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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6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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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还要拖,宋县令头都大了,心力交瘁的揪了一把头发,没想到还扯下来一整把,他烦躁的把满手的发丝丢到地上,一拍惊堂木,无可奈何的继续针对绑架的事,对李宽进行审理!

    可现在的情况是——李宽本人早就已经间接承认了他的确绑架了李由,就连李大官人和李夫人,也都相信了李宽的犯罪事实,所以宋县令再说的那些话,听着都像废话!

    堂外的百姓和孙家人都开始不耐烦了,说好的孙箭、孙桐杀人案呢?倒是开审啊,翻来覆去就说那绑架的事!

    都知道李宽的确绑架李由了,不用再反复强调了!

    宋县令自己也不愿意强调,他顶着堂下的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说几句话,就要偏头瞪师爷一眼,瞪得师爷满头大汗,无奈之下,只能频繁的往后堂跑。

    可无奈,柳蔚就是沉得住气。

    而随着师爷越发着急,见证他进进出出好几次的蒋氏,就更镇定了。

    蒋氏现在是笃定了,衙门拿她没办法,她现在很得意,心中最后一丝焦虑也消散了。

    她想,恐怕不用等着当堂释放了,还没上堂,她就要被释放了。

    随着师爷再一次被柳蔚打发走,柳蔚看向与衙役说话越发游刃有余的蒋氏,亲自走了过去,站到蒋氏面前。

    蒋氏抬头,看着柳蔚,嘴角露出一丝笑:“先生,我真的没见过我家嫂嫂,况且,我与嫂嫂无冤无仇,我何故要偷藏她?再说,我家嫂嫂可是亭江州府尹的千金,身边随时都带了大把的奴仆,我一个弱质女流,怎能从层层防卫中,将她一个大活人带走?您说,是不是?”

    柳蔚拉了把椅子,直接坐到蒋氏对面,看着她道:“你与她,无冤无仇?”

    蒋氏眼神闪了一下,看向别处,道:“对啊。”

    柳蔚懒得揭穿她这明显的说谎举止,只问:“她害死你的儿子,这也不算仇?”

    蒋氏猛地看向柳蔚的双眼,脸上出现了一丝愤怒,同时问:“既然衙门知道是她害死我儿子,你们为何不作为?为何眼睁睁看着我儿子枉死?”

    柳蔚将身子往后靠了靠,目光微凉:“所以你是因为衙门没替你报仇,才决定亲自动手的?”

    蒋氏有些不耐烦:“我说了,我没见过她。”

    “那你想过杀她吗?”

    蒋氏表情一凛,盯着柳蔚看了又看,忽而,她笑了:“您不用拐弯抹角套我的话,我想不想杀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没藏她,没杀她,甚至没见过她。”

    柳蔚身子突然往前倾了倾,盯着蒋氏的眼睛,低声道:“那如果,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愿意,亲手替你儿子报仇吗?”

    蒋氏蹙起了眉,不知是不适应柳蔚的靠近,还是对柳蔚的话心存疑惑:“先生,您只有这一招吗?绕来绕去,总说些莫须有的话。”

    柳蔚又往前倾了倾,这回,几乎是贴着蒋氏的耳廓,道:“万氏,在我手上。”

    蒋氏顿时又看向柳蔚。

    柳蔚说:“万氏的事,很好查,不过两天,我便查清楚了,她在亭江州,便是个草菅人命的主儿。身边的人,稍有不慎,不是被她打骂,就是被她沉井,严重的,尸骨还会被剁碎了喂狗,将人当畜生那么糟蹋,靠着她那个当府尹的爹,她越来越随心所欲,自己私下还养了不少男宠,却不许孙桐对她有半年点不忠,你,想必也是心疼孙桐的吧?”

第1299章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蒋氏明知对方这还是在套她的话,可一说到万氏的坏话,她就控制不住,嗤笑着,压着怒气接口:“岂止这些,有卖身契的,她糟蹋了,杀了,算她这个当主子的处置自己的奴才,旁人说不得,可没有卖身契的呢,她那是犯法,是杀人罪,是要坐牢、要问斩的!可她什么事都没有,她一直逍遥自在!”

    柳蔚注意到“一直”这个词。

    蒋氏这愤怒,柳蔚以为是替孙君抱不平,可这个“一直”,又透露出另一个意思。

    或许,很久以前,还有一个蒋氏在乎的人,也死在了万氏手上?

    柳蔚眼眸一闪,又继续问:“你的男人很多,孙箭,李宽,但是孙桐,应当是你最爱的,对吗?孙君和孙可,难道是孙桐的孩子?”

