往那边看去一眼,就瞧见了自家皇叔焦躁冷肃的面孔。

    抵达驿馆门外,权王翻身下马,直接大走过去推开柳蔚,往车内一看,果然,看到了满脸泪痕的妇人。

    从柳蔚手中夺过车帘,他“啪”的一下放下,直接挡在马车前。

    容棱下意识的上前,也挡在柳蔚面前。

    叔侄二人,四目相对,权王冷凛地道:“先行告辞!”

    说完,自己亲身坐上马车车辕,那个平日里车夫才会坐的地方,提着缰绳,就要驱车。

    柳蔚绕开容棱,上前两步:“我说过她可以走了吗?”

    权王捏紧马鞭,看着柳蔚:“你最好搞清楚,你是在跟谁说话,别以为本王真怕了你。”

    柳蔚反唇相讥:“阁下,是里面妇人的什么人?凭什么是你来带走?”

    权王皱眉,这种质问,让他很不高兴!

    他对这个柳蔚向来宽厚,一来,她是纪夏秋的女儿,二来,则是因为容棱,但此时,他头一次生出想敲晕她的念头。

    手里的马鞭又攥紧了些,他想,若非年纪大了到底知道轻重,他怕是已经一鞭子朝她脸上扇过去了。

    柳蔚哪里看不出对方脸上的杀气,但却纹丝不动,依旧挡着:“为何不说,你是她的谁?我与她说话,需得你跑来出头?权王是不是太闲了,谁家的闲事都要管上一遭!”

    “混账!”怒骂一声,权王已是青筋暴跳。

    容棱将柳蔚拉到身后,一双眼眸,与这位皇叔对视。

    气氛一触即发。

    红姐儿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走到马车前,一把掀开车帘走了进去。

    柳蔚透过那车帘的缝隙,又见到了车内哭得不成样子的妇人,妇人有一张她永远也忘不掉的脸,一模一样的脸,她母亲的脸。

    柳蔚深吸口气,直接对着车厢里的人道:“柳陌以就在里面,你当真不见他?他挡了人的道儿,在大牢里关了好一阵子,后又被人带去猎场,供那些富贵子弟游猎捕获,我找到他时,他已命悬一线,生死不知,身上多处致命伤,若晚半刻,便会药石无灵,魂归极乐……”

    柳蔚将话说得严重,无非是想将车内的人留下。

    可车内毫无动静,车里的人,似乎无动于衷。

    柳蔚有些焦躁,眼看权王捏着马缰就要离开,便脱口而出:“他不是你儿子吗?你是抛弃子女成瘾了?不要一个,另一个也不要了?”

    权王立刻朝柳蔚看去,眉眼全是戾气:“闭嘴!”话落,长鞭直接甩下,朝着柳蔚的方向。

    柳蔚一动不动,容棱已单手接住那来势汹汹的鞭子,在掌上卷了两圈,沉默的看着车辕上的皇叔。

    权王将鞭子扯了两下,扯不回来,气得一脸不好,索性丢开,不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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