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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大段又陡又窄的山路,终于来到了山顶。
盛浅予兄妹两一爬上来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黑衣人见两人气喘吁吁的样子,眼里露出不屑,这娇生惯养的孩子就是娇气,就这一点路就累成这样了。
当下心理的戒备都收了起来,虽然见识过盛浅予的速度以及理智都异于同龄的小孩子,可是在他的潜意识里小孩子到底就是小孩子,有哪么一两样优势,只能说天赋比较好。
休息了一会,盛浅予看到了黑衣人眼里的不耐烦,两人很是识趣的站了起来。
脚步有些虚浮,抬脚的速度也缓慢了很多,他们的体力已经下降了很多。
兄妹两人的一系列动作都是为了麻痹敌人的,只有他们放松了警惕,才能更好的对付他们。
就现在的这人和跟来的人,盛浅予要想带走盛疏狂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只是她现在不想杀他们了。
就这样杀了他们,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
没走多久盛浅予兄妹两便停了下来,两人对视了一眼,盛浅予缓缓的转过身来,向黑衣人走去。
抬眼看着他道:“哪些东西有限,我很是好奇你们多方人马如何分配?”
“你怎么知道?”黑衣人的语气里满是诧异,他们今天所有人员都身着黑衣,黑巾遮面,为的就是掩饰自己的身份。
九月的深夜里已经有了些凉意,一阵微风吹过感到了些许凉意,盛浅予伸手将额前的碎发挽至耳后,脸上带着冷冷的笑意。
“你们的招数动作不一样,显然出自不同的门派,你们之间虽然穿着一样,却是在不知不觉中互相防备着,还有你们腰间的带子绑法也是略有不同,想来是为了区分自己人和别人吧。”
盛浅予的话让黑衣人的杀意泄露了出来,他甚至怀疑这真的是个小孩子吗?一个小孩子心思怎么会如此缜密,阴测测的语调也让他很是不舒服。
4。死里逃生()
黑衣人只顾着思虑她的话,却没有注意看盛浅予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离他越来越近,而后面的盛疏狂却在后面离得越来越远。
就在这时,盛浅予左手向上一抬,袖间甩出三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从不同的方向锁定住了黑衣人,足尖一点持剑欺身上前配合着三把匕首。
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瞬间,黑衣人脸色一沉,冷哼一声,“不自量力!”
黑衣人将内力聚在手掌上,凌厉的掌风呼啸而来,盛浅予嘴角抿出一丝冷峻的笑容,随即不进反退,借着黑衣人的掌风往后退去。
黑衣人一口血喷了出来,捂着胸口的位置神情变幻莫测。
盛疏狂伸手接住盛浅予,两人蹭蹭蹭退了几步。
盛浅予稳住身形抬眼看着黑衣人,“是不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你一运功就会痛,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心脏一样连四肢百骸都在痛。”
黑衣人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眼波倨傲,神情相当自负,“我死了,你们一样也活不了。”
不怕死吗?她还真是不信了!
盛浅予的脸上闪过一丝冷芒,眼中的仇恨冲天而起,她怎么会让他这么痛快的死去了。
“不,你不会死,我怎么舍得你死了,”盛浅予怒极反笑缓缓的说道,声音带着几分玩味。
报复人的最高境界便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能活着没有人想死,黑衣人这一辈子再不能动用内力,在这个江湖没有内力的人犹如一个废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一辈子他也不再是个正常的男人,只要情动全身上下的痛会在一瞬间席卷全身。
她要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一辈子的代价,区区贱命她不会动手,让他苟延残喘毫无尊严的活着!
让他这一生都记得盛浅予三个字,让他承受自己该付出的代价!
扫了一眼后面到来哪几个黑衣人,盛浅予缓缓的笑了,盛疏狂搂着她两人转身跳下了悬崖。
黑衣人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来这一招,当下忍着疼痛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跃了过去想拉住他们。
不论是为了哪些东西还是解药黑衣人都是不想他们死的。
到底还是慢了一步,仅仅抓住了盛疏狂的头发,黑衣人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落了下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早在他运功的哪一瞬间,痛便蔓延了他全身,他到现在也没想明白盛浅予是如何对他下毒的。
盛疏狂兄妹两人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道:“今日之仇,我潇遥门记住了,回去告诉他们,血债必定要你们血偿!”
