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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阙君侧-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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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妆心下也有些不舒爽,“知道无用就是了,这里没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待将来日子久了,便不会有人再去关注你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了,兴许也不会有人记得还有你这么一个人,世事不过如此,人走茶凉,谁还会记得你的好你的坏呢。”容妆言罢笑了。

    曲玉戈面色有些苦楚,“你说的是,忘了我这个人最好,最好连阑廷史上也不要出现我的名字,全都抹掉吧抹掉吧,最好。”

    容妆道:“真到了那个时候,你就走吧,天下之大,找个安宁顺心的地方,去追寻你自己想要的好生活。”容妆示意姚姑姑,姚姑姑将手中的雕刻精致的饰物锦盒递过来,容妆接了过来,垂目将它打开,里面是几件金玉器之类的首饰,她递给曲玉戈,“没什么好送给你的,这个带着吧,我答应你,将来日子一久,没人再去注意你的时候,就让大家以为你殁在了外头,且是为皇上为咱们阑廷祈福而出宫的,就算是阑廷史上,也会让史官写满你的好话,予你流芳,如何?”

    曲玉戈接过来,“你给我的自由比什么都珍贵,至于这些东西,我也收下,是你的心意,我永远记得。谢谢你,容妆,你一定会幸福的。”

    容妆撇撇唇角,“这谁敢说一定呢。”

    曲玉戈笃定的目光,声音极是清脆,“我敢。”

    “为什么?”容妆不解。

    曲玉戈只道:“因为你是个值得幸福的人。”许是这一句话包含了许多的心情,曲玉戈没有再说下去,当时便有些哽咽了。

    容妆极是温和的笑了笑,颔首应下,“承你的吉言。”

    末了容妆送曲玉戈出宣裕殿外,容妆尚还站在阶上,曲玉戈在下缓缓跪下去,对容妆三下叩拜,容妆让她起身,她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容妆便随她去了。

    没有再送她,看着她的身影渐行渐远隐没在风尘中,容妆一声叹息,对姚姑姑说了一句,“愿她以后都好吧。”

    姚姑姑应声,“有你如此费心助她出宫,想来既然出去了,以后总不会比在宫里的日子难熬。”

    曲玉戈离开了,总算是了结了一件心事,容妆的心放下了一些,容妆再瞥她离去的方向,没有在说什么,转身回了殿里去。

第189章 她的睿智() 
送走了曲玉戈约莫已经日中,天光正暖的时候,容妆命人将朝中大臣都宣到了宣宸殿。

    容妆在众人到来之后方缓缓入了正殿,端然落座睥睨众人。

    众人见容妆入座,纷纷拜礼,容妆示意众人平身,目光又是浅浅淡淡的将众人扫了一遍。

    而后容妆像是很平和又似很疑惑的问道:“夏归年大人怎么没来?”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先开口,气氛有些僵,而后内监上前禀报称:“回禀皇后娘娘,夏大人府上派人来过,称是夏大人得了急症,风寒侵体,故而今日不能过来觐见娘娘。”

    容妆静默片刻,脸上仍是毫无波澜,堂上众人有年少者颇有胆量,道出夏归年无礼,便随即引得夏归年一党出言,堂上口舌之争纷纷。也许许多人都是被夏归年此番激怒。明显夏归年是故意如此给容妆示威与难堪。

    容妆却不见恼怒,面色上仍是一派平静温和。

    许是夏归年一党等着看容妆隐忍不住的怒气,颇带看好戏的意思。

    容妆自然不会如此,她只是吩咐内监道:“既然夏大人病了,本宫也实在不忍大人再为朝事奔波劳累,如此,便传本宫旨意下去,让夏大人在府上好好养着,朝中诸事便先不必操劳了,本宫会安排好的,让夏大人只管养着便是。”

    原本今日是容妆召见众人商议战后修复,还有抚恤金,迎接大军回朝之事。夏归年如此故意缺席,还找了个最简单的理由,任人都知道他是故意为之。分明是不给容妆面子,可众人大抵是没有想到容妆会顺此事架空了夏归年的权利,台下夏归年一党脸色着实不好看。

    容妆只当看都没看见,自顾自又吩咐内监:“夏大人为国事操劳,本宫着实不忍,吩咐下去,让御医中德高望重者皆去夏府待命,让夏大人安心就是。”

    容妆随后又做思考状,又对小景子添一句,“本宫今晚亲自去夏府看看夏大人,你去准备准备。”

