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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总是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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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尝过甜头,一旦喜欢,就会上瘾,欲念横生,不过是顺其自然的事。

    身体不在状态,少有清醒的时候,宁函之都会忍不住回味。如今熬过了两晚,他蠢蠢欲动地心哪能不躁动起来。

    然,心有余,力也足,他却还是有些胆怯,担心她会拒绝他的求欢。

    念头转到他原本想动她的目的,他又心生坚定起来。

    烛光熠熠下,一只图谋不轨的手掌越过女人的身躯扣在她的腰际。

    见她并未推拒,手掌的主人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指挥着手指拉开了她亵衣的衣带,雄赳赳地向上攻占。

    隔着兜儿,手掌盖握住那片柔软山峰,宁函之有种自己仿佛独霸江湖的快感。

    而被侵袭的白栀,寒意顿生。

    按他素日的行事作风,若不是为了寒玉,根本不会如此这般轻薄。

    根本不知她心理的宁函之,手掌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扶起她的背,让她与自己面对面。

    四目相对之时,手指又再次完成拉衣带的任务,快速地回到自己的领地。伸入肚兜中,轻拢慢捻抹复挑,奏响的不是美妙的乐曲,而是他紧绷的心弦。

    弦断了,暴风雨要来了。

    肚兜,亵衣,散落一地,喘息中的男人毫无平时的温雅。

    一扫而过那片祥云,他的手指轻轻将它推移到她脖颈之侧。泛红的眼睛,坚定地望着她的面模,最终停落之地是那片重峦。

    口干舌燥,急需解渴,不再迟疑,他嘴落到心中的水源之地。吮吸之时,还不忘护住另一处,恐它被冷落,心有不甘。

    这具身体的敏感出乎她的意料,娇哦吟溢而出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赶忙抽离灵魂。

    被他抵至,白栀赶忙回到体内,用手抵住他的胸口,娇娇地低呼:“今日不便。”

    仅四个字,便令预备出征的宁函之,颓败的躺回自己的位置。

    平息了自己的情绪之后,下床将他丢出去的衣服捡回,又一件件准备替她穿上。

    再次碰触到那块寒玉时,手体沁入的感觉让他几乎可以肯定,它就是他找寻已久的天山寒玉。如此,他略微心安地将它放回她的胸口,拿来兜儿罩住那片美景,也一同将寒玉遮掩。

第52章 魔教宫主(8)() 
接下来,相安无事地度过几个夜晚。

    某天醒来的时候,白栀发觉自己的脸庞居然抵着他的胸口。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睡姿这么随意了?按时起床,今日启程,不可耽误了出山的时间。

    在一次状似无意地问过她,确认胸口所挂之物便是传闻中的天山寒玉之后,宁函之的身体便迅速好了起来。

    前后不过短短五天时间,他就已痊愈,白栀又让他多休整了两日。

    衣物药材银票,绯衣早就收拾妥当,已是初秋,往后的东西可以自行添置,不必全带着增添累赘。

    来长乐宫不过一个夏天的宁函之,他的东西就更少了,仅仅几件衣物和一把宝剑。

    洗漱过后,用过早膳两人就立刻轻装出发。

    对于绯衣不跟随,宁函之并未质疑,心里却免不了欣喜。

    巫山的东山风光秀丽,却人迹罕至,一路边使用轻功边走出来,二人就用了一个多时辰。

    到了山下的巫山镇,休憩时,两人买了辆马车,接下来的路程省却了脚力,宁函之亲自驾车而行。

    独处的时光总是分外美好。

    只是单单以宁函之的相貌去驾车就够惹人侧目的了,在路经城镇的时候,她戴着面纱也不去拉开车帘看外面。行驶至无人的地带,她才会撩起帘子,左右的观看。

    路过一片田野,风吹而过,稻浪滚滚,沙沙的稻穗摇摆的声响,让白栀想象得到,丰收的季节,农人脸上的喜悦。

    夕阳西下前,他们赶到了一座村庄,询问了路边的一位大嫂,趁着天尚未黑,又驾车走到了附近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

    大约并不是什么交通要塞,这客栈起的名字也普通,“福顺”二字,大约是掌柜的名讳,倒是寓意吉利。

    客栈虽不大,倒是五脏俱全,店家也十分好客。小二带着马匹去后院喂草,掌柜的说是去准备饭菜,他娘子则领着他们去了楼上的客房。

    只是,她推开一间房门简单介绍后,又准备领着去另一间时,被宁函之拒绝了。

    当掌柜的娘子用不解又略带尴尬的眼神看向她时,白栀才想起自己做的是姑娘家的装扮,并未似妇人一般将全部头发挽起。

    这与宁函之住在同一间房,说不得掌柜的娘子还以为他们是私奔出来的呢!

