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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宋末之山河动-第4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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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相,当下的形势是否形同这鄂州城!”战船驶入敌军火力范围之外,赵昺令打开舷窗,指指眼前雄伟的城池道。

    “嗯,陛下此喻甚为恰当!”文天祥略一思索道,“当年我们整修城池,以达到长治久安,唯恐不坚。但是我们却又轻易的失落于敌手。而现下城池依旧,却是攻守异位,重新收复要花费百倍的力气了。重拾人心也是如此啊!”

    “是啊,重新收拾旧河山,岳武穆这句话说起来简单,却是任重道远啊!”赵昺站起身看着滚滚的长江感叹道。

    “陛下一直做的都很好,臣相信陛下定能复兴我朝,北定中原,收复燕云,完成一统。”文天祥言道。

    “话虽如此,但这条路太过艰难,我们从琼州到江南,整整用了十年。南渡之后历代列祖列宗用了百年,却也未能完成北伐中原的宏愿!”赵昺扭脸苦笑道。

    “陛下勿要气馁,只要我们君臣合力,上下一心,定能完成陛下的宏志!”谢枋得也起身劝道。

    “陛下年方弱冠,便只凭琼州一隅之地,收复了江南。而我们现在占据了江东,也许只需数年经营就可北伐中原,收复故都!”谢翱也给小皇帝打气道。

    “只怕也许朕没有那个机会了?”赵昺摇摇头道。

    “陛下正是少年,何处此言?”文天祥惊讶地道,自出航以来,他发现小皇帝总是有哪点不对劲儿,当下又说出这种话,让他十分震惊。

    “文相可能有所不知,如今朝野之上有些不和谐的声音,他们质疑朕得位不正,欲联合上书太后和朝廷重议此事。”赵昺轻叹口气道。

    他既然说出来此事当然便不是空穴来风,早在收复绍兴时他与众臣商议如何治理新复之地的政策时,事务局便有密报送上,称有人对他的没收叛臣资产重新分配及对在沦陷期间有污的在乡官员进行惩处持有异议。但是当时慑于自己在军中的威望,并未干擅动,而在收复临安后一些行止和道德有污的前朝官员想要重新入朝,一些人便想利用当初之事挑起争端。

    “岂有此理,当年临安失陷德祐北狩,众臣拥戴故景炎帝在福州继位,陛下在其驾崩后在太后主持下继承大统。陛下与两帝同为度宗皇帝之子,兄死弟及也无不妥,这其中又有何可质疑的。”文天祥是当年拥戴景炎帝继位的大臣之一,自然清楚此事。他当时被俘虽未见证小皇帝继位,可也承认其地位,且这么多年来也未有人质疑过,当下形势刚刚好转便重提旧事,让他十分生气。

    “陛下勤于政务,历心图志,朝中上下有目共睹,大宋能有复国之日全仰仗陛下之功。可大业未竟,这些宵小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其心可诛!”谢翱愤愤地道。

    “陛下,臣以为其中必有蹊跷,这些人在复国战事激烈之事挑起事端,只怕是别有用心。”谢枋得言道。

    “何须你说,无外乎利益之事。当日鞑子猖獗,那些鼠辈逃的逃,藏的藏,皆不肯为国出力。现在却一个个的跑出来要官、要钱,好像这天下是他们打下来似的,真真的不要脸!”陈墩气呼呼地道,“还有些官员在沦陷期间勾结鞑子以求自保,现在却腆着脸说自己是一心为国为民,才与敌周旋,王师一至便前来出力,真不知羞耻二字如何写的!”

    “现在朝中还有人上书弹劾几位屠戮过重,任用私人,若不是陛下压住,你们只怕也早就待罪回京了……”陈墩还不解气,又指着文天祥三人言道。

    “无礼,这里岂有你插言的份儿!”赵昺见其还要说,恼着脸打断陈墩的话道。

    “没想到只是短短数月,朝中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文天祥沉思片刻,又忍不住埋怨道,“陛下既知有人欲行不利,就不该擅离中枢!”

