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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宋末之山河动-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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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昺暂时打消了亲自会会曾‘恶人’的念头。

    殿下不能亲往雷州‘兴师问罪’,堂上的诸位便责无旁贷了,那派谁去也够赵昺头疼的。如今琼州建设全面铺开,应节严作为军政一把手,自己的代言人当然是最忙的,可以说琼州一日没有自己可以,没有老头儿不行;邓光荐直接便出局了,以其的性格别看现在说的好好的,去了恐怕话不过三句就得跟人吵起来,他觉得其能不能活着从雷州回来都难说。

    整军现在也正是紧要关头,军司赵孟锦肯定是离不开,而派其前去便有征讨的意味在其中,容易引起误会;仓司蔡完义正忙着筹建仓廪,储存、分配物资,而如今正是雨季,再不给自己划拉来的那些东西找个窝儿就都发霉了,而其出身太低,与曾渊子这种资历深厚,曾位居宰执的人打交道地位还不相衬,天然的处于弱势;漕司主官江璆不在,由潘方这个副使代管,忙得也是脚打后脑勺,再说他是副官,去了倒是真像慰问了。

    赵昺掰着手指头算来算去,也只剩下宪司的高应松了,不过他也够忙的。琼州这地方天高皇帝远,不是贬来的,便是发配来的,要不就是没后台的,到了这儿荒蛮之地谁没有点情绪。当然你也不能指望他们都有李纲、苏轼和胡铨、李光他们的情操和胸怀,肯定是混日子的多,干事的少,哪个衙门都是积案如山,只清理历年积压的案件都够他忙的。

    但相对来说高应松还算是轻松的,且其曾在朝中任职,历任国子监丞,权礼部员外郎,翰林权宜,后被提升为中书舍人、直学士院、权工部侍郎,端明殿学士、签书枢密院事,兼参知政事等职。地位和资历与曾渊子相当,不会有看其眼色行事的事情发生。还有高应松在元兵攻陷临安前,满朝文武官员纷纷奔逃,留者仅有九人,其正是其中之一。

    人们都知道做贼心虚这句话,曾渊子在临安城陷之前逃跑,而高应松却不畏危险坚立朝堂。两人见面只怕一句话不说,曾渊子就先矮了半头,气势也弱了八分,根本强硬不起来。再者高应松身为广西南路提点刑狱,有刑事侦查权和稽查不法的权力,派他前往顺便正可调查信使失踪和后军擅离职守两件事,可以说拿着曾渊子的小辫子,他起码明面上不敢放肆。

    正使有了,还要选个副使。这个赵昺早就打算好了,那就是帅司民案主事庄公哲,后军统制庄思齐的大哥,以其为副使也名正言顺。而他们的父亲已逝,庄公哲为长兄便承担起管理家族教导兄弟的职责,据赵昺所知,庄氏兄弟一向也是以大哥马首是瞻,对其十分敬重,他的话庄思齐应该能听的进去,当然也不会发生戕害长兄的事情,另外庄公哲性情恬淡隐忍,鄙视官场势利,如此赵昺便不会担心其被曾渊子轻易收买。

    选好了领头的,随从队伍赵昺也做了相应的安排。他以中军副统制陈凤林为护军统领,率中军一个指挥、水军一个指挥担任警卫,曾渊子可以暗中令人截杀单个的信使,但他绝没有能力能尽歼一千军将而不留痕迹。再者遇到袭击,以千人的兵力使团也足以自保,等待援军的到来。

    安排好使团的人选,赵昺又单独召见了高应松和庄公哲,他将雷州军的实际情况合盘托出,告知将要面临的严峻形势。他们此次的任务便是探明江璆和后军的实际情况及其他们的态度,查清信使失踪之事。如果能将后军一并带回最好,若是有变则按兵不动,以保全自己为第一要务。而对曾渊子要暗中收集其不法的证据,切勿打草惊蛇,一切待朝廷诏令下达后再做计较……

    三日后一切安排妥当,‘慰问团’携带粮食千石,银钱十万贯,并一批医药扬帆出海前往雷州。与此同时前往广州的信使分成三路出发,以保证奏章能递到陛下的手中。而事务局也得到命令,要他们尽力保证帅府使团的安全,并配合他们取得曾渊子不法的证据,但消息的传递改三日一报为一日一报以便随时了解雷州的情况……(。)

