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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自在行-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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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继续吃喝,二楼楼梯处,又出现一道身形纤美,腰肢挺直,身材娇小玲珑,手执宝剑的人影。众人望过去,只见那女子穿着一套非常讲究的黑色的武士服,还以黑带子滚边。外披红绸罩衣,玉容虽谈不上很美,却在其一身气质衬托下显出一种冷若冰霜的线条美,而她的脸孔即使在静中也显得生动活泼,神态迷人。有种令人初看时只觉年轻漂亮,但愈看愈令人倾倒的奇怪气质。

这黑衣女子与刚刚的红衣女子冷艳逼人,相映成辉,许多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内心感叹几句。还好许多人都有自知之明,看出这二女皆不好惹,否则很可能会再出人命。

只见黑衣女子盈盈巧步、风姿优雅地下得楼梯,来到元越泽身旁坐下,态度颇为暧昧亲昵,众人心中一阵失望:原来是个有主的‘花’。

黑衣女子正是易容后的独孤凤。

独孤凤来到元越泽身边,对桌上几人一抱拳后,小手掐了元越泽腰部一下,似是在埋怨他把她剥个精光。

元越泽却无丝毫反应,面色沉冷地继续望着酒馆门口。

桌上几人顺着他的目光回望过去,只见门口走进一身着蓝色长袍,年龄约五十岁许,留着一撮山羊须,眼角额际满布皱纹,佝偻着身体,一脸凄苦的老人。带点蓬散的苍苍白,配上清矍而威严的脸容,这老人予人的形像颇为引人注目;他背上还背着一把以厚布包裹着的兵器,俨然是个仆仆风尘的老江湖。

这老者只引起了三个人的注意力:元越泽,独孤凤,郑石如。其他人最多只是扫了一眼便继续享用酒菜。

元越泽与独孤凤见到那人背后的包裹,已知道那里面包的乃是宋师道的配兵,但眼前这老者身材却与宋师道颇不符合,难道那包裹只是个巧合?那老者见到元越泽与独孤凤时,眼中惊讶之色一闪即逝。郑石如则是脸色古怪地上下打量那老者数眼,直到他找到席位坐下后方收回目光。

元越泽为几人介绍独孤凤,只说是他的小妹子,并未说出姓名,倒是让郑淑明有些失落,谈了大半天,连对方名字都还不知道,却又对对方的强大实力很感兴趣。

郑石如对元越泽道:“兄台请稍候,石如先告辞片刻。”

元越泽做了个‘请’的手势。

郑石如端着酒杯,走到那老者席位处坐下,压低声音道:“老丈高姓大名?”

那老者先是从鼻孔喷出一声闷哼,目光望上郑石如时,却呆滞了一下,片刻后方沉声道:“郑汉堂是你什么人?”

郑石如一呆,聚声成线道:“郑汉堂正是家父,这里说话不方便,石如稍后再拜会。”

那老者点了点头。

郑石如有意无意地望了不远处那冷艳女子的婀娜背影,一脸欢喜地回到元越泽的桌上。

大厅内气氛热闹,刚刚郑石如与那老者说话时都是尽量压低声音,是以并不担心会被外人听见。但元越泽早就功聚双耳,把注意力只集中到那老者与郑石如处,周围的喧吵声低沉下来,他二人的对话自然是被元越泽听个一清二楚。

用过酒菜后,各人分别散去。

陪独孤凤散步许久,二人才回到客栈。

元越泽也憋了大半个月了,独孤凤更是春情难奈,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坐在窗边,看着怀中娇羞无限,融化在热吻中的独孤凤,元越泽将头探到她的玉颈间,大力地吸了一口,歉然道:“让凤儿苦了这么久,我真惭愧。”

独孤凤意乱神迷、娇躯滚烫、面红耳赤、媚眼如丝,如葱玉指按上元越泽的嘴唇,樱唇轻吐道:“大哥有事情要忙,凤儿又怎能任性呢?”

元越泽大手轻抚上她柔若无骨的香肩,爱怜地道:“凤儿不要担心练功的问题,其实你被化去的只是真气。招式、经验这些东西还是在你的脑子里的,以后只要勤加练气,很快就可以恢复到你现在的水平,然后就是无极限地提升了。”

独孤凤眼中闪过颠倒迷醉、兴奋异常的色彩,紧了紧早已缠在元越泽脖子上的藕臂,用力地点了点头。

元越泽长身而起,抱着怀中的诱…人少女,走向床边,在她晶莹的小耳边道:“凤儿怕不怕?”

