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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铮铮的岁月-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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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妈我们去这种地方混,岂不一辈子都苦逼逼的?”

    “谁让我们犯了案子呢,”曹和贵宽慰道,“祥贵不是说了吗?我们只有在那种地方混安全不是?”

    “那他妈我们就应该搞几次大的,”猪头忽地坐起来,“大哥,祥哥,我们把钱袋子塞满了再去那里做富人,也挺好的。”

    “我赞成猪头的意见,”曹祥贵也坐起来,“反正我们都是在逃犯,搞小的搞大的抓了都是要进去,不如豁出去搞大的。万一他妈运气好,钱袋子塞满了,去贫民窟过富人生活,真的挺好。”

    “那我就问你们,什么叫搞大的?抢银行?拦运钞车?”曹祥贵问道。

    “我觉得可以考虑。”猪头道。

    “考虑你个屁,不要命差不多!”曹和贵骂道。

    “那也太大了,”曹祥贵道,“到时全国都通缉我们,就无处藏身了。搞个一二十万就够。”

    “艹,还一二十万就够?做梦去吧,有这种心情做梦,不如去摸奖买彩票。”

    “摸奖那也得有好手气,”猪头道,“大哥听说了吗,阳江‘十一’的时候不是有人摸了个特等奖,整了三十万吗?”

    “什么听说?你不知道吗,就是那个晚上带头来救吴霍钢的人中了特等奖,叫程垂范。”

    “是吗?那他妈我们应该让他放点血给我们。我们有几个兄弟都被他伤了。”

    “咔,”曹祥贵一脸的想往,“整个三分之一给我们也够了。”

    “那我们就杀回去?”猪头道。

    “又扯淡了。杀回去,岂不是自寻死路?”曹和贵骂道。

    “有句话怎么说的,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些公安的根本不会料到我们敢杀回去。”

    “和贵,猪头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曹祥贵看着曹和贵道。

    “那太危险了。不扯不扯,还是再来分析分析晚上的行动。”

    ……

    大概十一点半。深圳某别墅小区。

    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头戴一顶帽子,瞅着一家别墅熄灯有一个多小时了,便悄悄地摸到这家的围墙外面。围墙有栅栏。沿着栅栏这一家种了一排这男子说不出名字的树。

    男子轻轻的踏上围墙顶,跨过栅栏,利索地跳到了院内。

    这是一栋两层半的小别墅。第三层有一半是晒台,用于主人休憩或晾晒衣物。外围是白玉兰护栏。男子可以看见那种搁在地上的晒衣架。

    男子轻悄悄地走近,上下目测之后,从手中的蛇皮袋里取出一条长长的绳索,绳索的一端系着一个铁钩。

    就见男子将系着铁钩的那端的绳索抓在手里摇了两摇,铁钩倏地出手,直上三楼,只听“炕”的一声,铁钩落在了白玉兰护栏后面。这时男子将绳索往下拽了拽,直至铁钩牢牢地勾住了护栏。

    男子再次试了试绳索,往左右看了看,便双手抓住绳索,脚踩别墅的外墙,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人就趴在了三楼的护栏上。男子将一只脚搭在护栏上,一个翻身,人便到了里面的平台上。

    男子把绳索收了,重新放进蛇皮袋,走到一扇棕色的防盗门处,试了试门上的把手,就听啪嗒一声,门竟然开了。

    男子窃喜,这比他欲想的难度小了一层。如果这一道门反锁了,对于不会撬锁的他来说麻烦可不小,虽然他螺丝刀扳手之类的工具都带了。

第369章 出师不利() 
走进去,借助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光线,男子依稀看清楚,这家别墅的三楼只有一间卧室,一个小书房和一个小卫生间。

    卧室里并没有床铺,而是放着健身的器械。看来这是主人的健身房。

    男子稍稍犹豫了一秒便果断往二楼走。二楼有三间卧室,门都关着。只有卫生间的门开着。

    男子凭着感觉推开了一间房门。稍停了一会儿,见没有任何动静,这才垫着脚走了进去。

    卧室里摆着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床上躺着一男一女。男的只穿一条裤衩,典型的肌肉男,腿毛和胸毛都很旺盛。女的则相对小巧,穿着睡衣睡裤。

    床铺旁边的矮柜上放着女主人的提包。女主人的衣服也搁在矮柜上。

    男子内心窃喜。垫着脚一步一步往矮柜走去。到了近旁,男子伸手抓住提包的提手,然后轻轻地提起来。只是他没有料到,提包带动女主人的衣服,衣服滑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你是谁?”这啪嗒声竟然将女主人惊醒了。随即女主人喊起来,“有贼啊!老公,有贼,有贼!”

