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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嘱彼佳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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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就在快要结尾的时候,一个日月神教的教徒突然就朝月琴一提刀杀来,被这样的杀气一下子惊醒的东方条件反射的就要动手,但月琴一比他要快上一步,一手握住东方的手,一手撒出去一把毒药,看着那个人凄厉的叫了一声后,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便挺尸了。令狐冲赶紧把剩下的散兵解决了冲过来道:“月琴兄没事吧!”
  “无碍,只不过把在下的妻子惊醒了。”温柔的看着从披风里钻出来的东方,而东方看着盯着月琴一的青年,冷冷地道:“再看我就剜了你的眼!”
  冰冷的声音让令狐冲和向问天同时哆嗦了一下,前者是因为语气中的森冷,后者是因为这样熟悉的强调让他想到了那个常年积威的那个高高在上的存在。留了一个心眼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那个自称自己是神医月琴一的人怀中的红衣女子,面容白皙晶莹,眉间用朱砂简单的勾出了一个莲花印记,轻描淡写的妆容有着说不出的冷艳,那双森冷的眼睛,和教主真真是万分相像。
  “敢问这位姑娘是……”
  “啊,这是我的妻子东方,姓东名方还请多多关照!”月琴一说的十分客气,向问天虽然心有疑虑,但是贸然行事是小孩子才做的,于是朗声大笑之后便什么都不重要了。东方深深地看了眼向问天,然后就有将自己的所有视线都重新收拢到月琴一身上了,低声道:“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令狐冲出现了。。这个孩子啊。。。话说传统cp的人啊。。。
                  梅庄记
  也许是秉承着人多好做事的想法,向问天对于月琴一的说法也没有太大的质疑,一是因为他怀里那个人虽然有着一双森冷的眼,但乖顺的让人觉得这不过是一只家养狼犬,二是那个教主大人还稳稳地坐在黑木崖,真正的狼他都不怕了,何必担心这个家养的。月琴一感受着向问天的眼神,突然就微微裂起了嘴,东方看他笑得诡异抬起贴在他怀中的脸轻声问道:“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没什么的亲爱的,我想你似乎被人认为是个恩,顾家养家的人了,恭喜!”弯着眼睛月琴一十分文雅的用了那两个词,毕竟向问天的想法即使藏的再深,还是会从眼神中透露出来,所以善于察言观色的月琴一轻松的就能知道他的想法。挑着眉扫了眼令狐冲,三匹马并行在官道上的情景还真是,急匆匆啊!向问天还真是个胆大之人,竟然能想到那这么个年轻人去换那个半老的任我行,梅庄那四个人果然都是眼瘸吗?
  “三位兄弟,在下次此前去不为其他,只为能够就在下的主人,还望三位兄弟能够帮在下这个忙!”向问天的豪爽很对令狐冲的胃口,所以便义干云天的坚决大笑道:“既然向大哥都这样说了,在下岂有不帮忙之理,莫说是去西湖底,就是去东海底,我令狐冲也绝无二话。”
  这段话说的情真意切,当真是适合他这张额头上都写着“正义”的人,所以月琴一自然也不想被这么个年轻人比下去,温文一笑轻声道:“向大哥,在下虽是一介书生,但是必定会尽在下绵薄之力的!”任我行可是在湖底关了这么多年啊,没有个大夫什么的,想他就算出来也要回复好几天,对于恨不得立刻就飞到黑木崖将东方不败碎尸万段的任我行来说,有个神医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向问天也正是看上了月琴一那一身可以称之为神医的本事,而之所以能这么肯定月琴一的身份,也就是得力于他神乎其神的那些伤药。摸摸自己前几个时辰还是断掉的肋骨,向问天就更加坚定了带着月琴一的想法,至于他那个妻子。即使是厌恶东方不败的向问天还是万分坚信东方不败是决计不会屈居人下的,还是十分怀疑的看向那个女子,见那双纤纤玉手贴上月琴一的衣襟,十分贤惠的抚平上面的细褶,然后有种被晃到眼的瞬间转头。
  “……他要是东方不败,我就把自己这双招子挖出来!”向问天在心中狠狠地肯定,那个杀人不眨眼,性情怪异到扭曲,还经常以观看……那样污秽的场面为乐的人无论怎么都不会这样一幅小女儿的娇态,帮一个他十分厌恶的男人整理衣服!“对了,月琴兄弟听过日月神教吗?”
