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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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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求踹来到镇上,径直奔胡进士府上而去,但是来到胡府,却看见大门贴着官府的封条。独孤求踹绕到后院,跳墙进去,只看见院子里处处都是血迹,看来胡进士一家也遭了毒手。独孤求踹越想越气,突然一回手拔剑就想抹了自己的脖子,但是剑在离喉咙还有半寸时停住了,剑“哐铛”一声掉在了地上。独孤求踹拼命地砸着自己的脑袋,但是心里却很清醒:我不能这么死了,我要找西门无恨报仇,对,我一定要找西门无恨报仇!独孤求踹正在悔恨之时,突然听见院子外面有官兵的声音,立即捡起宝剑,跳上屋梁!

一群官兵涌了进来,为首的说:“四下搜搜,明明有人听见里面有动静。”

不大一会,官兵们纷纷回来报告说没有发现。为首的骂了一句脏话,然后颇有感触地说:“胡老爷一家满门被杀,当今万岁大怒,下了圣旨催府台大人破案。这回可有得我们兄弟受的了。其实查什么呢,一定是黑道中人做的。想当年独孤家七位大侠都在的时候,谁敢在我们安庆府地面做案啊?”

一个年长的军汉说:“头,别说了!”

等到官兵散尽,独孤求踹这才跳下来,翻墙而过,朝独孤剑庄的遗址失魂落魄地走去。当夜,独孤求踹在剑庄南面临江处想着如何报仇,突然听见江边芦苇林中有响动。悄悄走进去一看,原来是一匹白马,再就着月色仔细一看,原来是库依部落里的那匹名叫“追风”的白马,也就是驮着独孤求踹和库依诛杀马贼,又万里漂泊回到中原的那匹马。独孤求踹那如死水般的心里突然又泛起了一线希望,当下翻身上马,也不操缰,两腿一嗑,任由白马自己跑。

白马嘶鸣一声朝西而去。独孤求踹心中惴惴不安地坐在马背上,任由白马向西奔跑。白马一直向西跑了近一个时辰才折进一条小路,奔一座山上跑去。独孤求踹仔细看了看,知道这是白崖寨,半山腰上有座关帝庙。但是独孤求踹不敢下马,他怕白马的目的地不是关帝庙。

但是,白马最终还是在关帝庙前停了下来,独孤求踹翻身下马,敲了敲庙门,里面立即传来一个紧张的女声:“是谁?”

一听到这个声音,独孤求踹的泪水就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甚至是连声音都开始颤抖了:“库依,是我啊?”

门“嘎吱”一声开了,库依一头扑在独孤求踹怀里就哭开了。独孤求踹忙抚摩着她的秀发安慰她。两人正在缠绵时,突然听见庙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库依,是谁啊?咳……”

独孤求踹立即冲进去,跪在老者面前,痛哭失声地说:“胡爷爷,是求踹不听您的话,连累您家了!”

胡老爹伸出一只手,摸了摸独孤求踹的脑袋说:“孩子啊,与你无关,一切都是命数。咳……我胡家自我开始往下四代,居然无一能读书致仕,可惜我毕生诗作无人整理。咳……十二年前我闻听当时仅有五岁的求赐小友作的诗,感叹后继有人,可以两年不到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唉!咳……咳……都是命啊!你也不必刻意想着为我家报仇,顺其自然吧……咳……”

独孤求踹已经是泣不成声,但是还是坚决地说:“胡爷爷,您家的仇我一定会帮您报的。还有,就是求赐还没有死,这两天应该就会赶来了。您不要急,我马上骑追风去找他。”

胡老爹一听这话,居然翻身坐了起来,颤声道:“此话当真?”

独孤求踹翻身起来说:“我现在就去把他找回来,他去了巢湖!”

胡老爹却一把抓住他,说:“此去巢湖往返至少五日,老夫没有那么多时间了。来,笔墨伺候!”

“胡爷爷,您这是?”

“我要给安庆府台修书一封。”

独孤求踹不敢违逆,只好铺纸磨墨。

胡老爹想了想,终于颤颤抖抖地写开了:

“太守大人台鉴:老朽而立之年蒙圣恩得中三甲进士,后为官三十载,至三品巡按时告老还乡,如今已是八十有二。蒙主圣恩略有家资,现悉数赠于独孤家三少求赐,以期其能为老朽整理毕生诗作。胡门惨案请代奏万岁,系魔门灭神教所为,不敢劳天子府库,尽数交由独孤家后辈处理。遗老:胡……”胡老爹最后一笔没有落完,居然一头歪在关帝案前,竟是驾鹤西去了。

独孤求踹已经哭不出声音了,悲痛与愤怒已经充满了他的心胸。

天道何在?为何好人总是命薄?