早从姐妹们那里打听到许多理论知识的独孤凤终于盼到这一刻了,既兴奋又紧张使得她说不出话来,只是摇了摇头。

坐在床边后,元越泽的大嘴再次找上独孤凤的红唇,两人的热情似熔岩般由火山口流出来,烧焦了彼此的身心。

两个年青的躯体剧烈纠缠,耳鬓撕磨。

元越泽贴着独孤凤火热的俏脸轻声吟道:“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翩跹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衣衫几乎尽褪的独孤凤声音颤抖着接着道:“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噢!”

小嘴再次被堵个正着。

窗外的明月好似也被房内的羞人场景所迫,躲进了淡淡的云朵后,害羞得不敢露出头来。

绣床上,沉重的喘息和婉转的**声激烈地共鸣着,身体柔韧度极佳的独孤凤在高涨的欲…火及销魂的快感冲击下,无瑕的胴…体剧烈地作着各种曼妙勾魂的扭动娇姿,忘情呼叫,用尽力量和热情迎合着元越泽的冲击。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元越泽猛地一阵颤抖,停了下来,独孤凤亦是一声沙哑地娇呼,羊脂白玉般的动人身体一动不动地软伏在元越泽身上。

屋内只余逐渐平稳下去的呼吸声。

许久后,元越泽抚上独孤凤浑圆的隆臀,笑道:“凤儿耐力几乎可以与落雁相比了,真是不简单。”

独孤凤眯着双眼,有气无力地道:“人家可是暗中偷偷学了很多东西呢!”

元越泽干笑一声,望着身上被一层淡淡光晕所笼罩的独孤凤道:“凤儿有什么感觉?身体已经开始炼化了。”

独孤凤轻呼一声,欢喜地望着被光晕笼罩着的胳膊,满足地闭上双眼,用尽力气抱住元越泽。

在元越泽轻哼的小曲儿声中,提不起半分力气的独孤凤昏沉沉进入甜美的梦乡。

※※※※※时间尚早,这间规模并不算小的客栈内灯火通明,许多客人都还未休息。郑石如的身影出现在一间客房的门口,左右张望几眼后,身形一闪,进了房内。

宽大的椅子上,那老者气度沉稳,一脸冷酷地盯着郑石如。

郑石如上前施礼后恭敬道:“晚辈郑石如,见过岳老。”

那老者冷然道:“你是如何认出老夫的?”

郑石如道:“家父从前曾对晚辈细谈过您的相貌,再凭您可以说出家父的名字,晚辈就已经可以猜出你的身份:四十年前名震陕北的‘霸刀’岳山!”

岳山冷冷地道:“老夫亦是看出你与汉堂有几分相似,才有了那一问。汉堂可还好吗?”

郑石如黯然道:“家父毕生为阴癸派打点其生意及于全国各地为她们搜罗各类所需用品,在十年前去世,前辈当然明白他老人家为何难得善终。”

岳山眼中神光暴射道:“汉堂定是想退出了,对吗?”

郑石如颓然道:“正是如此,否则爹怎会死得那么不明不白!岳老今次重出江湖,不用说都是冲着宋缺和席应两人而来,前辈这刻为何突然现身成都?难道您还不知宋缺已经破碎虚空而去,席应亦早被人杀掉了吗?”

岳山道:“贤侄以为老夫只有宋缺和席应这两个仇家吗?”

郑石如愕然道:“难道是阴癸派?”

岳山冷笑道:“老夫退隐几十载,换日大法不日即将成功,昔日的仇恨,又怎会轻易忘记?老夫探听到阴癸派几大元老高手刻下全在成都,尚有祝玉妍的得意弟子婠婠,这个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机会又怎会轻易放弃?”

言罢,与其年龄绝不相称,雪白纤长的大手轻拍身边厚布包裹的兵器,包裹内猛然间射出强烈的白光,出一声悦耳的轻鸣之音,宛若九天龙吟。

郑石如目瞪口呆。

见其眼中依旧有些怀疑的神色,岳山又道:“老夫自有分寸,贤侄万勿挂念。”

顿了一顿后又道:“你我总算有缘,今日老夫就把这数十年领悟得来的一得之见,传授给你。”

郑石如心忖这岳山难道真的练成换日大法了?其气质变化太大,从前的岳山是孤独寂寞,少言寡语的,更不会说什么‘有缘’这样的话语,眼前他的行为表现,的确像是练成传自天竺神功的证明。于是恭敬道:“岳老请讲,石如定当一字不落的记下。”

