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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年老的店主眯着眼瞅了瞅,“这么大块的,是金子?小姑娘,你别是拿我这个老头子寻开心哦?”
“怎么会?老板自己看看嘛!”我说着递了过去。
金色的魔法世界的钱币在白炽灯的照射下发出亮亮的光芒,老板啧啧嘴,却并没有说话。
“我就要这个了。”项链在我手上半吊着,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
揣在兜里,其实也不见得就安心了多少。
“你一定要来这里干什么?”斯内普不满地问。
“因为喜欢看等待的人。等地铁等回家等朋友相聚等什么都好,有时候我很喜欢‘等待’这种感觉。”我笑着说,“但又没那耐心真去等什么人啦!所以就去看别人等待吧,觉得那样也很不错~”
等待,会让原本浮躁的心慢慢沉淀下来,时间的流逝也会变得缓慢下来。
在岁月的磨砺和洗礼中,以这样一种淡泊从容的心情面对,不知不觉,一切的脚步也就都慢下来了。
等待,真的会让人变得美丽呵。
等待——
回程的“地铁”已经开出。
只是到达又将是何时呢?
火光柔柔地在空中摇曳,撒下的温暖将整个地下室也照亮。
书本,学生的作业,蘸了墨水的羽毛笔。
似乎一切都静止了。
唯有那桌上,莫名多出的一串珍珠项链,在隐约地证明着故事真的发生过。
浅淡的光泽,温润的手感,内敛的颜色,简单的造型,干净的气质——
一条珍珠项链。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而每个人都在自己故事里好好生活——冷暖自知。
第八章 花都开好了
化雪。
从落雪到春暖,又是一年。
我摸了摸手中已经有些卷页的课本,不禁有些胆战了。
难不成,我要在这里以“安悠然”的鬼身份活个十年八年——甚至一辈子?
我不要啊!!
怎么离开现在的这个躯壳,是个问题。
“安悠然,你到底是哪里人啊?你可从来没跟我提过哦~”
“啊?哪里啊……这个……你问这个干什么啊?”
“暑假方便写信给你嘛!”Sherry纯纯地笑着,笑得我心里直发毛。
还暑假?我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暑假的事以后再讲吧,现在可还早呢。”我冷冷地说,打断了她的继续提问。是了,我是该好好想想以后的问题了。
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当天,安幽忆那个死女人来了。看她当时的样子,确实诡异,说的话神神叨叨的……
——等下!莫非……莫非是安幽忆设计让我来的?
那她到底有什么意图呢?想害我还是想帮我?
害我?我们都是安氏的人,虎毒还不食子呢,她害我也不见得就有什么好处啊!
帮我?我现在又不是安氏的继承人了,帮我她不纯粹是狗拿耗子白费劲嘛!这也说不通啊。况且,帮我整到这不知多少年以前来就算是帮我了?也忒风趣幽默了吧~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言以蔽之——我、想、不、明、白、啊!!
“这都是谁出的变态问题……怎么就那么难呢……”我喃喃地抱怨着,全然没有听到Sherry在跟我说些什么。
“喂!”肩膀被人狠拍了一下,我猛地回过神来。“搞什么啊,拍得我很痛耶……”“你怎么不搭理我啊?”她委屈地说。
“啊?什么?我……我不搭理你?”我一下懵了。“是啊,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啊?”“我不回答?你没有问好嘞!”“拜托,安悠然,我都问你两三遍了耶,是你自己没有在听好不好啊?”
“啊?原来……呃,那你再说一遍吧,刚才我发呆着呢。”我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说。
“我问你,有没有看到我带来的败酱。我找不到它了……”
“败酱……败酱?这名字我怎么听着这么熟呢……到底什么东西啊?这么宝贝?”
“就是种草药,倒也不是多贵重的东西,只是比较难找。”她继续埋头于那一大包的魔药材料中,艰难寻找。
“草药……嘶~”天啊!我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
我猛地就想起了那天为了拖时间而特意带去询问斯内普的一小株黄色植物……
“那个败酱,是不是黄色的,小小的?”
