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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奸夫’HE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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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虚道长仔细看了几眼顾菱,脸色有些不对。顾菱心里不免惴惴,轻声问:“道长,我有什么不对吗?”

    明月这次回过神来连声道:“没有没有,姑娘你的命格可是贵不可言啊。”

    顾夫人闻言心里很是舒坦,她也觉得自己的女儿就是好。嘴里谦虚了几句,但是见明月道长又要接着往下说时连忙打岔道:“小女自从幼时落水之后,就年年犯咳疾,一连犯了七八年,本来去年好些了,可是今年又犯了,道长您帮忙看看这是什么原因呢?”

    明月闻言这才回过神来,想想她即使再贵不可言和自己一个方外之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明月摆正了心态,仔细给顾菱号了号脉,又问了几句她平时的习惯,以及平时吃的是什么药。一听说她平日里是汤药不断,还要食补,不由皱起了眉头。

    要知道这是药三分毒,而且那些于肺热有用之物可是个个都寒凉之极啊。她明明是小时候伤了肺,落下了病根,却生生当肺热治,这不是南辕北辙吗?况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这身体也在慢慢的恢复,若不是总喝那些寒凉之物早就好了,何至于受这个罪。

    明月给顾菱写了张温养身体的药房,又嘱咐之前那些寒凉之物一概不要用了,这样多则半个月少则三五日一定会有好转的。

    明月道长说完就告辞了,顾母亲自把她送了出去。

    原来如此,顾菱心想。怪不得前世没事,竟然是吃药膳吃的,不得不说她这一个月真是受了场冤枉罪。

    不过顾菱倒是因此对医药之术产生了几分兴趣,还专门找了几本医术来看,只是没有人指导,终究有些不得其门而入。

    顾菱也是因祸得福,她找到了出门的理由。顾夫人因为明月道长治好了顾菱的病,对她很是有好感,顾菱打着向明月道长请教的名头,顾夫人陪着去了两次,见两人相处甚欢,渐渐的也不拦着了。

    倒是顾老爷说过几句什么大家闺秀成日出门乱跑像什么样子,还没训成就被顾夫人堵了回去。日子就那么一天天过去了,别人也习惯顾菱这么一趟趟乱跑了。

    不少知道内情的人家不由感慨顾府的二姑娘这算是破罐子破摔了。

15。第 15 章() 
韩晚秋当日急急忙忙的出来就知道自己鲁莽了,可是没有办法,当时关心则乱,回去一看那婆子早就不见了。

    又打听不出其他消息,又怕妻子真去了黔南,韩晚秋直接抄小路赶到了去黔南的必经之路上。

    在那里是等了三天三夜,只见过往外走的,没见过往里进的。韩晚秋想莫不是她已经进了黔南了?再寻了个刚从黔南逃出来的商队打听了一下黔南的情况那是急坏了啊。黔南乱成那样,她一个弱女子在黔南不得被那群虎狼给吃了啊。

    索性打点了一下行囊,买了辆马车,准备直奔黔南。至于怎么去了黔南怎么找她,韩晚秋还没想好,可是让他在这边干坐着他是坐不下去的。

    韩晚秋是一切都准备好了,可是侍剑可没有啊。一听韩晚秋要去黔南把侍剑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我说少爷,咱们可出来足有三个月了,您这二话不说就要去黔南,黔南可是在闹匪乱呢!我要是真跟您去回去了太太能扒了我的皮。”侍剑苦口婆心的劝道。

    真是见了鬼了,在青州的时候少爷平日里也挺稳重的,怎么到了黔南就想起一出是一出了?之前说是来接邱家母子,结果到了京城拜访了一下,提都没提那茬,就要留在京城进学也就算了,这去黔南侍剑可是打死都不敢去的。

    跟少爷留在京城进学,在夫人那里还可以勉勉强强算交待得过去,可是要去黔南,去黔南干什么呢?那地方穷山恶水的,前两年还遭了灾,瘟疫刚过去又在闹匪乱。

    他要是跟着去了,将来夫人肯定说是自己怂恿的,少爷没出事自己都免不了一顿好打,出了事不得剥了自己的皮啊。

    侍剑磨磨蹭蹭的不想去,韩晚秋可是待不住了,毕竟自己的心上人可还正往那走呢,要是在他找到之前出了事他得后悔一辈子。

    见侍剑不情不愿的样子,韩晚秋叹了口气说:“要不这样,你回家送个信,就说我要在外游学两年。”

    “啊?咱俩一块出来的,我自己回去我可不敢,回去了夫人非得骂我不可。”侍剑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那你说怎么办?”

