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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眼前黄药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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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问题,时空问题,于是被晏近大方地置之脑后,有什么问题吗?她来度假,顺便强迫中奖,当一回黄老邪的女儿,把臂同游,如此而已,他的身份,她的来历,书里书外,又有什么重要呢?近想,她不是黄蓉,而黄药师还想让她叫他爹爹,这个事实才重要。

父亲代表什么呢?

生平第一次有了父亲,晏近希奇万分。

他们这次到宜兴太湖,乘坐的是豪华型马车,里面铺满松软坐垫,胖胖抱枕,晏近都可以抱着枕头打滚,黄药师就坐在另一边,斟着美酒,偶尔抚琴,是的,不是箫,而是琴,晏近趴在床褥上洗耳恭听。

琴韵响时,曲调却是柔和之至,宛如一人轻轻叹息,又似是朝露暗润花瓣,晓风低拂柳梢。晏近听不多时,眼皮便越来越沉重,听着听着就入睡了,还睡得挺香的。

晏近发现,黄药师非常讲究生活品质,如果不是独来独往来去无踪,他行必坐宽敞舒适的马车,毫无颠簸之虑,喝的是美酒,吃的是佳肴,等闲客栈饭店入不得眼,食宿一定要在当地口碑最好的地方,新鲜上桌,穿的虽然简单,却是纯手工剪裁定制,上等衣料,他出手大方豪绰,连带晏近也沾了光。

“你很有钱吗?”晏近找了个形容词,“不怕挥霍无度,坐吃山空?”

黄药师傲然道:“你能挥霍一空的话尽管放手去做。”

桃花岛上,不知藏了多少珍宝,能让他放在眼里带回家的,当然不是寻常价值,不知有多少字画古玩珠宝艺术品被掠夺至宝库中,任拿一件到外面去一辈子都不愁温饱。

晏近恍然地啊了一声,想想数十年来,以黄药师的身手,看中什么宝物,到哪里都是来去自如,任是皇宫大内,深山古墓都不空手而回。

这个大强盗。

黄药师看她表情,就知道她脑袋瓜子里想的肯定不是好事。

本来要敲她脑袋的手,只是轻轻摸她头发。

晏近将脑袋往他手掌凑去,亲热地蹭了蹭,这些日子来,她已将他划入自己人的分类,肢体语言中充分表达了亲近,有时候他们不投宿,就在车上过夜,她包成蚕茧,清早醒来,却发现自己抱着人家的大腿睡得正香,而某人打坐着,似醒似睡,面容安祥,嘴角隐若笑意。

七月十八,他们来到了太湖。

那太湖襟带三州,东南之水皆归于此,周行五百里,古称五湖。晏近立在湖边,只见长天远波,放眼皆碧,七十二峰苍翠,挺立于三万六千顷波涛之中,不禁悠然神往,极感喜乐。

清风吹来,衣襟摆动,几绺垂到额际的头发也拂起。

晏近索性挽起袖子,弯腰拍打着水波,隔了一会,也不管湿了衣服,一脚踩入水中,只觉清凉沁人,不由心中一动,向黄药师望去。

黄药师在一边笑吟吟地瞧着她玩水,一见到她满脸期待,甚至都不必想就知道她在询问什么,说道:“尽管去吧。”难得顽女居然会下水之前征求他的意见,他不由得老怀大慰,至于潜游到水底会不会有危险,却不在考虑之中。

有他在一旁护驾,会有什么问题?

晏近得到允许,大喜,毫不迟疑地脱掉外衣,捋起袖管裤角,皓腕胜雪,小腿晶莹如玉,堪堪一握,足踝纤秀玲珑,站在水中,衬着烟波缈缈,望之如水中仙,风姿之妙,意态之雅,殊无人可比。黄药师看在眼里,满满的骄傲欢喜。

她近乎无声地滑入水中,鱼儿一般。

要知黄蓉生长海岛,自幼便熟习水性,常在东海波涛之中与鱼鳖为戏,整日不上岸也不算一回事,黄药师唯一担心的是她“失忆”后武功没了,聪明才智没了,那水下功夫呢?

只看了她入水姿势,黄药师便放下心来。

晏近的水底功夫并不弱,可以在水中闭气长达十分钟,如果身边有植物,还可以再支撑一段时间。

她本来想在水下指令变式服换成泳装,但入水之后,却又觉得无此必要了。

清澈,清凉,水波温柔地围绕着她,近在湖底如鱼得水,翩然游梭。

眼角青影浮动。

她回头望去,却是黄药师潜到她身边来。

嗯,黄药师当年纵横江海所向无敌,又怎么少得了翻江倒海、掀风鼓浪呢?海上起家,他的水性之佳,自然不问可知。

晏近一时兴起,向他打个手势,就加快速度游开去。

黄药师哑然失笑,向他挑战,以为他追不上吗?

