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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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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不姓陈,也不姓别的什么姓。”

    “顾益纯,天下名士。人是懦弱了些,眼光还是有的。品评人物从未有失,齐王为何时时纠缠于他?他一字未露,显见并不看好齐王。殿下此时怎么能为陈家再添此一仇?”

    中心思想就是萧令行最近要装孙子、做好人,谁对他不好,他都要对人家好,让快要死了的老皇帝放心地把家业交给他而不是临时修改遗嘱。萧令行还是有些为难的,他不在意礼贤下士,也愿意巴结他爹,但是对于宿敌,实在是拉不下面子。

    李神策冷笑道:“殿下还有旁的办法不成?不听我言,太子不如举家投环,免得日后受辱。忍一时之气,待太子大权在握,总能找回来的。”

    萧令行道:“圣人是我父亲,再无他言。长公主是我姑母,我当敬之。诸王是我兄弟,我当友爱之。除此之外,再难低头。”

    “好!”李神策双掌一拍,“殿下只虚与委蛇便可。”

    联姻的主意也是李神策出的,这是一边虚与委蛇,一边挖墙角。顾益纯是郑靖业的墙角,池脩之是顾益纯的墙角。

    联姻也只是为了表明一个姿态,一个和解的姿态。与庆林长公主和解,与顾益纯和解。那是姑妈家,也是陈氏开始做得不地道,东宫只要把姿态放得足够低,和解也是有可能的。

    顾益纯的儿子太小,正好拿学生顶上。如果成功,这个女婿可是实打实的拉拢过来了。

    现在的问题是:“大娘这般胡来,顾益纯还会答应这门婚事么?”萧令行担忧着。

    李神策在太子跟前还是那般随意,抓着自己的长头发玩:“殿下非止一女。”太子次女亦是庶出,年仅十四,其母却是个良娣,还在世。良娣也是世家出身,姓傅,是傅含章他妹。比新昌郡主还显得金贵些。

    当新昌郡主从小黑屋里出来的时候,就听到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他爹想招池脩之当女婿。坏消息是:新娘不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好抽TT

    有同学说郑琰上一章表现过于惊世骇俗,所以解释一下,汗,我以为我已经铺垫得够多的了。

    首先,她是被她爹放到书房小黑屋进修过的,前文有写。如果这样还进修不来,郑爹会哭的。

    第二,做戏就要做全套,从装容到语言,必须相配套。就好像结婚最好穿婚纱,虽然一人出几块钱就能领证也是受法律保护,举行仪式在绝大多数人心里还是必要的。

    第三,年龄问题。考虑到甘罗小朋友的事迹,唐代李泌也不是省油的灯,年龄这个真不是大问题。而且,郑琰只是我写的一个特例,她不是普遍现象。就好像写一本比尔盖茨的传记,大家就别说“大学没毕业最后混成了世界首富,这不科学”这样的话。

 66名士的节操

    自从与东宫对上了;郑靖业系也好、庆林长公主系也罢;对东宫的消息就格外关注。笔趣阁。d9123。原本没有探子的也开始派探子了;原本只是普通的眼线,现在也加强力度了。两边都接到消息,萧令行对一位真隐士礼貌周到;直说“我得李神策如鱼得水”。

    而且;自从有了李神策;东宫的行事风格也是一变。原本萧令行已经注意到了要跟他爹打好关系;却没有做得这样全方位。这让立志扳倒东宫的人感觉到了威胁;郑、顾二处皆收到了东宫示好;心中更不自安,默契之下;自是要开个小会。

    话题由郑靖业起头:“两月时光,东宫似是长进不少,待人温和有理,孝悌仁厚,不惑于小人。圣人见此,想必也是欣慰的。”东宫破天荒地训斥荣国夫人为人倨傲,一点也不像已故夏皇后的族妹。

    顾益纯接棒:“太子四次见我,做足了礼数。”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庆林长公主毫不犹豫地下了这个结论,并且充份展现了本朝公主能干政也是有能力做基础的,“他本来是个大度的人么?就算是脑袋上挨了个雷,他都不见得能开窍。物反常即为妖,人反常要作耗!我做了他三十多年的姑母,三十多年加起来也没有这两天从他嘴里听到的好话多。你们两人到现在还婆婆妈妈,真是有趣!”一句话把当朝首相与海内名士统统扫了进去。