说完手中的匕首一挥,头发从中砍断,两人坠下了悬崖。
黑衣人看着手中的头发愣在了原地。
随后来到的几个黑衣人也是看到了他们坠入悬崖,当下有一个问道:“他们可有说出来?”
黑衣人摇了摇头说道:“立刻派人去悬崖下面找,勿必把他们带回来!”
黑衣人顿了一下几欲纠结之后又道了一句:“如若反抗就地格杀!”说着拂袖而去。
现在黑衣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着了两个小屁孩的道,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打算告诉他东西在哪!
现在却是十分相信他们的本事了,他们最后说的话也让黑衣人害怕了起来。
到底是自己小瞧他们了,背负哪样命运的人又怎么会是平凡之辈了。
天机子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占星卜卦之术无人能敌。他可是从来没有出错过的。
如若今日不能斩草除根,今后怕是后患无穷。
……
盛浅予早有准备迅速将手中的琉璃天蚕丝一甩,琉璃天蚕丝便捆住了其中一块比较突出的石块。
两人再借此一跃顺势滚进了一个洞中,内力涌出轻轻一带,琉璃天蚕丝便回到了手中。
看着手中的琉璃天蚕丝,盛浅予心中不免一痛,这是她六岁哪年父亲送给她的生辰礼物,只可惜现在礼物还在送礼物的人却不在了。
十二点已过,今日是她的生辰,身旁却只剩下一个亲人了。
盛浅予将所有的情绪深埋心底,她知道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保命要紧。
下面是万丈深渊,现在又是夜色,危险系数不言而喻。
也正因为此,黑衣人他们才没有马上跟着跳了下来,不过以他们对哪些东西的执着,这个万丈悬崖他们定会下来会会的。
他们现在必须在此之前离开这里,随手拿了些银票,他们并没有多作停留。
这个洞是他们兄妹俩的储存室,平时出去耍的时候,收获的东西都是放在这里的。
这洞里面的所有东西见证了他们的成长,不过他们并没有贪恋这些财物,他们现在被追杀身上不方便带太多的东西。
两人将琉璃天蚕丝缠绕在剑柄之中,再将剑插在了石头缝上面,如此反复慢慢的借着琉璃天蚕丝一点一点的下至崖底。
盛疏狂的一双小手早被琉璃天蚕丝勒出了一道道的血痕,为了不让盛浅予受这份罪,他可是全程带着盛浅予下来的。
盛浅予下来崖底之后,着手布置了一些自己离去的痕迹。
前世做为一个杀手她的反追踪可是一流的,盛浅予虽然说今生的生活过得安逸了技术稍有生孰,但她的聪明才智还是在的。
刚刚布置完,就看了悬崖上方灯火通明,已经可以看到有人正在下来。
“来得好快!”盛浅予眉毛一皱,拉着盛疏狂来到了湖边,两人迅速沉入了湖底。
冰冷的湖水席卷而来,身上的伤口一遇水痛楚都增加了几分。
兄妹两人已经潜到了七八米深的地方,耳朵已经开始感到不舒服了。
湖水虽然清澈,但现在是夜晚,能见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两人只能凭着以往的记忆摸索,这个地方他们夏天的时候经常来,自然很是熟悉。
很是顺利的上了岸,两人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他们还是第一次晚上来这里,花费的时间自然比平时多。
这个湖下面有一个入口,里面有一个房间大小的地方,盛浅予喜欢游泳,有一次跟盛疏狂比赛潜水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
每次潜水潜累了他们都会去休息一下,想来哪些黑衣人是绝对想不到这湖底还别有洞天。
两人将身上的湿衣服都脱了下来,一把剑插在石壁中间,衣服挂在了上面,把兄妹两人隔了开来。
盛浅予是重生的自然懂得男女有别,盛疏狂也是个十二岁的大小孩了。
两人皆沉默着,心思各异。
人生的重大变故令盛疏狂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少,盛浅予也结束了她两辈子以来过得最安逸,最快活的日子。
