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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6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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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总归是信不着我来管六宫,这便还是叫我跟去行礼,依旧还是将六宫交给你罢了。”

    叫舒妃这么一说,那拉氏也值得扬了扬眉,“……舒妃说得也是,倒点醒我了。是啊,皇上必定是叫令妃留在家里照应的。”

    那拉氏便扭脸儿正色望向婉兮,“令妃啊,此时宫里最该照应的,自然就是多贵人。她怀着孩子,万事辛苦,你便多帮她留神些。”

    “除了多贵人之外,还有新进宫来的两位学规矩女子。她们都是蒙古格格,刚进京来,凡事还没习惯。也要令妃你素日多问一句,叫她们别短了什么去。”

    婉兮含笑起身一福,“主子娘娘放心就是,妾身必定小心周全。”

    。

    众人散了,语琴忍不住满面悻悻,捉着婉兮的手。

    “皇上今年为何要我跟着同去行礼?你身子如此,我跟颖嫔都去了,陈姐姐还要顾着小七,谁来帮衬你去?”

    婉兮含笑劝慰,“亲蚕是后宫大典,凡事能跟着去行礼的嫔妃,自然都是皇上看重的。姐姐又不是头一回去了,便放心去吧。”

    语琴皱眉,“看样子舒妃倒是帮衬着你说话,倒叫我松一口气。可是若我和颖嫔都走了,那忻嫔在园子里,谁知道会不会闹什么妖儿出来!”

    婉兮却是含笑摇头,“姐姐听我说,因西北战事,君臣上下一心。正月里,浙江商人率先筹措二十万两白银,已经送到甘肃去了;这便在前几天,山东商人又筹措白银三十万两,‘稍备屯饷之需’,也将送往甘肃去。”

    “姐姐瞧,从乾隆十九年那会子前朝群臣皆反对皇上用兵,到如今的天下商人资源捐资助战……天下的人心向背,已然彻底向朝廷转变过来。”

    “所谓天时地利人和,人和才最是关键。即便天上这连着日食、月食,但是有这般的众志成城,何愁西北不赢?天下商人都能如此,姐姐怎么就不能陪皇后去行个礼啦?”

    “在这会子,皇上叫姐姐与高娃陪着皇后一起去行亲蚕礼,这是好事儿。姐姐一定要欢欢喜喜地去、心念至诚地去……今年的亲蚕礼意义绝非往年可比,姐姐万万心平气和才是。”

    语琴被婉兮说得脸都红了,两手赶紧捂住脸,“哎呀,我知道了,你再别说了——我都惭愧死了。”

    婉兮含笑点头,“皇上的心,我不敢随意猜度。可是啊,我就是觉着今年这个年头,姐姐和高娃能一起跟着皇后去,只有好事儿,绝无坏处。姐姐放心去吧。”

    语琴便也轻叹口气,“既然是好事儿,原本怎么都该你去的。还不是皇上怜惜你这又有了双身子……也罢,我就当替你去了。”

    语琴定下了心意,随即微微眯眼,瞟住婉兮。

    “你方才这话儿,我倒听出些旁的滋味儿来——你说浙江商人正月里率先捐银,这可与那忻嫔的姐夫安宁,瓜葛得上否?”

    婉兮这才轻轻笑了,“姐姐真是耳聪目明,我什么都瞒不过姐姐去。”

    语琴啐了声儿,“方才不是正与你说到忻嫔的事儿么?我怎么还能半点都联系不上去?”

    终究当年语琴的父亲便是吃了安宁的大亏,语琴当真锥心刺骨,怎么会给忘了。

    婉兮点头,淘气地抬眸朝语琴眨眼,“这样的好事儿,安宁倒是想跟他拉上干系呢。只可惜啊,他是江苏布政使;而捐银的,是人家浙江的商人!”

    “不但这事儿跟他拉不上干系,皇上前儿还下了道旨意,叱责江南三织造所呈进丝缎等物,过于靡丽。那浙江商人捐银的事儿,与安宁扯不上干系;可是皇上这道旨意,却是与安宁直接相关——他当江苏布政使,官所在苏州,故此他也兼管着苏州织造呢。”

    语琴也是松了口气,“如今忻嫔的阿玛作古多年,她家里最顶事儿的,就是这个大姐夫。她上回在江南还我父亲,也是这个安宁具体干的。皇上这会子敲敲边鼓,自也是警告。若忻嫔因此而知道收敛,便也是给她自己积福了。”

    。

    三月里,那拉氏带着嫔妃去行亲蚕礼,皇帝则于西苑瀛台北的丰泽园,行“演耕礼”。

    男耕女织,寓意又是一年春来,人心与万物一同复苏。

    江山一统,百业待兴,叫人心下也不由得跟着一起欣欣然。

    园子里因少了皇后和那几位嫔妃,安静了下来。愉妃这日与鄂常在共坐,不由得说起一起去亲蚕的舒妃。

    愉妃道,“依你瞧着,那日舒妃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她仿佛也有与令妃解冻的意思去?”