    顾郑二人挨了女人骂,顾益纯咳嗽一声:“你的脾气越来越大了,谁也没说就此束手就擒。”老婆骂人,老公跟着道歉。

    “咳咳,正是,”郑靖业跟着他师兄一起圆场子,“这不剖析着么?缓兵之计我们怎么会看不出来呢?计倒是好计,可惜了出计的人。这个李神策,是个什么样的人?”号称人肉计算机的郑靖业都能这样问,可见李神策隐藏得有多么深了,“说是李氏的人,也只知道个名字罢了,竟没什么履历可供参详,实是奇怪。”

    坐在他对面的顾益纯脸上略显尴尬,他世家出身对这些本应该很熟的,居然八不出李神策的黑历史,一张风韵犹存的老脸险些挂不住。

    庆林长公主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要说这样一个人,见识也是有的,李家不至于藏着掖着呀!使东宫早见李神策,你我俱无生路矣,”说着说着习惯性地攻击世家,“那样的人家,有个歪瓜劣枣都要捧作仙丹一样,没道理真有几分见识却被雪藏。”

    “也不是,”郑靖业用他那充满阴谋思想的脑袋分析着,“有见识的人,谁在这个时候出来搅局?他这是打的什么主意呢?”事情证明,郑靖业还是一个正常人,没办法理解李神策那颗神奇的大脑。

    顾益纯一直在努力地根据李神策显露出来的言行分析他这个人,不知道一个人的经历,却不难根据其言行初步判断他的为人:“这是个赌徒。”一个政治投机客,顾益纯难得做了详细的解释。

    “他算是有见识却素无声望又不出仕,可见是不容于家族。”他的性格一定有缺陷!

    “亲近东宫,就是他自己的主意。以东宫今日之势,胆小的是不会去碰的,他恰与东宫‘巧遇’了……”

    三人组正在说话的时候,屋外传来了脚步声,庆林长公主府的家令过来禀告:“却才收到消息,东宫将一个叫李神策的人荐到了圣人面前,圣人与李神策说了很长时间,还让李神策一道用午膳。”

    顾益纯神色不变:“既见圣人,显见不是没有进取之心的。”

    跟家里关系不好,又专挑危险的时刻显摆自己的能耐,还有志于权势,不是政治赌徒,他是什么?真的是心怀天下么?扶一个不咋地的太子,对天下有什么益处呢?

    “现在怎么办?”庆林长公主实是个痛快人,“我那侄子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大度的人。现在叫他糊弄过去了,秋后算账他是不会手软的。”这是把与东宫的敌对关系彻底挑明了。

    郑靖业起身道:“他做他的,咱们做咱们的,我就不信诸王会不担心。”表示他要继续去揪东宫的小辫儿。

    庆林长公主一拍手:“这个很是,天也冷了,正合置酒宴饮,我正要跟你们要几坛洒。”这是打算邀反太子势力开会呢。

    郑靖业道:“你想要,直接使人到我家去取就是了,还客气什么?”

    顾益纯苦笑道:“你们两个还真是不见外。别光想着你那些侄子侄女们,夏后在时对你不薄,他们家如今被训斥,你好歹也去安慰一下。”

    “……”MD!最狠的原来是你!郑靖业跟庆林长公主一起鄙视顾益纯。

    鄙视完了,郑靖业叮嘱顾益纯和庆林长公主:“李某人的履历还是要查的。”不然不好做手脚,郑靖业的计划还是老一套,找李神策的黑历史,摊给皇帝看。瞧,你儿子又结交狐朋狗友了。

    办法老套,管用就行。

    庆林长公主捶了顾益纯一下:“你傻了,李俊也是李家的人!”

    郑靖业面无表情地道:“二十年了,终于让我看到他有那么一点用处了。”

    顾益纯:“……”你判断一个人有用的标准是?

    ——————————————————————————————————————————

    这边儿三个长辈正在商议着呢,那边儿李神策的黑历史让郑琰跟池脩之给扒了个底朝天。

    代价:两坛酒。

    这天是休沐日,所以郑靖业才有功夫一大早地奔到他师兄家里去。也因为休沐,郑琰放假,想跑到自己的私宅里弄点干货。入冬了,她的招牌酒要酿,香肠也要着手做。

    池脩之之心,众人皆知,新昌郡主都看出来他控上了郑萝莉。摸到郑琰的活动规律,赶上放假,还不早早地准备截和?