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
有人欢笑有人哭。
昆仑山一场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浓浓的血腥味经久不散,逍遥门所有的一切也随着这场大火灰飞烟灭。
昆仑山下聚集了无数的群众,低低的哭泣声绵延不断,逍遥门门主平时乐善好施,逍遥门门主夫人更是经常给他们免费看病。
可谓是深得人心,却落得这个下场,不可谓不让人伤心。
人群中有一老者目光熠熠的看着哪冲天而起的火光,当下脚步几个踉跄差点跌落在地上。
一旁年轻男子连忙扶住他,只见老者不断得重复呢喃出声:“天意难违啊…天意难违啊…”
黑衣人在这方圆百里找了不下一千遍,五天时间来回搜索,就差挖地三尺了。
盛浅予兄妹两人仿若凭空消失了一般了无踪迹。
湖底下面。
多日未进食让盛浅予兄妹俩的身体虚弱到了极致,湖底寒气又重,加上心理又不舒坦。
两人都发起了高烧,盛疏狂直接昏睡了过去,盛浅予也是晕晕沉沉的,仅凭着一股意志撑着,她知道她不能睡。
她要是也睡着了,他们两人便永远都不会再醒来。
五日时间已过,虽然搜索还在继续,却没有之前哪么频繁了。
傍晚时分,盛浅予悄悄潜到了水里,她没敢潜太远只在附近捉了两条鱼。
这种情况下他们如若被发现,绝对再没生还的可能,她不敢赌。
将捉来的鱼杀好洗干净切成薄薄的一片,盛浅予将鱼片放到了口中。
肚子立马一阵反胃,盛浅予等到反胃的情况缓解了一下才吞了下去,虽然难以下咽但现在别无选择。
前世执行任务的时候她连老鼠都生吃过,心理上自然没觉得有什么。
只是这一世她的嘴巴被养刁了,身体上却是难以接受,吐了几次之后,胃才稍稍适应。
终于将肚子喂饱,感觉身体也在逐渐恢复力气,盛浅予来到盛疏狂身旁。
盛疏狂晕迷着根本没有办法吃鱼,可是不吃点东西,他的身体恐怖会撑不下去。
思前想后盛浅予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将旁边的剑拿了起来往自己手腕上一划。
腥红的血液便流了出来,盛浅予连忙将手捉住他的下颌将另一只流血的手送到了他口中。
盛疏狂本能的吸吮了起来,手上的伤口一痛,盛浅予咬紧了嘴唇,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她才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时间过得异常的缓慢,这一个月里盛浅予兄妹两人已经吃习惯了生鱼,一直没有出去,是想等到风平浪静之后再出去。
两人也没闲着,商讨着以后的计划,要么就是发了狠的练功,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
一个月折腾下来,两人硬生生的瘦了一大圈。
5。冤家路窄()
盛浅予俩人从湖底出来的时候,逍遥门的事不但没有平淡下来,反而还愈演愈烈。
一些曾经讨论过逍遥门一事的人,晚上都会莫名其妙的死去,死状惨烈,脸上充满了惊惧之色,临死之前应该是受到过极大的惊吓。
传言是逍遥门的人回来复仇了!
一时间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盛浅予闻言心中冷笑了一声,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
盛浅予来到客栈点了一些吃的开了间房,一进门便将头上的斗笠取了下来,翻身一跃从盛疏狂的肩膀下来了。
两个小孩子的组合过于显眼,盛浅予突然想起前世看过一个释小龙的电影,为了掩人耳目,他当时就是跟郝邵文两个人扮成一个大人的。
“哥,你还好吧?”盛浅予还是有些担心的,走了这么久的路就怕他不适应。
“我没事,放心。”盛疏狂低声安慰着她,不管前面的路有多难走,他都不会在他妹妹面前喊一句累。
从今以后,就让他为她撑起这一片天吧!
一阵敲门声响起,盛浅予十分戒备的看着门外,将声音压了压,沉声说道:“谁?”
“客官,你们点的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