    “呵呵,其实这个位置朕已经坐的累了,若有人能继续完成北伐之志,朕倒是不介意让位于他。而当前战事紧急,不能迅速稳定长江防线,只怕此次复国之战便会夭折,可朝中已经无将可派,朕却责无旁贷!”赵昺笑笑道。

    不过他明白自己的内心,要他让位必须要拿出点真东西,凭几个逞口舌之利的家伙就想逼他就范,那岂不是做梦,而自己即便不想当这个皇帝了,也的是心甘情愿的,不可能是他们说了算的。不过士人都喜欢这种淡泊名利的调调儿,自己便配合他们一下罢了。

    “陛下睿智仁义,心有大志,勤于政务,又擅于用兵,万万不可有禅位之念。”见小皇帝居然心生退意,文天祥施礼劝道。

    “上天垂怜,让我朝得一明主,能复我大宋。若有人不利陛下,臣无论身在何处都会万里勤王,绝不允许宵小冒犯陛下,觊觎皇位。”谢翱也施礼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言道。

    “正是,陛下为复国呕心沥血,竹马之年就打理国事,为国奔波,怎能容一句得位不正便能抹杀的。臣定要与他们辩上一辩,哪怕一死在所不惜!”谢枋得面色严峻地言道。

    “这皇位乃是有德者居之,既然有人以为朕的德行不够,又有德高望重的宗室可承之,朕绝不会贪恋此位,诸君又何必执着于朕,激起一场腥风血雨呢?”赵昺抬手让三人免礼道。

    “陛下就是太过仁义,当年的崖山之战,若非陛下倾力一战行朝早已覆灭,在琼州又力排众议将他们尽数收留,才免于流离失所。他们不思君恩,竟然欲图不轨,可陛下居然仍对其心存善意,真让人感叹!”谢枋得叹口气道。

    “真不知应老儿都教了陛下些什么,在此生死攸关之际,仍然……唉!”文天祥更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连应节严都怪上了。

    “呵呵,各位爱卿不必为此事烦恼了,如今我们还是想想如何破城才是正理,否则我们就得会琼州过年了。”赵昺心中有了底儿,起码这三位是忠心拥戴自己的,又有一位宰相的支持,即便有人挑事自己行事也方便多了。

    “诶,陛下……”文天祥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在皇位受到威胁的时候,小皇帝还有心想着如何打仗,这不是傻子,就是疯子,否则他的心得有多大才不会将这事儿当回事。

    “好了,朕知道文相的心思。待打下鄂州,咱们得胜还朝之时,诸位才能有机会帮朕啊!”赵昺拉拉文天祥的衣袖道。

    “唉,这……陛下可有了破城之法?”文天祥看看小皇帝笑吟吟,又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知道是该‘恨’,还是该爱,叹了口气道……

第725章 有何奥妙() 
船行于大江之上,尚能看到阳逻堡上空青烟渺渺,虽已经是第三日可仍然余烬未熄。不过此战给城内元军以极大的震撼,不仅炮击时未敢出援,即便现在他们仍然不敢派出战船前去察看,且江上也看不到一艘战船。只是有几艘渔船在江上撒网捕鱼,出没于风波之中。

    赵昺令龙船沿江缓行,鄂州城沿江修筑,面江的方向正是城池的西部,在平湖门外,修筑了一道拦江长堤,堤上遍栽杨柳。由于沿江沿湖的堤防,交通方便、地势高爽,随着堤防的增高、加宽以及质量的提高,堤防不仅成为交通要道,甚至是民居所在,沿线聚居了为数众多的普通民众可以说长堤与长街相伴,或者长堤即是长街,这种情形,在沿江城市也并不罕见。

    城外江面宽阔,而鄂州城自古便是军事重镇,屯驻着重兵,所需粮草辎重皆需从长江水运输入,所以修有港口,既供商船来往停泊,也供战船出江演练,并建有迎来送往的馆舍和税亭。而赵昺发现此时的汉江下游呈现散流状,主流大概是后世的汉阳龟山以南入长江,而夏口也不是今日武汉市的汉口,却应在汉阳一带。

    “王猛,朕听说武昌鱼甚是美味,你遣船看江上的渔家可有收获,去买些来尝尝鲜,切不要惊吓到他们!”勘察完城西地形后,已经时至正午,赵昺下令泊船于江左水缓之处,忽然想起这里当是盛产武昌鱼之地,便让其去买。

    “是,陛下!”王猛答应一声道,令一艘龙船脱离编队去买鱼。

    “呵呵,陛下对下属深厚,皆能视之为友,难怪军中上下皆称陛下易于相处!”三人落座有人送上茶来,谢枋得笑笑道。

    “呵呵,朕自幼便在军中厮混,身边的侍卫有的已经追随多年,他们尽心尽责,不惜以性命相护,朕与他们早已形如兄弟一般,私下也便随便了些!”赵昺有些不好意思地讪笑着道。

    在这个时代由于特别重视礼仪,其实直呼其名是一种十分不不礼貌的行为,而作为现代人的赵昺初来乍到时很是出了几回丑,好在那时年幼便遮掩过去了。不过渐渐的也明白了,在人际交往中,平辈之间,相互称字,则认为是有礼貌的表现。下对上,卑对尊写信或呼唤时,可以称字,但绝对不能称名,尤其是君主或自己父母长辈的名,更是连提都不能提,否则就是“大不敬”或叫“大逆不道”。

