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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地,心里担忧忍不住伸手去摸的时候,一切又消失了。
转眼便进入了第二个画面,这是另一个地方,希晨知道,这是逍遥山庄。山庄在一片火海里,片刻间便被夷为平地,仅剩烧成焦黑的残横碎瓦。镜头转了之后便是冷璟尘白纸般的面容,紫色的唇,安静的躺在床上。
第三个画面,的主角是萧玉轩,他和暮云澈一样成亲了,新娘子正是薛琳儿,人美比花娇。一对璧人拜堂成亲,总算是个皆大欢喜的画面。
第四个画面,又是一个悬崖,希晨知道这个悬崖自己没有见过的,而她漂浮在悬崖中部,抬头远远的看到崖顶,低头也远远的看到崖底,紧接着一个黑色的影子从天而降,速度极快看不清面容,只知道是个人,摔在崖底的下,崖底有树木,没有直接摔在地上,不过想也知道伤的不轻,之后便看到一抹白色的影子出现在崖底,离开时候带着那个黑色的人。
剩下的画面几乎都是希晨平日里生活点滴还有过去和风影生活的点滴。不知道过了多久,看着那些过去的画面,每次她都会抱着自己哭起来,心里好想离开这个地方,每次自己心里刺痛的无法呼吸的时候,总是会有个声音和自己说话,声音有些熟悉,却不记得在哪里听过。
这里没有白天黑夜,不知道多久,希晨发现只要自己不去想,那些画面便不会出现,倒是那个一直和自己说话的声音,经常会出现在这个白茫茫的世界里,他说的话,自己可以听到,可是自己说的话,他却听不到,渐渐的便习惯了听着他说话,而那个人也像是固定式的跟自己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少日夜,希晨发现那个说话的人,不再和往常便对自己说话了,心里会显得空空的,就像走丢了的孩子,找不到妈妈般。
希晨一想到爸爸妈妈,想到风影,便又会无助的哭了出来,可惜这里从来都是只有她一人而已,哭也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在回荡。
隔了一段时间之后,那个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是问话,是不是在问自己呢?希晨觉得他是在问自己,因为这不是第一次问了,在很久之前就开始了,从那时候开始,那个人便少对着自己说话了。
“你还是不愿意醒来吗?”
听到这样的问话,希晨会焦急,会感到不安,这个世界太安静了,安静的可怕,除了让风影出现,可是那个画面每次都让她心口痛的不能自已,但是孤寂的时候,却只能对着他说,可每次一对着风影,那个画面会变成另一个人,那边是玄君烨,希晨会变得惊慌失措,她心里害怕,怕自己是不是变心了。
希晨看白茫茫的世界喊道:“我一直醒着,可是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可是这里除了自己的回音还是回音,问自己话的人,却是完全听不到。这个白茫茫的世界,希晨已经不知道到自己到底呆了多久,若不是那些电影一样的画面,她早就已经疯了,可是这里已经呆的够久的了,再待下去她也会疯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声音又再度响起,还是那个人问的话,而且依旧是同样的一句话。
“你什么时候才醒来?”
希晨已经不会吼了,反正吼了他也听不见,但是搭话,她依旧是按照自己的处境和他搭话,哪怕这个人完全听不到,也算是唯一一件在这里可以做到的事了。
“我不知道怎么离开这”希晨回答着这个声音。
“唉,你为什么不肯醒来呢。”
最后一次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像过了好久好久。
希晨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想离开这里。”
希晨等着那个人说话,可等了又等,那个声音再也没有说话,希晨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为什么没有说话了,为什么不再喋喋不休的和自己说话。
希晨喊道:“我想离开这里,不想留在这里!”
