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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笔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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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很少有陌生人进老君山来,更少有人能到老君观。”他一面收着棋子,一面道。“老君山可不是好玩的,还有着很多的禁忌,多数人只是在山口转一圈就走,你们要进山,难道当地人就没有警告过你们吗?”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好一会儿祁峰才道:“我们来时,曾住在镇口一户陈姓人家,那家主人倒是给我们讲过一些。”

“哦?”王道长微一沉吟,皱了皱眉。“他们都讲过些什么?你说来听听。”

“他说,老君山曾经有一个名叫青姑的女子死在山里,后来出了很多奇怪的事,直到老君观建成,才有好转。还立下了三个规矩,不能在山中过夜,进山必须戴红线,然后就是不能摘竹笋。到了民国年间,好象死了一个年轻的女子在山里,接着便又死了很多人,还封过山……我也不太记得了。”

王道长哼了一声,道:“既然你们都知道,怎么还跑进山来?”我们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道长又道:“你们这些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我看你们这一路吃的苦头恐怕也少不了。”他收好了棋子,将棋盒重重地往石桌上一放:“你们自己说吧,死了多少人了?”

我大吃一惊,再看看祁峰和絮儿,也是一脸的惊讶,显然彼此都没有把我们的遭遇告诉过王道长。

王道长抬头望了我们一眼,又摇摇头:“你看看你们!哪个脖子上还有红线!你们以为这是好玩的么?你们呀!唉……说吧,把所有的经过都告诉我,一点细节都不要漏掉。”

我们三个都低下头去。太阳渐渐的西沉,火一般的晚霞映红了整个天空,在这峰顶之上,飞火流光,风冷云暖,无比美丽的意境中,却承载着那地狱般可怕的回忆和讲述。

“整个过程就是这样了。”祁峰说完,叹了一口气,显得有些神思恍惚。絮儿在一旁已然是泪流满面,我失神地望着天际,心中的难受一阵紧似一阵。这些天来的遭遇是如此的像一场噩梦,可是却又偏偏不是噩梦,死亡已经真实地夺取了六条生命,当幸存的我们走过这恐怖的沼泽,再回过头去,才更深地体会着那几乎疯狂的恐惧与悔痛。

王道长皱着眉头,不发一言,许久,突然抬头逐一扫视我们三人,最后将目光停在我身上,我迎着他犀利的目光,心中莫名其妙地生出一丝不安和恐慌。

“小娃子,叫什么名字?”他眯缝着眼睛,问道。

“姓秦,秦琅。”我小心地答道。

“嗯,今年多大了?”王道长突然换了一副随意的神情和语气,我捉摸不透,只好照实答道:“八零年出生,今年二十一了。”

王道长闭着眼,点了点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良久才慢悠悠地吐出几个字:“你出生时,定有异象。”顿了顿,他又道:“是了,你应该是穿着‘天衣’降世的,对吧?”

我大惊,一下子站了起来,祁峰和絮儿不明所以,疑惑地望向我。我的脑中一团乱麻,却不知从何说起。

王道长说的一点也没错。

“天衣”这种说法,自古就有,但极其少见。本来,凡新生的婴儿,莫不是赤条条地来到人间,而当年我出生的时候,却全身都裹在一层半透明的薄膜之中,家人与接生的医生都不知所措,最后只得剪开那薄膜剥去,才算看见婴儿的真面目。家人对此事讳莫如深,那医生却给传了出去,秦家女儿生带“天衣”,曾于当地盛传一时。因为据民间传说,“穿”“天衣”者,多是天人投胎,那是“仙气”尚未褪尽,便化做“天衣”带入世中。至于这“天衣”究竟象征着什么,或是能给人带来什么样的运势,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我本来也不知道,直到十八岁成年,才偶然从父母口中得知自己的出生竟有这么一个故事,只说是不满十八岁便不能告诉当事者,因为据传说,带天衣者如果成年前知道自己这个来历,便会夭折。

我听了倒没多想,只是付诸一笑,当作一种医学上的个案,并不曾往心里去,所以连祁峰絮儿也不曾告诉。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今天会从一个素不相识的老人口中说出来,而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是,最近这几天,似乎还有谁跟自己提过天衣,可又绝不可能是我们一行当中的人,那么,那又是谁?我苦苦地在脑海中搜索着,却找不到一丝痕迹。

