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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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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照应。”

    婉兮点头:“舒嫔呢?自然是要随驾去的吧?”

    兰佩回话:“舒主子是去的。这一回皇上大病初愈,皇后主子不放心,还要侍奉在畔。原本从前皇后主子都是亲自伺候皇太后的,这一下皇太后身边倒空了。皇太后身侧便需有人替换了皇后主子去,皇后主子便钦点了舒主子。”

    隔着竹帘,婉兮微微扬眉:“如此,舒嫔也辛苦了。”

    婉兮压下心下的一声叹息:皇后的安排自然是妥当,她自己亲自伺候着皇上,倒叫舒嫔去了太后身边儿,便更不容易见着皇上了。

    献春挑帘子进来,回话说已是安顿好了篆香、碧海和蓝桥,接下来还要请九福晋去看看下处呢。

    婉兮便笑:“瞧,这当真是说反了呢。这交辉园是皇上赐给九爷的,九福晋自是女主人,咱们才该是客;此时倒成客人给女主人安排下处。”

    。

    兰佩便也笑了:“令主子可当真折杀奴才了。这交辉园本是皇家园囿,九爷终归是外姓人,又岂敢当真给看成自家的园子去?自当奉之高阁才是!奴才便也更不敢以什么女主人的身份自居了。”

    “既然是皇家园囿,这园子自然还是令主子做主的。今儿若不是因为令主子在此,便是奴才怕也没机会来瞧瞧的。”

    难得兰佩如此明白,再加上前次的恩情,婉兮心下自是又对兰佩更亲近了一层去。

    婉兮便命撤去竹帘,虽还隔着足够安全的距离去,两人却可以直面相望。

二卷204、() 
婉兮隔着面巾含笑颔首:“只是我今儿还没好利索,不敢亲近福晋。不然我还是想如同前次到府上一般,与福晋手拉手一起去园子里逛逛。”

    兰佩便也含笑点头:“令主子此时的精神瞧着却已大好了,距离康复定然也为时不远。令主子还怕没机会与主子携手同游么?”

    。

    这个晚上的膳食,婉兮特地嘱咐将她膳桌上每一道菜都拨了一半去给兰佩和篆香去。

    语琴一边儿吃饭,一边儿瞟着婉兮便笑了撄。

    婉兮不由得脸红了红:“姐姐笑什么?给九福晋的篆香的膳食都是单独拨出来的,又不是我碰过的。我才加着小心呢,不敢将病气过给九福晋去。”

    语琴哼了一声:“谁跟你说那个了?我笑的是啊,难为你还能与九福晋如此和睦相处。你心下竟然真的就能没有半点芥蒂了去?偿”

    婉兮忍不住娇嗔:“姐姐说什么呢!”

    语琴便也放下了碗筷:“我虽然不受宠,好歹也还是看得出来九福晋面上这般容光焕发代表了什么。若是九爷夫妻一向和美倒也罢了,我只是担心,九爷忽然肯对九福晋这样好……却是你。”

    。

    婉兮便也放下了碗筷。

    当着语琴,她也忍不住微微皱眉。

    “这话题事关九爷和九福晋,我原本是甚为回避的。只是当着姐姐,我便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姐姐既然都已看出来了,我自己心下何尝不更多了这样一重悬心去?”

    “九爷是重情分的人,我与他相识于年少时,九爷这些年便难免总是忘不了当年去。此前我在园子里、在他府上都曾劝过他,可是九爷却不肯轻易移动。可是这一回,他却当真与九福晋伉俪情深了……这时机未免太过凑巧,我便更担心是九爷我才如此。”

    “我心下对九福晋便也觉更多亏欠,但凡能补偿她一二,我便什么都愿意的。”

    语琴也是轻叹一声:“我如何瞧不出来,你每回见着九爷,话里话外都是一力在撮合他们二人。你用心可谓良苦,若九爷当真能将心放回家中去,对你们三个何尝不都是好事儿?”

    。

    七月中,大驾离京。

    此次秋狝,后宫中留下的人,不出婉兮和语琴所料,头一个自然是怀着孩子的纯贵妃,二一个便是每回都注定被落下的娴贵妃。

    妃位上,嘉妃随扈,愉妃却自请留了下来。愉妃的事由也充分:毕竟永琪四五月间刚送走过痘神,身子还需小心养着。

    嫔位上,舒嫔自然是要随着皇太后同行的,怡嫔则又留了下来。

    贵人位分上,秀贵人凤格还是随驾一同去了,可是陈贵人却留了下来。

    这也是皇上三次秋狝,陈贵人第一次留宫不去。

    如此区分来,竟几乎是每个位分上都去了一半,留下来一半。便是整个后宫也同样是去了一半,留了一半。

    消息传到交辉园来,婉兮不由得与语琴对望了一眼。

    “姐姐怎么看?”

