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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处逢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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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心看着凌浩眼中的自信与霸气,知道他一定会回来接自己,只是自己还在不在这里就不好说了。所以宁心并没有点头,而是说了一句:“你要多多保重,早日凯旋。”

凌浩浅浅一笑,说了句:“借你的吉言。”就上马离开了。

凌浩出城那天,宁心也在送军的人群中,是杨成拉着她去的。她站在人群中看着迎风的帅旗下,凌浩脊背挺直的骑在一匹枣红马上,一身银亮的盔甲,晃得几乎让宁心睁不开眼睛。以前她见过了凌浩的贵气,也见过了他的霸道,今天她又见到了他的英武。不能否认,无论哪一面,凌浩都是个极为出色,引人注目之人。能嫁给他,应该也是种幸福吧,只是她没那个福分。而且今天之后,也许他们再无相见之日。

凌浩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宁心。她在一旁远远地,静静地望着他,眼光里几分迷离,几分淡然。他忽然就生出种感觉,觉得宁心怕是要离他而去了,而且她心意已决。凌浩不觉皱眉,但随即释然,她走了又如何,天涯海角,只要他有心,总能把她再找回来。想到这,凌浩看着宁心微微一笑。

宁心对上他的目光,也是一笑,无声地说了句“保重。”

凌浩看懂了,却不点头,只是又看了宁心一眼,然后一提缰绳,策马而过。

凌浩走了之后,宁心的生活变得异常简单。而且大概是沾了凌浩的光,她也不必每天去给杨谦请安。大部分时间,她都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过,除了吃饭、睡觉,每天就是看看书,写写字。反正以前在美国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她倒也不觉得寂寞。何况杨成和他那位美丽的夫人每天都会来她住的院子里看看她,和她聊聊天。他们那个三岁的儿子杨睿更是喜欢宁心,时常到宁心的院子里缠着她陪他玩。宁心知道她大概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而小杨睿又聪明可爱,便每次都耐心地陪着这个顽皮的小家伙。宁心也想过要悄悄离开,但肩上的伤还没有好,再加上知道凌浩也不会马上回来,就决定先在尚书府住上一、两个月再说。

一天,宁心正在教小杨睿画鱼,画到一半时,杨谦忽然匆匆来了宁心的院子,一身绯色的朝服,显然是刚下朝。他一看到宁心就说:“妹子,我刚才在朝上听说前方战况很糟,靖王已经连败两场,丢了两座城池。”

宁心听了,笔上一顿,她抬头看看杨成,然后又低头把鱼画完,递给杨睿说:“睿儿乖,去把这画拿给娘亲看看。”

杨睿应了一声,拿起画走了。宁心这才问杨成:“兵家的是我虽然不懂,但我也听说过胜败乃兵家常事,连败两场就一定是战势很糟了吗?”

杨成听了,不禁有些佩服,心想大概只有这样一个处乱不惊,又能敏锐地看出问题的女子才配得上靖王吧。杨成想了想,说:“本来战事刚刚开始,连败两场虽然是出师不利,但并不一定意味著情况很糟。但这次靖王连败却是事出有因,若不能有效地制住那因,就必会再败,所以才棘手。”

“是什么因?就没有好的办法制住那因吗?”宁心又问。

杨成叹口气说:“难哪!齐王借集英阁网罗的那些江湖人士,个个武功都不弱。他们每天晚上都会到靖王的军营里偷袭、作乱,另人防不胜防,还把整个军营搅得人心惶惶。这样的军队白日里再和齐王的军队交战,又怎么可能不败。”

宁心对这些事不懂,也不能说什么,虽然担心凌浩,但知道自己干着急也是无用,所以反倒静下心来。过了一会她对杨成说:“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些,如果以后有了什么新消息,不管是好是坏,也都请你告诉我。”

“那当然了。”杨成说完,看宁心无意再谈,就告辞回自己院子去了。

晚上的时候,突然有太监来传旨,召宁心进宫面圣。宁心就由杨成的夫人陪着进了宫,然后随着一个太监进了一座偏殿。殿上一人,身穿明黄的衣服,正在书案前低头写字。还没来得及细看,杨成的夫人已跪下行礼,宁心无奈,也只得伏地跪下。过了一刻,高高在上的人才说:“你们都起来吧。”

宁心站起来,这才看清皇上的长相。启昌帝和凌浩长得有三分相像,但比凌浩多了一份儒雅内敛,一双沉静的双眼,看似平淡,却是波澜不惊。他浑身上下不见一丝凌厉之气,有的只是温润平和,若不是在这皇宫之中,大概很难想象他就是那位操纵生杀予夺的天下至尊。

皇上看了眼宁心,第一句话却是对着杨成的夫人说的:“侍郎夫人,你先去淑妃那坐坐吧,她和朕说了几次,想和你共叙家常。”

杨成的夫人又怎会不知皇上想单独见宁心,应了一声,就和一个小太监离开了。

皇上先问了宁心一句:“许姑娘在尚书府住着可还习惯?”