葬了胡老爹,库依才跟独孤求踹说起事情原委。原来独孤求踹走后第二天,胡老爹就隐隐觉得不妙,于是带库依连夜搬到了这个关帝庙,第二天,胡老爹与库依回去搬些日常生活用品,但是回去一看,独孤求踹搭建的两间茅草屋已经只剩下一堆灰烬,再去胡府看时,竟是满门俱遭横死。胡老爹一口气顺不过来,从此就病倒。

库依怕独孤求踹找不到她,所以夜夜将白马追风放出,不想追风真的把独孤求踹找回来了。

独孤求踹听完库依的叙说,朝胡老爹的坟磕了八个响头,然后将胡老爹的灵位放在自己独孤家的灵位之上,用布包好,拉起库依说:“走,库依,我们回家!”

库依大吃一惊,悚然问道:“我们还要回独孤剑庄去吗?”

“当然!那里是我们的家!我要重建独孤剑庄,替我们全家还有胡爷爷一家报仇!”独孤求踹说得很坚决,以至于库依不敢再说一句话。

黎明即将到来,一匹白马,驮着一男一女,迎着朝阳的方向飞奔……

……

第二十九章:神雕救主!

长江上,一叶孤舟逆流而上。舟上,一个女子正在给躺在船舱中的男子抹去脸上的水珠,另一个更年轻的男子在后面操舵摇撸。这正是独孤求赐、独孤求败和唐妮裳一行三人。

突然,天空暗了下来,独孤求赐、唐妮裳不由自主地朝天空看了去。这一看不要紧,船立即开始朝后退,幸亏水流不急。原来天上十丈高处飞着一只大鸟,两翅展开竟宽达四丈。而且一直保持高度不变,看来是看中了垂死的独孤求败。独孤求赐赶紧控住舵,加紧摇了几撸,这才止住小船后退的趋势。独孤求赐和唐妮裳相互看了一眼,唐妮裳突然朝天大叫起来:“你个扁毛畜生,我不会让你吃我白秋哥哥的肉的。”一边喊着,双手连扬,数十种各色暗器朝大鸟激射而去。但是大鸟两翅频点,尔后一个盘旋居然避开了四川唐门成名绝技漫天花雨的暗器阵。唐妮裳心中更怒,嘴里“哇哇”大叫,暗器更是越射越多。但是大鸟似乎不屑一顾,轻轻松松地或者盘旋避过或者以翅击落,但是就是不肯离去。

独孤求赐只好说:“妮裳姐姐,你来把下舵,让我来用内家真气把它击退,看它还想不想吃我二哥的肉。”

唐妮裳见自己的暗器也打得差不多了,只好去船尾控舵。独孤求赐走到船首,意随心转,一掌隔空向大鸟击去。大鸟不以为意,但是真气及体,大鸟才知吃了大亏,当下大怒,振翅飞高又俯冲下来扑向独孤求赐。独孤求赐没有料到大鸟如此强悍,只得再次发掌,一人一鸟竟在这江中小舟搏杀开来,真气回荡,小舟颠簸欲倾。如此大的动静早就惊醒了独孤求败,眼见自己的三弟和一只大鸟在小舟上搏杀,再仔细一看,原来大鸟就是前一段时间在苗疆救的大雕。于是,朝天喊道:“雕兄,还是你够义气,赶在我临死前来看我,何不下来聊聊呢?”又对独孤求赐说:“三弟,不要为难我朋友。”

独孤求赐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独孤求败。见独孤求赐收回了掌,大鸟盘旋了一下,径直落在船头。小舟经大鸟一落,倾侧了一下,江水顿时泼了独孤求败一身。大鸟昂首挺胸,悠闲地踱了几步。斜着脑袋轻蔑地盯了独孤求赐一眼。

独孤求败哈哈大笑:“雕兄,在下身受重伤,垂死之人不能全礼,请别见怪。”

大鸟用一个翅膀拂了独孤求败的脸一下,又走到船首,展开双翅,凭空扇了几下,但是并不飞走。独孤求赐饶有兴趣地看着独孤求败和这个将近一人高的大鸟在这小舟上打着哑谜。唐妮裳干脆也不控舟,坐在船尾看这躺着的人和站着的鸟。

“雕兄,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快要死了,还有两天就到七七四十九天之期了,但是如今逆流行舟,返还独孤剑庄至少还要四天,我是没法活着见到独孤剑庄。嘿嘿!不过生死乃一线之隔,不必介怀!”