    蒋氏冷笑一声,瞥着柳蔚:“我为什么要爱他?他是个什么东西?一个窝囊废,一条被万茹雪养废的狗!”

    柳蔚:“所以孙君和孙可,不是他的孩子?”

    蒋氏笑开了:“他倒是想我替他生一个,不知这个你查到没有,万氏的孩子,并不是他孙桐的种,万氏男人那么多,独没有他孙桐的份儿。”

    这个柳蔚的确没查到,西进县与亭江州有些距离,两天之内要查万氏在亭江州的所作所为,根本不现实,她的消息来源都来自于西进县本地,万氏到底是孙家的大儿媳妇,流言一直不少。

    “那孙君孙可,的确是孙箭的孩子?”

    蒋氏没说话,她不想承认,在很久很久以前,她是爱过孙箭的。

    她这一生,这么多男人里,唯一一个让她动过心的,就是孙箭。

    那时她的夫君,是她出嫁前,万分期待的,将来要相携白首的男子。

    在有身孕前,见证了孙箭的种种花心、薄情,她的心本来死了,可有身孕后的那阵子,孙箭难得的每日都回来瞧她,每日都陪她。

    死掉的心,轻易的就被捂活了。

    之后,到底是本性难移,才一个月,孙箭又故态复萌了。

    可肚子里的孩子,蒋氏还是生下来了。

    或许只有这两个孩子,尚能证明她是孙箭的妻子,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跟外面那些野女人不一样。

    蒋氏不说话,但她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柳蔚答案。

    柳蔚没想到,那两个孩子竟还真是孙箭的。

    在柳蔚看来,蒋氏都给孙箭戴那么多顶绿帽子了,她最不在乎的,应该就是孙箭才对。

    或许是从未与人谈过心,柳蔚循循善诱,问的一些不涉及案情的话,蒋氏难得的都回答了。

    蒋氏对自己红杏出墙,看得很开,孙桐和李宽在她眼里都是调剂,她说得很直白,你情我愿,又有意思,权当解个闷了。

    但当柳蔚问到李宽对她刺的那一刀时,蒋氏又不说了。

    哪怕是徘徊在案件边缘的问题,蒋氏也理智的很懂得分辨,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一直知道。

    触碰到蒋氏的底线后,柳蔚又换了个问题。

    这回,问的是黄二宝。

    西进县的连环案,一开始,就是从黄二宝这个乡下小村姑身上展开的,黄二宝吊死在村口大树上,她是如何死的,凶手是谁,一直都没有确定。

    黄二宝的死法,是被人捅了腹部身亡的。

    应该是正欲同人行欢时,被人冷不丁的捅了一刀,伤口有麻草药成分,那一刀捅进肚子,黄二宝甚至根本没感觉。

    麻草药的麻醉效果,的确如此。

    相比起高槐被人砍成两半,孙箭被人剁成肉酱,孙桐被人炸成肉块,黄二宝至少被留了具全尸,死得还算轻松。

    柳蔚现在提到黄二宝,是因为黄二宝的死,和另外三人不同。

    这说明,黄二宝本身就和另外三人有着什么区别。

    通过这个区别,她可以从中判断行凶者的心态。

    柳蔚问蒋氏,对黄二宝是什么看法。

    蒋氏在一开始的口供中就提到过,她见过黄二宝,甚至亲眼瞧见大着肚子的黄二宝同高槐举止亲密,但明面上,黄二宝又是孙箭的女人。

    蒋氏是孙箭的发妻,柳蔚这个问题,问得合情合理。

    果然,蒋氏回答了。

    回答得很随意,并不当回事的样子:“她是个蠢货。”

    柳蔚挑了挑眉:“她的孩子,你知道在哪儿吗?”

    蒋氏眼神变得冰冷:“死了。”

    柳蔚问:“谁杀的?”

    “病死的。”

    柳蔚缓了口气,又问:“你很清楚?”

    蒋氏并不隐瞒:“我的相公在外可能有了别的孩子,我难道不该过问吗?”

    柳蔚点头,又问:“那黄二宝和高槐……”

    “孩子是高槐的。”蒋氏哼了一声:“你以为高槐是个好人?他是个畜生,平日做的就是些男盗女娼的买卖,地痞流氓,龌龊好色。可偏偏,他长了一张巧嘴,不止能勾搭上孙箭与他同流合污,还能把没见过世面的女人骗的团团转,那个黄二宝就是。我知道,她跟孙箭在一起,就是高槐牵的线,可高槐又怎会那么好心,白给孙箭找女人?黄二宝虽说不算漂亮,但贵在娇嫩,两三回下来,他便食髓知味,后来,这两人便瞒着孙箭,连孩子都有了,更甚的,他们还想利用那孩子,找孙箭拿钱,可真够无耻的。”

    柳蔚听出,话里话外,蒋氏竟还有些维护孙箭,她便又问:“所以,那孩子只是个骗钱的工具?”

