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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铮铮的岁月-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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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晚上出了鬼你也担心是你蒋家人装扮的。”程垂范心里又是一怔。

    蒋灿点头:“对。我以前从来不去想这些,担心这些,可现在……我真担心这些都是事实。”

    “而其中一个很糟糕的因素是,你的程大哥又始终站在蒋家的对立面。所以你非常矛盾,纠结。”程垂范很是理解蒋灿的心情。

    蒋灿很难得的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声地看着程垂范。所以先哲才会说,人最大的痛苦是因为会思考。

    “我并不是刻意要跟你蒋家作对,比如像有些人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王雨琦,我其实是站在正义这一头。”

    “我知道,我们就是因为你站在正义这一头才结识的。”

    “对,你看这银戒指我始终戴着呢。”

    蒋灿微笑道:“因为你不敢不戴。所以我也想好了,我做我的蒋灿,那些都是他们的事情,但情绪难免会低落。”

    “那是,因为,毕竟他们都是你的亲人。”

第151章 学校闹事() 
程垂范和蒋灿回到学校才发现,原本吃早饭的时间,食堂里,教室里都是拿着羹匙敲击搪瓷碗的学生,原来住蒋村的食堂大师傅半夜不敢起床,等天亮才敢到学校煮稀饭,这时候,稀饭还没有熟。

    蒋廉忠第一次这么早来学校。副校长王曦根,总务主任葛世钦,老教务主任蒋孝明,德育主任蒋廉发,甚至连出纳余锋华都到了。

    副校长王曦根带着德育主任蒋廉发在食堂维持秩序;蒋廉忠带着葛世钦和蒋孝明在寝室安抚学生。

    程垂范和蒋灿分开后径直去寝室找蒋廉忠。

    天空云层非常低,眼见着雨又要落下来。

    “蒋校长,您这校长真的当得大耶。”程垂范不无讽刺地道。昨晚看见那么些原本极为惊恐的孩子又为漏雨愁烦,程垂范就对蒋廉忠失去了最起码的尊敬。

    “程垂范你怎么跟校长说话的?”葛世钦呵斥道。

    “您葛主任更没有资格训斥我,”程垂范火往上冒,“寝室漏成这样蒋校长付主要责任,您也逃不了干系。”

    “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是什么时候,大家都心慌慌的,你还说什么漏雨的事?”蒋廉忠沉着脸道。

    “你不会刻意来整事的吧?”葛世钦反问道。

    “对,我是刻意整事,昨晚我一个晚上都在整事,”程垂范极度无语,“我就不相信你们做领导的昨晚发生那么大的事你们都没听说?哪一个来安抚学生了?包括蒋校长,你们哪一个来了?还不是我们几个班主任在。说我哪壶不开提哪壶,请我蒋校长,我整理我的住房的时候就提醒过学生住的是危房,你们就没想过下雨会漏雨?”

    老教务主任蒋孝明道:“开学来一直都天晴,谁会想到这些事?这种话就别说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安定学生的情绪。”

    “蒋主任,未雨绸缪这个词您听说过吗?再说,安定情绪也不是在这里。绝大多数学生都在教室或食堂等饭吃。”程垂范针锋相对。

    “你们不要理他,”蒋廉忠一脸厌恶的表情,“他根本就是个疯子。我们走!”

    雨很是时候地落了下来。蒋廉忠几个人撑起了伞。

    程垂范拦在这些人前面,“雨都落了,你们何必在乎这几分钟?我让你们看看漏雨的程度,还会不会说我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给我让开,”葛世钦叫道,“雨大了校长就过不去了。你真是个疯子吗?”

    “是怕过不去,还是不敢面对?”程垂范根本不妥协,“如果我的行为是一个疯子的行为我就做这样的疯子。”

    雨一下子大起来,给人感觉有人站在天空往下泼水。

    不一会儿,男女生寝室室内便滴滴答答地这里那里地漏起雨来。

    程垂范没有再说半句话,冒雨冲到自己的住房。

    他的住房原本与寝室只有十米之隔。

    ……

    黝黑男子蒋孝坤带着家人到学校闹事,已是九点半之后了。

    在此之前,已经有好几个蒋村之外的学生家长到学校来了解情况,这些家长,有的戴着蓑衣,有的披着塑料皮(那时,塑料皮就是雨披);有的走路来,也有的骑自行车来,但无一例外都或多或少湿了裤脚或湿了袖子,也有个别湿透了全身的。。。