大鸟朝天鸣叫了几声,声音嘹亮,似乎是赞成独孤求败的看法。独孤求败不由得大笑起来,但是旋即又是一口黑血吐了出来。唐妮裳忙跑过来准备帮独孤求败擦去嘴旁的血迹,但是大鸟一翅膀荡开了她。独孤求赐笑道:“完了,妮裳姐姐,这个大鸟要和你抢我二哥了。”

唐妮裳“哼”了一声,撅着嘴巴坐在船舷上。

大鸟又伸出翅膀在独孤求败脸上抹了一下,然后又走到船首,两翅伸开,望空拍打了几下。

独孤求败还是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雕兄,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独孤求赐想了想,说:“二哥,莫不是它想带你走?”

独孤求败觉得独孤求赐的话有点道理,于是对着大鸟说:“雕兄,你不会是真的想带我走吧?我都快要死了,你带我走有什么用啊?”

大鸟点了点头,意思居然很明白,它就是想带独孤求败走。

独孤求赐急忙说:“那不行,二哥虽然只能活几天,但是必须和妮裳姐姐在一起!你个扁毛畜生过来搅和什么?和我二哥既然有交情,难道你还想吃他的肉不成?”

大鸟大怒,一翅携雷霆之怒向独孤求赐击去,独孤求赐见来势太猛,不敢硬逆其锋,只好纵身上跃,幸亏独孤求赐轻功了得,这才避开了大鸟那一翅。

“雕兄,不要伤害我兄弟!”独孤求败急忙喊,大鸟听到独孤求败的话,这才停止攻击独孤求赐,否则再补一翅,那么独孤求赐在半空中将避无可避了。

“好吧好吧!雕兄,我随你去还不可以吗?妮表妹,你多珍重。我是垂死之人,临死前能见到你一面已经心满意足。三弟,你一定帮助大哥重建独孤剑庄,为全家人报仇。二哥去了!”

独孤求赐刚在船头站稳,嘴里忍不住说:“这扁毛畜生还真厉害!”刚说完,脑后又有风起,慌忙避过,但是另一翅砸在船舷上。小舟立即四散破裂,独孤求赐和唐妮裳一起掉进江里了,而大鸟一爪抓起独孤求败,长鸣一声,奔西北飞去。

独孤求赐忙游过去抓住唐妮裳,但是唐妮裳打开他的手,径自奔北岸游去。独孤求赐不由苦笑,人家在江边生活了十年,再怎么着也学会游泳了,于是尾随着她游向北岸。

上了岸,唐妮裳就伏在岸边痛哭不止,独孤求赐只好安慰她说:“妮裳姐姐,就算二哥不被大鸟带走,也顶多多活两天而已。现在在临死之前能和自己的故交相处,难免不是一件好事。你没听见二哥叫他‘雕兄’吗?”

唐妮裳仍在抽泣。独孤求赐只好说:“妮裳姐姐,二哥最大的心愿就是你活得开心和杀了西门无恨。你这样二哥怎么走得放心?”

唐妮裳终于停止了哭泣,但是还是象个木头似的坐在江边。独孤求赐突然吼道:“唐妮裳,你四川唐门的仇还要报么?你心里若是还有我二哥的话你就去独孤剑庄帮我大哥重建独孤剑庄,召集武林同道共同对付西门无恨。我没有时间在这里劝慰你,我现在就去少林和清虚道观,你自己看着办吧!”丢下这句话,独孤求赐立即向湖北境内奔去。

滔滔江水向东流去,只有一个伤心的女子枯坐在江边,任由江水濯足。唉!断肠人在天涯……

……

第三十章:剑庄重建!

独孤剑庄的旧址上,巨石垒成近十丈高、逾十亩的地基上,杂草已经被清除得干干净净,大火留下的废墟已经清理得七七八八的,只剩下处处黑色的痕迹。当年演武厅的旧址上新建了几间茅草房,十丈高的地基的正南面临江的台阶处,竖起了一个一丈高的牌坊,上面用剑刻着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独孤剑庄”,只是冷冷清清的气氛埋没了这四个字的气势。

一个女子,无精打采地顺着江边朝西走着。走到了独孤剑庄的码头那里,猛地转头一看,看见了那四个大字,当下长叹了一口气,顺着台阶走上了巨石垒成的高高基座。女子心里想着:不管怎么说,人已经去了,再想也没有什么用,安心帮他完成未了之事也许是对他的最好的怀念。其实他在临死之前抛弃一切重要的事情来见自己已经足见他对自己的情意……

走到十丈来高的地基上,只见百步外的正中位置盖着三间茅草屋,茅屋旁边栓了一匹白马,一个男子正在左侧和泥印砖,而一个女子却在右首翻晒马料。当下也不说话,只是静悄悄地往茅草屋走。翻晒马料的女子抱着一团草一转身,看到女子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吓得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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