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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
“虽说那种大家伙，只适合攻击要塞等级的东西，但是现在都混在一起，效果应该会不错吧？”我心想道。
“时空融合前10秒！”
“电磁投射炮随时可以发射！”
“各单位准备完毕！”“时空融合！”
熟到不能再熟的话语不断地传入了我的耳中，但是我没有去理会，因为战局已经改变。
由于星界军的后撤，右翼的敌军果不其然地开始突击了。但是这也正中我方的下怀。拉梅尔迅速地插上，挡在了哈尼亚的‘中间’。
“敌巡察舰确认消灭！”
“时空分离，之后发射机雷，目标锁定在10－5、10－6、07－13、27－13。。。。不要搞错坐标，2分15秒后发射。”我将命令传达给了瑟蕾雅，后者准确无误地将其输入。
“坐标输入完毕！”炮参谋说道。
“机雷分离，并自行产生时空泡在战舰周围待命！”
10枚机雷随即从弹仓中弹出，并以环绕的方式，在特洛姆卡伍的身边聚集。
“时间到。”我睁开了眼睛。
“时空分离！”
机雷随即开始了加速，冲向了四散在前方的哈尼亚联军。
“敌1051时空泡融合！目标沉默！”
“敌790时空泡融合！目标沉默！”
“第1191时空泡融合！目标。。。沉默！”
。。。。。。
“突破对方防卫线，全军突进！”当十枚机雷全部命中目标后，我下令乘胜追击，让中路的舰队开始了‘反冲锋’，而紧跟在特洛姆卡伍号身后的卡普托诺修号也开始了攻击。
当一部突击舰与其时空融合后，卡普托诺修的舰首微微分开，黑洞洞的炮口出现在了对方的眼前。下一刻，巨大的反质子流覆盖了整艘战舰的前部。仅仅一发，对方的电磁防御罩如同制作的一般被攻破，战舰也随即爆散。
“好大的威力，下次干脆想办法把机雷也‘放大’一点，那样威力说不定会更惊人！”我心想道。
“司令，敌人开始后退了！”
“趁胜追击！不要让他们逃了！”我下令道。
既然一开始就是以消灭对方有生力量为目的的，那么绝对不能放过眼前的战机。虽说痛打落水狗的作风对星界军来说并不怎么‘荣耀’，但是眼前的局势不容许这样的‘慈悲’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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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ntier’星系，轨道要塞——
作为哈尼亚先锋部队的桥头堡，此时此刻，这里驻扎着刚刚到达的40支分舰队。而指挥他们的，正是哈尼亚联邦的三军总司令，劳伦斯*克伦威尔。
“我那侄儿还真是不争气呢！对方的兵力不到他的一半，居然还将战局弄成这个样子。”虽说是在抱怨，但是劳伦斯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怒意。
‘你巴不得尤纳*克伦威尔把你弟弟的私兵全部消耗殆尽吧？’爱玲在一边想道。
“下令，3小时后开拔。我们去支援友军吧！”
“遵命。”通讯兵随即开始了传达命令的工作。
“阁下，从前线传达的消息来看，亚维帝国的皇帝似乎御驾亲征了。”鲁鲁修低声说道。
“哦？那可真是太好了！”劳伦斯露出了一脸的愉悦。
“阁下，这话怎么说？”虽说心中有些谱了，但是鲁鲁修依旧谨慎地问道。
“自然是去拜访她啦！”劳伦斯微笑着说道。
‘真是。。。愚蠢呢！难道他忘了亚维人的性格了吗？算了，现在的情况正是我需要的。你就好好表演吧！劳伦斯阁下！’鲁鲁修的嘴角勾勒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
第三十章
Azrael星系，圣盾舰队临时停驻点——
“迅速打扫战场，特别是那些没有爆散的战舰，看看还有没有可以用的反物质燃料。”我下令道。
“遵命。另外司令，先前有件事我一直没和你说。”瑟蕾雅犹豫了片刻后说道：“行星Azrael的领民代表想。。乘坐我军的军舰。”
“。。。你说什么？”我疑惑地问道。
“。。。她的原话是‘想见证一下克伦威尔家族的人的死状’。”瑟蕾雅无奈地说出了不怎么雅观的话语。