    掐着时间,池脩之从家里蹓跶出来,慢而又慢地在坊内道上踱步,也是“巧遇”郑师妹。

    招呼打得很自然:“七娘又过来了?”语气里略带无奈。

    “哎呀,不要这样看我啦,我又没淘气。阿爹阿娘都不禁我出来的,你就别皱眉头啦。等下我做桂花藕哟。”这是啥还没察觉出来的呆妹子在拿甜食行贿。有了张亮事件,她出门要么带着自家哥哥、侄子,要么就是干脆自己带着仆役婢女。今天就是自己行动。

    池脩之摸摸鼻子:“这是行贿。”自发自动地往郑琰私宅走去。

    郑琰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该当何罪?”

    “唔,接着贿赂,我就不告发了。”

    “要多少啊?”

    “那可不好说,你要是一直做一直做呢,我就一辈子都不告发。”

    郑琰挺大方地道:“行啊。”这个二货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

    池脩之抿抿嘴,眉头微皱,忧郁的表情看着让人心疼:“走吧。”

    “哦。”

    “快快快,哈!让我给抓了个正着吧,你们俩!”一个兴奋的声音传来,伴着踢踢托托的杂间。

    郑琰与池脩之扭头一看,是李俊,他带着两个仆役一路扑了过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红光,眼睛冒着绿光。

    李俊李师叔,顾益纯比较纵容的一个师弟,才华横溢,尤擅草书。也是郑靖业看着就像看便便的一个师弟,见之必歪鼻子,因为他不务正业。当然李俊对郑靖业也没啥好评价就是了。

    本来李俊对郑靖业的子女也没什么好感的,奈何他嗜酒,郑家又把着秘方。他原是往顾益纯府上蹭酒的,可是顾益纯本人并不豪饮,也没多少酒。李俊这个名士就充分发挥了其豁达的风范,极不要脸地贴上了小师侄郑琰,得空就要讨酒喝。

    因为郑琰会酿酒,书法也极好,小女孩性格也开朗,一来二去,李俊对这丫头的感觉还不错。名士嘛,有一条好,不太计较俗礼。对于自己看得上眼的人,就格外宽容。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居然能说得上几句话。李俊学问还是不错的,偶尔还指点郑琰一二。至于池脩之,对于这个师叔也是半惜其才华,并觉其无用。李俊因为池脩之长得不坏,又是顾益纯的学生,对他也没敌意。只是偶尔感叹:“你小小年纪就关注俗务,不好不好。”

    郑琰柳眉倒竖:“你还敢来!上回将酿好的酒放屋里,你带人翻墙去偷!”

    “是喝,喝!”李俊凭着对酒的执着居然摸着了郑琰的秘密基地。

    “还把我新粉的墙给划花了!”

    “别人求我写字儿还求不来呢!”李俊竭力辩驳。

    【名士,你的名字叫不要脸。】池脩之痛苦地扭脸。

    李俊是想,看吧,少男少女,让我抓到了,要敲诈。不料郑琰张口就问:“你起复了啊?当金吾卫了?满街抓人。”

    李俊受到攻击,反击:“小小丫头,跟你爹似的,满口不离经济事务!还有你小子,没事断什么案去!比吏目好上那么一点儿,一点也不清贵的事儿你也做得起劲儿。”

    池脩之还没说什么,郑琰先不干了:“君子不器,不自弃。”

    “说不过你,酒呢?”

    “就这么喝,早晚喝死你!”话是这样说,郑琰还是领着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进了私宅。

    李俊一点也不挑剔环境,先要喝酒:“拿酒拿酒,”见池脩之欣赏他在墙上的留书,略有得意地道,“你写不出来的,你与郑靖业只好写楷,顾思玄行书极好。只有我,不拘泥,草书方能成器。”

    郑琰嘲笑他:“你楷书不及我父,行书不及我师,只有鬼画符,倒像是酒鬼所做。”

    李俊也不生气,抱着酒坛子,半点也不给池脩之,还说郑琰:“你还画不出来呢。”

    郑琰同样不生气,两人就是打个嘴仗,斗一回嘴,郑琰去厨下收拾吃食。端出两盘甜点,才发现李俊这货……也是个甜食控!

    李俊吃喝尽兴,郑琰继续嘲笑他:“还说是名士,不但是酒鬼,还是饿死鬼。一点傲气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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