那天,天蓝,云淡,风轻,湖水透明。

那无限优美的身影,如传说中的美人鱼游玩于自家花园般,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水波潋滟中,不时回头来看他追不追得上的一张脸,蒙胧间似乎错觉,那人有双金黄色的眼眸。

明明就在触手可及的眼前,一晃眼又远去了,在珊瑚,水草,鱼群,岩洞时隐时现。

知道没有危险,知道只是好玩的追逐戏耍。

但就是突如其来的忍不住的提心吊胆。

他怕她体力不支出意外。

心中一动,面上微微变色,那人却悄没声息地游回来,笑靥如花,眼波盈盈,向他伸出手来,作个得意的表情。

他握住了她的手,却一用力,急速冲上水面,晏近意外,毫无防备之下吃惊地张开嘴,呛着水,连连咳嗽,黄药师镇定拍拍她后背,颇有预言家风范道:“快下雨了,再不走小心着凉。”

晏近抬头,果然不知何时,天边压了厚厚的阴云,似乎即将泼雨倾盆而落,不由得敬佩地道:“你真厉害啊。”连在水底也知道要天色变了下雨了,不愧是黄药师。

黄药师轻咳一声,抱着她破水而出,掠过水面,晏近赞叹,捞着个人还可以水上凌波微步行轻功,等上了岸,她就更惊奇了。

黄药师身上,干干爽爽,半点水汽也没有,而从他手上传来热流,有一股真气在自己全身上下打个转,居然就…………烘干了湿漉漉的衣服。

黄药师诱哄道:“看,武功很有用吧,要不要学一学?”

晏近马上摇头,她不是那块料,也没这份心,不然早就被天使灌输内力泡药池速成武林高手了。

“明天要划船,到湖的那一边去瞧瞧。”她计划明日,跟着又担忧起来,“明天还会不会下雨啊?”

一滴雨点打落她脸上。

黄药师伸手拭去雨滴,手指在她面颊上停了片刻,眼神难以捉摸,随即若无其事地搂住她向湖畔人家掠去。

许多年后,黄药师都还记得,湖底那忽然消失的身影,让他瞬间心跳停止。

明明肯定一伸手就可碰到,不料却咫尺天涯。

作者有话要说:二天没动笔,感觉就~~拉远了似乎懒懒的……

当然不是坑,也不长篇,嗯,会继续写下去的,兴趣还是有滴(。……。)

第六章

第二天,晏近一大早就被揪起,迷迷糊糊中,被人用热毛巾擦了脸,漱口,披上薄绵裘袍,推上某处。

清风拂面,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身在舟上,黄药师荡桨划入湖中。

脚边是个小小圆木几,放着热腾腾的二笼水晶薄皮虾饺,南瓜饼,芝麻豆条酥,还有一碗荷叶粥。

黄药师下巴一扬,“把这些早点吃完。”有心将人家养得白白嫩嫩圆圆润润,以免再产生被风吹走消失了的错觉。

晏近呆呆应了一声,一骨碌喝完粥,热气涌上胃,整个人顿时精神起来。

“好好味道。”她称赞,荷叶的清香,直入心脾,正合她意。

拈起粒虾饺,凑到黄药师身前,软语道:“爹爹,尝尝。”投桃报李的事,她是知道的。

黄药师瞟一眼她娇憨无那的脸,这算是孝心吗?张开口就含入口,晏近手指来不及缩回,指尖碰到他嘴唇,黄药师微微一怔,若无其事咬下虾饺,当地小吃不负盛名,味道鲜美。

晏近见他喜欢,甚是开心,将一笼虾饺都递到他跟前。

黄药师不再划桨,任由小舟随风飘行,却不接过点心,不容置疑地道:“其余的都是你的份,我已吃过了。”

晏近苦着脸,讨饶道:“太多了,我吃一半,行不行?”

黄药师含笑摇头。

晏近为难地道:“那我吃不完的,中午再吃。”

黄药师故意沉下脸,断然道:“不行,没得讨价还价。”他不高兴来,顿时气势逼人,晏近呼吸一窒,赶紧开筷,哎,警一开口就是命令句式,近已习惯了听令而行,乖乖,黄药师顶真时全身散发的威慑如惊涛拍岸一波一波向她涌来,晏近哪能架招得住违拗得了?

不是害怕,而是,不愿他因她她生气,为她失望。

她有点明白什么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了,明明就是纵容无度的父亲,但转眼就翻脸不认人,硬是要求刁难,要将她喂饱得肚子涨圆动弹不得,呃,黄蓉会有这种情况吗?难不成一个聪明一个无才所以待遇不同?