    侍剑灰溜溜的说:“那我还是跟您走吧。”

    主仆二人协商一致,直接打马去了黔南,这一路上眼看着四周是越来越荒凉。

    之前官道上还有个饭馆茶肆之类歇脚的地方,四周也有不时有个村舍可以暂住一晚,可是到了后来路上别说饭馆了,连卖水都都没有了。

    这日好不容易碰到了个茶点,卖茶的是一个打扮的很干净的大娘。约摸有个五十多岁,头发用油梳的很是整齐,连一丝碎发都没有。

    小店里大概摆了四五张桌子,每张桌子上有四条长凳,虽然说久没有客人了,桌面还是擦的锃亮。一看就挺干净卫生的,只是大概是这世道不太好,是以没什么客人。

    大娘老远就招呼他们:“后生们,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可是渴了?进来喝口水歇歇脚吧。”

    韩晚秋本不想歇,但是又想打听一下心上人的消息,就带侍剑进了棚子。棚子里还有一个大概七八岁的小姑娘,那小姑娘长得粉雕玉琢的,但是有点怕生,一见到韩晚秋二人,吓得抖了一下,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来。

    大娘狠狠的瞪了那个小姑娘一眼,转头解释道:“这事我的小孙女儿,从小闷在家里养着,有些怕生,您别见怪。”

    韩晚秋连忙摆了摆手,这有什么可见怪的。

    侍剑要了壶茶,拿着糖去逗人家小姑娘去了。冲人家小姑娘说:“你几岁了?”

    小姑娘没搭理他,侍剑也不以为意接着说:“你平时喜欢玩什么呀?我们一块玩啊?”

    小姑娘不止没搭理他,还往旁边坐了坐。韩晚秋不由失笑。

    侍剑无奈了,把糖给了小姑娘,灰溜溜的回来了。

    小姑娘咽了咽口水,抬手就把糖给扔了。侍剑这下生气了说:“你不吃你还给我啊,扔了干嘛?一块糖好几文钱呢。”

    说着捡起来吹了吹放进了嘴里,韩晚秋无奈的说:“我平日里是少了你吃的了吗?多脏啊。”

    侍剑笑嘻嘻的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主仆二人正说着,小姑娘不知道那根弦不对竟然开始撵人了,伸手把侍剑往外推。

    大娘见到了脸色都变了,抬手就打,边打边劈头盖脸的骂了起来,用词之脏不堪入耳。

    韩晚秋连忙去拦,边拦边说:“大娘你这是何必呢?她是在和侍剑闹着玩呢。”

    侍剑也呆了,他哪见过这种阵势?他从小便是个家生子,在韩府长大的,那周围的妇人是有那些碎嘴的,可是惹了她们至多也就是笑骂一句讨债鬼。像骂自己亲孙女是该死的娼妇的还是头一次见到。

    韩晚秋瞪了侍剑一眼,侍剑才回过神来,上前说自己和小姑娘闹着玩呢,又劝了半天大娘才作罢。末了还掐了一把小姑娘,小姑娘摸了摸伤处也不哭也不喊疼,怯怯的坐在一边。

    侍剑见她可怜又给了她块糖说:“这次可不许扔了。”小姑娘把糖乖乖的放在了嘴里,很是珍惜的含着。

    侍剑说:“这才对嘛,我还以为你不爱吃糖呢。”见大娘又绕到棚子后面煮茶去了,他又小声说:“你以后要乖一点啊,你奶奶可真够凶的。”

    小姑娘看了他一眼,低声说:“她不是我奶奶。”

    侍剑没听清,刚要问时大娘端着一壶茶进来了。毕竟刚发生了不愉快,侍剑也不好当着人家奶奶的面再逗人家孙女,就坐了回去。

    韩晚秋问:“大娘近日有没有见一个姑娘从这里路过?她大概是十六七岁的样子。”说着大概又觉得线索不够完整想了想又说:“有一双大眼睛,朦朦胧胧的好像含着雾气。”

    那大娘眯眼想了一下说:“有,遇见过。”说着给主仆二人各倒了杯茶,让了让。

    韩晚秋这时候哪还有心思喝茶啊,把茶推到了一边追问道:“那大娘还记得是什么时候遇见的吗?”