“。。。好吧！让她上来吧！”我说道。
“司令，这可没有先例啊！”瑟蕾雅斥责道。
“但是也没有明令禁止，我这个做代理领主的，让领民代表来战舰上坐坐，顺便聊一下领地的情况，这总可以吧？”
（最重要的是，可以从她那里了解到些什么。毕竟，作为长时间处于风暴的风眼地区的人，她知道的，肯定比这些资料要多得多。）
这些话我没有对瑟蕾雅明说，因为她还不知道我用‘赖令’芯片去交换情报的事。如果让她知道了，我肯定会被她唠叨致死。。。。
“司令。”伊利斯说道：“突击分舰队‘萨姆兰德’旗舰伽姆卡伍号发来了通讯。”
“接进来吧！”我边说，边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不一会儿，一位英俊的亚维男性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辛苦了，菲姆盖姆准提督。”我说道。
“总司令也是。”说话的翔士名为菲姆盖姆*亚隆*菲尔特*伽姆雷德侯爵公子*毕奎特，是突击分舰队‘萨姆兰德’的司令，同时也是根源二十九宗家之一的菲姆盖姆家族的下任族长。（网友‘BeQuiet’的谐音，为了感谢他帮助本人创立了讨论群，因此根据他的要求设计了这个角色。）
“有什么事吗？”
“我的部下俘虏了一艘没有爆散的巡察舰，那上面似乎有对方的高级军官。”毕奎特说道。
“。。。所以呢？”我不禁问道。
“我已经派出了联络舰，将舰上的俘虏接到我的战舰上来。”
“。。。这样未免太草率了吧？”我皱眉道。
“已经解除了他们的武装，并且给对方带上了拘束的器具。”
“。。。我认为你不适合做审讯一类的工作。”这是事实，亚维人都不怎么会和‘战俘’打交道。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对方‘需要’什么。
“这。。。”毕奎特显然也有些不知所措。
“让联络舰直接到我的战舰上来，我来审问。”
“司令！”瑟蕾雅不禁失声叫道。
“就这样吧！尽快清理战场，然后请负责一下巡逻的任务。”
“遵命！”语毕，毕奎特致上军礼，然后关闭了通讯。
“接下来。。”我站起身，随即迎上了瑟蕾雅略显愤怒的目光。
“。。。我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而从出生至今的几十年我还基本没有失败过。”言下之意，不用担心。
“。。。你是司令，一切由你说得算。”语毕，瑟蕾雅便继续先前被迫中断的工作。
“真是。。。主计参谋，你去安排一下那位领民代表的事吧！让舰上的修计生去就可以了，其他的等我腾出时间了再说。”
“遵命。”赛尔点头道。
“不要让她看到你哦！”我轻声提醒道。
“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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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我随意地问道。
“。。。”一脸轻蔑的中年男性不屑地看着我，表示我在浪费时间。
“职位。”
“。。哼！”依旧没有变化。
“请配合我们一点，不然无论是你或是我都会非常伤脑筋的。”我的语气依旧平静。
这种喜欢‘沉默是金’的军官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所以我不能表现得太过‘高傲’，这就是我先前所说的，亚维不适合担任这种工作的最大原因。
“。。。好吧！海伍德准将，我个人认为你的坚持是非常没必要的。”
我看似无心的一句话让军官终于有了反应。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中年人愤怒地说道。
“如果我跟你说我有能力看到你脑袋里在想什么你信吗？”我笑着说道。
“你！当我是傻瓜吗？”
“怎么会呢？坐到你这个位子肯定不会是笨蛋。”我安慰道。
为什么我会知道？很简单，他的‘吊牌’上有写，我只是‘预见’了一下，强行将在他脖子上的链条扯下来后的情况。当然，这位有骨气的准将‘差点’咬舌自尽。
“准将，首先我必须说明一下，请不要把亚维和怪物划上等号。”我坐回到了他对面的座位，然后说道。