    这些家长无一例外都去教师办公室询问情况,也有去校长办公室了解情况的。

    全都基于对自家孩子的关爱。

    因为是星期六,有的家长坐等孩子放学;也有家长在停雨的间歇就把孩子接回去了。

    不说学生无心听课(本来愿意听课的学生就不多),就连老师都无心上课。

    教师办公室,食堂,教师家属房,只要有人的地方,就都在议论校园出鬼的事。

    真可谓人心惶惶。

    蒋孝坤这么一闹,学校师生的心就更不定了。

    “廉忠哈,我们一个家族的,这些话按理我不该说,”蒋孝坤的嗓门特别大,手还捂着胸口。“可看廉川一直说胡话,木木呆呆的样子,我这个做父亲的心痛啊。”

    “可不是嘛,”做母亲的哭哭啼啼,“我真后悔昨天让他在寝室住。这孩子也不听我的话。”

    “廉川现在怎样了?”蒋廉忠问道,“你没有去找张医生吗?”

    “找了,我还会不舍得这几个钱吗?”黝黑男子表情非常夸张,“那个老不死的,他竟然说我儿子没病?你说气人不?”

    “是吓坏了,他查不出毛病也对。”

    “那也不能说我儿子没病啊。”

    “我摸我儿子的额头好烫手,张医生给测体温,又说正常。”做母亲的叙述道,“这不对呀。”

    黝黑男子拍了一下他老婆的手,“你别瞎掺和了,让我说。我都想把他体温计砸了。”

    “没有请薛大娘吗?”蒋廉忠又问道。

    “请了,这些我都做了。我最先请的就是薛大娘。但是她看了我儿子的情况之后,做了一通法术,吓得额头冒汗。”

    “什么原因?”

    “她说她的道术太浅,也就是我儿子完全被鬼魂控制了,她驱赶不了!”

    “真这么邪乎?”蒋廉忠不可置信地问道。

    “所以我才来找你。”

    “问题是,孝坤叔,你找我也没用啊。我也不会看病。要不,我帮你打20,送廉川去县医院。费用学校出。”

    “哎呀,廉忠校长,你会错了我的意思了,”蒋孝坤连忙道,“儿子被吓了,送县医院,就是送地区医院,送省医院也是白送。关键是,这学校不能呆了!”

    “什么意思?”蒋廉忠还真没弄懂蒋孝坤的真实意图。

    “这学校闹了鬼,还能呆吗?”蒋孝坤反问道,“村里不好几个没来读书了吗?不也有人来接孩子回家了吗?就是老师也不敢呆这里教书。”

    “你的意思是……”

    “搬迁!把学校搬迁了,就没事了!”

    “把整个学校搬迁?”蒋廉忠彻底懵逼。他一直纠结的是学校出了鬼,他怎么安抚学生和教师,以及怎么向局里汇报,从没想过把学校搬迁了。

    “你只有把学校搬迁了,我们做家长的,你们做老师的,还有学生,心才会定不是?”黝黑男子的嘴舌比平时不知好了多少倍。

    “整个学校搬迁哪是我一个校长能说了算的?这可是一个很大的工程,要乡里同意,还要局里同意。关键是经费从哪里来,还有搬哪里去。”

    “搬哪里去?就搬你爷爷那块地上去,那不是现成的吗?你拿学校这块地跟你爷爷换,你爷爷还会不同意?他肯定支持你!”

    “不不,这可不是小事。”蒋廉忠汗颜。

    “那我跟你说,校长侄子,你不想办法搬迁校园,我不同意的。很多人都不会同意。”

第152章 着道() 
派出所小马来学校叫程垂范去派出所,程垂范还在班上上课。

    程垂范并没有上新课,而是因地制宜引导学生讨论昨晚发生的事情。也就是讨论世间有没有鬼的问题。

    他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教育课题,也是一个很好的教育契机,关键,通过讨论定了孩子们的心。

    有了蒋灿,卢胜利以及王宝强几个人的支持,班上除了三个亲见鬼魂的夏建宇几个人,没有人再相信世间有鬼。

    王宝强已经抽空将四大浑头敲诈钱和饭票的事跟程垂范汇报了,程垂范原本打算课后按班规班法修理他们,因为小马等在办公室便作罢。

    雨势已经小了好多,但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小马说罗教请他去派出所商谈经济补偿的事,程垂范撑了一把伞就和小马一起走去派出所。