    鄂常在垂首思忖,“……那倒也说得过去。终究这会子傅恒的三阿哥就在令妃宫里呢,那可是舒妃的亲外甥侄儿;况且舒妃抚养永瑆,而永瑆打小儿是在令妃宫里的。”

    愉妃点头,却也忍不住轻叹口气。

    “是啊,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便都摁下自己的心事,与令妃靠近罢了。”

    鄂常在知道愉妃担心什么,这便也是淡淡一笑,“愉妃娘娘不用担心。那永瑆,终归是高丽女的孩子,跟咱们五阿哥是没得比的。”

    “也是。”愉妃倒也松了一口气,“不说旁的,就说刚刚逆了龙鳞,将皇上气得亲拟长旨批驳的那个汉大臣孙灏,他啊在上书房里,就是八阿哥永璇的师父。师父被皇上这样批驳,八阿哥自然也是面上无光,永璇在皇上心里的地位可想而知。”

    八阿哥永璇是淑嘉皇贵妃的次子,与永瑆是本生兄弟。故此永瑆刚进上书房念书,刚开始的不少课程也是由孙灏来给带着。

    愉妃说是这样说,只是心里却始终还有一个结——终究淑嘉皇贵妃是已经葬入孝贤皇后陵(皇帝葬入之前,只能依照宗法称呼为“孝贤皇后陵”,登皇帝百年之后才能正式称“裕陵”)地宫的了,那便始终还有一个理论上的可能去。

    ——终究将来能承继大位的那个皇子的生母,也将葬入地宫的啊。

    愉妃轻轻眯了眯眼,“淑嘉皇贵妃留在世上三个皇子:长子永珹,无论从皇子谒陵的排位上,还是皇上的态度上,都比不上咱们永琪去;这八阿哥永璇,天生腿是那个样儿,如今师父又被叱责……怕也是不中用了。”

    “说到底,如今金静凇的孩子里,唯一能叫我担心的,也就剩下这个永瑆了。既然永瑆这会子由舒妃抚养着,若舒妃想争,我倒是不能不防备着些。”

    舒妃终究家世贵重,是叶赫部的部长之后,身份足以成为帝母;若舒妃要为永瑆争,倒是比令妃的永珹,更加有底气和资本的。

    叫愉妃这样儿一整,鄂常在心下也跟着有些敲鼓,“若这么想来……那皇上今年忽然叫舒妃代替令妃,陪皇后一起去行亲蚕礼——难道说是皇上格外有旁的意思?”

    愉妃抬眸静静看了鄂常在一眼,没说话。

    鄂常在心下便又是咯噔一声儿,“我记着,前几回愉妃娘娘也是陪同一起去的……可是今年,便是令妃去不了,皇上却没叫愉妃娘娘您去,反倒是叫了舒妃同去——那,那难道是说……?”

    愉妃心下有些惶惶地长草,这便皱了皱眉,“不管怎样,那永瑆还小,跟咱们永琪比不了;再说,他跟皇后的永璂又是同岁。便是不用咱们防着他,皇后便要先防着他的。”

    。

    三月里,傅恒的侄子、富文的嫡长子明瑞,从西北军营奉旨归来,向皇帝面奏库车之战、黑水营之围、和阗之战等具体情形。

    因连次大捷,明瑞身为西北军营的参赞大臣,也是累立军功。皇帝因明瑞“宣力军前,奋勉可嘉”,赐封号“毅勇”。

    因富文死后,明瑞已经承袭了承恩公的爵位,故此明瑞的爵名儿全称为“承恩毅勇公”。

    此时,虽傅恒同为一等公,可是因为明瑞的封号已为四字,傅恒为“一等忠勇公”,封号还是两字;且明瑞是傅家大宗嫡子,故此这会子至少从世爵名衔上来说,明瑞的地位已经超越了傅恒去。

    若此,九福晋兰佩的心上,便又沉坠了去。

    福灵安在西北,一直是跟在明瑞麾下;明瑞回京陛见,皇帝也特地嘱咐,叫明瑞带着福灵安一起回来。故此虽说明瑞回京不会多做停留,陛见之后还要立即驰回西北军营去,福灵安也还是要跟着一起回去……可是福灵安终究要回家里来呆两天。

    福灵安回来,傅恒自是这几天凡事皆以长子为重。傅恒重视福灵安,那芸香也自然要在一旁陪着。

    傅恒便连着这几天都宿在芸香房里……

    便是兰佩自己不想着急,碧海和蓝桥都急得火都要上房了,连日里在兰佩耳边嘀咕个不休。

    篆香在畔瞧着,不好多说什么,只静静转身回书房去,问女儿福铃:“那日你与我说,康哥儿自己说的,预备要回来种痘了?”

