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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货特工(花都特种狂龙)-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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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妤雅阿妈得意洋洋的举起手里的半包消炎粉:“这就是你容留受伤男人在家寻欢作乐的证据,你们这些乡下小地方来的女人,都是这样不知廉耻,一个个搔荡得很,老婆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搞不好的话,你是把恐怖分子藏在了家里,是那些千刀万剐坏人的同党也说不定!要不是二老爷一再叮嘱我好好看着你,不看在二老爷的份儿上,我这就把你送进警务厅吃枪子去!说!你到底窝藏了谁在家里?”

    彩花见屋子里左右也没有男人,干脆狠下心来,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扣,把外衣和里面的小袄摔在地上,哽咽道:“哪里有野男人?阿妈进来二话不说,就如此冤枉我一个孤苦无依的妇道人家,不嫌太欺负人了吗?”

    妤雅阿妈被彩花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以为彩花恼羞成怒,脱下衣服要和自己厮打,连忙后退几步,脊背靠在门框上,却看到彩花缓缓转过身去,把一副惊心动魄的粉背,展现在妤雅阿妈面前。

    彩花白皙的背上,数不清的鞭痕,就像爬满了狰狞的蜈蚣一样,弯弯曲曲,纵横交错,很少能见到完好的皮肤。

    妤雅阿妈用手电筒扫过彩花的脊背,一时目瞪口呆,只听得彩花哭泣道:“二老爷来过了一夜,没有一星一点的恩爱,只是在我身上留下了这些烙印。这是您看到的,您没看到的地方,尽是滴血的伤口。自从二老爷走后,我躺在炕上动弹不得,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勉强爬起身来,去店里换回一些粮食,就被阿妈你认为是找了野男人在家,我,我……”

    妤雅阿妈见冤枉了好人,生怕彩花在二老爷面前进谗,断了自己的财路,慌忙从地上捡起衣服,手忙脚乱的披在彩花身上,一面轻轻扇了自己一个耳光:“阿妈被狗肉酱蒙了心,冤枉了你,千万不要见怪。阿妈也是听从二老爷的命令行事,彩花你千万别跟阿妈一般见识。”

    彩花心想如果不能尽快把妤雅阿妈赶走,待会儿凌阳伤重复发,隐藏不住,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来,索性咬牙将衣服甩在地上,微怒道:“我被二老爷鞭笞,火烧,针扎了整整一夜,抹点药粉怎么不行?赶紧把药粉还给我,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我感染死去吗?”

    妤雅阿妈赶紧把消炎粉放在炕沿上,心里暗道晦气,赔笑带着那个女人走了出去,隔着院子喊道:“最近晚上不太平,彩花你千万不要出去乱走,家里缺什么少什么尽管跟阿妈说,阿妈派人给你送来!”

    妤雅阿妈终于带着女人离去,影儿飞跑出去,锁好院门,进入卧室的时候,眼睛已经能够适应黑暗,见到凌阳正蜷缩在炕上火墙的一角,栽倒在墙角里浑身浴血,粘稠的献血将半张毛毯浸湿,双目紧闭,身体无意识的抽搐着,再度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第763章 斗室浓情() 
凌阳刚刚施展出潜踪者的能力,行险将身体隐匿在炕上的角落里,虽然成功蒙混过关,不过伤口尽数崩裂,血流不止,把影儿和彩花吓得差点哭了出来。

    彩花顾不上自己赤果着上身,爬到炕上把凌阳抱在怀里,焦急的吩咐女儿道:“快去烧水,把所有的药都拿来。”

    因为彩花在风月场所渡过了许多个年头,被数不清的男人摧残折磨过,身上留下累累伤痕,而且患了女人的病症,平时需要消炎类的抗生素维持身体健康,所以用老男人留下的钱财,除了购买粮食和生活必需品以外,都在药店里换成了抗生素和消炎药粉。

    也多亏了二老爷的面子大,能从药店里获取抗生素这些紧俏货,本来是为了给彩花梳理身体,没想到却便宜了凌阳。如果被那个二老爷知道的话,一定会气得生生喷出一口老血来。

    影儿把装着药品的整个抽屉端了过来,又从锅里舀出半盆热水,用水缸里的凉水勾兑好温度,送到母亲面前。看着浑身浴血的凌阳,和身上伤痕累累的母亲,一时悲从中来,嘤嘤哭泣得十分凄惨。

    彩花又悲又嗔的瞪了女儿一眼,慌忙披好衣服,把凌阳的脑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怀间,尽力让凌阳躺得舒服一点,微怒道:“别哭了,快点给他清理伤口。”