    男子大吃一惊,提着提包就往外冲,慌乱中不是往一楼下,而是往三楼上。那壮硕的男主人赤脚就追出了房门。女主人跟着追了出来。

    男子三步两步到了三楼平台,跑到白玉兰护栏处,正想从蛇皮袋里掏绳索,壮硕男已经追到。

    彼此隔着两米远。

    “你还逃得了吗?”男子把平台上的灯打开了。顺手将放在一旁的铁叉子抓在了手上。这种铁叉子是女主人晒衣服用的。

    “把包还给我。”女子叫道。

    “你们别逼我!”男子阴沉着脸道。

    “他妈你偷到我家来你不是找死吗?”壮硕男骂道,手里抓着铁叉子向男子逼近,“把包丢过来,乖乖地让我送你去派出所。”

    “我说了他妈你别逼我!”男子低吼道。

    “他妈这是谁逼谁?”壮硕男一杆铁叉挥过去,男子一闪身,铁叉击打在护栏上,发出“亢”的声音。壮硕男见一杆不中随即挥出第二杆,这一下,实实地击在男子的手臂上。

    “我再说一遍,小不辣子,把包丢给我,乖乖地跟我去派出所!”壮硕男道。

    “他妈的,这是你逼的!”男子将抢来的提包与蛇皮袋抓在一起,右手摸向腰间,拔出了一把手…枪。

    女子尖叫着躲在了壮硕男的后面。

    “信不信我打死你们!”男子威胁道。

    壮硕男只是略略地怔了怔,“他妈你拿一把塑料枪吓谁呢。去你的。”话未说完,一竿子又挥向了男子。

    亮出了真家伙,壮硕男还如此不畏惧,这是男子没有料到的,因为他压根儿就不会玩这铁玩意。对于这男子来说,这真家伙真像一把塑料枪。

    又实实地挨了一棍,男子迫不得已将女主人的包冲着两个人扔了过去,然后借壮硕男接包的时机对着壮硕男猛地踹了一脚,见晒衣架上还晾着两件被单,慌忙中都扯了过来,迅速跨过白玉兰护栏,一手将被单散开了往下抛,人便跟着往下跳。

    女主人的尖叫声又一次响起。

    “你怎么就知道叫?”这是壮硕男的声音,“赶快下去把那贼抓了!”

    跟着两床被单一起着地,男子仍然强烈地感受到了硬硬的地面带给他的反击力,好在他做好了准备,双脚脚掌着地,又有被单的阻碍作用,竟然没有受什么上。

    别墅里瞬间灯火通明,那个壮硕男已经下到了一楼。男子慌忙起身,从进来的位置出了院子,一路狼狈逃串。

    十几分钟后,男子逃到他这十来天经常待的一个放了五六个垃圾桶的拐角处,停下来喘气。

    这地方相对比较隐蔽,对于深z这个大城市来说,此时正是各种活动频繁的时候,这里却安安静静的。

    “刘晓杰呀,刘晓杰,你他妈怎么这么背运,”男子自言自语道,“随身带的钱被趴了,这次差不多都到手了……艹,怎么就没想到把衣服先拿开。”

    这男子竟然是从赤湖监狱逃出来的刘晓杰!

    十几天前,刘晓杰在广潭县火车站混上了一辆不知开去哪里的火车,哪里料到火车竟然把他带到了深z。与曹和贵三个人遭遇不同的是,刘晓杰出火车站就发现从廖北清身上搜来的钱和自己辛辛苦苦攒的一两百块钱都被人摸了。

    这十来天刘晓杰过得日子比曹和贵他们还悲惨,他之所以选择呆在这五六个垃圾桶附近,原因自不用说。

    因为逃狱,哪个地方都不能光明正大地去,刘晓杰只得精心策划今晚的活动,哪里料到出师会不利。

    刘晓杰摸了摸腰间的铁家伙,“我得再去走一家!怎么也要结束这种日子!”