希晨是真心不想倒在这里,很想离开这里,可是这个地方,永远都只能听到自己抓狂的声音,除去自己的声音之外,再也没人说话了,没有任何人说话了。
“我想去找影他了,想离开这里,想知道历大哥怎么样了,我要离开这里”
希晨说着说着,情绪迅间崩毁,大哭了起来。
在这里,希晨从来不觉的累,不觉得困,不觉得饿,只是有时候会变得迷迷糊糊的,然后像是睡着了一般,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像是睡醒般的醒来,这里是真的让她变越来越难易忍受了,尤其是没有了那个说话的声音之后,希晨感觉自己特备容易焦躁,还有不安。
“你又哭了”
希晨隐约的听到了有人说话,可是昏沉的意识坠了下来,迷迷糊糊的便像是睡着似的听不到了。
这个世界只有自己,这样孤单的世界,让希晨觉得越来越恐慌还有绝望。
“希,即使影不在了,也要好好活着,就当是为了影活着”
忽然,白茫茫的世界,回荡起了风影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影是你吗?”希晨看着远处的人,又惊又喜,真的是风影,他来带自己走了吗?太好了!
“傻瓜,别哭。”风影笑了笑,没有走过来,只是隔着几步外远的看着希晨,一如既往的温柔脸庞,还有那宠溺的眼神,说话也是轻轻的。
“影,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
希晨本能想跑过去的,可是无论她怎么向着风影跑去,依旧相隔着几步远,压根靠不近风影,希晨着急,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风影只是笑了笑,然后背着对着希晨转身走了。
“影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希晨焦急的大喊。
可是希晨怎么喊,任她泪流满面,风影依旧没有回头,决绝的越走越远了。
希晨坐在地上,哭的像个孩子。
“希,我不会丢下你的,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风影的声音响起。
“影”希晨听到说道。
希晨浑身一震,心里高兴极了,猛地抬头,却映入眼帘的是一身黑衣黑袍男子,不对,他不是风影,只是有和风影一样眼睛的人,玄君烨。
“你不是风影,你走开。”
玄君烨勾唇笑着看向希晨,伸手拉着希晨的手说道:“我带你离开这里。”
“不要,我要等风影回来。”希晨甩开玄君烨抓着自己的手,可是他却紧紧着抓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你不是亲眼看着他离开了么,头也不回的,你以为他还会回来?”玄君烨带着温怒的眼眸看向希晨。
“不要你管,我去找他,我一定可以找到他的。”
“好,我陪着你找,直到他出现为止,现在你必须跟我走。”玄君烨拉着希晨就朝着一处白雾深处走去。
希晨惊慌的问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你要干什么?”
突然眼前白茫茫的地方震动了起来,远处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漩涡,希晨惊恐的想跑,可是该死的玄君烨竟然抱着她跳了进去。
希晨想尖叫,可是却发不出声来,然后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完全没了意识。
药神谷,药舍屋内。
希晨安静的躺在床上,像睡着了一动不动的,无论早上还是傍晚,晴天还是雨天,却从来没醒过。
白瑾月每天都给希晨把脉,施针。每天他除了配药,采药,每一天都在希晨身旁,日复一日,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去秋来,山谷中依然山花满谷,丝毫没有被秋天的气息熏染。
秋去冬来,当谷外已经是冬天的时候,山谷依旧像春天一样,鸟语花香的境地虽然比不上仙境,在世间这也算是个远离尘嚣的一处桃花源。
希晨觉得自己说不出话,眼睛想睁开,可是却像眼皮千斤重一样的沉重,只能动了动手指,感觉手指也僵硬的硬无法动弹。
就那么一瞬的时刻,身体又感觉到极度的疲累,倒是知道自己还没死,不知道离开毒发还有多久,是谁救了自己意识再度逐渐模糊,又再度沉沉的睡去。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希晨再次有意识醒来的时候,本能的喊出声。
“影。”可希晨干涩的喉咙不能说出话,只能是嘴唇微微的动了动而已,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眸的是是陈旧的帐幔,楞了一下,是真的没有死,这是那里?
喉咙的干涸无比,想喝水,动了动身体,可是接下来的身体反应,让希晨觉得恐慌。
怎么动不了,这是怎么了?自己身体是怎么了?希晨惊恐的想动,发现更加恐怖的是身体也像石头般僵硬,整个身体就像不是自己似的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醒了?”一个男子温润的声音响起。
听到有人说话声,想要转头,就连脖子也扭不来,希晨只是稍微动了动,根本看不到来人。
只见一个修长白净的手伸了过来,跟着来人的的脸面也映入了眼帘,白衣翩翩,眉目温润,俊逸不凡,面容就是在欧阳家的白公子,大约二十岁左右,他是白瑾月!