    名一般用作谦称、卑称,或上对下、长对少的称呼。在多数情况下,提到对方或别人直呼其名,被认为是一种冒犯。平辈之间,称其字一般是在比较正式的场合,或对比较尊敬的人以及私交一般的人的称呼,一般很正式。而对于自己的挚交好友是可以直呼其名的。你想想,你跟你最好的朋友是不是也很随便,直呼绰号不用避讳?

    赵昺和手下的卫士之间是上下级之间的关系,但是私下里直呼其名也并无多大关系,可今天却当着臣子的面直呼其名就显得多有不妥。好在并无其他人在,他的解释也算是合情合理,不过还是颇为尴尬,让人觉得自己不懂礼数,显得轻浮。

    “陛下,鄂州东城易守难攻,这城西和城南如何呢?”文天祥却也没想那么多,指着几上的地图言道。

    “朕以为城南不易于用兵。”赵昺的手指在城南划了一下道。

    “陛下,臣以为城南长堤延袤达数里之长,南北向的跨度至少五里以上,而敌军多屯于城东偏北之地。城南防守相对薄弱,现又有水军相助,正可在此破城。”文天祥却反对道。

    “朕刚刚看过,鄂州城南长堤内民居稠密,人口密度很大,与主城几已合一。而居民以经商贸易者为主,露天堆积大量竹木类货物,极易发火灾。南北向跨度虽大,可民居密布难以展开兵力,水军以火炮支援射程不够,而火箭弹失准则会落入民宅则会引发大火,百姓难免会有大量伤亡,不利于我们日后稳定人心。”赵昺言道。

    “陛下所言不虚。”谢枋得接过话言道,“据地方史载,淳熙四年十一月辛酉,鄂州南市火,暴风通夕,燔民舍千余家;嘉泰四年八月壬辰,鄂州外南市火,燔五百余家。而在另一场大火中,南市焚万室,客舟皆烬,溺死千计!”

    “光宗绍熙三年十二月甲辰,鄂州火,至于乙巳,燔民居八百家,市井楼帘无存者。由于鄂州地狭而人众,故少葬埋之所,近城隙地,积骸重叠,多舆棺置其上,负土他处以掩之。贫无力者,或稍经时月,濒于暴露,过者悯恻焉。乾道八年,有以其事言于诸司,于是相率捐库钱付胜缘寺僧,治具焚瘗。先揭榜衢路,许血肉自陈,为启圹甃甓,举而藏之,具书姓字于外。如无主名者,则为归依佛宝,一切火化,投余骨于江。其数不可胜计。可见损失伤亡之惨重!”

    “当年鄂州号称十万人家,四成在南城草市,可见不虚。”文天祥点点头道,默认了陛下所说。

    “那我军只有从东破城了!”谢翱言道。

    “四城相较,东城外便于排兵布阵,但城壕宽十数丈,城边却只有不足三丈之地,即便渡过城壕,也难以立足,且攻击之时火炮难以实施有效的支援。且敌军队大部屯于城东,便于增援,强攻之下难免伤亡惨重。却也非是最佳地点。”赵昺言道。

    “北城有湖环绕,难道陛下要效仿泉州之战以水军直接登城?”文天祥想了想道。

    “鄂州不比泉州,此处屯兵近五万,泉州只有兵万余,依靠吊厢输送兵力上城速度太慢,在重兵拦截之下难以夺取立脚点,且湖边水浅,又无潮水助涨,恐怕战船难以靠近城边。”赵昺想了想道。

    “陛下不会是想从城西破城吧?”说了半天,四面城墙被小皇帝否决了三面,文天祥琢磨下问道。

    “文相也以为从城西破城可行?”赵昺听了一脸兴奋地道。

    “啊?是吧!”文天祥听了愣了下,心想就剩下城西,不是也是了,也只能含糊的回应道。

    “文相,朕是如此想的。西城之内是官署和各司衙门的驻地,从此处攻城可避免伤及百姓;另外城西城外的堤街不足一里,正在城上敌军弓箭的射程之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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