    ……

    同一时刻,蒋村。

    在深z,此时依旧灯火通明,车水马龙,由于气候不同,人们还是短裤短袖夏天的穿扮,而在蒋村,到处都黑漆漆的,只有一两家的窗户里透出昏暗的光来,小弄里,马路上空荡荡的,别说车,连走动的人都不见一个,而躺在床上入睡都需要盖薄薄的被子了。

    打上次童小根粗暴地对待她之后,杨爱秀不仅和童小根分床睡觉,还分卧室睡觉。杨爱秀在儿子睡的这间房间里整了一张床铺。

    听见公鸡一阵一阵的鸣叫声,听见儿子童昱轻微的齁声持续的响起,杨爱秀轻轻地翻动身子爬下了床,穿好鞋子走到房门边,又轻轻地推开门栓。门栓移动时发出的声音让杨爱秀的心纠结了一下,等到一点动静都没听见,杨爱秀方才打开房门,走到后屋。

    她当然没有忘记将房门重新关上。

    后屋里黑漆漆的,等了好一会儿方才适应了这一份黑暗,最关键的是,童小根的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杨爱秀便又轻手轻脚走到耳门处。

    有心人做有心事。这个杨爱秀在躺床上前已在耳门上做了手脚,只是把耳门关了,而没有栓木栓。

    之所以杨爱秀选择从耳门出去,是因为耳门开关没有什么吱呀声发出来,而厚重的大门,在这个时候打开的话,声音是很吓人的。用蒋村人的土话说,是聋子都听得见。

第370章 半夜私会() 
    开了耳门,杨爱秀闪到外面。寒气吹来让她抖了抖身子。空气中夹着很重的猪粪的味道。那是从猪栏屋里发出来的。

    杨爱秀养了两头中猪两头小猪。猪们很警觉,发出嗯嗯的声音,让杨爱秀慌了几秒钟。待确定再也没有别的声音发出来,杨爱秀这才果断的将耳门重新带上。

    这一点杨爱秀也是想好了的,如果此时童小根醒来,她的理由很充足,就说半夜肚子痛,起来上茅厕。

    在蒋村,很少有人的茅厕不建在正屋的外面的。

    绕过茅厕,杨爱秀到了村里的小路上,急急的拐到她屋子正前方对着的小弄子里,她的心才稍稍安稳了一些。

    五六分钟后,杨爱秀在大队部大队长的办公室的里间投进了蒋孝才的怀抱。

    一番忘我的“冲撞”之后。

    “孝才,”杨爱秀已经习惯这么称呼蒋孝才了,“你怎么想到叫我这个时间来找你?”

    “白天你不是出不来吗?”蒋孝才很自得地摸着杨爱秀胸前隆起的山峰,“就只能这半夜的时间了。”

    “这半夜的,路上好怕人。”杨爱秀把蒋孝才毛茸茸的手拿开,“别再动。”

    “怎么了?又有想法了,尤物?”蒋孝才的手并不拿开。“不过,我可是累不动了。”

    “还不是又找了别人?”杨爱秀的手沿着蒋孝才的身体往下滑。

    “我哪还有精力找别的女人?我跟你说了好几次了,和你做了第一次,就觉得别的女人一点味道都没有了。”

    “鬼信。你看你,”杨爱秀很可能已经触碰到了蒋孝才的“花朵”,“还很有力度呢,这不是骗我吗?”

    “你真是我的尤物,”蒋孝才一个翻身,“你不知道,你的手这么一滑动,它就有回应了。让我检测一下你。”

    “我等着呢。”

    于是这个里间再次响起了杂乱的乐章,只是这一次奏乐者精力不济,不到前一次一半的时间,乐章就停了。

    “哎呦我的妈耶。”蒋孝才仰趟在床上,“真应了我爷爷跟我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话?”杨爱秀侧身面对蒋孝才躺着,山峰挤着蒋孝才的身体,一副很满足的样子。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嘻嘻嘻。你们男人不是很喜欢花心吗?怎么说这种话呢?”

    “这是真的。现在你就是给我找一个黄花闺女来我也是整不动了。”

    “鬼信?我再试一试?”

    “别别,尤物,我是真吃不消了。”

    “看你吓的,我是跟你开玩笑呢。我是因为老童现在盯我盯得太紧了,出来一趟不容易,这才……”

    “他妈的死老童,我很后悔没有整重一点。”

    “整重一点?”杨爱秀诧异道。

    “老童没有跟你说吗,他那下面是我废的!”

    “啊……”杨爱秀倒吸了一口气,“你知道老童怎么说的?他跟我说是砍柴的时候摔的,正好摔那里了。”

    “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你就是为了我才那么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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