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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南明当皇帝-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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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广文风羸弱,每届科举都出不了几个进士,很少有一门几进士,传承几十上百年的大官僚世家,士大夫集团的势力远没有南直隶江浙一带那么强势。

    面对手握兵权,强势霸道的永历皇帝都很惶恐,只敢把愤怒和不满暗藏心底,再也不敢再为那些倒霉的世交们声援,跟皇帝扳手腕了,广场上几十颗人头落地的血腥场面还在脑海里徘徊未去呢!

    他们一个个脸色苍白,冒着虚汗,第一次感受到了帝王的威严,朝廷的威严不容侵犯。

    有的人憎恨、有的人不甘、但更多的还是庆幸,庆幸自己没有蹚这潭浑水,庆幸自己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鉴于此,两广境内的舆论几乎是一面倒,全都在讨伐那些士绅里的败类。

    百姓们一个个兴致高昂的前来围观,一直到行刑完毕,士卒们倒水清洗广场上的血污时,才陆陆续续的散去。

    一路上交头接耳的谈论着,都感到有些犹豫未尽。

    一方是富者土地连绵,华屋广袤,一方是贫者连立锥之地都无。不患寡而患不均,也难怪这些百姓各个拍手叫好了。

    皇帝斩杀的那些人,大多是让他们平日里十分仇恨的拥有大量田产和财富的大乡绅,大商贾,大富豪,所以即便今日在刑场上一下子处斩了几十人,他们还觉得杀得太少了,不够尽兴!

第192 大明的家底子() 
    皇宫,议政堂。

    天子行宫原是由两广总督衙门改建,议政堂便设在了原来的总督签押房内。

    议政堂外设有临时的内阁,六部等中枢机构。自永历朝廷建立后,永历皇帝便在此接见内阁大学士及文武百官,天子有事商量或三品以上文武有事敷奏,即可举行,并不定期。

    再加上堂内旁无侍卫,礼仪从简,君臣可以人得尽言。议政堂便成为朱由榔日常接见文武百官,听政议事之处。

    堂内,朱由榔高坐在主位之上,两边分坐着司礼监秉笔兼掌文书房事杨守春;御马监掌印庞天寿;武英殿大学士翟式耜;户部尚书严起恒;吏部尚书朱天鳞;兵部侍郎摄尚书事陈子壮;左都御史吴贞毓等两个内臣和五位大臣。

    “去岁至今,户部入库金、银、铜钱合计约银七百四十三万两,皆为抄掠罪臣及劣绅所得;

    云贵、两广、湖广诸省份按照陛下吩咐已取消一条鞭法,不再收折色。

    去岁共收本色米、麦共一百二十三万石;绵、绢五万三千五百余匹;丝、草八万六千六百余束;马料一万五千余石;

    通计,各省文武正员及内廷供奉官等共计两百一十八员,内外官禄米俸料共计支出合银五万八千六百余两,粮两万三千四百余石,绵、绢六千八百四十余匹。

    宗室、勋戚合计三百六十八员,去岁共支钱两万四千五百余两,粮八千三百余石,绵、绢一千六百五十余匹。

    余者皆充为御营、厢营粮饷,每岁共计耗银约五十三万四千两,粮约一百四十八万六千石,马料三万余石。

    经度支,银钱尚敷国用,多有结余,米麦则缺额三十余万石,回陛下,臣启奏完毕。”

    身穿大红朝服的瞿式耜向朱由榔躬身施礼后,退回座位。

    朱由榔听完点了点头,眉头轻轻地皱起,前世的他当过地方县镇级一把手,知道想要改好内政,必须要对自己的家底了如指掌。

    这些年忙于征战,对中枢的财政情况并不是很清楚,虽然知道国朝在仅剩岭南一隅后,中枢的财政肯定会很紧缺,但真正听到那一系列触目惊心的数据后,朱由榔感到很悲哀。

    不算抄掠所得的大头,云贵、两广、湖广诸省份竟然只收上来了一百二三十万石的粮食,折算成白银也不过一百多万两!