    影儿伺候了凌阳两天,对于清理伤口轻车熟路,很快擦拭干净凌阳身上的血污,咬着牙把消炎粉涂抹在凌阳大大小小的伤口上。

    凌阳只是一时扯开伤口,身体早已复原了一些,身体机能在异能之力的催护下,很快开始自我调整,胸口的黑色六芒星缓缓转动起来,柔和温暖的异能之力,迅速在凌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游走填充,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愈合起来。

    影儿点亮了一支蜡烛,在昏暗的烛火下,并没有看清凌阳身体的异状,终于见到凌阳剧烈起伏的胸膛,开始平稳下来,呼吸也不像刚才一样急促,知道凌阳又一次挺了过来,才擦去脸上的泪水,把一张床单撕扯成布条,为凌阳绑扎伤口。

    因为床单是草绿色的,凌阳被裹得想个粽子一样,紧闭双眼,躺在彩花的怀里,没有一点清醒过来的迹象。

    影儿处理完凌阳的伤势,突然轻轻抱住了母亲,低声啜泣起来:“阿妈,你身上的伤……”

    彩花一只手揽住凌阳的头部,手臂环上女儿清瘦的肩膀,叹息道:“都过去了,那些人打我,侮辱我,折磨我,不过阿妈还是把你保全了下来。我已经肮脏得不再完整,不过你却是干净的,你是我的女儿,你是一个全新的我。只要你能跟着恩人,去华国过上富足的生活,不用再时刻担心被那些男人玩弄,阿妈就算现在死了,心里也是笑的。”

    “阿妈,你不脏,你是干净的,和我一样干净。”

    影儿像小时候一样,把脸深深埋进母亲温暖的怀抱里,贪婪的嗅着母亲身上柔和的味道:“阿妈,恩人说带我们一起走。我们一起去华国开始新的生活,到时候我出去赚钱,好好养活你,给你买最好看的衣服,买数不清那么多的粘糕和泡菜,还有糖果和零食,阿妈,你高兴吗?”

    彩花的眼泪夺眶而出,把怀里的女儿抱得更紧:“阿妈当然高兴,阿妈以前怕你长得太高太快,不给你东西吃,还让你背很重的东西,用床单和毯子勒紧你的身体,你千万不要怪阿妈。”

    母女俩紧紧拥抱在一起,憧憬着去到华国以后,终于能在阳光下自由的行走,靠自己的劳动,赚取干净的饭吃,再也不用担惊受怕,整日看别人的眼色过日子。凌阳其实早已疼得醒了过来,躺在彩花柔软的怀抱里,心里丝毫没有升起一丝邪念,像是一个纯净的婴儿,被母亲拥怀里一样,心里一片宁静。

    不知不觉中,凌阳听着彩花为影儿讲述的南朝民间故事,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影儿早早醒来,发现自己和凌阳并排睡在一起,身上盖着同一张毛毯,母亲不知什么时候离开,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烧火做饭。

    窗外的第一缕晨光,将窗帘上一朵怒放的牡丹花投射在凌阳身上。影儿觉得有趣,身手试探一下凌阳额角的温度,见凌阳呼吸匀称,还没有醒来的迹象,于是轻轻掀开毛毯,见到凌阳就像白米馅儿一样,被裹在绿色的“粽子叶”里,看上去十分好笑。

    凌阳现在的年纪,正是每天早上有男性特殊反应的时候,身上盖着的毯子支起小小的帐篷格外显眼。彩花擦着油腻的双手,正好从厨房走过来,见到女儿好奇的盯着凌阳毯子上的帐篷看个不停,笑着在女儿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快点起床,先喂给恩人喝一点水,等恩人醒了一起吃早饭。”

    影儿做坏事被母亲撞破,脸蛋通红的爬了起来,就像以前一样,喂了凌阳半杯清水,却被彩花指使到院子里去劈柴。

    “家里有烧柴呀!”影儿不解道:“那个男人不是派人运送来许多烧柴吗?而且引火的柴草也都被切割成小段,捆扎在一起,还劈什么?”