    众人面面相觑,大抵着实没想通容妆为何如此,一面摆明了架空夏归年,一面却要亲自去看他。

    待商议妥事务后已经天色见晚,容妆带人在入夜时赶到夏府。车马轻微颠簸,容妆从打开的轿帘中看着夜色泼墨,远山迭起,白月光洒在世间万物,隐下的那股思念再次油然而生,也越发想尽快处理好朝中事务,赶紧去寻找乔钺的下落。

    说实话,她不敢去深想。她怕极了会胡思乱想却总是忍不住。

    很多胡思乱想的担忧恐惧,时常穿透内心,让她身体都忍不住颤抖

    她怕极了再也追寻不到乔钺的目光,怕极了不能和他携手走完这一生,如果没有乔钺,她不知道她故作坚强有什么意义,也不知道她支撑的一切有什么意义,她所有的坚强勇敢果决,在于她知道,乔钺都在她身后给她力量,给她安慰,给她一个轻柔却重大的拥抱,可现在她只能带着这些希冀来苦苦撑下去,至少没见到乔钺之前,她不会泄气,也不会给人看她痛苦的机会。

    夜凉如水,容妆将怀中汤婆子递与姚姑姑,风袭来时忍不住寒颤,夏归年倒是没有太无礼,已经带着夏府众人等候在门外,实则夏归年他自己也知道,纵然下了他的实权,可容妆能亲自来看他,已是给极了他的面子,他自然也不敢太过嚣张气焰。

    而容妆这样一面打压一面安抚,却也着实让夏归年有怒气也无处出。

    夏府众人由夏归年带头跪地行正礼,容妆让起身,便往府里走去。

    夏府树木较多,尤其是高大的树木,矗立在道路两旁,整个府邸更显得极是深沉。

    容妆入了大堂端坐在主位之上,夏归年随后落座于次。

    夏归年精神矍铄,并无病恹之态。容妆轻笑了笑。

    心照不宣便罢了,夏归年识趣,他知道当着容妆这个明眼之人,再装下去也无非自取其辱,没什么意思,索性该是什么样就坦然以对罢了。

    容妆自然不会戳破他,也不会让他下不来台,只道:“本宫担心夏大人的身体故而亲自过来看一看,毕竟大人可不是一个人,您可承着阑廷呢。”

    夏归年面色无波澜的应一句:“皇后娘娘厚爱,老臣受宠若惊。”

    容妆回道:“眼下看到大人身体好多了,本宫也就放心了,也不枉费这一趟。”

    容妆垂目,适逢丫鬟奉上茶水,容妆端在手中暖暖手,后缓缓道:“大人是阑廷栋梁,该知道以朝廷为重,以黎民为重,大人做的一向很好,本宫也钦佩之至,本宫虽是女子,却也深知这道理。身在阑廷宫,身在皇上身边,总是耳濡目染,他此生不只为自己活,还为天下活。我亦追随他,此生不悔。所以,本宫只望大人莫要陷本宫与大人自身入无义,若大人因为本宫而置阑廷于不顾,让朝廷失去大人这个栋梁臣子。本宫不忍,所以本宫会来这一趟。”

    “过去若有得罪,容妆跟大人赔罪了,希望能化解干戈,往事一笔勾销,本宫为阑廷,大人为阑廷。我们摒弃前嫌,可好?”

    容妆起身,对夏归年深深一鞠躬。

    夏归年不是不识抬举的人,眼见耳听容妆所

    做所说,他不是不动容。他赶紧对容妆俯首作揖:“娘娘折煞老臣了。”

    随后他沉重的叹气,“娘娘大度至斯,实是阑廷之福,百姓之福。”

    末了,他释然一笑:“老臣,服气。”

    容妆亦是一笑,“大人,朝中少不得你,早日归朝吧,此番战后事务冗杂,民心需安抚,战地需修复,许多事情本宫还得向大人请教,本宫还需亲自去寻皇上下落。朝中需要大人,届时大军回来,还要请大人领朝臣亲自迎接,本宫代浴血卫国的将士们,谢过大人。”

    夏归年低头,不可抗拒的应答:“娘娘请放心,老臣遵命。”

    容妆离去时,夏归年盯着她的背影,着实服气。这个女人,先下了他的权柄,给他看也给众人看表明朝廷并非缺他不可,后又亲自登门慰问。这一面打压一面安抚嗯,是个好主意,他夏归年总算相信,她容妆能得皇帝倾心以待,不是没有原因的,她是如此聪慧过人,能让你无话可说,也能让你按她的意思走下去,毫无反驳之力。