    一百多万两白银虽然不是个小数字,但作为一个国家财政中枢的总收入那就实在少得可怜了。

    朱由榔虽然对古代的财政细节不太清楚,但也知道北宋时期,岁入常年保持八千万贯,按照1:1。5比价,核计白银也有五千万两,可谓富庶无比。

    南渡后地盘虽然小了数倍,经济上却创造了史无前例的奇迹。绍兴议和后,财岁已由渡江之初的不满千万激增至六千多万贯,孝宗年间税赋八千余万贯,天禧年间岁入更达到一亿五千万贯,即便考虑到通货膨胀的因素,折算成白银也有八千多万两。

    南宋岁入只是中央财政收入,与北宋不同,再考虑到南宋区域的大幅萎缩,这样的经济奇迹不能不令人惊骇。

    它不仅远远甩开之前经济上尚在蹒跚学步的唐朝,之后的明朝(明朝中后期,国库岁入仅三四百万两,等三饷加派到一千六百万两,竟沦为饮鸩止渴,国破家亡的笑柄。宋朝南渡三十年,人口尚不足两千万,为明末五分之一,疆域不足明朝二分之一,岁入却近乎明朝的三十倍,按单位人口计,则是六十倍以上。),经济之强堪称空前绝后。

    同样是南渡的残余政权,同样疆土和人口辖少,南明政权和南宋政权在经济上相比,简直一个是腰缠万贯的富豪,一个是穷的当裤子的乞丐!

    双方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差距,朱由榔心里也大致有些数,明朝不管是北明还是南明,向来主收农税(夏、秋两税),少收商税,反之南宋,工商税收十倍于农税,远超明清比重!

    南宋为养兵,税收繁苛有目共睹,历来最遭后人诟病,但南宋不抑土地兼并的土地政策极大提高了土地利用效率,猛烈地推进城市化进程,城市人口达总人口的近乎一半,南宋鼓励全民经商,产生了数量庞大的第二,第三产业和中产阶级,中等之家家产三四千贯,合白银约两千两。

    因此,南宋的苛税并未使其像明末走向灭亡,反倒成了中国历史上唯一没有爆发全国性民变的朝代(秦陈胜吴广起义,西汉绿林赤眉起义,东汉黄巾起义,唐黄巢起义,明李自成起义,清太平天国起义,北宋的方腊宋江起义都只局限在一路。)

    显然,南宋在经济上的成功对朱由榔来说很有借鉴意义,从农耕到农工商并举,将是大明未来的最终方向!

    “缺额的三十多万石军粮,可用户部库银向民间收购,若是不够数,便派专人从广东乘坐海船向安南、占城、真腊、暹罗等藩国够买。”

    “陛下所言极是,南洋诸国土地肥沃,一年三熟,盛产稻谷,米价低廉,收购个三十多万石粮食臣认为丝毫没有问题。”瞿式耜随声附和道。

    瞿式耜早年与西洋教士艾儒略往来频繁,后受洗入教,取名多默,对南洋和欧巴罗各国的风俗人情多少有些了解,和徐光启、方以智等人都是西学派的代表人物,算是明末睁眼看世界的第一批开明官僚,也是朱由榔重用他,命他做内阁首辅的潜在内因。

    明末有风骨,有节操的大臣也不少,多是平日袖手谈心性,临难一死报君王的道学士,民顽不灵的老顽固。

    真正有担当,开明又务实的大臣确是凤毛菱角了,中枢至今阁臣都没满员,一是朱由榔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不想把一些资历老却没什么执政能力的拉进来凑数,避免这些保守派无所事事,拉帮结派,再兴党争拖后腿,二么,也实在是太缺乏实干人才了,瞿式耜最多不过中人之才,都被朱由榔委以重任了,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人才在哪里都是最重要的因素啊!

第193 厘捐之议!(第二更!补昨天的)() 
    ps:跟大伙说个事儿,南明皇帝不管公众章节还是vip章节剑客都已大修过,细节改动很多,盗版网站只复制原稿后便不再更正,建议书友全订正版阅读,不然会发现很多章节和细节有前后矛盾之处,影响阅读体验。

    “朕看两广夏税不过一百多万两银子,眼下用兵之际,军费占了九成九,兵饷膳食、夏服冬装、盔甲兵器、马匹草料加上犒赏、抚恤、民夫脚力等哪一样不是销金库?

    户部那七百多万两脏银最多也就够周转个一年半载,只够救急,来年仅靠两广和湖广那点田税如何够支出?”朱由榔邹着眉头道。

    兵部侍郎陈子壮是个坚决的主战派,点头道:“朝廷近二十万大军,每年光粮饷便有五百多万两,军费确实耗资巨大,只是没有那数十万精兵,便不能恢复中原,臣以为这些钱必须得花!”

