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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宋末之山河动-第5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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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源类谱的主要内容为记录宋皇室宗族男女成员的支脉、婚姻、官爵迁转、功罪是非以及生死年月。对每一位有官爵的男性宗族成员的任职经历都有较为详明真实的记录,只因个人经历的差异记载详略不同。除了因祖荫和自身考绩得到转迁外,朝廷的郊祀大礼及皇帝登基即位等都有转迁机会;无官者只记生卒年月日;夭折者仅书不及名。对于女性宗室成员的记录,则相当简略,只附于属籍,不书其名,不书其官,已婚者只书某适某人。

    宗藩庆系录,主要内容是“辨谱系之所自出,序其子孙而列其名位品秩。”它以记载宗室成员的世系传承关系为主要内容,同时简要地记载子孙后代的名位品秩。与仙源类谱最大不同在于,它只书男性宗族成员最终官至某位,有官无官照录,十分简略,同时不书女性宗族成员。简言之,仙源类谱重“官爵迁叙”,宗藩庆系录重“辨谱系”。

    至迟从北宋仁宗时起,宋代皇族谱牒的定期修纂制度已逐渐形成,徽宗时已相当完备。宋代制度,宗正寺及下辖的玉牒所负责修纂各种皇族谱牒,宗正寺置卿、少卿、丞、主簿等属官,由右丞相任提举编修官。皇族谱牒对于确定皇族宗亲具有权威价值,因此格外受到历代帝王的重视。并规定,仙源类谱每十年一修纂呈进,宗藩庆系录一年一修纂呈进,但事实上并没有严格执行。

    劫经靖康之变,北宋时期所修皇族谱牒已然无存,宋室南渡后,朝廷下令由宗正寺组织人员重修。仙源类谱在南宋时期仅成书三次:即绍兴二十七年三月,右丞相沈该提举编修的《三祖下上五世仙源类谱》;淳熙五年十月,右丞相史浩提举编修的《三祖下第六世仙源类谱》和嘉定六年闰九月右丞相史弥远提举编修的《三祖下第七世仙源类谱》。

    但在元军攻下临安后,宗正谱牒皆运至大都秘书监,南宗正寺的则毁于泉州血夜,赵昺首下泉州后未曾寻获。而每次修谱后,一般都会抄录多份,分发与众支保存,他觉得有可能还有宗谱躲过浩劫存留下来。一来可以补充不足。二来随着临安收复,诸多宗亲上门,可基本上为了避祸都将证明身份的碟谱和玉牒遗弃,成了空口无凭,因而难以确认其宗室身份。

    其实这些事情早在赵昺到达芜湖时,与文天祥商议如何对付陈宜中等人的阴谋时定下的三个对策:迎太后进京、为景炎帝修建皇陵、重修碟谱,以此来正名。向天下表明自己才是皇室正统,继承皇位理所当然,不容质疑。而别只看这似是形式,其实有时后形式却可以转化为实质,载入碟谱也从形式就确定了他的地位,换句话说就是得到了‘认证’。

    正可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悬赏诏令发布的数日后,便有人称自己手中持有一份碟谱,要献于陛下。谱牒失而复得,众臣都以为这是吉兆,表明大宋复兴在即,理应行‘进书仪’。赵昺想了想,吉兆不吉兆的,起码也是件好事,正式些也省的有人说三道四,便同意了……

第812章 进书仪() 
修撰家谱对于一个普通家族来说也是件大事,而皇族的仪式更为隆重,旧例在宗正寺修进呈送皇族谱牒,要举行“告礼”,即告天地、宗庙、社稷、欑陵。然后才是进书仪,赵昺分遣大臣祭祀后,选定吉日在垂拱殿举行仪式。

    “陛下,臣等已和诸位臣僚已经点验过了,从形制和材料来看应是内府抄本,其中有所残缺,经整理后共得仙源类谱四十卷四十册,宗藩庆系录三十一卷三十一册,为嘉定六年修撰的版本。”文天祥禀告道。

    “嗯,献书人是什么来历,他又是如何得到的碟谱,可曾问过?”赵昺点点头问道。碟谱是关祖宗,若是弄错了,或是被人修改,甚至是伪造的就糗大了,他不能不过问清楚。

    “陛下,臣已经问过了。”陈仲微施礼道,“献书人自称陈清,其父为荣王府翊善,在临安陷落之时其父偷偷将荣王府所藏宗谱带出存于自己家中。待德祐帝北狩之后,蒙元对城中监管放松,陈翊善才分批将碟谱带出城去,藏于家乡旧宅,并隐居守护。两年后,陈翊善病逝,便将碟谱转托其子陈清看管,以待机会献于朝廷。”