“哼！光是你们的寿命就足够被称为怪物了。”先前一直不说话的人，终于开始认真回答问题了。
“你觉得100岁和300岁有什么区别？亦或是说，你觉得我们全都可以通过什么途径而永生不死？这是不可能的！哪怕是质量巨大的行星都会有消亡的一天。”
这种道理想必是众人皆知的，而哈尼亚作为平面宇宙技术的奠基人，更应该知道行星的寿命。
“姑且不说你们的寿命，你们除了依照命令办事，还会干什么？”海伍德不悦地说道。
“至少我会娶妻生子，然后等待退役后安享晚年。”这是实话，从‘出生’至今，这本来会是我的最终归宿。
“。。。我可没听说过，亚维人会这么普通啊！”海伍德一脸的‘不信’。
“我的父亲是普通人，这样你应该理解了吧？”
“。。。就算是那样。”海伍德不自觉地接着说道：“你的孩子将会被调整成服从命令的机器，即便知道会那样，你还是会接受的吧！因为那是你们的法律！”
“。。。你的话有两点错误。”我指出道。
“什么？”
“第一，我们的法律只说过孩子必须是亚维的后裔，没有说过要变成杀人机器；第二，如果说要把我的孩子当成工具来使用，我会说‘不’的。”
“笑话。”海伍德打断道：“你会知道‘反抗’？”
“怎么不会？本身我在这里和你聊天就已经算是开创先例了。”我回答道。
“你。。”海伍德顿时没了脾气，熟知星界军军衔的他，自然知道我肩上‘三星’的徽章代表着什。
“准将同志，我们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同样，我们也知道做了什么会让自己高兴亦或是难过。但是，无论是谁都必须做出抉择。”
“。。。但是，你们的基因注定你们不会反抗上级的命令。”卡伍德皱眉道。
“。。。世事无绝对，至少在我的印象中，就有不少的群星之眷属以自己的思维来行动。”无论是拉斐尔，亦或是佩妮茱都做过有违‘常理’的事，这足以证明，亚维人并不是铁板一块。
“你还真是有趣，如果你的头发是黑色的话，我说不定会愿意和你成为朋友吧！”海伍德叹息道。
“如果你愿意的话，现在我们就可以成为朋友。”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可是有足够憎恨你们的理由呢！”海伍德严肃地说道。
“。。。因为你的亲人死在了我们的手上？”我随口问道。
“是的，在几天前，我唯一的儿子死在了战场上。虽然知道这是无可避免的，但是要让人释怀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多大了，成家立业了吗？”
“他年纪不小了，几年前娶了一个漂亮的丫头，他们的孩子几年也快7岁了吧！”海伍德说到这里，不禁露出了忧伤的神色。
“你想为他报仇吗？”
“。。作为一个正常人，我恨不得亲手杀掉你们来替他雪耻。但是作为军人，我必须看淡这些，而且。。。”海伍德似乎有些犹豫。
“。。。如果不想说就别说了，毕竟这不是什么快乐的回忆。”我叹息道：“让你想起了不好的事，我向你道歉。”
“你还真是有趣呢！”海伍德说到：“虽说知道亚维人说话做事力求优雅和完美，但是没想到，居然可以到达这种程度。”
“人与人之间是各不相同的，即便是双胞胎的性格也不会相同。”这是生物学和实际上都得到证实的事情。就好像毕博史家族的那对兄弟，性格完全两样，连审美观都大相庭径。
“。。。如果那小子，像你们一样懂得遵守命令就好了。”海伍德思考了许久方才开口道。
“他违反了命令？”从海伍德的话中，我猜测到。
“是的，他不听从我的命令，过于深入你们在防线上的陷阱，结果就那样消失了。”
“。。。所以，你才憎恨亚维吗？”我问道。
“要说一点都不恨那是骗人的！”海伍德说道：“但是比起亚维，我更加痛恨自己的无能，如果我可以早点看出你们布置的陷阱，那他说不定就不会死了。”
“历史是没有假设的，所以你不必太过自责。”
“是的，历史不存在假设。”海伍德接着说道：“既然如此，我就明确地告诉你吧！作为一个哈尼亚的将军，我是不会交代任何事的，在这点上请容许我维护军人最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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