王道长看我吃惊的样子,笑道:“看来,我说对了。你不用紧张,我从第一眼看到你时,就觉得你身上带着一些不属于常人的东西,至于带的竟然是天衣,我也是刚刚才想到。”

祁峰好奇地问道:“什么是天衣?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道:“有极少数的婴儿出生时,全身会被一层薄膜包裹着,这层薄膜用民间的说法就是‘天衣’,不过是一种迷信而已。”

“你认为是迷信?”王道长又眯缝起眼睛,这样的神情让他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山农,而十足是一位慈祥而充满智慧的长者。'  。。'

“难道不是?”我反问道。“所谓‘天衣’,不过是人们强加给这种自然现象的一个说法。我因为自己生下来时带着这什么‘天衣’,就特别留意过这方面的报道,也曾经查过一些相关的医学资料,这是一种正常的现象,世界上有很多地方都有过记载。只不过发生的概率相当小而已。再说,我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子,从小到大,我的生活都很简单,也没有什么特异功能,这还不说明问题吗?什么‘天衣’的说法,根本就没有科学根据。”

我有些激动,说话也大声起来,祁峰在一旁赶紧拉了拉我:“琅琅,科学能解释什么?我们这些天来的遭遇,不同样也说明着问题吗?鬼神之说,已经有了千百年的历史,如果它是完全不存在的,那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反驳的证据?你就先好好听王道长说,行吗?”

本来我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听祁峰这么一说,更是脸上一阵燥热。

是啊,早在我们遇上“鬼打墙”的时候,不是就已经抛弃了对现阶段的“科学”的绝对信仰吗?怎么此刻刚一脱离无处不在的死亡和恐惧,就立刻又恢复了?自己明明亲身经历了那么多怪事,居然会想到要竭力反驳。

我红了脸,以为王道长会生气,可王道长却不怒反笑,道:“科学?什么是科学?迷信又是什么?是谁在给科学和迷信下定义?”他一连串的问号让我愣了一下,又道:“很多人把科学和迷信对立起来,成为一组反义词,凡是不讲究科学的,便统统归进迷信。但是这种认识恰恰才是不科学的。你必须承认,现今的科学并不能解释所有的现象,但是现今的科学不能解释,并不代表这种现象它就不是客观存在。当‘科学’这条路走不通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尝试走走其他的路。而‘迷信’就是其中的一条。你们从小就被灌输了科学才是真理的观念,并且根深蒂固,‘迷信’在你们的认识里,则是百分之百的贬义词,其实,它仅仅是一个代词,一个符号而已。它不过是代表着一种在科学范围外提供解释的途径。一昧的否认和回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你们这种态度,才是真正的不科学。再说了,人类现阶段的科学认知程度并高不到哪里去,还有很多超自然的现象,现今的科学根本无法给出解释。而你们所谓的‘迷信’中的很多东西,反而正在探索着科学不能企及的深度和高度。也许有一天,发展了的科学会还‘迷信’本来的面目,今天的迷信,也许就是人类未来的科学。”王道长说完,悠悠地叹了口气,又自言自语似的加上一句:“其实太过崇拜和盲目信任科学,或是某一种力量或精神,何尝又不是一种迷信。”

三人听得目瞪口呆,完全没有料到这么一番言论,会从一个长期居住在深山老林的老人口中说出来,对王道长的印象顿时改观。

张师父在一旁微笑道:“你们也不要太惊讶,我师父以前曾经是大学教授,文化大革命时,才隐居到这深山里来的。”

说完这话,张师父脸上的神情突然变了变,连忙躬身对王道长说了句什么,又对我们道:“我还有事,先走了。”转身向山下而去。

听了张师父的话,我们这才恍然大悟,对王道长油然地生出敬佩之情,我更是脸上一红,祁峰将尴尬地站着的我拉回石凳上坐着,对王道长道:“道长,琅琅带着‘天衣’,和我们的遭遇有什么关系吗?”