    “这陈翊善确是个忠义之士,不顾自身安危将碟谱保存下来,应予以追封,他家中除陈清外可还有其他子弟?”赵昺又问道。

    “陛下,臣查过吏部阁架库遗存的旧档,确有此人。其家中有两女,只有陈清一男,臣也令地方查证过,其两女早已远嫁外乡,只有陈清在家中独守旧宅。但此人性格孤僻,不喜与人言,对其近况知之甚少。”陈仲微回答道。

    “嗯,也许是因为家中藏有禁物之故,担心为外人所知,才离群索居,沉默寡言。”赵昺想想其中并没有什么不妥,献宝人、碟谱的来源都可以解释的清楚,才略放下心来。

    “陛下,臣与几位同僚对碟谱逐页进行了鉴别,其中未有发现涂改的痕迹。且纸质一致,未有拆开的痕迹,应未曾被人更换过书页;另外从封面、形制上看皆符合规制,不似伪造。”徐宗仁见陛下又看向自己,不等发问便指指马廷鸾、胡三省、王应麟等人回禀道。

    “如此就好,今日就有劳诸位爱卿了!”赵昺彻底放心了,看来真是上天庇佑,自己有此为底本续谱省却了很多事情,也可以早日确定自己的地位。

    解下来的时间,赵昺又在诸位大臣的指导下熟悉了下仪式程序,自己应该做什么,说什么。他最烦这种大典之类的仪式,不仅繁琐,而且熬人,举手投足都有规定,反正每逢大典的时候,他就当自己成了木偶,让他上香就上香,让他行礼就行礼。好在身边有人提醒,否则根本记不住下一步该做什么,也难怪那天赵孟启会殿上‘失仪’,估计其当时一紧张啥都忘了。

    辰时两刻吉时一到,进书仪开始,顷刻间钟鼓齐鸣,丝乐声起。只见一行人身着盛装前来,以用黄麾细仗、教坊乐、僧道威仪前导进入宫门,而大殿之上众臣在文天祥的率领下升殿侍立,赵昺高坐殿上。待碟谱送进殿后,文天祥从中各取一册呈上,小黄门捧到御前,再由王德接过放置在御案之上。

    “好东西!”赵昺拿过一册暗叫声好,琢磨着自己若是能再穿回去,拿本这个就够两辈子吃喝了。说实话他虽贵为皇帝,却还是头一次见过碟谱,书衣为皇室专用的明黄色织锦,开本阔大,长有一尺三寸左右,宽约一尺。版框为手工绘制,朱丝栏,白口、四周单边。纸墨具精,书法工整雅致,真是道不尽的皇家气象,迥非凡书可比。

    “我靠”赵昺跳过引言向下看去,不由的吃了一惊。

    他在前世也姓赵,他也查过姓氏的起源,不过现代但是普遍以造父为赵氏初始,可自己这本却是上溯到少典氏,其生子炎帝神农氏,黄帝轩辕氏。又以轩辕氏做为二世,其后又有颛顼、尧、舜、禹等等,凡不管是神话人物,还是历史名人,搭边不搭边的皆收入其中。

    直至传到三十五世为周穆王赶马车的造父,自此以后造父族就称为趙氏,作为赵氏始族。其后赵昺发现历代祖宗们大小也都是个官儿,难见白丁,如此传到一百二十一世才是太祖赵匡胤,他们兄弟三成为宋朝皇室的三祖。他看完不觉好笑,历时一百多代人竟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己的祖上真是太不容易了,但他觉得修谱的大臣们更不容易。

    由此赵昺想起前世网络上流传的一句话:如果族谱靠得住,母猪都会爬上树。他知道族谱缘起的历史条件是宗法制度在中国的确立,在周代王族阶层就开始编纂族谱,以明确自己家族成员的血统及等级,这时候编族谱是王族的特权一般百姓无资格编族谱。

    至东汉,全国望族竞相修谱,士族采用族谱来表明自己纯正的贵族血统,国家也严格考查士族的族谱来取士命官,因而修谱是士族的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社会对族谱修订有严格的规定,寒族很难冒入豪门。到唐朝,为了招揽国家可用之才,采用了科举取仕的制度,寒族得以进入高级领导层,族谱失去了政治功能,谱学渐渐式微。

    此后国家社会也无法再严格管理,于是这个时期,中国民间开始大规模修族谱,而民间宗族为光耀门楣,达到显示血统的目的,各地族谱均有认中国先朝名人为远祖的习俗。唐朝灭亡以后,经历了五代十国时期的连年战乱和社会动荡,传世的家谱几乎丧失殆尽,以至宋代时就已很少能见到旧谱,许多家族的世系也因此断了线、失了传。

