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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奸夫’HE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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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分不清梦里是现实,还是现在是现实。

    梦里他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商人,懂得好像挺多的,不谦虚一点可以称为儒商。在梦里那叫一个学富五车,也不知道才识那么高为什么不去考科举,偏偏要当一个小商人。

    之前的梦里都是好梦,梦到自己家里挺富裕,还有一个貌美如花做的一手好汤水的妻子。每日里走街串巷虽然辛苦,但是回到家见到娘子就只剩下开心了。

    梦里梦到生意越做越大,和娘子也越来越蜜里调油,成日里甜的都不想醒,差点添上赖床的毛病。结果这几日本来身体就不舒服,做的梦也凄风苦雨了起来。

    生意被打压也就罢了,明知道是鸿门宴,自己居然还去了,被人活生生打死不说,还被栽了个寻衅滋事的罪名。

    这还不算什么,自己死后看着娘子活生生把自己给烧死了,他气的血都要吐出来了。

    醒了庆幸还好只是个梦,若是真实的,他恐怕早就变成了厉鬼去索命去了。

    韩晚秋一连阴郁了好几天,突然听到母亲说自己的一个手帕交落了难想让自己去帮衬一二,帮忙把人给接回老家安顿一下。顺便去散散心,韩晚秋也是憋屈的厉害,就答应了。

    结果一听这手帕交的名字就傻了。嫁到了邱家,有个独子名叫邱泽?这不是自己在梦里梦到的那个贪官吗?

    韩晚秋心里有一些纳闷,但是拿了信,轻车简从的就上路了。

    只带了一个小厮,他太想弄清楚这位邱泽是不是自己梦里的那个人了。一路上紧赶慢赶,几乎没有休息,也不怪侍剑抱怨。

6。第 6 章() 
韩晚秋紧赶慢赶还是没能在城门关闭之前到达京城。

    主仆二人只能在城外凑合找了家客栈居住,还好京城附近还算繁华才不至于露宿。

    侍剑叫了一盆热水给韩晚秋端了上来,一边端一边抱怨说:“也不知道这么着急图什么,这不还是没办法进城吗?”

    别看他在外面抱怨的欢,推开门就倒是很关心的说:“少爷,这几日可是累着了,这眼看到了京城,可以歇息一下了。只是这荒村野店的,也没个木桶,只能委屈少爷用盆擦洗一下了。”

    韩晚秋点了点头,示意侍剑把水放到了一旁的架子上说:“这几日跟着我一路颠簸,也是苦了你了。你的功劳我都记在心里,等着回去领赏吧。”

    侍剑一听,喜不自胜的答应了。乐滋滋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当初本来想就叫一间房,他守夜顺带着给少爷添个茶送个水什么的。

    但是韩晚秋觉得侍剑这几日确实是太累了,就要了两个房间,让他自己好好休息一下。

    晚上韩晚秋躺在客栈的那张床上,思索自己这几些年做的梦。若说只是几场梦,未免持续的时间也太长了。

    一开始还可以说只是一场梦,可是知道母亲真的有一个故交有个儿子叫邱泽后,他就有些不淡定了。

    只是想不明白,既然是故交,而且从母亲的言谈上来看,当初的交情也不错,甚至远隔数地还有书信往来。这么一个好朋友的儿子,怎么会害自己呢?

    难道真的是普通的见色起意?韩晚秋有些想不明白。

    几乎一夜未眠,韩晚秋第二日顶着两个黑眼圈,和侍剑进城去了。

    一进城先是打听了一下这邱家的住处怎么走,这信上说的可是太含糊了,韩晚秋对这京里也是人生地不收的。

    只是边走边打听,说来也奇怪,这路人听到自己打听邱家,又是曾做过黔南府君的邱家,一时之间都露出了怪异的眼色。

    韩晚秋这几年几乎都待在家乡,不经常出外走动,也不知道原因,只是越想越奇怪。

    母亲那位故交信里只说了她落难了,至于到底是什么难,信上还真没说。

    仔细一琢磨,一位曾经的四品诰命到底有什么难可落?就算是夫君急病去世,也不至于要一个已经十几年没见过面的故交来接回家乡吧?

    难道她丈夫就没有什么念旧的同僚吗?即便是没有,她自己也有儿子,而且还比自己大几岁,怎么就需要自己来接了?何必搭这么个人情呢?

