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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15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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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家的家人因此愣住,见到来的人不少,有一个人偷偷摸摸进去寻自家的帮手,别的人暂时住手。

    元皓跑到小黑子面前,胖脸儿上挂着两行泪水,小胖手去扶:“小黑子,莫大人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出来讨饭?你全告诉我,我写信教训他!官儿不要他当了!”

    围观的人喝彩:“这小孩说话气派。”

    “有来头。”

    “你好好出气啊。”这说话的人不明就里,此时只是声取笑。

    小乞丐转过身子,脸上脏的可以搓几层泥,但可以认出确实是小黑子。他往后缩着不让元皓碰,挨的不轻,语气很是虚弱:“脏,胖队长别碰!”

    元皓泪珠在眼睛里打转,一定要去扶他。小黑子往后面急退,剩余的力气不多,也用力撞到墙上,痛呼一声停下来,元皓一把扶上他,随后,让另处一只黑手扯掉。

    萧战把表弟手拉下来,拿自己帕子给他起劲儿擦拭。把他抱得退后两步,告诉他:“不是臭活计全出表哥,你站这里,我扶他。”

    元皓泪汪汪:“快些快些,表哥至尊宝快出去。”

    萧战站到小黑子身边,执瑜执璞几个也过来,团团围住小黑子,把他嘴角挂的血丝看在眼中以后,事先没有商议,却异口同声问出来:“酒楼下面那团臭泥,是你砸的!”

    小黑子咧嘴儿,想笑,却扯动腹内伤疼,又露出痛苦之色,虚弱地道:“谁叫,欺负胖队长,我我,我找胖队长,不容易,遇上你们了。”

    他没有说的完整,也都听明白。执瑜毫不犹豫,弯腰把他抱在怀里。小黑子急得乱扭动:“脏,我脏!”

    执瑜斥责:“别动!”抱着他就要出人堆。

    梁山老王凑到袁训耳边:“这小子是个带兵的好根苗,这一手儿漂亮。”袁训也凑过去:“您有胆,把这话对太后去说,太后不跟你闹一出子才怪。”

    “嘿嘿,都说将相本无种,老夫我从不赞成!要说无种,那是在乱世里。如今太平世道,将相无种,我家大倌儿就能年纪当上主帅!你的儿子不错,等战哥去军中,一起带上。这正是战哥的好臂膀,还恰好你生了一双长子。你小子不错嘛。”梁山老王说得美滋滋。

    袁训轻笑:“太后那里,有劳有劳。”

    他们只说到这里,里面乱了起来。王家的家人怎么肯让带走放火的人,拦下执瑜,让执璞一把推开。沈沐麟禇大路全扮黑脸:“怎么!想打架不成!”

    萧战正嘟囔一只鱼舅哥:“抢功!表弟分明让我抱。”表弟瞪他:“你慢了!”萧战正没处出气呢,见到王家要闹,一嗓子吼出来:“都来看啊,王府尊横行乡里,打人了!打平民老百姓了!”

    加寿三姐妹笑得前仰后合,太子和齐王也哈哈大笑,成了助兴的。念姐儿龙书慧一左一右伴着宝珠,低声笑道:“快看他,独他是个最嚣张的。”

    这是夜晚,虽然金陵有繁华夜市,也比白天安静。“王府尊家打人了…。”在夜的上空恐怖的飘荡着。

    “当官的打好人了!”围观的人听到,笑得也东倒西歪,七嘴八舌道:“这一听就是个难缠的,不过王家打个乞丐也不应该。”

    “就是,他放火送他上公堂审过好好打板子,当众打他,还打的蛮重的。”

    王家门里慌慌张张出来几个人:“谁在放屁,胡吣你娘的……”

    围观的人有认得的,道:“这是王家的管家。”

    都觉得这热闹大了,又只见说时迟那时快,大叫大嚷的黑小子抢将上去,一个巴掌打倒他脸上,随后指东打西,出来几个人还来得及叫呢,全倒在地上。

    黑小子站直了,原地神气,破口大骂:“小爷的娘你敢骂!知道死几回吗?你才是胡吣你娘的,你才是放屁!”

    围观的人大惊失色,大家说着:“他厉害,大家伙儿退后,王家岂能愿意,等下还不打上大架,咱们让个场子。”

    “咳咳,”执瑜怀里的小黑子动几动,咳出一口血。胖队长心疼死了:“加寿姐姐,舅母,二表姐三表姐,小黑子病重了!”

