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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天,这外面的人是一口食物一口水也不给送进来。
秦墨果然饿的是头晕眼花了。
别说她身上带着这么重铁链跑不掉,此刻就算是把她的链子解了,她也根本没法跑。
饿,好饿,咕咕叫,这地方又没有地方上厕所。
手脚都被绑着,外面的人根本不理她,话都不同她说,只是偶尔那墙上的木条那里,时隔半个时辰就有一双眼睛往里瞟瞟,秦墨要疯了,每次上厕所,提着那铁链,还有那裙子。
手脚绑着,每次解带还解不开。
哆哆嗦嗦的有时候眼睛还要朝外看,看有没有盯着自己撒尿,到底是黄花大闺女啊,稍不注意,尿都尿到裙上了
秦墨发誓,这是她上辈子加这辈子做过的最溃败的事情。
三天过去了,那裙子下端便渐渐有了气味。秦墨被饿的精疲力尽,估计现在让她就是吵架她也不能了。
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体又软头又晕,简直都无法直视现在的自己有多狼狈。
算了吧,秦墨,今日这个坎估计是过不去了。
就是这第三天的中午,秦墨觉得自己身体快脱水而死的时候。
听见柴门外面有动静。
一连串铁链的声音,是链子被解开的声音。
再怎么说,秦墨还是听见了这声响。
抓住那草垛上的稻草半弯腰吃力的爬了起来。
已经三天水米不进,头发上也粘着稻草,秦墨都不忍去看现在自己的是多么糟污的一个样子。
但是,从门口进来的光线里站着人,站着一个人,一个穿着淡黄色缎子长衫的男人,男人衣领用暗花纹过,格外的精致高贵,里面的白色素绢,平整的如同海上的波光线一般。
整齐的鬓角,裁剪合度的体衣,而再对照秦墨,现在的秦墨在他面前就如同一个狼狈的失败者。
“怎么了,你满意了吧,你报复回来了,你都报复回来了——!”
看他,秦墨恶狠狠的,冷冷的笑。
突然,一双手骤的抵在秦墨的颈脖,随即冷冷的气息游弋,徐徐的吐呐森冷的气息在秦墨颈脖逡巡。
痛,这次,他的一手捏在自己的脖子上捏的痛。
“你以为这样就放过你了,你还真是做梦——!”
男人冷冷的阴测测的声音,话音落时,一把用力的扔开秦墨的脖子。
忽然,他皱着眉头,退后一步,等秦墨还没反应,片刻就见这穿着整洁,浑身散发着‘高贵’气质的贵公子,似乎是鼻子嗅到了东西,然后退开一步,结果视线落到秦墨裙底,最后,秦墨再看他时,便却突然看见他唇角弯曲,那是秦墨都没有料到那程度的一个邪佞笑意。
那笑意,冷,冷中带着讥讽,讥讽中带着蔑视。
“喝,原来这就是鼎鼎大名的秦老板,这拉尿怎么都站不稳,尿到裙子上了,这话要是传出去,不知道你秦大姑娘,好歹也是一个人模人样的美人,以后这脸要往哪里搁——!”
秦墨从他皱眉的那一刻起,早就有了思想准备,也知道他就是个人渣。
心里倒也没那么不平衡了。
“是啊,你看我连拉尿都站不稳了,慕容大官人,你是不是行行好,看小女子这样,放过小女——!”
示弱是她偶尔遇见危险的一种有效解决问题的办法。
“哈哈,你要我放过你——!”
无厘头的一阵大笑,秦墨从来没见过这慕容庄这样变态,残冷的一幕。
最后,那笑声出来,秦墨自己就把自己吓着了。
“丫头啊,你还真是会痴人说梦啊,你是想然我把去年你对我做的事儿全部都当着忘记,不自知是吧——!”
秦墨看他笑,自己也扭了扭身,眨巴了眼,一副扭捏的模样。
“其实那并不算是什么愉快的经历,慕容大公子你就算是忘了那又有什么不好呢,所谓人要追求快乐才好,那些不愿意回想的事儿就忘了它吧。您说是不是。嘿嘿嘿。!”