“是啊是啊!怎么,你找到啦?”她激动地问。
“不是不是那倒不是!只是我想起以前好像在哪本书上有看到。”我讪讪地笑着说,身上只觉得一阵一阵地冒冷汗。
“哦……”Sherry颇为失落地说。
我犹记得那个时候斯内普轻蔑的眼神和不在意的口吻:“好像不是很特别的药材吧,你这么心急是为了什么呀?”
“确实不特别啊。准确说就是因为太常见了实在是万分万分常见所以才难找!”“啊?”给她这么一说,我完全被绕晕了。
“也就是说,”她接着补充道,“因为它和很多其他的植物长得太像,生命力又强,在哪个山坡山谷都有,而且一找就是一大把。结果和别的植物混在一起,多是多,却难以分辨出来。很多人去采败酱,满载而归却一个子儿也赚不到,就是因为他们都采错啦!”
“哦……哦……”这要是夏天,我估计我立马就会因“中暑”而昏过去了,“我要去图书馆一下……你,你继续找哦,加油~”
难为情是难为情,可给她这么一说,我的好奇心“嗖嗖”就上来了。
我倒要去瞧瞧你这个败酱到底有什么能耐!~
再出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原来我都在里面待了这么久啊!
其实真的查资料估摸着也只用了一两个钟头吧,其他的时间我全用来想心思了。(某樱:您那是在发呆,请不要说那么好听,谢谢……)
到底是从斯内普那把败酱讨来给Sherry还是让那株败酱继续待在斯内普那呢?
如果这是我还没进图书馆时让我选,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但现在,不,就让它留在地下室吧。
陪在那个阴冷的男人身边吧。
慢慢踱步回到赫奇帕奇的女生宿舍,Sherry已停止了她那无用的寻找,转为坐在床上读《预言家日报》。
“回来了?”“嗯。”“吃晚饭了吗?”“不饿,不想吃。”
我缓慢而悠长地舒了一口气,想起了那个异于往日的安幽忆。
想起了那个热浪袭人的夏日午后。
还想起了一段话——
“喂——”正在我乱想的这个当儿,她兀地就回头叫唤了起来,“你知道这样一句话吗?‘年华是海洋,温暖是微光’……”
“没听过。”我不耐烦地皱着眉说。
“那你记住了。”
“哦哦,”我无所谓地应和着,“那你再说一遍,我记着。”
“记住咯:年华是海洋,温暖是微光。”
是的,就是这个了。
“年华是海洋,温暖是微光。”
当时安幽忆之所以要这么反复说这句话还执意要我记住,怕就是因为这句话是开启我回程之旅的“钥匙”吧。
“Sherry,你知道吗,在广阔的岁月中,总有那么一些事可能短暂可能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但它们意义重大,它们存在的时候让人有特别的感受,就是这些感受赐予了它们非凡的意义。”
“突然说这些干什么?”她偏过头来,古怪地看着我。
“没什么啦,小小地感慨一下嘛!”我抿着嘴笑,“我还要出去一趟,你继续看报吧,不打扰你咯!”
“喂,安悠然……你没事吧?”“我能有什么事啊?别想太多~”
“我觉得你今天感觉不对,神经兮兮的……”她翻了下眼说。“哈哈!Sherry啊,你还真是了解我哦~可是就是这样神经兮兮的我才是我本来的样子啊,你难不成以前都没有看出来哟?”“早看出来啦!嘁……”
Sherry好孩子,我走了,你会想念这个神经兮兮的“安悠然”吗?
我这第二趟出去是去的地下室。
注意,我这里说的是地下室,可不是斯内普办公室哦!
这可是有本质上的差别滴~
因为我现在就站在办公室的门前,也不说话也不进去,准确地说,我什么事都不准备干。
就这样站着,想像房间内的某个角落那朵小小的黄花。
卑微的小生命,长在大江南北每一处山岗上。
无论处境多么困难,都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不辜负自己。
这是它们与神灵订下的契约呵。
败酱的含义就是,坚守约定。
坚守与神灵的约定。
坚守与你的约定。
抑或是,坚守与我的约定。
我嘴唇轻启,吐出一串中文。
久违的亲切的中文啊~
“年华是海洋,温暖是微光……”
瞬间,消逝,破灭。
请相信我,请等待我,直到约定融化成笑颜。
第九章 通讯记事
睁眼!