    语琴扬了扬眉:“我最在意的,倒是与我一个宫里住着的愉妃。”

    婉兮点头:“愉妃不去,倒也情有可原,终究五阿哥四五月间刚送走痘神,身子还需要将养,当额娘放心不下,也是有的。”

    语琴微顿,“既然愉妃不去,小柏氏是愉妃位下的学规矩女子,便自也是不去的。若此再想怡嫔,那怡嫔挂念着妹妹,不去便也是自然的。”

    婉兮不由得微微皱眉:“姐姐的意思是,宫中会有人对小柏氏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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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卷205、() 
“自然难免。”语琴轻叹一声:“你瞧她进宫的时机那样巧,难免叫人以为是她得了宠,你才失了宠。她如今是宫中的人,宫里那些人自然红了眼似的找她的错处。”

    “我倒是不希望这小柏氏出事。”

    婉兮垂下头去,心下如何能不明白这个小柏氏在这个时候忽然出现的缘故。小柏氏既然是替她扛了此时的压力去,她便绝不希望小柏氏会遇见危险了去,否则她良心上怎么都过不去。

    婉兮虽然与怡嫔有过龃龉,可终究姐姐是姐姐,妹妹是妹妹撄。

    “那你呢?如何看待此次后宫的去留?”语琴望着婉兮。

    婉兮歪了歪头:“我倒是在想陈贵人……她又何苦留下呢?”

    语琴便也笑:“你或许想多了,若论六宫,陈贵人自然是最不算计的人。她留下,兴许是她身子不适意,又或者是连着随扈两次都去厌了吧。”

    婉兮倒也点头:“我自是相信陈贵人不是算计之人。我只是觉着,凭她的性子,既然不去,便也一定有不去的理由。偿”

    。

    傅恒府内,因兰佩和篆香的离开,傅恒的院子里便更寂寥了。

    如今傅恒虽然人在京师,但是每次回来不是直接住进书房去,就是干脆也到园子里去了。只剩下芸香这一房的人,便要如阴湿墙角的青苔一般颓靡而寂寥了。

    芸香越想越懊恼,忍不住这一日晚间,趁着孩子睡了,便与引春嘀咕。

    “也不知是人算还是天算,咱们那法子还没等见效,她却叫九爷给挪进园子里去了。这一去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咱们又如何去看那法子奏效好使还是不好使?难不成咱们那一腔心血,便都白费了去?”

    引春倒是淡淡的:“侧福晋安心便罢。她总归是书香大家出来的,那物件儿便是一日都不可或缺的。只要她每日里使用,自然会见效。”

    芸香松了半口气,还是忍不住抱怨:“也不知道皇上赏给九爷的园子什么样儿。听说是早年先帝赏给十三爷的,那必定是一等一的园子。可惜九爷不叫我去……不叫我去倒也罢了,却还偏偏将篆香也给带去了!”

    “九福晋身边又不缺人使,福晋现成的有碧海和蓝桥两个大丫头呢!九爷偏带了篆香去,我倒觉着有些不妙。是不是九爷终究也打算接纳篆香,收房了?

    引春倒是缓缓而笑:“侧福晋又何必计较这个?篆香终归是前头老爷的安排,就算还没收房,这些年也一样是通房的丫头,份例待遇都与旁个不同。”

    “依我看呢,九爷这回只带她们两个去,对咱们的那个想头反倒是。”

    。

    时至八月,秋风已起,交辉园里因染着水汽,便更凉快了下来。这疥癣天热时候最难熬,待得凉快下来,便好得更快了些。

    婉兮此时已是敢摘下面巾来。身子上也几乎尽数好了,只需小心观察着不叫复发,这便痊愈了。

    这几天她已是提前吩咐着献春等人开始预备回宫,忙碌之余方觉着倒是有些日子少见兰佩过来了。

二卷206() 
婉兮先时并未过多留意,只当是因为自己的病情几乎痊愈,人家兰佩自然没有必要再如从前那样每天都要过来问安照应。

    这样又过了几天,婉兮却还是有些坐不住。吩咐献春说:“你陪我去瞧瞧九福晋。”