    难怪她能败了后宫三千,弱水独饮。

    容策养了一个好女儿。

    夏归年释然笑了笑。

第190章 好久不见() 
已经进了五月,气候转暖。

    这里是原本的敌军附属小国境内的一处小县城,但现今已属于阑廷舆图。

    这里倒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虽然很小也偏僻,但也算是山明水秀,不是战中那等穷山恶水之地,所以人心也随环境安稳,容妆这样想着,不由得笑笑,身旁是裴渝和裴素跟着,阿萦在家中养着身子,容妆并未让她跟来。

    朝局在夏归年归附后初步安稳,战后百废待兴,百官亲迎大军之事天下口传,都道阑廷有明主,国运昌盛。

    容妆亦给乔觅薇,元麓夫妇修书,以己名义谢过祁国行军支援之事,亦以阑廷名义履行当初之承诺,将祁国周遭城池划分祁国舆图内。

    世事尘埃落定,可乔钺尚未归来。

    但已有消息称在此城内见过似乔钺之人。

    她们行走在城外的小路上,风吹脸上也不再那么凛冽,日光也很是宜人。容妆一身寻常女子打扮,但眉目英气是无论如何装扮都压制不住的,裴素在道边欢快的将风景指给容妆看。

    容妆笑笑,却目底略带忧愁,问裴渔,“可是在这附近?”

    裴渔道:“正是,据派出去寻找的人所报,曾在这里见过与皇上相似之人,但不敢确定。”

    容妆点点头,想了想,回道:“你在这附近找个地方让我们借宿几日。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得把这附近亲自寻上个一遍。”

    裴渔应是,派人去找住处。

    容妆几人停留在一河边,裴渔饮马,裴素从马车里拿出点心呈给容妆,“姐姐吃点东西吧,着急归着急,可别饿着自己才是。”

    “知道了。”容妆笑笑,接过点心吃了几口。

    而后没多久,派出去的人回来称已经找好住处,裴渔让众人过去歇歇。

    就这样留在此处已四五日,期间附近都有寻找过,这时吃过了晚饭,天色已见暗淡,容妆准备出去转转,裴素带上了披风手炉陪在她身后,裴渔远远的跟着保护并为走近打扰。

    走到那日的小河边,夕阳下河水泛着粼粼的光泽,耀眼夺目,霎时好看,风吹动附近的树木沙沙作响,裴素把装满热水的小手炉递给容妆:“姐姐抱着一会儿吧,有些天凉了。”

    容妆接过来抱在手心里温暖着,沿着河边散步。可见青砖绿瓦,炊烟袅袅,行人正归家。

    容妆忽然蹙起眉头,脸色变了变,因为,随着三三两两行人细小的说话声传来的,还有轻微的笛声,容妆以为自己听错了,匆忙的顺着笛声的方向追寻而去,裴渔见不对,赶紧奔过来,和裴素二人谁也不明白怎么回事,赶紧追上去。

    容妆脚步越来越快,笛声也随着越近越发清晰可闻,好熟悉。

    是她的解语笛,是她的解语笛,换句话说,解语笛在乔钺身边!

    容妆又惊又喜又怕,怕失望。

    这里是一片林子,不茂密不幽深,却苍翠喜人,让人处之身心舒服。

    容妆看见一处屋子,周遭种的花草。隐隐竟觉得有世外桃源的感觉,或许该说世外田园才对。

    容妆走近大门边,一个看起来怀孕已有七八个月的女人,在费力坐着洗菜。身边儿还有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

    容妆还未等上前说话,随之就见一个熟悉身影在另一边,他执着笛,一身布衣,可风华是刻在骨子里的,眉目仍旧神采。

    他收拾笛子,随后笑着替那个女人添上水。

    容妆手里的小暖炉一瞬间掉落在了地上。

    他落魄却也如此风采依旧。至少在容妆眼里是这样。

    大门距离屋子很近,他们朝门口看过来,乔钺也显然一惊,随后眉目皆是喜色。

    容妆站在原地也未动动,可眼睛却丝毫未从他身上移开过,他见了一点消瘦,可能是外头日子不如意。

    他拄着拐杖,容妆看下去,是腿受了伤?一瞬间容妆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乔钺见此一急,腿脚不便,却也急匆匆地往她这走,瞅着他困难的行走,容妆叫他,“你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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