    福铃便也点头,“妈,您这怎么还有疑问啊?那自然是招娣他自己说的。终究他七月满了五周岁以后,就得进上书房念书了。他再不种痘,皇上也不能叫他进上书房啊!”

    篆香点点头,这才又转身回了九福晋的房里。寻着个别无旁人的空儿,低声道,“康哥儿说,他自己也想回家了。一来是听说福晋病了,他虽说年岁小,却也不放心;二来康哥儿自己心下有数儿,今年怎么也该预备进上书房念书去,便得该张罗着种痘了。”

    兰佩微微一怔,“他自己当真愿意回来?”

    篆香点头,含笑道,“……福晋这病,就是从思念康哥儿上起的。康哥儿一天不回来,福晋这便才缠缠挂挂着总不好。等康哥儿回来,那福晋的病,就也该大好了。”

    篆香这话,兰佩听懂了。

    兰佩垂下头去,半晌,也是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我这病啊,是该好了。”

    。

    三月底,婉兮的肚子有些隐隐凸起来时,九福晋递牌子进宫,想要来接福康安回家去。

    婉兮将事儿也一并告知了婉嫔。终究福康安随着小七一起,在婉兮和婉嫔这两边儿跑着,婉嫔那边也有不少福康安的体己之物。

    婉兮是知会婉嫔,提前收拾收拾。

    婉嫔这日收拾完了,来婉兮宫里坐着便笑,“不收拾不知道,真是一收拾就吓一大跳——麒麟保虽说是在宫里暂住,可是这一二年来,竟然也积了那么一大包物事去!”

    “这么瞧着啊,哪儿像是在宫里暂住的,倒像是来占窝儿的!”

    婉兮也笑,“可不,我这边儿,玉蕤也给收拾出一大包来。我忖着,这怕是得派个大马车了才行。真赶上搬家了。”

    婉兮虽然在笑,可是眼角眉梢还是流露出了舍不得。

    婉嫔细细看着,这便伸手来,轻轻按住了婉兮的手。

    “从前,他哥哥隆哥儿也在你宫里出来进去的,却也没见你这样儿地舍不得。”

    婉兮扬起脸来,努力一笑,“终究不一样儿。隆哥儿是五岁大了进宫来念书,也不住我宫里,我就是寻常经管经管罢了;可是麒麟保他是两岁就进了宫,在我眼前儿长大的。”

    “刚进宫的时候儿,还怕黑呢,晚上习惯了攥着他额娘的手才睡得着。我便正正儿陪了他小半个月去,叫他攥着手,等他睡着了,我才走。这情分上,倒如同自己养了个儿子似的,总归比隆哥儿还更深些。”

    况且这福康安,相貌上与九爷相似最多。叫婉兮每日里看着,就如同看见小时候的九爷一般——那是一段,她与九爷相遇之前的年月,得以窥见,总觉珍惜。

    婉兮说着说着,还是忍不住泪盈于睫。她不好意思了,抬眸望一眼婉嫔,“陈姐姐别笑话我。”

    婉嫔便笑,“怎么会呢?你本就是心思细腻、情深义重的人;况且你这会子是双身子,就更容易多愁善感些。”

    当着婉嫔,婉兮心下没什么负担,这便也任性地叫泪珠儿落了下来。

    “不瞒陈姐姐……我心下,对这孩子,还有另外一重歉疚。”

    婉嫔便也笑了,点头道,“我何尝就看不出来?虽说还都是小孩儿,可是他对咱们小七那模样儿……我啊,也只能庆幸着,这三个孩子年岁还小。尤其咱们小七,这会子三岁还不到呢,什么懵懂着呢。”

    “若早早分隔开,咱们小七心下也必定什么都落不下的。麒麟保这回出宫,不在内廷住了,不用再每日耳鬓厮磨的;便是将来还是在宫里念书,便也不打紧了。”

    婉兮这才抹抹眼睛,“我也是这样想。幸好,孩子们还都这样小,咱们这操心啊,怕也是没溜儿的。”

    伦珠进来请安,婉兮点头,“这两包东西都是麒麟保的,我交给旁人也不放心。等你这几天当值完毕,放假可出宫家去,这便由你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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