我躺在床上,月色晒下一地银光,柔和地打在薄薄的被子上。
闷的天气,潮的天气,总让人烦闷,毫无疑问的,这是夏天。
空荡的宿舍里,一张张床铺干净得都让人质疑真实性。身边熟睡的女生背过身去,我看不见她的脸。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暑假,只有我这种穿越来穿越去的倒霉蛋才要补课的暑假。
我真的回来了吗?我真的回到“小悠”的身体里,回到一个格兰芬多人的身上了吗?
没有带任何可以证明的东西做证据。
因为连身上穿的也是便衣,看不出差别。
但客观事实却替我做出了最好的回答:
是的,回来了。
我真的回来了!
“小悠……”赫敏迷迷糊糊地问,“你在干什么啊?”
“哦,没有什么。”竭力装出的平静声音中有透不出的欣喜笑意。
“哦……你赶快睡吧……”她又翻了几次身,再没有动静了。
好,我赶快睡~
赫敏啊,我现在怎么就觉得你这么可爱咧?~
第二天,那个风和日丽啊,阳光大却不烫人,反正像春天般柔和又温暖。
午后第一节补的是占卜课。
“这可不是就让人睡觉的?唉……”罗恩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
“罗恩,这里就我们几个学生,你现在睡是嫌命太长吗?”
“算了吧~反正她也不会扣分或者关我们紧闭。”哈利也认同罗恩的观点。
——是了,就是这样平淡的无味的甚至会经常重复类似的话,我现在听来,却是多么感慨啊。
和Sherry也曾经这样说笑过,只是没有这般热闹就是。
如果说离开原来的美女“安悠然”的身体,我唯一舍不得的,只有Sherry了。
斯内普?
哦,不算。
因为这里有“西弗”,我谈不上离开,但这里是不会有Sherry的。
说到西弗,我就想起来了。
到底这都是哪一出和哪一出啊?我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一连串诡异的事情啊?
必须找个人来好好问清楚!
“幽忆大人:
我想您是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人。好吧,我现在从‘那里’回来了,请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吧。 安悠然”
“小悠:
你不是跟我说你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就跟斯内普在一起吗?我告诉你,你所经历的那些,就是你们俩现在能在一起的原因。 安幽忆”
“幽忆大人:
您说这就是原因?什么意思? 安悠然”
“小悠:
我到底该说你笨还是什么呢……意思很明白啊,就是:曾经有一个赫奇帕奇女生和斯内普有过漫长的相处,因为她是个中国人还好巧不巧地叫‘安悠然’,所以当你真正来到他面前时,斯内普所对你的好感也只不过是在追忆那个同名同姓的女子罢了。 安幽忆”
接到这封信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安幽忆和我的通信简直像在发电子邮件。我几十分钟前去一封,几十分钟后她的那封就来了。真是不知道那些猫头鹰是怎么飞的——太有速度了!
我发觉,黑暗总是让人更喜欢去回忆。
回忆各种各样的事情。
比如,我来霍格沃茨的第一个平安夜。
——
我对着紧闭的门极不文雅地啐了一口:“对了!西弗啊,为了公平起见,你以后叫我‘安悠然’吧,那个什么‘Auaril小姐’很绕口的啦!~”
这是我当时对斯内普说的是吧?接着圣诞节早晨,我就收到了珍珠项链。
那条我在伦敦地铁站里的珠宝店用一个加隆买来的珍珠项链。
原来真的是因为我报上了自家真名——安悠然后,他才开始“区别对待”的啊。
安幽忆那女人说得虽然是难听了点,倒也没有错。
我咧了咧嘴,其实早就想到了这点不是吗?
我安悠然可是天才哦!
窗户纸真正被戳破的那一刻似乎并没有我自己之前预想的那么伤心。
人的抗击打能力有时真的比自己想像的要强很多。
“幽忆大人:
是了,您说的没错。可是往好的方面想想,他因为名字,那也只是有好感啊!和现在对我的感情不一样吧?如果说是因为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而我真正的性格让他喜欢,那么我倒很高兴可以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