第172章 政令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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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昺亲到码头上送别使团前往琼州,其实他也是闷得慌想出来看看,待船队离开后便命人转道海口浦想看看工程进度。此时水寨已经初具规模,一座周长千三百步的方城基础已经奠基完毕,面对大海的方向也用石头砌成堤岸百丈,这个速度在古代缺乏机械的情况下也算是快的了。随后他又走了几个地方,查看营寨和仓廪的建设情况,可越看脸色越难看。回府后立刻召集在家的诸司首脑开会。

    “殿下,现在各军已经竭力参与城防的修建,日夜赶工,速度以无法再提高。”赵孟锦一直陪着殿下视察,见他面色不善以为是嫌他工作不得力,导致进度缓慢,赶紧先解释道。

    “本王不是说你。”赵昺摆了下手,转向潘方和赵与珞道,“潘副使、赵知州,本王可曾克扣你们修筑营寨、城池所需的钱粮?”

    “殿下,钱粮都是足额、按时发放,并不曾短缺!”赵与珞摸不着头脑殿下为何如此问,但还是老实的回答道。

    “既然如此,工地上为何皆是各军士兵在劳作,难见征调的民夫,这又作何解释?”赵昺质问道。过去百姓受政府征调参加工程建设、输送物资叫做服徭役,现代就出义务工,国家是不给工资的,只补贴伙食费,但今天他看过却发现服役的民夫很少,这只能说是官员工作不力。

    “殿下,属下接令后已然根据各处所需人工,按照户籍多少,向琼州所属各州县发出公文进行征调。”潘方首先解释道,他们转运司是只负责做计划,执行却要靠地方政府的。

    “殿下并非下官不尽力,而是实在难办!”赵与珞这才明白殿下为何不高兴,原来根在自己这里,他连忙起身道。

    “哦,有何难办?加强海防乃是当前重中之重,不可有一丝懈怠。若是合情合理本王不予追究,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要怪本王翻脸无情!”赵昺肃然说道。不过他看看赵与珞明显比前些日子黑了、瘦了,还顶着两个黑眼圈,显然也没闲着,心一软决定还是给他个解释的机会。

    “殿下,琼州现在的情况想必殿下也十分了解,下官治下各县官员才经过调换,而诸多胥吏多有留任,他们这些人……唉,怎么说呢!”赵与珞叹口气道,“而乡中百姓应征并不积极,以各种理由推脱不到,即便来了途中也多有逃亡,使得征募民夫的口数难以达到。”

    “你的意思是下属工作不力,百姓对征募多有抵触,使得任务难以完成?”赵昺反问道,赵与珞点点头表明正是这个意思,“既然使用不得力为何不撤换,有抵触为何不解释,对于带头闹事的为何不予以惩处?”

    “殿下所言,下官也是一再催促,但百年顽疾,难以一蹴而就,下官只能说是尽力了!”赵与珞无奈地摇摇头,躬身施礼道。

    “你……你真当本王年幼,就拿不动杀人的刀吗?”眼见赵与珞摆出一副我也没办法,你愿意咋办就咋办的架势,把赵昺气的七窍生烟拍案道。

    “殿下息怒,此事并不能完全怪赵知府,其这些日子也是四处奔走,频频下到各县催促,怎奈力不从心!”潘方见殿下震怒连忙劝说,他可是知道殿下别看年纪小,手一点都不软,其在广州杀了多少人啊?

    “殿下,两位大人说的不错,并非他们不想把差事办好,只是地方不比朝堂,各司各部旦有事情只需一纸公文交待到州县,全需他们去做。事情繁琐复杂,又有强令,虽各地有所差别,但他们有三头六臂也难以招架,也需有人协助。而一旦胥吏们办事不力,则使得政令不通,难以实施。”应节严接过话说道。

    “而胥吏多为形势户充役,他们没有薪饷,又要完成只派的事务,若是做事不力往往还要受到责罚,甚至因此倾家荡产,因而并非所有人都情愿充任。另有些恶吏经手征收赋税,处理狱讼,他们上下其手,趁机敲榨勒索百姓,以致民怨沸腾,进而抵触,使得政令难以实施。”

    “哦,本王明白了,此事确实不能全怪赵知府,本王言语多有得罪,还请谅解!”赵昺起身向赵与珞施礼道。

    赵昺听罢应节严的话立觉汗颜,俗话说‘上面千条线,下边一根针’,自己前世也是在企业做过基层的,上边有事都要压到底下的,上到学习政府精神,下到打扫卫生,甚至参加各种社会活动都要他们参与完成,当然也都是义务劳动。这些部门自己都惹不起,可生产任务却还要完成。而人的精力终归有限,自己也得依靠下边的工段长,班组长来完成。