    未等她开口解释,在一旁早一步反应过来的宁函之对她轻声说道:“你先去坐着歇息一下。”

    算了,他们也不过住一晚,白栀心想着下次入住前协调好就好了,就不再纠结,安心地踏入房内休整。

    第二天,临走结账时,白栀特意多给了点,算是对他们几位格外的打赏。

    捏着手里的银子,掌柜的娘子喜笑眉开,指天发誓:“姑娘放心,要是有人来问,我们绝对不说。”

    什么跟什么呀?她后悔了,多给的银子可不可以拿回来?

    心塞的坐上马车,白栀还在想着今晚她要与他分房而睡。

    怎奈何,天公不作美,下午时暴雨突袭,两个人在马车内凑合了一晚。

    从巫山出来,一路南下,游游荡荡,不急不慢地行驶了半月之久。

    白栀估摸着时间,宫外的阵法应该差不多完成了,宁函之在她身边,一切都改变了。

    来到四通八达的宣州,这里既有江南的水韵,又有蜿蜒的山脉。

    秋高气爽,临近中元节,城中一派繁华,白栀告诉宁函之,她想在这里做短暂的停留。

    安定下来,白栀将这个月第二封信传给绯衣,除了交代她也安定下来,就是让她将另一封信传回宫里。至于飘渺阁和烟雨楼,她毫不担心,有两位姑姑掌事呢!

    宣州离秋水山庄不过半月的行程,宁函之计算着两地的距离,正合他的心意。赶在中元节前夕,他不动声色地买下临水靠山的一处小楼。

    这一日,穿着从成衣店内挑选的素色衣裳,白栀不再一身白衣,翩翩若仙引人注目。

    学着普通姑娘家,使用珠花点缀着发髻,垂落的耳坠摇摇晃晃。勾眉,朱唇轻启,轻轻抿在了唇脂之上,再张开,已是红唇艳艳。

    当她开门让从隔壁房间过来的宁函之进来时,男人的心又一次被惊艳了。

    仙女落凡尘!

    他突然转身即刻关上了房门,不想让别人看到她无与伦比的美。

    一动不动地将她欣赏个够,宁函之将她放置在镜子前的薄纱拿起,亲自为她戴上。

    驾着马车将她带至那座与青山绿水共为邻的小楼前。

    白栀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读懂她的心思的。每天在客栈里蒙着面纱进进出出,经受那么多人的打量,明明很寻常的一件事,她却觉着有些受不住。

    从客栈搬至山脚之下,白栀的生活自己舒适了很多。她与宁函之的相处,渐渐地和谐起来,不必再多加顾忌别人的耳目。

    中元节在集市上,两人感受了一把普通百姓浓浓的节日气氛。

    白栀想起绯衣和姑姑们的同时,宁函之也回忆起往年,在秋水山庄时,庄中的热闹。只是自去年玥然中毒后,曾经山庄祥和的氛围早就消散了。

    如果,白栀知道她还被他搂在怀里,宁函之记挂的却是几百里之外的青梅,会作何感想呢!

    她不知道,所以回到小楼,在福顺客栈后,宁函之时隔多日,第一次得到她的应允,不用孤枕难眠了。

    从烟雨楼搜集来的情报,她猜到这一次,这场就剿杀不会再按照原文中的时间来了。呆到九月中旬还未接收到任何长乐宫遇袭的消息,白栀决定再次启程。

    这一次,她不再执意往南,沿着宣州周围的几座古城转了一圈,当冬季来临之际,他们再次回到了这里。

    转眼两人从长乐宫出来已经三月有余,这沉醉的美梦,无人忍心打破。

    世事无常,秋水山庄大小姐入冬以来,便延请了诸多名医入府的消息,还是传来。

第53章 魔教宫主(9)() 
虽然早就观察到他最近心事重重,但收到烟雨楼传来的消息后,白栀才确定。

    赵钥然是他们之间不可触动的一根刺。

    所以,如果原文中,原主逃过了身体的痛楚,躲过了灭派的灾难,她和宁函之即便也曾共约白首,恐怕也难以走到最后吧?