看见面前那双游弋不定的黑色眸子,秦墨不知道此刻他在想什么,只是觉得危险,她笑,一直笑,笑的嘴都酸了。
“嘿嘿。忘了。!?你还真是。想得美——!”
下一刻,一声咆哮,男人的脸在眼前放大。
“如果这次我不把你从我在你手下受到的屈辱,上次的,上上次的,都加倍的讨回来,你就休想活着离开这郡王府…!”
秦墨听他这话,这语气,似乎是来真的,都不受控制,身体打了寒颤,这男人,太恐怖了。
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当初她不那样了。
可是没有后悔药。
“看来你还精神的很,那么好,在饿你三天,看你还能不能再这么生动活泼——!”
“外面的人记着,这三天,再不给她喂吃的,一滴水都不许给。!”
随即大步迈出去,威严的冷冷的话语落在后面。
门房又被人吱呀一声拉来关上,门外的光线又落了下来。
秦墨哎哟郁闷的叫了声,那草垛子,只能再躺。
不行了。其实真的不行了。刚才那力气都是挣起来的。现在耗用了,整个人身体变更不行了。
没有水,这嘴唇早就干裂开了几道口子,整个舌头都分离不开。再三天,肯定死了,一定撑不过去了。
还想在那草垛子上移个位置,最后,秦墨发现自己的筋骨像是被剥离掉了似得,就算是这身体再想挪动半分都不行了。
秦墨觉得,自己应该就要死去了。
也不知道又是多久了,是秦墨醒过来,之前她是昏迷了,昏迷了多久自己不知道…
四周影幢幢,黑漆漆,隐约可见的紫檀木纱帘后面的烛火,约莫能看见东西又仿佛什么东西都看不见…
自己是没死?!
额上的发都垂了下来,凌乱不堪。这是哪里?!
秦墨睁大眼睛看。
“你醒了,想不想喝水——!”
突然,面前传来的男声,秦墨再一定睛,人就差点打了个激灵,还是这个样子,还是长着这么一副人皮样子,可是,这心还真毒。
唉,其实也怪不得别人,当初她下手也太狠了。
“嗯?!想不想喝水——!”
突然,男人的声音轻轻的,绵软的,听着是那么的温柔,和熙,舒服。可是秦墨心里知道,这男人是有多变态。
一杯青瓷杯白净的底装满了清水,此刻,秦墨看着那水竟是渴求的在添嘴唇…
“想不想喝——!”
她一回头,原来自己现在坐在一张凳子上,手脚都用粗的绳索紧紧的系在上面。
“变态——!”
其实秦墨本不想骂的,但是,没忍住不骂,她还有这点力气。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句骂,男人的脸色立马就变了,秦墨一惊,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的脸色可以在瞬间内变化那么快
她突然有点后悔了。
第两百一十章 怎么死()
她突然有点后悔了
“啪——”手中的瓷杯一下子扔在地上,男人的愤怒让它变成一地碎片,水也溅湿了地上的地毯,桐琴,屏风,秦墨再看一眼,竟然发现这屋子貌似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内室。
等等,不会就是面前这男人的吧。
秦墨抬头,有气无力看向面前那张对她来说阴沉非常的脸,那脸色甚是骇人。
“咳咳咳。!”
秦墨见他摔了杯子,只想着既然他发了这么大脾气,接下来不知道会想出什么办法来折磨自己,反正折磨就折磨吧,她也早就受够了,都是要死的人了,但是耳边再不听闻,而接下来好久都不见其他动作。
面前的板凳有挪动的声音,秦墨半闭着眼,她现在的力气就是连眼睛都睁不开。
所以也看不见前面的人如何。
似乎这人是出去干什么了。
不多时,耳边又听见有沙沙的进来的脚步声。
秦墨再次抬起无力的眼眸,视线模糊,只是看见一双黑色的鞋靴走进。
“你给我喝。你给我喝…!”
牙齿突然抵到了什么东西,硬硬的,后脑勺被人强行掐着,然后,被硬物磕牙齿,秦墨痛的自觉就张开嘴。
然后一股清凉进去口腔。
“给我喝,你给我喝。”
耳边是急促的气息,手掌上是粗暴的动作,秦墨被人从后面紧紧的掐住脖子,整个头抬上,然后一杯的凉水硬生生的灌进来。
灌进来,因为灌的太猛,水一部分进入食道另一部分进入鼻腔,秦墨被呛得泪水迷蒙。
“咳咳…。!”