岳山扭头望向窗外,沉静半晌后方开口缓缓道:“天地之间,莫不有数,而万变不离其宗,数由一始,亦从一终。”

郑石如暗叫怎么岳山这几十年还开始研究《易经》了?脸上没敢表现太过分,只是讶道:“数由一始,这道理简单易明,但由一终,却使人百思不得其解。”

岳山满是皱纹的眼角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平静地道:“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这两句乃易经系辞中的两句,术家一向视之为教人卜筮之法,皆因卜筮时用着五十茎,演数之法,必除其一,却不知天地之理,尽在这两句之中。古圣先贤,每说及有关术数之事时,因碍于天机不可泄漏的戒心,总是藏头露尾。因为接着那句‘分而为二以象两’,便是起卦之法,使人误入歧途,不知上两句用中藏理,理中藏用,实术数最深层的意义。”

郑石如奇道:“石如也曾钻研《易经》却从没觉得这两句包含着什么天地的秘密,请岳老赐教。”

岳山淡然道:“五十乃完满之数,当数处五十时,天下万物各处其本位,无有动作,可是若虚其一数,生成四十九时,便多了个虚位出来,其它四十九数便可流转变化,千变万用,无有穷尽。所谓遁甲,遁的就是这个‘一’,什么河图洛书,说的无非是先后天八卦,由先天而后天,天地易位,扭转乾坤,变化始生。天下间无论哪种学问,至乎武功、人生,其最高境界,都在怎样把这个失去了的‘一’找出来,有了这个‘一’,始可重返天地未判时的完满境界,这就是老夫在练换日大法的同时,钻研数十年《易经》苦思偶得的最大现。这‘失落的一’又或‘遁去的一’随着天地周游不息,流转不停,同时存在于万物之中,老子名之为‘道’,释迦称之为‘佛’,佛正是觉悟的意思,千变万用,尽在其中。”

郑石如不住点头。

岳山又道:“如果放在武道上,这就是武道中最厉害的心法,就像生死对决中,这‘遁去的一’亦随招数流转不停,只要能准确掌握,便能决定对方的生死。以决斗者本身而言,气则为窍,而气的至本原处,则是活的生死窍,若此窍被破,任是宁道奇之辈,亦必死无疑。倘真气游走全身时,此窍亦不断转移,就像这‘遁去的一’随天数不断变化那样子,则敌人便无从掌握和破解。”

半晌后,郑石如拍案叹道:“岳老当真是惊才艳艳,武学上的绝世天才!”

岳山道:“如今你可还会怀疑老夫的身份?”

郑石如一愕,低头尴尬道:“岳老请恕石如无礼,却又不得不谨慎行事。先闻听岳老同过石如面相想到家父时,石如就已经信了大半,如今亲耳聆听岳老前无古人的高见,石如佩服得五体投地,再也不敢怀疑半分。”

岳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开口道:“你可打算为汉堂报仇吗?老夫定会助你。”

郑石如慌忙摆手:“不了,三年前石如就不再与阴癸派有任何关系了,家父的死的确与阴癸派有关,却也要面对自己当初走错路的后果,而且石如一人实是无法对抗诺大的魔门,岳老的心意石如心领了。祝玉妍几年前曾亲口对石如承诺不再干涉我的生活,这几年来石如生活得很惬意。可是岳老如果真的要去找他们的麻烦,恐怕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祝玉妍就如岳老一样,她亦练成了天魔大法的无上境界,整个人的气质生了很大的变化,不再邪恶嗜杀,如今更被尊称为继傅采林后的又一位武学大宗师。”

岳山闷哼道:“哼,那就请贤侄将我到来的消息散布到成都。”

郑石如惊骇道:“这如何使得!石如知岳老决定的事,谁也不能阻拦,但如此岂不是还没开战就落了下风?”

岳山冷笑道:“偷偷摸摸岂是老夫的作风?老夫的目的就是要引出祝玉妍,更证明给她看换日大法绝对强过天魔大法!”

没有人比郑石如正清楚岳山固执的性格,于是颓然道:“唉,石如一定完成岳老交待之事。”

岳山又道:“贤侄今次到成都,所为何事?”

郑石如苦笑道:“此事一言难尽,有位朋友要来成都办些事情,石如也想帮上一把。”

岳山听不明白,摆了摆手道:“好了,你不想说,老夫也不多问了,你去吧,异我有缘还会再见的,老夫这就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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