    没什么要和小马说,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也便到了蒋村塘。

    蒋村塘北路,志虎代销店左前方,一个老农提着菜篮,披着塑料皮,正向一个男人推销菜篮里的蔬菜,因为起了争执,那个男人对着老农踹了一脚,老农倒地,篮子也滚向一边。

    程垂范来不及和小马招呼,就冲了过去。那男的见有人管事,立即溜进弄堂,等程垂范冲到弄堂,那男人不见了。

    程垂范回头弯下腰去扶老人,“老人家,你没事吧?”

    熟料老人根本没有什么事情,随手甩了一下手中的一个玻璃瓶,一种汁液就进了程垂范的眼睛。

    一阵剧痛以及火辣辣灼烧的感觉,一下子传至程垂范的大脑。

    程垂范赶忙丢开老农,不停地眨巴着眼睛,努力寻找一线光亮,试图找到一滩水冲洗眼睛。

    他当即就明白自己中计了。肯定是有人谋害他。可是双眼一时不能打开,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施展。

    所以他很警觉的忽左忽右地转动,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

    一根闷棍径直敲在他的后脑勺上,他就像喝醉了酒的人一样一摇三晃倒在了地上,任雨水落在他的脸上,落在他的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程垂范醒来。看脸上和身上都是水,程垂范明白这是有人冲他泼水,为的是促使他醒过来。

    他晃了晃脑袋甩去脸上的水珠,眼睛虽勉强能睁开,但还是火辣辣的疼。

    他的手脚都绑在一张木椅上,木椅又绑在一张长方形办公桌上。

    绑他的是大拇指粗细的麻绳。

    “哈哈哈哈,这么有能力的程锤子没想到会着我的道吧?”一个男人得意的笑声。

    “蒋孝才?”程垂范看清楚了对方的脸。

    “辣椒水的味道怎么样?还好吧?”蒋孝才将脸凑到程垂范的面部前,显得格外狰狞。

    “为了你儿子蒋廉秋吗?”程垂范问道。

    “啪”地一声,蒋孝才一个巴掌打在程垂范脸上,他之所以出手是因为程垂范的这句问话证实了蒋孝才的说法——程垂范会使阴招。“我何止为了蒋廉秋?你忘了在王委员家我怎么跟你说话的?”

    “堂堂一个大队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程垂范一字一顿,“你不觉得可耻吗?”

    “你他妈死到临头还嘴佬,”另一个人一脚揣在程垂范的大腿上。木椅和办公桌都往后移动。

    这家伙是铆足了劲踢的!

    程垂范痛得龇牙咧嘴,但不呻…吟。

    “哈哈哈哈,”程垂范大笑,“别他妈跟我来阴的,要我死你们还让我醒过来干嘛?”

    又一个人给了程垂范一巴掌,“那是因为我们不想让你死的那么轻松。”

    “是吗?”程垂范吐出一口血水,上牙齿咬着下嘴唇道。

    “那你就慢慢等。”蒋孝才阴着脸道,“吴军,钟水,把他嘴堵了。我们走!”

    ……

    随着门砰地一声关上,程垂范眼前彻底黑下来。敢情关押他的还是个密闭室。

    程垂范试着动了动手和脚。试了几次之后,程垂范便彻底放弃了逃跑的念想。麻绳将他捆得紧紧的,他没法动弹一丝一毫。

    但程垂范并不因此慌乱,害怕。

    因为蒋孝才有一颗棋子在他手里,他知道蒋孝才暂时绝不会让他死。

    那——蒋孝才抓他除了因为他对蒋廉秋使了所谓的阴招,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呢?

    想起蒋灿早上说的话,“我竟然觉得胡志豹焚山烧死两个人是我蒋家弄了手脚”,“我也担心是我蒋家人装神弄鬼”,程垂范便在脑海里对所有事情推想了一遍。

    第一,蒋孝才关押他会不会跟胡志虎被杀案马上开庭有关。不出意外,下周阳江县人民法院就会对胡志虎被杀案公开审判。

    如果是的话,关押他就是蒋顺义的用意,那样,跟他有没有对蒋廉秋使阴招就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蒋顺义会想得这么周全吗?难道蒋顺义预料到他和薛瑞会在审判庭上翻盘?按理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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