    韩晚秋当即决定不那么快入府了,打听了一下这京里最热闹的茶馆,带着侍剑去听书去了。

    侍剑心里有些纳闷,这少爷之前来的那么急,几乎算是马不停蹄了,可是到了京里又不着急了,既然如此那前几日是在干什么?

    韩晚秋看出侍剑的疑问笑着说:“怎么这几日这么累,带你放松一下还不开心?”

    侍剑想想也是,少爷的事反正自己也不清楚,又何必想那么多呢,反正他总有自己的道理。

    韩晚秋刚到茶馆,店小二就迎了上来。这会馆子里几乎已经坐满了人,侍剑问:“还有雅间吗?”

    小二面露难色说:“客官,这不太巧,雅间差不多都坐满了,要不这样吧,您先坐在普通桌上,等雅间空出来,我给您换到雅间去。”

    侍剑转头看韩晚秋的面色,见韩晚秋点了点头,就答应了下来。

    两人要了一壶茶,和几碟子茶点。小二刚要走,韩晚秋就把他叫住了。

    小二有些奇怪,问道:“客官,您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韩晚秋左右看了看,见别人都在很投入的听书,就说:“小二,跟你打听点事。”

    “好嘞,客官你想打听点什么事?”店小二问。“先说好,我要是不知道,您可别怪罪。”

    侍剑接话说:“这你放心,我们少爷不是不讲理的人。”

    “那您就问吧。”

    “其实也没什么,我们俩人刚入京,我呢想问一下这京里最近有什么新鲜事儿。”韩晚秋说。

    “有什么新鲜的事?”这店小二可犯了难。不是没有,这新鲜的事可是太多了,多到都数不过来了。“您具体指哪方面呢?”

    “方方面面。”

    “啊?这也太多了,您好歹告诉我您想打听什么啊,要是都要说这说到打烊也说不完啊。”

    韩晚秋递了几枚铜钱给店小二说:“也不用都说,就挑你觉得最稀奇的事说。”

    “稀奇?要说稀奇的事我还真知道一件。”店小二神神秘秘的说。

    “前几日我看见有人当街救了一位小姐。”

    “这有什么可稀奇的?”侍剑忍不住插话说。店小二被打断了话也不恼压低了声线说:“这位小姐可不是一般的小姐,看那马车的样式恐怕是亲王的女儿,这可是个郡主啊。”

    “关键是救这位郡主的书生是个有婚约的,马上就要成亲了,这救了郡主,只能退婚了。和书生定亲的女孩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这怎么说?”

    “那马车车辕断了,郡主是被那个书生抱下来的。满大街让人都看见了。”

    “看见了就看见了呗。”侍剑不以为然的说。

    店小二还想说什么,被韩晚秋打断了这事不是他想听的那件。

    “还有别的事吗?”

    “别的事?有。”小二稍微思索了一下说。

    接下来小二是从某家姬妾偷情说到王奶奶家小猫丢了,说来说去都没说到点子上。

    他见韩晚秋的面色越来越失望,搜肠刮肚的想,终于想到了那么一件新鲜事:“前几个月有流民上京告御状。还是民告官,这得滚顶板呢。好些人看见了,那叫一个惨。”

    “因为什么呢?”韩晚秋问。

    “这个不太清楚,这事也没公审,只是斩了几个贪官,抄家抄出了好些个金银珠宝,那一阵子街上可是热闹呢。还有不少仆人被就地卖了,隔壁布店的伙计花钱买了个丫鬟当娘子,那丫鬟那叫一个好看,据说在贪官府里那都当小姐养着。要不是我刚出来上工不到两年没攒下什么钱来,我也能娶个漂亮媳妇了。。”店小二说着说着就露出了羡慕的神色,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韩晚秋打听完想要的消息,结了账又给了他几个铜子把他打发走了。

    带着侍剑出了茶馆,寻了家客栈住下了,稍作修整,第二日去邱家拜访。

7。第 7 章() 
“打听清楚了?”邱母焦急的问着中人。她一听到传言就当了个镯子请的嬷嬷。这个嬷嬷可不一般,是京里有名的包打听。

    只要是这京里发生过,她都能打听个七七八八。毕竟她是专业以此为生的,买卖消息犯忌讳被官府抓过一回,判了流放。回来之后,她就开了家牙行,自诩为中人,对外说自己是干房屋买卖的,也确实干房屋买卖,所以知道她本行的也少了。