    这些基础班组长虽然连干部都算不上,但他们直接与工人们打交道,遇到好脾气,工作能力强,群众基础好的的还能勉强配合,大家皆大欢喜。若是赶上生产任务重,手下的这些班组长们能力不强,工人中再有几个刺头,跟你对着干、闹罢工,那就算是完蛋了,自己挨批不说,奖金都得扣的精光。可你又不能将所有的人都给予处罚,否则都撂挑子了,自己连个支使的人都没有了。

    只是现在自己做了一把手,有事只需发号指令,具体的事务不用自己操心,便忘了以前曾遭的罪,不问经过只问结果,动不动便要杀要抓,果然应了屁股决定脑袋那句话。不过赵昺还算反应快,知错能改,意识到自己犯了官僚主义错误,马上道歉。

    “下官不敢,皆是下官办事不力,让殿下为难了!”赵与珞还是头一次碰到向下属承认错误的上官,而这个人还是高高在上的亲王,哪里敢受,急忙还礼道。

    “此事是本王莽撞了,理应赔罪,赵知府勿怪!”赵昺赶紧离座虚扶道,此刻嘴上虽这么说,而心中却颇为焦急。他知道不论古今每逢大事,都需调动民众参与其中,若是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将来的麻烦就大了……(。)

第173章 积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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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昺来到这个世界后便当了官,为了便于工作他也是恶补了些这个时代的社会构架和行政体系。※%,而开府后每日和公文打交道,加上三位老师的教导,他对宋朝的统治方式和系统算是比较明白了。

    宋代的州、县衙门中,除了中央所委派的官员外,还有很大数量的吏。在州一级政府里,有孔目官、勾押官、开拆官、押司官,粮料官等等;在县衙门里,有押司、录事、手分、贴司等;在县以下,还有乡和里,由官府差派乡村的地主当里正、户长和耆长。里正、户长负责“课督赋税”。耆长则专司“逐捕盗贼”。总之,这些乡村里正也算是官僚系统中最基层的小吏。由此可见吏是统治集团中一个重要而不可忽视的组成部分,其名目繁多,最主要的职责是经手征收赋税,处理狱讼。

    而吏的来源有的是召募,有的是差派,有的吏是世袭的,父死子继。但绝大部分从形势户中选充。按照宋朝制度,乡村上户须服职役,即吏役,即担任州县衙门公吏或乡村基层政权头目,他们轮差服役期间,就由平户升格为形势户,退役之后,又降为平户。尽管各地的划分户等标准不一,但乡村上户往往拥有几百亩以上的田产,按现代的说法就是地主富农。

    由此可见形势户是宋朝统治的基础﹐皇帝依靠朝臣治理国家,依靠地方官员和形势户管理国家﹐维护统治百姓。在法律上,形势户中的吏户没有特定的权利,无论是轮差还是自愿投名,多无雇钱。实施募役法后,如推司等吏多支给俸禄,但标准很低,而多数公吏如拦头、斗子等,仍是不支雇钱。且吏人缺乏考评晋升等有效的激励政策,出职入仕的机会较少。因而充当胥吏,被上户们视为沉重的负担。

    这些胥吏所承担的事务繁重,一有过犯责罚也较重。而待遇又微薄,他们便多设法苛取,利用办差的机会营私舞弊,或辅助长官作奸犯科,从中谋利。因此为吏者他们一方面是上级官吏的勒索和凌蔑对象,甚至有为此倾家荡产者。但另一方面他们又利用权力舞法弄权,鱼肉乡里,这两方面的现象也正体现了中国传统基层行政的特色。

    大家想不通的地方可以脑补下《水浒传》,宋江便是出身上户,被官府征发服役充当衙门中押司。其是没有工资的,但他生活的很好,还有闲钱养外室。遇到‘英雄’有难,动辄几十两银子的资助,在江湖上赢得了及时雨的大名。可以想象一下,他的上司——知县,月工资不过是三十贯左右,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只凭家里百亩地的收入恐怕经不起他挥霍的,想想来钱的道儿也只有一途——以权敛财,搜刮百姓。

    晁盖是宋江的同乡,也是一个小吏,但他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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