白瑾月把希晨扶了起来,跟着把手里拿了杯水,来喂她喝。
希晨看到水送来嘴边,连忙喝了起来。
“你会恢复过来的。”白瑾月看着希晨眼里很多疑问,想到是说不出话了吧,还有身体因为躺着那么久不活动,已经僵硬的无法动了的,喝水也流了一些,给她轻轻的擦去。
看着杯子里的水喝完了,轻轻的把希晨放下,想去再倒了杯水过来,希晨现在用力的,可是痛的她蹙眉,但也只是活动一点脖子,最后只得靠眼珠子转动来看向白瑾月。
“白瑾月吗?”希晨嘶哑的声音溢出,终于可以说话了,心里高兴。
他是白瑾月没错了,那个曾经在欧阳家救过自己一命的人,没那时候,上一辈子见到他的时候,是神医门的身份,正是神医门弟子白瑾月,这次还是被他救了。
不过自己为什么会在白瑾月这里,是谁送自己去的呢,而这里的屋子不想是云落山庄,那么现在又在哪里?很多问题希晨想问的,可是奈何眼前的境况不允许。
“在欧阳家,你可不是这样叫我的”
白瑾月轻声说着,脸上带着一丝沧桑感,似乎是想起很遥远的事情那样,说完后才拿起茶壶到了一杯水。
希晨浑身一震,他刚才说什么?在欧阳家,不是这样叫他。他为什么会这样说,不知道只有拥有记忆的才会知道的吗?这件事情,就连萧玉轩也不知道,只有当时在场的两人,一个是风影,还有就是那个白公子。
“欧阳家?”希晨看向白瑾月简单的问出自己心里的问题,说多一些字,怕自己说不完整。
白瑾月听了,端着水走到床边,笑了笑扶起希晨,把水送到她嘴边,示意让她喝水了再说话。
希晨疑惑的看向白瑾月,可是他依旧微笑着,看着自己,就像是何自己认识了很久很久似的,那温润如玉的面容,就如三月里的微风拂面般亲切。
“喝吧,喝完了我去那些吃的给你,解释给你听。”白瑾月看着盯着自己的希晨,她这时候该再喝点水,吃点稀饭,而且这么久,除了药汁下肚,已经瘦了许多了。
希晨听了之后乖乖的喝水了,口渴,还有肚子很饿很饿。
白瑾月看着希晨喝水了,于是便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在五岁的时候起,便一直做一个梦,有个人跟我说,大夫都是救死扶伤的,所以我努力跟师傅学医,做一个救死扶伤的好大夫。”
“梦?”希晨疑惑。
“嗯,梦。”白瑾月点点头,看着杯子的水这次没有流出,但还是给希晨擦了擦嘴上的水迹。
“梦吗痛”希晨想起自己之前呆着的世界,心口突然猛地一抽,忍不住痛呼出声。
白瑾月脸色一变把希晨平躺下,连忙在边上的柜子拿出银针,接着在她的头上,还有身上扎上银针。看着希晨闭着眼睛,脸色苍白,眼神看着她也不由的凝重。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被白瑾月用银针扎了之后,希晨感觉心口的疼痛缓和了不少。
希晨感觉心口的地方不再那么痛,于是缓缓的说道:“谢谢你。”
白瑾月听了看向希晨虚弱的面容笑了笑,倒是没有说话,随即把拔下扎着她银针,重新收好。
希晨看着白瑾月问道:“我可以叫你白大哥吗?”
“可以,那你以后都这样叫就好,你等下,我去端些吃的来。”白瑾月点点头,说完后便转身的出了房门。
希晨看着这个陈旧的帐幔,虽然陈旧,可是却是很干净,因为只是像用的时间长而已,这是白瑾月的家么,是不是自己在药神谷里面?亦或是别的地方呢。
房间也很简陋,一个衣柜,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