    至北宋,谱学在民间泛滥成灾,修撰族谱成为民间一件平常的事情,有的人觉得祖上没有任过汉族官职为丢脸,甚至以自己的土著出身为羞,也想方设法伪造族谱,把自己粉饰为汉族名门之后。为了达到目的,杜撰虚假人名以为己祖,攀附名人,依附望族,妄接、冒接他人之祖为己祖者有之;杜撰虚假人名以为祖,收编他人世系进行统宗统系者皆有之;甚至为臆造先祖娶妻纳妾、生子生孙者,为先祖加上功名和官职者有之。

    来自鲜卑的地主豪强李世民为了附会自己是老子的后人,把道教立为唐代国教;出身草莽的朱元璋为了与朱熹结下亲缘关系,抬高了理学的地位。且出现了凡是姓范的必是范仲淹的后代,姓王的都是王羲之后代的现象,而历史上的坏人都是既没有祖先父母,也没有子孙后裔的。而为了掩盖编造假世系的痕迹,新谱一出就将旧谱烧掉,代之以新的家谱。结果年代久远后,再也很难辨识事实之真相。

    赵昺边看边摇头,这修撰碟谱,不若叫作编撰碟谱合适。可他也很快意识到这也是机会,自己大可以借重修碟谱之机将那些对自己存在威胁的人从宗谱中去除掉,亦可将在战乱中失散的宗族归零,不再另立嗣子或是降封。要知道导致大宋财政困难的‘三冗’之一,冗费就是指养活皇族的巨大开支,当年以泉州之财税收入之丰都养不起三千宗室,自己正可借机消减,虽然有六亲不认之嫌,却也是为了国家不是。

    “陛下,要降阶敕封进献碟谱之人了!”王德看小皇帝翻看着碟谱,一会儿冷笑,一会儿奸笑,还一会儿好笑,不知道其又在琢磨什么呢,而阶下献书人已经跪了半天了,他急忙提醒道。

    “哦!”赵昺得到提醒,装作从沉浸中清醒的样子答应一声抬起头。

    “臣等恭贺陛下寻回宝典,万岁、万岁、万万岁!”见小皇帝终于抬头,已经等的焦急的文天祥立刻率群臣齐声道贺。

    “众卿家免礼,进献人何在?”当皇帝的为了显示威严,总得摆出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明明人家就在底下跪着,赵昺也得看不见似的发问。

    “草民陈清叩见陛下,万岁、万万岁!”阶下之人叩拜道。

    “哦,抬头朕看!”赵昺像刚发现似的扶着龙案站起身向阶下看去,但见下边跪着的人身穿一身青衣,头戴纶巾,四十岁上下的年纪,身体清瘦,面目带着儒雅,确实像个读书人的样子。他却觉得此人有些奇怪,按说一个白丁能殿上见驾往往都会诚惶诚恐,虽不至于犯了心脏病,也会血压升高面红耳赤,说话打磕巴,可此人面色不改,言语平静,不见丝毫慌乱。

    “免礼平身,你父子二人忠君爱国,不畏艰难,冒死救下国之宝典,真乃忠义之士啊!”在王德的搀扶下,赵昺降阶来到陈清近前,抬手言道。

    “草民谢陛下!”陈清叩头再拜道。

    “不得无礼!”可陈清起身之时突生变故,他猛然向前跨了一步,王德出声喝道。可陈清不但没有止步,反而又上前一步左手向外一推欲将王德拨开,右手抓向赵昺的咽喉。

    “滚开!”虽然事发突然,可赵昺却在陈清起身向前的时候就心生警觉,又看到其推王德时手中有寒光闪过,立刻反应过来有人要行刺。他们之间相距不过三步,而王德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眼看其就要中招,自己也同时遭袭。他大喝一声,矮身后仰同时出腿踹在王德的脚跟上,躲过了袭向自己的右手,也把其踹了个后仰,两人避开过了一劫。

    “刺客”殿上的众臣见王德摔了个大跟头,小皇帝却已经和陈清打做一团,可他们身无寸铁,只能高声呼喊,但也有舍身相护的,文天祥及几个站的近冲了上来。

    一击不中,陈清并未停手,而是再次进招。赵昺已知其手中藏有暗器,担心有毒不敢与其硬碰,只能一边躲闪,一边出腿攻其下盘拉开两人的距离,使其不能近身。而近卫就在身边不远处,自己只要躲过其骤然袭击,便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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