    “那来年养兵的费用从哪出呢?”朱由榔淡淡的反问道。

    “这”

    陈子壮纠结犹豫了半晌,说:“经济之道非臣所长,臣”

    “算了!”朱由榔摆了摆手,示意他回列。

    冷场了片刻,户部尚书严起恒躬身禀道:“朝廷只要保住云贵,两广和湖广,江西等地不失,不出十年,臣敢保朝廷岁入五百万两以上!”

    “果真如此,倒也不错,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朱由榔皱眉又问:“祖宗之时,广州市舶司每年收益多少?”

    “广州市舶司归广东布政使司辖制,关税每年五万多两,支付百官俸禄尚且不够,不过是杯水车薪”

    严起恒介绍的市舶司,相当于今日海关,关税按粗料和细料分,从百分之一到十分之一不等,平均百分之三四,所谓粗料和细料,也就是今天说的原材料和高附加值商品。

    “市舶司归布政司,岂不是把中枢财政让给地方了吗?”朱由榔敏锐的察觉到了里面的猫腻,他依稀记得南宋时期泉州,宁波,广州三处市舶司关税合计达数百万贯,换成白银也有两三百万两,每年进出口额七八千万贯,那时候西方尚未开启航海大发现,海上贸易还远没有明末时期繁荣,即便这这样,平均到每处市舶司,每年都有近百万两白银的收益!

    而现在大明辖下的广州市舶司每年关税才五万多两,内幕之深简直匪夷所思!

    他沉吟半晌,下定决心要插手市舶司的海贸利润了:“从今而后,仍在广州设立市舶司,直接归内廷管辖,到时候朕会遣专人前往收取关税!”

    “皇爷圣明!”听完朱由榔的话后,一旁站班的司礼监秉笔杨守春突然展露出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他忙点头应承道:“奴婢以为市舶司关税也远不足敷用,也解不了近渴,皇爷要解近渴,奴婢到有一个解近渴的法子,不知当说不当说”

    朱由榔看了眼杨守春,目露惊喜的道:“哦?不妨说说看!”

    “无非羊毛出在羊身上,只要朝廷征收厘税,即在水陆要隘设立关卡,征收过往商货一厘(百分之一)之捐税,奴婢敢保证一年至少可多得两百万两银!”

    “厘捐啊”朱由榔饶有兴致的沉吟了起来。

    “臣反对!”

    左都御史吴贞毓道:“臣昔日从金陵南渡,所过之处,无论郡县与村落,极目所见,十室九空,皆因鞑子未到而溃兵先至,官兵盗贼,劫掠一同,州县乡村,搜刮殆遍,满目疮痍,官吏不务安民,反而更加刻薄,百姓嗷嗷哭嚎之声,比比皆闻,民心散叛,不绝如缕,臣所到之处,每日感泣。

    我朝田税分夏、秋两税,年初陛下废一条鞭法,以征收米麦为主,百姓得免上下盘剥,民心渐附,元气日增,乡野之间一片欣欣向荣之景!

    厘税说好听点,叫集腋成裘,辗转取积于细微之间。

    商税在前,厘税在后,说白了就是税后之税,典型的苛捐杂税,百姓饱经战乱,还要杀鸡取卵,臣私以为不可取!”

    “臣附议!”

    兵部侍郎陈子壮率先表态。

    “臣也附议!”

    首辅瞿式耜想了想,也站了出来,表示支持。

    “皇爷,若不征厘金,来年军费可就没着落了啊,如何使得?”杨守春捶胸顿足的说道。

    “冒然设卡征收,百姓苦不堪言,若是酿成大乱,杨公公负责吗?”吴贞毓急赤白脸地瞪着杨守春。

    “好了,好了,容朕想想!”

    朱由榔打断了他们的争执,征收厘金之策原本就是他想出来的,只不过借了心腹太监杨守春的口说了出来,目的也不过是为了试探一下六部大臣们的反应,没想到他们反应如此激烈,倒是大大出乎了朱由榔的意料。

    瞿式耜、陈子壮都是官宦世家,且都有东林背景,东林党背后是一个庞大的集封建地主,工场主,甚至海商为一体的士大夫官商集团。

    吴贞毓虽然不是东林党,却也是官宦世家,进士及第,这三人按理说品性操守都没有什么问题,与其他的东林败类假道学们不一样都称得上是勇于任事的实干派。

    然而在这事上立场却是不约而同出奇的一致,朱由榔摸不准里面有几分公心,几分私意,宰执和皇帝意见不能一致,政策很难贯彻落实下去,强行实施,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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