灵异笔记正文第十四章君怀旧事

王道长望向我,表情变得更加严肃起来。“你们不是一直在问,为什么你们会遇到这一连串的事,为什么又偏偏是你们吗?刚才听你们讲的时候,我也很奇怪,老君山虽说向来不太平,可这些孽障很久以来都没有如此疯狂过了。但是当我想到是不是你们中有人带着天衣,而小女娃子又承认了的时候,我就明白了,这不是偶然,而是一种必然。如果不是因为我有天衣,这些事,便全然是可以避免的,至少不会死掉那么多人,又死得如此之惨。”

必然?为什么是必然?难道一切的灾难都是我的“天衣”带来的?死亡因“天衣”而起?

我瞪着眼睛,心里像烧了一团火,手脚却又是冰凉不已。

“所谓‘天衣’是仙气未尽一说,都是民间传说,可谓无稽。据我所知,‘天衣’并不会给人带来什么特别的好处,但是,凡带‘天衣’之人,必有着一些天赋的异质,一般人感觉不出来,但是对于其他的东西,或者是修行道法之人,那可就不一样了。”

我们听他说着,不由得遍体生寒,王道长口中的“其他东西”,我们太明白是指的什么了。

“你们说到华延当晚,小女娃子便遇上了怪事,而且只针对她一个人。你们后来的解释是,玉坠可以保护你们,于是那东西想取走玉坠,再进而加害你们。当时玉坠分别戴在两人身上,而女孩子好欺负,所以先找上她。对吧?”

我们一起点头,王道长接着道:“不过,你们一直以为作祟的是青姑,你们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但也不是全对。”

“什么?难道老君山里的厉鬼还不止青姑一个?”絮儿惊道,脸色唰的一下就青了。祁峰也皱眉道:“不错,陈伯曾经告诉我们戴上红线便可辟邪,可是我们明明都戴了,为何还是会遇到厉鬼?我们脖子上的红线要么是先就不见了,要么是戴着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如果真是还有其他的厉鬼存在,才解释得通。”

王道长点头道:“当年青姑怨气太重,报了杀身之仇后仍然四处作孽,那进山的三条规矩,都是依着青姑的脾性定下的。青姑生前不喜红色,死后便为红色所克。她的惯用伎俩是先在林中插上几根竹笋,排列成一条直线,上当的人一棵一棵的扳下去,最终会被引到某一个地方,再被杀死。而那竹笋也可以被她用做杀人的凶器。所以三条规矩里最重要的,反而是这条。”

“不错……欧阳就是这样被竹笋引去,然后惨死的。”祁峰的脸色有些惨然,我垂下头去,欧阳从湖中突然冒出的那一景象,又浮现在我们眼前,使得我们既悲痛,又感到不寒而栗。

“青姑虽然为红色所克,可是,这红线对她的克制程度也是有限的,她若打定了主意,不惜一切代价要害谁,戴没戴红线就没有多大区别。其次,那姓陈的人家告诉你们的,倒也没错,可是老君山这原始森林,千百年来冤死惨死的又何止青姑一个。害你们的,也许是青姑,但更大的可能是,有青姑,也有其他的厉鬼。”王道长神色严肃,缓缓道。“你们是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据我的推测,你们在华延投宿的当晚,那陈姓夫妇,便已经出问题了。小女娃子不是说,除了那柳树作怪外,那家女主人也很异常,又曾看见过房间里有黑影么?柳、槐本身就是至阴之物,历来便易招惹异邪,恐怕在你们到时,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所以他们只谈青姑,却不给你们讲其他。此时控制着那陈姓夫妇的妖孽,便不见得是青姑。”

“不是青姑,那是什么呢?”我道,只觉得寒意直从背心里往上冒。

“那姓陈的跟你们提到民国时死过一个青年女子的事,只是一句话带过,你们却不知道,此事其实关系重大。那死在老君山的青年女子本是外地人,当年随父亲回老君山,为死去的爷爷选风水宝地落葬,她本不知道这老君山的规矩,不小心与大家走散后,迷失了方向,又惊又怕,终于死在山林里。”

王道长说到这里,我心中突然一动,觉得这话听起来有种耳熟的感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王道长接着说了什么,我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只是在脑海里拼命搜索着关于这青年女子的信息,只觉得那记忆似乎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可就是差那么一点够不着。随着王道长的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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