不能理解,晏近在心中咕嘟着,瞄一眼堤岸垂柳,吃一口饼,看一下碧水潋滟,咬一个虾饺,干脆以山水当佐料,风光大好,胃口就开。

湖光水色,水天一色,黄药师却目中无美景,只管兴致勃勃地欣赏某人用餐。

每一次皱眉,每一个笑容,脸上什么表情都叫他入神。

不觉已离岸十余里,四望空阔,真是莫知天地之在湖海,湖海之在天地。

这时天已大明,日光自东射来,水波晃动,犹如万道金蛇在船边飞舞一般。烟波浩淼之中,湖上群鸥来去,白帆点点,青峰悄立,绿波荡漾,黄药师青衫飘飘,长身卓立舟上,晏近喝了一声彩,来这里度假果真没错。

褪下袜子,双足浸入湖水中,有一下没一下地荡着。

黄药师瞪她一眼,说道:“只许泡一下,不然着凉了。”

晏近只泡了五分钟,在男人忍不住要动手时自觉地缩回脚,擦干,着袜,穿鞋,然后向他灿然一笑,道:“我也要划桨。”

不过她自己只划了十几下,老在原地打转,黄药师看不下去,于是手把手教她怎样施力最巧妙有效率。

不知不觉间,一叶扁舟在湖中行了数里,来到一个水洲之前。

“啊,那边有花。”晏近举手指向岸上某处,雀跃地叫,“我闻到一种很好闻的花香。”咦,这种气味,前所未闻,非常之甜蜜,弥漫在鼻端,仿佛吸一口就透入心肺,每个细胞毛孔都浸泡到了,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她最敏感就是花花草草的事了,黄药师眯起眼朝那处瞧去,眼神微微一变,却不作声。

晏近脚步一动,热切地望向他,抱着他手臂,使劲地摇晃,“爹爹,去看看吧?”

这是…………撒娇吗?黄药师捋须微笑,老怀大开。

一不小心用力了,假须差点歪斜。

小船在青石砌的码头上停泊。

上得岸来,只见前面楼阁纡连,竟是好大一座庄院,隐约可见到花团锦簇,姹紫嫣红,虽是秋天,却透出春光蓬勃来。

黄药师并没有从正门报名的打算,牵着晏近沿着墙走了数十丈,便手拉手翻墙而入,晏近用另一只手掩住嘴巴,兴致勃勃地跟着他闯人私宅,心中感叹他做惯了老马识途熟门熟路,庄中道路东转西绕,曲曲折折,尤奇的是转弯处的栏干亭榭全然一模一样,几下一转,哪里还分辨得出东西南北?

晏近就晕头转向,眼都看花了,黄药师却如到了自己家里,毫不迟疑的疾走,有时眼前明明无路,他在假山里一钻,花丛旁一绕,竟又转到了回廊之中。有时似已到了尽头,哪知屏风背面、大树后边却是另有幽境。当路大开的洞门偏偏不走,却去推开墙上一扇全无形迹可寻的门户。

“你来过这里吗?”她压低声音,窃窃私语。

这庄子是按着伏羲六十四卦方位造的,黄药师最是拿手,闻言只是傲然一笑,道:“区区奇门八卦之术,又有何难解?”只不过,他心中已肯定了某些事。

这么七拐八弯,终于来到了深院花园。

满园春色,争奇斗艳,最最吸引人的,却是数株淡黄色镶金边的水仙花,花瓣边缘的金黄线盈盈欲滴,叶茎颜色赫然随着光线时淡时深,每朵花约有平常水仙花的三倍大,晏近奔到花前,陶醉地深吸口气。

这种花香,简直就像是有灵魂般,贴慰之极,甜蜜蜜,甜丝丝,如胶似漆缠绕着。

这是什么花?她从来没有见到过呢。

黄药师眼神一动,淡淡道:“这花叫流金水仙,移植并不简单,七年才开花,花期二个月。”这种花,他种过,十分娇气难养,生长条件非常挑剔,但一旦开花,却是不管白天黑夜晴雨雪都开得痛痛快快,一往直前,而花期一过,整株药就会凋零枯萎,不复生机。

费尽心机呵护备至,七年水磨功夫,只值二个月的绚烂,一生开一次花。

他种过,开了二次花,第二次开放是在他新婚那月,阿衡最喜欢了。

后来,任它在桃花岛自生自灭,再不去理它会不会开花。

流金水仙,只在桃花岛上开过。

晏近抬眸看他,黄药师脸上没有表情,她却直觉出他的惆怅,这种花,有什么问题吗?

“这里有许多花。”她不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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