    “清楚了,那位姑娘可能是恭顺亲王的独女,这次来京是秘密省亲来的,所以没有声张,那仆人啊,侍卫什么的都装扮成了路人的模样,离得太远,没来的急救援,才有的这段佳话。”那中人边说边打量着邱母的脸色。她是唱做俱佳,奈何这件事太不符合常理,即使她再怎么口吐莲花,邱母面上还是有几分迟疑。

    毕竟这恭顺王爷可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他的独女怎么会就带这么点人回京?而且马车还坏了,偏偏又被邱泽救下。这一切也太巧了。

    眼看着到手的赏金快没了,中人一咬牙胡编道:“其实我一开始也不相信,但是看那马车外面挂的锦缎,是叫人不得不信呀。那马车的帘布就是恭顺亲王封地出产的锦缎,好像是什么天丝锦,一匹千金。还有价无市,您是个有福的,想必也知道这天丝锦的珍贵。就是一品诰命得了一匹都用来做衣裳,能用这好锦缎做轿门的,除了恭顺亲王的独女,还有谁?”

    说着又连说了一番吉祥话,只把邱母哄得是没看眼笑的,也不顾自己目前的窘境,给中人塞了一块成色十足的银锭子。

    中人拿了赏还不走,依旧在那里奉承邱母。邱母自从邱父出事之后哪有过这种待遇,一时之间仿佛回到了自己最风光的时候。好像自己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诰命夫人,周围围着一群丫鬟仆人奉承自己一样。

    这中人毕竟是在市井上混的,说话比较粗俗,但是奉承起人来就是带着那么一股子仰视的劲头,把邱母听的是眉开眼笑的。

    约摸过了那么半个时辰,中人终于快要把话引进话正题里了:“夫人就是有福气啊,这子孙福立马就能享到了。”

    邱母又谦虚了几句,但是笑的眼都快没了,那一脸的得意之色是想掩也掩盖不住的。

    中人知道火候到了,装出一副刚想起来的样子说:“令郎现在还未婚配吧?这恭顺亲王最疼女儿,若是令郎已有妻室这件事恐怕是祸非福了。”

    邱母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子,一下子从陶醉中醒来了,她强笑道:“我儿一向志向远大,科考上未有寸进,怎么可能婚配呢?这点婆婆多虑了。”

    中人一副为邱母松了口气的样子说:“那就好,那就好。恭顺王爷可是爱女如命,您可算是能享个后福了。”

    说罢,又给邱母说了几句吉祥话,见邱母始终兴致不高,就星告辞离开了。

    邱母心里总是扎着根刺,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而且这邱泽从上午一直到黄昏,是始终没有回来,这让本想和邱泽商议的邱母,心里更烦躁了。难道邱泽他是想着自己不便出面,让我来做这个坏人?邱母想着想着就想多了,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

    虽然不开心于儿子的小心思,但是邱泽还要科举,有个好名声确实是必须的。一般人若是行事荒唐尚有可能被剥夺功名,况且是邱泽这个犯官之后。他更得谨小慎微,不得踏错一步了。

    邱母踟蹰半天,还是下定了决心。这恭顺王府她是不敢得罪,也不愿得罪。那么自然就只能得罪旁人了。

    邱母在宵禁之前带着顾菱的庚贴和婚书出了门,雇了顶轿子来到了邱府门前。

    一听邱母来访,顾父顾母自然是打起了十足的精神来接待。毕竟女儿以后还要在人家手底下讨生活。

    “不知亲家母深夜来访所谓何事啊?”顾母和邱母寒暄了几句,问道。

    邱母喝了一口茶说:“亲家母就不必叫了。我邱家现在家道中落了,不能耽误贵府的千金啊。您家的小姐是何等的金贵,这高门嫁女,低头娶妇。我也舍不得我儿以后受人白眼。顾家,我邱家是高攀不起了,这不,我把庚贴和婚书都带来了。”

    邱母把婚书往桌子上一放说道。“泽儿的婚书还请世兄取来与我吧。天也不早了,马上要宵禁了。”

    顾母脸色一下子就拉下来了。这是什么话,这邱母虽然话里话外说什么配不上顾菱,可实际上却是再说她们顾家嫌贫爱富。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小丫鬟把庚贴和婚书递给了顾母。

    “邱夫人何处此言啊?菱儿的秉性全京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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