她猛的一阵咳。
但是,源源不断的凉水从牙缝中灌进来。
耳边是那低喃的,重复着的“给我喝,你给我喝…!”
那慕容庄就跟整个人发了狂一样。
秦墨也怕,但是她四肢被束,根本反抗不了…
喝,不停的灌,秦墨已经喝的很多水了,但是那人的手一点都没有停下来。
用力的摆头,摆头,但是那人是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
“渴么,还喝么。!”
男人喘着粗气,那话语字字冰冷,嗜血。
最终,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
秦墨刚才以为自己就要被灌死了,没法呼吸,肚子也高高的怂了起来,里面全是水。
秦墨觉得,这是这辈子加上上上辈子,她都没有想到会遇见的劫。
“怎么了,还喝么——!”
他继续问。
虽然刚才被他灌水灌的是很难受,可是到底秦墨喝了水,精神也好了很多,至少比之前状态好,所以,没有食物可以撑七天,而没有水,最多撑三天,对人来说,绝境中,水比食物更管用。
“你就如此的恨我?!”
虽然狼狈,虽然一塌糊涂,溃败不堪。
秦墨的脑门上,头发上全是水,加上这么多天的没有梳洗,头发黏答答的贴在脸上,别说多难受了,但是秦墨还是抬起头,半睁开眼,气息孱弱的问。
“恨你——?!”浓浓的气息直直喷洒在秦墨脸上,男人跳过来,张牙舞瓜的举动。
“我岂止是恨你,我恨不得把你撕碎了,我说过等我再遇见你就是你死期,你是不是都忘了。!”
秦墨沉默,她没忘,只是讨厌他而已。
“你妹妹那个原本就是她不对,既然是皇亲,就应该更加替皇上的声誉着想,为黎民苍生着想,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道理怎么能不懂,她为了自己私欲,残忍驱走那些难民,而你,抱歉,当时我有悔意的——!”
她半睁着眼解释,解释完自己也闭眼了。
身体有些无力,她知道这些解释也无力,但是她只能尽力去想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将伤害降到最低。
“妹妹?!”只是片刻沉寂,突然耳边男人低沉的一声冷笑“我根本就没把她的事儿算进内,我只算你是欠了我多少。我根本没有一条一条的列出来,怕我一个忍不住你连受漫长折磨的机会都没有了——!”
男人语气的轻巧,冷血又傲慢,此刻的秦墨只突觉得从背脊处生生出来的寒意,心内打了个缠。
“你刚才喝了那么多水,想不想尿尿…!”
突然,男人的声线拔高,语气残冷又带着戏谑。
秦墨闭眼,身体的机能其实已经不受她自己控制了,在这里接连被饿了这么多年,器官仿佛自己都感觉不到。
但是,他说的对,她下腹,也是在他突然这样一指点之后,她突然觉得胀的要死…
全是水,他给她灌的,全是水,她现在肚子挺着,里面也全是水。
“想尿么,尿吧…!”
他就在她面前,她坐在高凳子上,而他,坐在一把比她更低的凳子上,就一直看着她脚边。
秦墨咬牙,这男人,是多么卑鄙龌蹉。
他竟然想看一个女子,一个未出嫁的女子在他面前丑态百出的失禁的样子。
秦墨牙齿合的紧,这男人该是多么的让人恶心。
“你尿啊,你之前在柴房又不是没尿过,我只是没亲眼见到,别跟我说你怕羞,记得你当初给我下那药时,我可不见你害羞啊,虽然你看着年龄不大,就一小姑娘,十五六岁,但是你的心,却歹毒的让我没法启齿啊——!”
秦墨剧烈的抽了一下气。
不行,不行,她绝对不会在这男人面前,把自己这么狼狈,颓败的一面给漏出来。她不能输…
“呵,还想逞强是吧!你憋不憋得住…这肚子凸出来不少,都是水吧,我来给你按按肚子——!”
“不——!”秦墨的话音一落,还没完全叫出声,却只觉得肚腹之下,一股力道压下去,那力道突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