    大娘又偏头想了想说:“大概是昨日吧,她还在这里头歇了脚,待了好一阵子才走的。我还奇怪呢,这黔南这么乱,她一个小姑娘来干什么。”

    韩晚秋一听就皱起了眉,追问道:“大娘您确定是昨日吗?”

    大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大概是昨日吧,我记不太清了。要不就是前日。后生咱别光聊天啊,你们不渴吗?大娘这茶可是上好的金骏眉,外地还喝不着呢,你们赶紧尝尝吧。”

    说着又把茶水递了过去,侍剑接过茶水刚凑到了嘴边还没喝的时候,韩晚秋就伸手把茶杯打掉了。

    侍剑意识到不对,大娘脸也僵了,强笑着问:“客官您这是怎么了?可是怕茶水不干净?我们这茶具都是用沸水煮过的。”

    韩晚秋冷笑了一下,往桌上拍了几文钱说:“您这茶叶我喝不起,这是茶钱,侍剑我们走。”

    两人还没出茶社周围就窜出了几条大汉,各个带刀,凶神恶煞的看着他们。

    大娘伸手又递了杯茶说:“两位这是何必呢?喝了茶安安稳稳的上路不好吗?”

    韩晚秋还没说话,就见侍剑颤声说:“可是大娘我们不想上路,您就放我们走吧。”

    大娘摇了摇头说:“孩子,大娘也想放你走,可是大娘说了不算。你们愿意放他们走吗?”

    围着的几条大汉摇了摇头,侍剑都快哭出来了说:“少爷,我就说不要来黔南,您非得来黔南,这下好了吧?咱俩都交待在这了。我这条贱命就算了,您可是夫人的独子,您让夫人以后可怎么活啊。”

    侍剑说着说着就哭出来了,韩晚秋无奈的摇了摇头。

    大娘也不着急动手,抱着手在一旁看戏。一旁的小姑娘倒是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狠狠的推了一把那大娘。

    大娘脸色一变,嘴里骂到:“养不熟的狼崽子。”伸手就要打她,还没碰到,韩晚秋就把小姑娘拉到了身旁。

    “有什么话好好说,别打孩子。”

    大娘闻言倒是笑了:“果然是个穷酸书生,你这自身都难保了,还管别人打不打孩子。”

    “你滚过来。”大娘冲着小姑娘喝到。小姑娘身子一抖,慢慢躲到了侍剑身边。

    大娘气的手都在抖,为首的汉子说:“凤婆婆,我早就说把这丫头片子杀了你偏不让,看看,养了半年了还是养不熟。”

    凤婆婆冷笑了一声说:“你管我,你到底过不过来?再不过来就和他们一块死。”

    小姑娘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过去,凤婆婆气笑了:“动手。”

    几条大汉一齐涌上来,韩晚秋眼疾手快的把小姑娘和侍剑往桌子底下一塞,抡起条板凳就把近前的三个大汉给拍飞了。

    “好小子,劲还挺大。”凤婆婆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你们赶紧上啊,愣着干什么?”

    剩下的那两个人拿着刀冲了上去,果不其然又被板凳抡趴下了。

    一开始被沦出去的三个又上前和韩晚秋缠斗了起来,韩晚秋实际上学的是枪术,这时候拿着条长凳使得很是不顺手。饶是如此练过的和没练过的就是不一样,没一会功夫就把五个人全打趴下了。

    韩晚秋自己也累的只喘粗气,把凳子倒过来压在那五人身上。

    凤婆婆脸都绿了,你这么能打你穿着儒生服做什么?这不是骗人吗?

    挤出了个微笑说:“咱们这算打了个平手,不打不相识啊。咱们交个朋友,没问过您尊姓大名啊。”

    侍剑在桌子底下嚷道:“您要脸不?”

    说着拉着小姑娘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站在一边。

    凤婆婆没有理他接着冲韩晚秋说:“我们可是六龙山的人,您要是杀了我们,那六龙山绝对不会放过您的,但是您要是放了我们,您就是我们六龙山的朋友,找什么人都不在话下。”

    侍剑在一旁说:“少爷,不能放过他们,他们指不定杀了多少人了呢。”

    韩晚秋一乐说:“还用你说。”

    凤婆婆闻言转身就想跑被韩晚秋用板凳砸晕了过去。

    主仆二人把其中一个匪徒的外裳撕了做绳子把一干匪徒绑了起来。

    “少爷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侍剑忍不住问道。

    韩晚秋看了他一眼说:“小时候练武的时候你要是不偷懒,你也能这么厉害。”

    侍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谁让他真的偷懒了,就没去过几次。不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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