    蒋氏眼神轻飘,语气也淡:“黄二宝对那孩子倒还不错,可她没嫁人又不敢带孩子,那孩子就被高槐安排人家养着。这养的不好,亲娘又不在身边,可不就病了,可叹,就因为那孩子的病,高槐被激怒了。”

    蒋氏说到这里似来了兴致,盯着柳蔚:“高槐早就寻好了买家,要卖掉那个孩子,可孩子这一病,到手的钱,就飞了。啧啧,那一次,黄二宝可被打得站都站不起来了。”

    柳蔚目光微妙:“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蒋氏从容:“我花了钱,命人去查,知道又怎么了?先生不会又诬陷我,给我定什么别的罪名吧?”

第1300章 腰不疼了,腿也不酸了() 
柳蔚好整以暇的环着双臂,说道:“再聊聊,后来呢,黄二宝死了,你消息灵通,可知是谁杀的?”

    蒋氏笑得更灿烂了,眼角眉梢都带着荡意,她说:“高槐杀的。”

    柳蔚挑眉:“又是你花钱派人查到的?”

    “是啊。”蒋氏抬头,并不畏惧柳蔚问的这些:“花了五十两,问的是高槐手下的小卒子,不信先生可以传那人来问,看他是不是收了我的钱,再说,那种事儿根本不稀奇,高槐是什么脾气,他杀的女人少吗?倒卖过来,逼良为娼的良家女子,誓死不从,他是怎么对付的?让手下的人一个一个的睡,睡到人家姑娘愿意为止,把人家睡残了,有的受不了自尽了,有的为了一口气,从了,可活得一样低贱又卑微,这些人命,他高槐当过事儿吗?他还跟人吹嘘,说他睡死了几个女人,睡残了几个,黄二宝那事,他杀了人之后,就跟身边的小卒子提了,我花了钱一打听,什么都一清二楚。”

    蒋氏回答得坦荡,说得有理有据,语气也豁然。

    柳蔚知道,黄二宝的死,或许跟蒋氏真的没关系。

    蒋氏谨慎,但凡跟她有牵扯的,她就闭嘴不言,生怕漏了马脚,黄二宝的事她能说得那么详细,必然是有绝对把握。

    “那高槐怎么死的?”柳蔚又问。

    蒋氏停顿了一下,将柳蔚上下打量个遍,摇头:“那我可就不知道了,但要说,这纠察命案的事,不是你们衙门的责任吗?怎么倒是问起我这个局外人了?”

    柳蔚回她:“孙二少夫人,不是四通八达,什么都知道吗?”

    蒋氏还是摇头:“我可不是什么都知道,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话题到这里,蒋氏开始打太极了,柳蔚与她又说了两句,蒋氏便开始三缄其口了,又过了一会儿,师爷铁青着脸再次进来。

    这回他直接跟柳蔚说:“县令大人要疯了。”

    然后掏出一把黑白驳杂的发丝:“这是宋县令的头发。”

    柳蔚沉默一会儿,道:“将蒋氏带出去吧。”

    师爷眼前一亮,当即命人带走。

    蒋氏眯着眼,镇定的问:“凭什么?我与李宽的事,有半点关系吗?”

    “有。”柳蔚回答得咯嘣脆,同时一挥手,吩咐身边的衙役去院外把东西拿来。

    没一会儿,衙役就扛了把大砍刀进来,一看到那大砍刀,蒋氏的脸沉了。

    柳蔚说:“这刀,是在李宽山上的小木屋找到的,这么大的砍刀,寻常铁铺是不打的,整个西进县,只有一家铁铺半年前被下定过这种砍刀,我差人拿去一问,人家立马认出,就是他们铺子卖出去的,同时……”柳蔚靠前一些,走到那砍刀面前,指着刀口上的一个豁口位置,说道:“这里有个缺口,应该是凶手对高槐进行分尸时,崩掉的,而豁口的那片刀片,正好就扎在高槐尸体的血肉里。”

    蒋氏眉头皱的很紧:“这与我有何关系?就算高槐是被李宽杀的,我也不知道!”

    柳蔚却道:“这刀不是李宽的,是高槐的,订刀的人就是高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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