宁心点点头说:“尚书和侍郎对我都很照顾。”

“那就好。那姑娘可知朕今晚召你前来,所为何事?”皇上又问。

“应该和靖王爷有关吧。”宁心早已猜到,就照实说。

皇上微微颔首道:“的确如此。朕今天下午接到一封靖王差人送来的加急密函,上面提到了你,所以我就把你招来,想问你些事情。”

宁心一听皇上接到了凌浩的信,因为担心,也顾不得那么都,直接便问:“我听说靖王爷连败两场,他最近可好?”

皇上听了,轻轻一叹说:“这事本来我就没打算瞒你。他的确在信里提到腿上受了些伤,只说了性命无忧,但没有说详情。我估摸着应该不轻,要不他也不会在信里主动提起。不过这事应该没有外传,毕竟主帅受伤是要影响军心的。”

宁心听得眉头一皱,心想不知凌浩现在怎样了,兵败也就罢了,居然还受了伤,虽然她不打算嫁给他,但即便是站在朋友的立场,还是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

皇上任宁心默默想了一会心事,才又开口说:“朕召你来,是想让你知道他信里提到的另一件事,有关你的。”宁心听说凌浩的信中提到了她,忙收敛了心神仔细听。

皇上看看宁心,缓缓地说道:“靖王信上说,如果万一他这次出征没回来,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他让朕把你送到杜祺那里,并求朕放过你们两个,让你们可以安稳度日。朕来问问你,如果靖王真有个不幸,你打算怎么办呢?”微微停了一下,皇上加上两句:“你也不用急,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回话。还有,如果你真要去杜琪那,你自己说,朕该放过你们两个吗?”

悄然离京

皇上问宁心:“如果靖王真有个不幸,你打算怎么办呢?”微微停了一下,加上两句:“你也不用急,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回话。还有,如果你真要去杜琪那,你自己说说,朕该放过你们两个吗?”

虽然皇上说话时笑容、眼神都没变,儒雅温和依旧,宁心却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凌浩那样对她,她不是不感动,只是现在看来,他那封信很可能会适得其反。宁心知道皇上既然这么问她,一定是不打算放过她的。对她来说怎样都无所谓,可是一不小心,却可能把杜琪也连带着害了。

宁心暗自思量了好久,才开口说道:“有一件事,皇上大概有所不知,王爷让您送我去杜琪那里其实是为了让杜琪替我医病。”

“哦,你难道除了前些日子受的伤,你还有其他病吗?”皇上有些意外。他下了龙椅,走到宁心身边,握住宁心的手腕,给她粗粗把了把脉,然后问:“你这脉象好像是与常人有异,杜琪怎么说?”

“疾已入脑,本该无药可医,若他在身边,或可多活几年。”宁心平静地说道。

皇上听后,还是那个表情,只说了句:“原来如此。”但他并不打算就此作罢,再问:“那么你的打算呢?”

被逼至此,宁心咬咬牙,一字一句地慢慢说出她的答案:“如若王爷发生意外,不论上天还是入地,宁心定会陪着王爷。”

“不去杜琪哪里了吗?”皇上又问一遍,然后定定地看著宁心。

宁心摇摇头,淡淡一笑说:“不去,那病我本就不想治。”

皇上点点头,依旧温和地看著宁心说:“好,那就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宁心静静地回视皇上。

过了一刻,皇上说:“今天就到这吧,朕还有奏章要批,你先回去吧。”