    宝珠招呼姑娘们:“咱们先回去,去个人,请医生来。”执瑜抱着小黑子,他们先行回去。

    走出没十几步,后面传来镇南老王朗朗的教训:“岂有此理!官宦之家,就能胡作非为吗!如今谁不知道,太子殿下自去年出京,全国巡视,查的就是你这等官员吧?你们还敢出动家人?还敢把我们也留下?不想想后果吗?今儿这事情咱们闹大了吧,兴许,这人堆里就有太子亲临。哎,那位穿蓝衣的小哥,只怕你就是殿下不是?”

    穿蓝衣的笑着摆手:“我不是我不是。”

    旁边有人笑道:“他是剃头摊子上的老张。”

    “那黄衣的公子,你呢?”

    穿黄衣的也以为这比喻吉兆,也笑容满面,摆手道:“我是卖菜的。”

    太子和齐王笑得肩头抽动,镇南老王问到他们面前,愕然道:“莫不是这位?”

    太子忍笑摆手:“您又走眼了,我是卖水的。哈哈。您眼力界儿不行。”齐王大笑:“我作证。”

    镇南老王对着王家又出来的家人沉下脸:“虽然老夫今天没认出来,但你们小心。老夫等不怕你们闹,就怕你们不闹。哼哼,越大,风声越远呐!”

    说过,扬长而去模样,招呼余下的孩子们:“咱们走了。”

    孩子们又来一顿说。

    小六拿短棍指着王家:“哼哼,白天欺负人的帐还没有算呢!这又一笔。”

    韩正经拿短棍对着王家:“哼哼,你这官儿不要当了!”

    好孩子和小红拿弓箭对着王家:“再闹,看我们打你。”

    阮瑛阮琬道:“对!”

    六个孩子加上镇南老王,逞了阵威风,大摇大摆的走了。

    袁训、梁山老王、赵先生等刻意分开来,留在人堆里又看阵热闹,见到那王大人至始至终没有出来,随着人散去。

    ……

    王家的客厅里,王府尊又怒又怕,对着转回来的家人拍着案几吼:“说!这是怎么回事!”

    “回老爷,后门墙上起火,我们出去看,让人泼了油。四下里一搜,搜出那个乞丐,独他鬼头鬼脑,可不就打他。不然府里失了威风,找不到头难以见人。”

    王府尊沉下脸:“这并不能表示就是他放的火!只能算可疑。后来呢!”

    “咱们家是什么人家,有人背后放火,这风声传出去多难听,跟老爷结了许多怨一样。就当着人打他,就出来那些少年。”

    王府尊面色抽搐几下:“他说什么?”

    “管家骂他的娘,让他打了,他回话语气很大,说我的娘你敢骂,知道会死几回吗?”

    王府尊倒抽一口凉气:“莫不是太子吗?”

    “应该不是!后来他们接走乞丐,留下一个老头儿,语气更大。说什么太子巡视天下皆知,不怕我们闹大,还说官儿不要当了。”家人把孩子们的话,也胡乱一说,好似成了老头儿大刺刺说的。

    王府尊不敢出去,就是这个原因。他怕就是一不小心遇上太子微服。听完,忍气吞声好生难过:“都下去吧。”独自在这里原地打圈圈,气一回肚子疼,又气一回颜面当众受损,好生的恼怒。却又不敢发作。只想明天让人打听那一行人来历再作决定,却见到他派出去装混混,捣乱中好打听事儿的公差们互相搀扶着回来,原来他们还没有到那家门前,就在当街,三个大胆的蒙面人冲出来,没几下子打得他们爬不起来,别说再去寻事情了。

    王府尊又吃一惊,更害怕的他知道踢到铁板,就是有几个主意也乖乖打消下去。只有儿子受伤的恨存在心里。

    ……

    小黑子让执瑜抱回住处,元皓跟在旁边。执瑜径直回他和执璞的房间,房间不足的时候,摆两张床,另一张睡沈沐麟和禇大路。沈沐麟见舅哥们不是送小乞丐去家人房间,心中有数,对禇大路看看,快手快脚揭开自己被窝:“睡我这里。”

    这一记眼风禇大路明白,禇大路也道:“睡这里。”

    执瑜没有理会,执璞抢先一步揭开他们的被子,小黑子本来疼的半昏半沉,猛一激灵睁开眼,被子虽然普通,却是京里寄来,在小黑子眼里明灿灿非同一般,他挣扎着:“我睡地就行!”用力过猛,“咳咳”,一口血又吐出来。而执瑜不理会他,把他放在自己兄弟们床上,执璞盖上被子,俩兄弟严肃地道:“就睡这里,别乱动,医生一会儿就来,现在先让二姑娘给你看看,”

    萧战这皮厚的,在这里也能邀上功,扭头找到香姐儿:“小古怪,好机会,你路上只看头疼受凉,还没看过这疑难病症吧?”