  点点头,笑着回答:“听过,传闻日月神教行为乖张狠厉,做事从不留退路,一旦有人找惹到日月神教的人,基本上都是满门全灭,即使有没有死的也是被抓回教中,到头来还是难逃一死的。”月琴一的声音十分的飘渺,温和的口气总是给人悲天悯人的错觉,可能是因为身份的问题,所以让向问天和令狐冲都觉得这是个十分良善的人,自然也就亲近了些。
  月琴一觉得应该夸奖剧情的强大,向问天此次背叛并不是像原著那样因为东方不败被杨莲亭祸害而逼不得已,但现在就是现任教主着实太过荒唐,看不下去的向问天担心日月神教会败在那个人的手里,于是果断的决定把任我行带出来。月琴一和东方不败对视一眼,他们很不理解从向问天眼中流露出来的那种难以启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看他那种三箴其口的模样,还是决定自己去看看比较真实。
  “对了,向大哥您此次前去营救的主人是在哪里啊,我们只这些人去可以吗,况且月琴兄并不会武功,会不会有危险啊?”令狐冲这时候傻气就已经开始不停地往外冒了,那双本来应该很帅气的眼睛眨啊眨的,除了白痴,基本上没什么能形容的更贴切了。
  月琴一笑着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很是自信的道:“没关系,在下有的是奇毒,况且还有一颗不算太笨的脑袋,所以不会有事的,况且内子是江湖人,令狐兄不必为在下担心。”
  听出了月琴一是在笑令狐冲傻气的样子的向问天偷偷摸摸的在心里暗爽,但是表面上还是笑的并不夸张,朗声的安慰道:“没关系,梅庄那四个也不过就是沉浸在琴棋书画中的家伙,只要又对他们胃口的东西,他们不会伤害到我们的,江湖对他们来说,早就在第二位了!”
  这话说得轻巧,其实内容不外乎就是嘲笑东方不败不会用人,所以被人这么明着暗着骂的有些恼然的东方眼中闪过一线杀意。月琴一感受到他的杀意低下头,嘴唇轻轻地在他耳廓上磨蹭道:“不着急,东方,我们还需要让他救出任我行,亲爱的,我们看戏就好,演完后随便杀!”
  本来就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东方变得万分敏感的身体被这么一刺激,就有些微微颤抖,狠狠地将已经伸出去的手收回来,一根针就插在了月琴一身上,当时就让月琴一悔的啊恨不得自己把刚才说出去的话吃了。他宁愿东方不败直接一根针扎死了向问天,都不想他的针现在扎在自己身上,那种找着穴位扎的精确度百分百的针啊,疼的太销魂了。
  经过几日的紧赶慢赶,四个人终于是到了梅庄,下马的第一件事,向问天就问他们,会琴棋书画吗?连令狐冲都十分肯定的点了头,月琴一傻傻的愣了愣,然后竟然摇头了。东方瞪大了双眼,对自己看到的有些难以接受,天哪,他家子初竟然摇头摇得这么果断和理直气壮。
  向问天以为自己看错了,僵笑着又问一遍:“月琴兄弟不会吗?”
  “啊,书法还是会的,但那都是自己练得,也没临过什么帖。”琴的话,钢琴不知道算不算,围棋倒是研究过,知道什么叫做天元,画,他没有那个心情学,本来他都不是附庸风雅之人,对于古典文学的爱好虽然深刻,但是还没有疯狂到去把琴棋书画学全了的地步,毕竟古典文学其实并不好学,他的所有时间都是在图书馆度过的,哪有什么闲暇学那些,所以看着还没死心的向问天,坚决道:“向大哥,在下真的出了一身的医术,没了!”