    。

    因担心这病会过给人去,故此这么些日子以来,婉兮并未主动出过自己这个院子的门,也没去过兰佩和篆香她们的院子。今儿,这还是头一回。

    婉兮自己却也还是小心,面上手上重又罩上巾子撄。

    交辉园不同于圆明园的金碧辉煌,因原本是怡贤亲王的赐园,故整体风格小巧朴素,园子中的每个小院落在建筑格局上也都不似宫中那般门庭严谨,而是都只重野趣。便是每个院子都没有建起高大的砖石围墙,只以竹木围成不足人高的篱笆墙罢了。

    献春扶着婉兮走进兰佩和篆香的院子时,见兰佩的丫头碧海和蓝桥正在打扫地上的落叶偿。

    打扫落叶不稀奇,但是她们两个打扫的法子有些特别,婉兮便不由得立在篱笆院墙外看了一会子。

    只见蓝桥将那些落叶烧成一堆,碧海却是用针线将那些叶子给串起来,如同铜钱一般一串子一串子地码在石板上晾晒。

    婉兮也不由得低声问献春:“你猜,她们这是做什么用的呢?”

    这一说话,便惊动了碧海和蓝桥。两人一瞧竟然是婉兮,便急忙都跪倒在地。

    碧海还回话说:“九福晋在书阁里,令主子容奴才这去知会一声。”

    婉兮抬眸去望那书阁。

    书阁有大大的圆窗,窗格子半开,从外头都能瞧见里头。

    按说外头传出来的动静,里头好歹也该能听见。按着兰佩的性子,若是听见了她来,自是早早便要出门来迎候着。至少也应当站起身来,凭窗朝外看一眼才是。

    可是这一会子了,书阁里头还是静静的,竟像无人一般。

    “我猜,你家主子是睡着了。”婉兮便笑了:“难得你家福晋这一场好睡。便别惊扰她了吧。我进去瞧瞧,也没什么事儿,看过她一眼,就走了。”

    。

    碧海和蓝桥也都有些赧色:“令主子说的是。过了八月,已是秋天了,许是春困秋乏,我们主子平素睡得都浅,这几日倒难得睡得沉了些。”

    婉兮便指着石板上一串串的落叶:“你们那是做什么呢?”

    碧海便含笑回话:“回令主子,这是我们福晋从小在母家学的风雅之事。这些叶子晒干了,大张的自可写诗、抄经;小张散碎的便可为柴薪,或是用来填进桌上的小火炉里去烹茶、温酒,或是拢起火堆玩儿甲骨占卜。”

    “占卜?”婉兮好奇心大起:“这个却又是怎么个玩儿法?”

    碧海便回道:“便是提前在龟甲、兽骨上刻好了预定的纹理,然后用这些树叶烧起火盆来,然后将那些龟甲和兽骨投进火盆里去。火烧了骨头,那骨头便会自然裂开,到时候根据那开裂的模样,与原先的痕迹对照,得出上天的意思来。”

二卷207() 
婉兮也不由得听得神往:“听来当真都是新鲜的玩儿法。你家主子不愧毓秀名门,这些玩意儿也有趣得紧呢!若来日有机缘,我也要跟你家主子学学!”

    一时说完了话,婉兮便带着献春朝九福晋的书阁来。

    都一直推门走进去了,九福晋却竟然还没醒来。

    。

    婉兮便绕着书案走了一圈儿,见九福晋胳膊下头压着一幅画,是画了一半的《红叶怜秋》。那片片红叶都是殷红耀眼,点染得整幅画卷生动盎然撄。

    婉兮不由得悄声道:“瞧这红叶的颜色,定是用了上好的丹砂才能调得。”

    都已经要近在耳边说话了,兰佩却还是纹丝未动偿。

    婉兮又绕了一圈儿,不由得在兰佩书案对面的角度立住。

    因这画儿是画了一半的,故此兰佩睡着便是直接趴在了画儿上,那丹砂和墨色便染红了兰佩的衣袖。

    婉兮忍不住蹙眉。

    献春发现婉兮神色有异,忙上前低声问:“主子怎了?”

    。

    婉兮指了指兰佩的衣袖,又道:“衣袖倒还罢了。九福晋出身书香大家,自己又是恁风雅的人儿,按说这样一幅用了上等丹砂画出的画儿,应是用心之作,又怎么会随意趴在上面便睡着了,任凭衣袖模糊了画卷去?”

    献春便也觉意外:“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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