    加寿和香姐儿一起白眼儿:“多嘴!”

    香姐儿走上前,但见到手腕上一圈儿泥,皱起眉头:“我不嫌你脏,但是我学医没几年,如讨嫌战哥说的,没看过太多人阅历不足,有泥,我怕把不准脉。”

    “水来了。”奶妈们有眼色,在见到抱回来个受伤脏小子,往厨房打水,这回儿送来。

    给小黑子擦一把,脏一块巾帛,换上五、六块,手腕露出原本的黑色,香姐儿床前坐下把起脉来。

    把完了,医生说来了,说的哪里哪里受损,开了一副药方。香姐儿暗和自己诊视的对上一对,有对不上的就地儿请教些许,小子们敲开药铺门抓药回来,称心如意不敢怠慢,在厨房里守着熬。

    有外敷的药,奶妈丫头帮小黑子洗干净,换上孔小青的袄子和衣裳,又把他弄泥污的被子换下来,换上备用干净被子,医生说受伤重最好不要移动,房外北风又寒,擦澡都是多生几个火盆,执瑜让不要挪动,就睡这床上吧。

    小黑子得此照顾,早就哭的一塌糊涂。边接受擦洗,边抽抽噎噎回话:“莫大人很好,他让我,叫他爹。给我换了新衣裳,刚才换上的里面那件,就是他给我的,是绸缎。可我想你,我要找你,为什么丢下我?”

    元皓噙着眼泪:“你真笨,为什么不长大些再来找我?我对二蛋子三狗子和张学都说过,长大了,就可以来找我。”

    根据他说的那衣裳薄厚,执瑜问道:“那你是秋天跑出来的?莫大人不知道?”

    “嗯,你们走没几天,我就出来了。顺着你们马车走的方向,我就找,我想总能找到。前天小爷们在街上逛,那里人多,我在那讨饭,就跟上胖队长。”

    元皓火冒三丈:“那你前天为什么不来见我,你还要讨饭!看你袄子都没有棉花了,怎么能暖和!”拍拍身上厚墩墩大棉袄:“前天你来,我可以给你件衣裳不是!舅母做的,里面有一层是丝棉呢!”

    袁家去年给孩子们的冬衣全是丝棉,二老王说既然出来长阅历,依着百姓们衣裳,纯用棉花做冬衣。送不穿的衣裳回京的箱子里,袁训写了信,安老太太和袁夫人心疼,只听一半,袄子里一层丝棉,余下的才是棉花。竟然是个袄中袄的棉花絮。

    小黑子哭道:“怕你不要我,胖队长,为什么你丢下我?我会干活计,你舍饭时我看了,我能学会。我会讨饭,我不花你的银子。”

    元皓小黑脸儿:“你就知道讨饭,以后再也不许去讨饭了!”

    门外灯笼一闪,称心打着灯笼过来。灯笼放门外,从跟的丫头手里接过小托盘,上面热气腾腾一碗汤,在冬夜的寒冷中散发着诱人的温暖和香味。

    “胖队长,这是现熬的新粥,怕他受了伤没有乱加东西,只是白粥,能给他吃一点吧?”

    虽然胖队长是个不懂,但称心还是讨好一下。这表弟是金贵表弟不是吗?

    元皓还没有点脑袋,“咕咕咕”一阵响,从小黑子肚子里出来。小黑子难为情:“我饿了。”

    “那吃吧。”

    丫头挪个小几到床前,称心把粥碗放上去,又放两碟子容易克化的小菜。肉还不敢给。

    小黑子吃了一碗还要一碗,第二碗吃下去,吐了半碗出来才没有吃。看着别人收拾,他讪讪的说不出话,只翻来覆去地道:“你别不要我,我要跟着你。”

    元皓把嘴儿扁着出来,去找舅舅,见到他、祖父等全在哥哥房里。胖脑袋扎到舅舅怀里,瓮声瓮气地道:“留下他吧,看他比大笨小笨还要笨,如果不是舅舅带我们到金陵,他怎么找我?”

    袁训拍拍他,交待一件事情:“去问问他放火是怎么回事情?”元皓有些紧张:“舅舅,我赔钱。”

    “先去问问。”袁训对他一笑。

    很快元皓回来,那火确实是小黑子放的。欺负胖队长,砸王公子一臭泥,小黑子还不过意。白天讨三个钱全买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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