    彩花脸上一红,明显有些恼羞成怒后的掩饰:“大块的木柴不好烧着,你去劈成小一些的木条,火头能旺盛一些。小心些,莫要被柴刀伤了手指,柴刀前些日子刚刚磨过,很锋利的。”

    影儿虽然身世凄苦,不过始终没有离开母亲身边,被当成宝贝一样捧着,从未做过这样的粗活儿。

    影儿知道母亲是想支开自己,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走到院子里,随便用柴刀在木柴上乱砍一气,突然眼珠一转,悄悄溜到窗边,隔着窗帘中间的小缝,好奇的朝卧室里看去。

    影儿见到母亲掀开凌阳身上的毛毯,俯身将俏脸埋在凌阳的腰下,做了和自己昨晚一样的事情,脸上一下子发起烧来。

第764章 慷慨悲歌() 
其实在影儿从身边爬起来的一刻,凌阳便已经醒了过来。

    凌阳被影儿用“特殊”的方法,喂了半杯温水,感觉到十分不好意思,这才继续闭起眼睛装睡。

    没想到彩花将影儿支了出去,便偷偷的服侍起凌阳来。

    凌阳心里叹息一声,立刻知道彩花心里在想些什么,心里充满了深深的负罪感,暗骂自己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不仅偷吃了人家的女儿,现在连大的都不放过,大小通吃,简直是禽兽所为。

    凌阳经历过最荒唐的梦境,也从未遇见过这种事情,终于忍不住叹道:“我知道你是想让我放松下来,不过真不用这样,我,我实在承受不起……”

    影儿身上的执拗性格,一定是从母亲身上继承下来的,因为彩花明知道凌阳已经醒来,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动作反倒更加激烈,直到把凌阳俘虏得缴枪投降,才肯罢休。

    彩花重新为凌阳盖好毯子,羞涩一笑:“恩人是年轻男子,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憋坏了身体,不利于伤口恢复。反正我也是残花败柳之身,为恩人尽一份力,也是分内之事。我刚刚在外面有洗漱清理过的,恩人您不要嫌弃……”

    凌阳在心里暗骂了自己几千次禽兽,嘴角牵扯出一丝苦涩至极的笑容:“我真的没有一点嫌弃你的意思,只是,只是……我是华国的童子军,自小练习童子功,我能忍住,我真能忍住,求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对我好,我实在,实在……”

    以凌阳一贯的能说会道,这会儿也理屈词穷,找不到合适的话说。

    彩花把着门框,向外面张望了一眼,见影儿还坐在小板凳上劈柴,口中不断呵出白色的雾气,十分心疼女儿在外面挨冻,转过头看了凌阳一眼,目光复杂,垂头道:“在夷洲的那晚,你去了我们那种地方,我知道你是有别的大事要做。不过我那样,那样跪在你面前,能够感受到你发自内心的冲动,当时你的身体也有了反应。我知道你有需要,你也不必介怀,我,我,我会一直这样服侍你,直到你渐渐好起来。”

    彩花说完,立刻逃跑似的冲出卧室,拉开房门,招呼影儿快点进屋暖和暖和。

    影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忧郁,还是很快笑了笑,指了指隔壁的一间草屋:“刚才大牛在篱笆墙那边喊我,说是他们家里有一只小羊吃多了黑豆,喝水胀破了肚子,请阿妈你过去帮忙收拾呢!”

    彩花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让影儿进去服侍凌阳,谁来敲门也不要开,这才躲避着女儿的目光,去到隔壁帮忙收拾羊肉。

    影儿锁好院门,钻进屋子里,把冰凉小手塞进凌阳的毯子下面。凌阳见影儿鼻尖冻得通红,不无心虚的笑道:“看你都冻成红鼻头的圣诞老人了,去年圣诞节有没有收到袜子里的礼物?”

    影儿没有回答凌阳没有一点营养的问题,突然幽幽叹了口气:“我都看到了。”

    凌阳错愕道:“你看到圣诞老人了?他长什么样?是不是留着一部白色的大长胡子?他是不是像传说中的一样,只剩下了一个蛋?呸,凌阳你个杂碎,又开始胡说八道。对不起啊影儿,我的人格分裂症又特么犯病了……”

    影儿显然没有心情和凌阳开玩笑:“我说的是,阿妈对你做的事,我都看到了。”

    凌阳这下彻底惊呆了,恨不能火炕立刻崩塌,把自己掉到炕洞里,用黑灰彻底把羞臊的老脸埋住,结结巴巴道:“影儿,你,你听我,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你阿妈……”

    “我不怪你!也不会怪我阿妈!”

    影儿面色坚毅:“我听一位彩姨说过,说是你这个年纪的男人,如果有火气憋在身体里的话,是会生出病来的。所以我知道阿妈是怕你忍受得太辛苦,身体康复得慢,我要和阿妈一起伺候你!”

    凌阳热泪盈眶:“求求你,求求你们别再这样对我。你们那是在帮我疗伤,分明就是把我当成了免费的男宠,哥不想再这样受尽你们的侮辱,哥真的不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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