  兄弟你真实诚!令狐冲和向问天同时都纠结了,从来没见过这么诚实的人,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恐怕也只有月琴一了吧。东方还是有点难以接受,他一直觉得十分有才的男人竟然这样说,但看不得别人用那样的眼光看月琴一,便站出来了,鲜艳的红色衣裙纷飞,臻首轻抬道:“他不会,我会,我守着相公便好。”
  还是有些别扭的进了梅庄,秉承着尊重原著的原则,月琴一把发挥的空间完全交给了向问天,自己则是打量着梅庄的环境,然后凑到东方旁边道:“这里环境不错哎,到时候把梅庄那四个人搞定了,我们全家搬过来吧,这么隐蔽的地方,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人来,院子又大,环境又好,底下不是还有个水牢,阴湿寒冷正好让我养那些小东西们。”
  还对某个人什么都不会有些耿耿于怀的,白了月琴一一眼道:“子初不是什么都不懂,环境风雅与否不是都没有关系吗,我们其实住山洞也没关系啊,反正某些人不是个山野粗人。”
  山野粗人也要住房子啊,山顶洞人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月琴一悲催的落下清泪两行啊!他是真的不会那些东西啊,但不代表他没有审美啊,古代人评定人的方式真奇怪,但还是伸手抱住东方道:“东方,我什么都不会……”
  “知道!”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东方,那个令狐冲什么都会!”酸溜溜的。
  “管他去死!华山的大弟子,虽然那一手十分有趣的剑法很不错,但怎么看都觉得他没有把剑法本身的力量发挥出来,难道说……他把时间都花在附庸风雅上了?”东方的思想绕了七八十个弯,最后终于果断的偏离的已经远的不能再远了。
  听了这话心中万分舒坦的月琴一咧嘴笑笑,手在东方纤细的小腰上不怀好意的摸了一把道:“嘻嘻,娘子放心,等我闲下来了我去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把钢琴做出来,然后让你见识一下世界名曲!”
  月琴一对于自己钢琴技术可是万分自信的,不过某人已经懒得搭理他了,留个漂亮翩然的背影,跟着向问天和令狐冲往里走了。被无视的月琴一扁扁嘴,果断的跟上去。
  本来原著上对于令狐冲和向问天万分刁难的梅庄四友在这里并没有太过为难他们,但每个人极具特色的考核还是有的,所以看到这两个人被梅庄四友折腾的头冒冷汗,月琴一心里暗爽啊,尤其是那个令狐冲,你不是会吗?让你嚣张!不厚道的在暗中用精神力欺负令狐冲,让你竟然敢勾引我家东方,让你什么都会,一个耍剑的学什么琴,人剑合一成为一个千古剑人不就好了吗,学琴做毛线啊!
  某人心中无限怨念,东方在旁边看的憋着笑,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月琴一对于令狐冲似乎并不喜欢,其实他自己也不喜欢,但他喜欢看月琴一吃味。于是更加用欣赏的眼神看着令狐冲,温和的看着令狐冲脸色越来越难看,头上的冷汗就像是溪流一样潺潺的流过脸颊,从坚毅的下巴上滴落,东方心中有些骄傲,因为他身边这个人连动手都不用就能让这里所有的人都死得不明不白。
  
                  放人记
  东方在这么多年后再次见到任我行,心情已经复杂的难以形容了,笼子里头发蓬乱黑白斑驳的人,有种困兽的凄厉感。月琴一抓着那只有些颤抖的手,坚定不移的带着他迈进那座东方不败专程为任我行设置的水牢中,不让东方有半分逃避的机会。
  水牢内湿冷的气氛有些浅浅的腥味,向问天一看到任我行这样落魄的模样,当即就有些口不择言的骂起了东方不败,字字刻薄句句指名道姓的让月琴一脑袋上的青筋跳了又跳。于是很淡定的弹弹手指,向问天只觉得自己脑袋一蒙,然后眼前一片模糊的红色,紧接着就是绵绵不断的刺痛从脑仁中传出来。这次是他嘴贱,东方不败贴着月琴一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因为怒气而起伏的比平时剧烈的胸膛,微微勾起唇角,他现在心情真的很不错。
  被这么一个突变惊到了的令狐冲赶紧上去扶住向问天,有些意识了的向问天指着离已经被降下来的铁笼子的地方道:“扶着我去那里靠靠吧,月琴先生,就麻烦您看看我家主人的身体是否安好吧。”
  点点头,低头对东方道:“你在这里等着,任我行会吸星大法,你还是离他越远越好,待会儿他们会把令狐冲关进去,我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修长的手指捏捏东方的指尖,知道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自己,但是现在他真的很想近距离观察一下传说中让他家东方都忌惮的吸星大法究竟是什么。
  慢慢地走过去,令狐冲已经扶着向问天靠在了铁笼子上了,月琴一低头看着向问天低声道:“要不要在下先给向大哥诊一下脉,向大哥的脸色似乎不怎么好,难道是之前的内伤出了问题?”
  月琴一装的很像,一副医者父母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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