宁心也不说什么,跪下伏地一拜,然后默默出了殿。到了殿外,她才长长出了口气,心说,凌浩今天可是被你害了。

皇上看着宁心远去的背影,微微一笑,一边提笔给凌浩回信,一边自语道:“凌浩,这可不是我逼着她说的。你让我送她去杜琪那,人家可不愿意,倒宁愿陪着你死。我就你一个弟弟,你若有事,我又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上路。你那么疼她,这么多年也只愿娶这一个,就让她陪着你吧,也不枉你疼她一场。何况你若真喜欢她,有了她这句话,怎么都不会轻易放弃的,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活着回来,这才是我想要的。”

那天,宁心直到回了尚书府心里还砰砰乱跳,现在对她来说生死已不重要,本来她就不会活太久,不过她希望经过这一晚,杜琪能依旧平安无事,过他想过的日子。而且既然承诺了皇上会与凌浩同死,估计她现在是哪也不能去了。只愿凌浩早些能化险为夷,最终胜出这场战争,也许到那时她才能离开吧。

自那之后,不知是不是皇上的授意,杨成每天都会来宁心的院子里,告诉她一些最新的战况。开始情况确实对凌浩极为不利,集英阁的那些人让凌浩应付得十分吃力,节节败退。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个多月,直到凌浩的同门师兄、师弟们联络了其他武林人士到前线帮凌浩对抗集英阁的人,战况才有所好转。而且据杨成说,不知是有人暗中相助,还是集英阁本身就有问题,集英阁的人也在慢慢减少,有的是离开了集英阁,有的干脆转投了凌浩帐下。一个月后,又爆出集英阁内本就有皇上派去卧底的人,于是那些卧底的人和凌浩他们里应外合,彻底瓦解了集英阁。再往后,因为凌浩带的兵比齐王的兵多出一倍,装备也精良,便开始连连取胜。

宁心等到此时,知道战局已定,凌浩得胜回朝只是时间问题,就又开始盘算着离开尚书府。钱不是问题,凌浩曾给过她不少金叶子,后来她要来尚书府时,又往她包袱里塞了几千两银票,还给她了一些散碎银子。找个机会溜出尚书府应该也不是很难,难的是怎么离开京城。她早打算好以后去南方的城镇居住。她一向畏寒,现在已是初秋了,所以她自然要去南方过冬。只是她对这里的交通一窍不通,该怎样才能到达南方呢?她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旁敲侧击地问小月。小月根本想不到她打算离开凌浩,以为宁心只是好奇,就细细地告诉她,一般京城里每天都有马车去临近的城镇,穷人就搭那种马车;而富人一般都有自己的马车,或自己包辆马车去要去的地方,而且一般大一点的城镇都可以包马车的。宁心听完,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又过了几天,一日下午,宁心正在看书,突然头痛又发,小月正好在旁边,一看吓坏了,马上跑去禀告了杨成,然后又赶忙去请了大夫来给宁心看病。大夫看了半天,只说宁心是最近思虑过甚,静养几天,再喝些安神的药即可。因为关注战势,大家都不免思虑,所以也没人怀疑大夫的话。大夫既然嘱咐要静养,这正好给了宁心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不必全程出席两日后,府里为杨谦办的寿宴。于是宁心知道她一直等的机会也来了。

两日后,偌大的尚书府,宾客盈门,尚书做寿,在京的各位官员自然都要来露露脸,何况此时战局已定,大家也想借此机会,好好庆祝一下,甚至连皇上都派人送来了贺礼。宁心在寿宴开始时,稍稍出席了一下,给她那位挂名的义父送了份小月帮她从靖王府取来的玉如意,然后她就已身体为由,回了房。

到了自己房间,宁心说累了,想早些睡下,告诉小安、小月她们不用守着。两个丫鬟因为年纪还小,正是喜欢热闹的年纪,一听宁心这么说,自然高高兴兴的去前面看热闹去了。宁心看她们走了,换上以前她从山谷里出来时穿的粗布衣裳,梳回她的麻花辫,取出杜祺给她的装满药的锦囊挂在手上,又把凌浩给她的金叶子,银票和银子统统揣进怀里。之后,宁心在镜子前面照了照,确定她现在看起来几乎和一个下人无异。心里庆幸她当时坚持要带着那身谷里的衣服来尚书府,现在刚好派上用场。来之前,凌浩问过几次,明显的不愿意。她便只好解释成,她喜欢谷里的那段日子,所以带上只是为了留个纪念。她不知道凌浩最终是否相信了她,不过也没再追问那身旧衣服,

宁心最后看看她带进尚书府的那只小包袱,想了想,又从包裹里取出凌浩给她的,那块写着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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