    就像是此刻的她。

    夜晚,两人紧紧相依,被子里暖意融融,将外界寒气阻隔在其外。

    可即使两颗心靠得再近,也无法拉拢各自脑中有着巨大差异的想法。

    一个计划着如何拿走他心爱之人挂在胸前的寒玉,一个盘算着如何在双方分别后,打击她正依靠的这具胸膛的主人。

    第二天,白栀收到绯衣传来的消息:七日之前,武林正义巫山一行刹羽而归。看到和风姑姑信上所述,白栀心中的担忧终于放下。

    总结起来,无非之前澄清及时,起到了一些作用,再加上他们后期派人盯住了幕后黑手,他们未敢再明目张胆地陷害到长乐宫头上。

    因此,纠集到巫山的江湖人士为数不算众多,连区区阵法都没几个闯过去的,又何谈攻打长乐宫呢?

    心情明媚,几日里,白栀连膳食都用的多一点。

    冬日里,天寒地冻,房间内生着两个炉子,她也觉得手脚冰凉。

    这是以前从未遇到的事,由于她的胎毒,这身体一直畏热不怕冷来着。要知道在此之前之前,她功夫未练成之际,每年夏季她都不愿呆在缥缈阁。

    难道今年练功得成后,祛除部分毒素,又压制住其余胎毒,反而使得她畏寒了么?

    寒冷难耐,使得白栀变得絮絮弱弱的。在小楼里,不是靠近炉火坐着看书,便是坐在床上练功。

    此时,身在集市的宁函之更是愁上加愁,钥然那边恐是再也等不的了,宫主近日来身体也不好,他无法劝服自己弃她而去。

    无巧不成书。

    栈时,他无意间目光掠过门内,竟看到本该在巫山的绯衣的身影一闪而过。想起和宫主在一起的时光里,常有书信送来,此时思来,想必就是绯衣传递过来的。

    如此,宁函之目光闪烁,之后便去了家酒楼点了好菜,外加一壶上好的女儿红带回去。

    与此同时,通往宣州的大道上,一匹疾驰的飞马狂奔而来。马背之上,黑衣主人,潇洒肆意,马蹄之下,尘土飞杨。

    呆在小楼的白栀,见门外阳光正好,推开外室的窗。冬日暖阳,照射在她白色锦缎上,温暖得她整个人都明媚了起来。

    坐在床下阳光里,白栀手拉针线,安安静静地缝补着他前两天坏了的衣袖。

    听见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她剪掉多出来的线头,拉了拉缝好的衣袖,满意地看看。折叠好衣服,放进衣橱内,她才不紧不慢地到门外,等着他走上来。

    白栀望着他从阳光中一步步靠近,留意到他一手拎着食盒,一手拿着一壶酒,脑子里刹那间“嗡”地一下。

    该来的还是来了,她想笑,却感觉肌肉僵硬了一般,脸庞上面无表情。

    远远地看到她站在门口等他,宁函之内心充溢着无限柔情。

    早已习惯了她一贯的高冷,他也就没观察到她眼底的复杂晦暗。

    等他走进门,白栀将大门阖上,返回她坐的窗下,将桌案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收起来。

    望见沐浴在阳光下的她将桌案清理干净,宁函之想起她畏寒,干脆就把食盒放置到那里。

    大概他是一路赶回来的,白栀揭开盒盖时,食盒里的饭菜还残余着温热。

    没去问他为何今日突然买做好的饭菜回来,把食盒里四样菜摆放好,白栀温和地说道:“趁热吃吧!”

    宁函之没有像平时那般,什么都不让她做。而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做每一个动作,他想把这些全都深深地嵌进他的脑海里。

    他在害怕。

    等她知道他盗走了她的寒玉,又不告而别,他不知道多久才能换的她的原谅。

    下次两个人坐在一起,融洽地吃饭,将会在多久之后呢?

    两人满怀心事地坐下用膳。

    当吃到一半时,宁函之起身去找来两个杯子,将女儿红倒出来。他把一杯放置自己面前,笑着说:“今日是我生辰,宫主能陪我喝上一杯吗?”

    默默地接过来,白栀都觉得这情景有些令她啼笑皆非。

    如果她没记错,今天该是原主十九岁的生辰吧!宁函之竟选了这个日子?

    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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