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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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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看到他脏兮兮的把沙发弄脏,我又坐不住了,先三下五除二,把他身上的脏衣服剥了下来,扔进洗衣机里,然后找了一条毯子铺在沙发上,让他挪了地方过去,心里暗想明天又要洗沙发了。

    他这会儿可能觉得温暖了,竟然呼呼睡了过去。

    我气得不轻,拿出自己的手机然后去拍他的脸:“喂,你朋友电话记不记得,给我一个,我让他们来接你。”

    无论我怎么拍,那张脸都睡得双眼紧闭。我想了想,去翻他的口袋,期望能够找出他的手机,然后打电话出去,让人接走他。

    让一个不太熟悉的醉汉在我家里过夜,我还没这个习惯。

    万幸,他醉成这样,手机还在。我翻出手机才发现,他的通讯录里简单得要命,一字排开的都是和他不同性的人,从头翻到尾,也没找到爸妈或者叔之类的称呼的电话。

    回忆了一下他的秘书貌似姓张,我给最近通话的一个张姓联系人拨了电话过去,那边响了两声就接通,毕恭毕敬的声音:“程总,您好。”

    “你好,我是林东怡,在后海一带的胡同里遇到了喝成死狗的你的老板,你能不能来把他接走。”我说。

    那秘书回忆了一下疑惑着问:“是做广告创意的林乐怡小姐?”

    “对,前段时间和你们谈过合作。”我说。

    “好的,我马上去,麻烦你把地址给我。”他马上应道。

    我说了地址,他那边说马上来,然后挂了电话。

    等到这一切都办完,我才松了一口气,看看他那张脏得让人恶心的脸,我去卫生间拧了个热毛巾,把他的脸擦干净。

    正在擦的时候,他忽然一把握住我的手,嘴里叫了一声:“乐怡。”

    奇怪了,喝醉了还知道是谁在帮他擦脸?我心里一动,想解开他的衬衫看他左肩上是不是有那个记号。

    我几乎能判定他就是他,却没勇气去证实他就是他。

    如果是有意隐瞒,那些明显的特症一定会去掉,我没必要费这个事儿了。我把放在他扣子上的手拿了下来。

    回身去厨房烧了开水,沏了一杯酽茶放在茶几上,等他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就让他喝茶解酒。

    他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里,估计那人来的时候应该洗得差不多了,让他一并带走。对于程新,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了。

    这一切都忙完以后,客厅里的酒气散了一些,我打开半扇窗子通风。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有人在外面敲门,我忙打开门,正是程新的秘书。他来得倒是挺快的。

    “林小姐,麻烦你了。”他开口就说。

    “我回来得晚,在路边水沟旁捡到的,你赶紧弄出去吧。”我说。

    “好,谢谢。”他跟着我来到客厅。

    等到回客气,我气得差点发飚,刚刚收拾好的地毯又被他吐上了,屋子里的味道别提多难闻了。

    “对不起,对不起。”张秘书看到我脸瞬时难看起来的脸色,忙道歉。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你把他弄走吧,醉成这样说不定得去医院。”

    “谢谢,改天再来道谢。”他说着去扶程新。

    谁知才碰到程新,就被他一把推开:“滚开,别碰我!”

    “老板,我是张平,来接您回去的。”张秘书说。

    程新半睁了一下眼睛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这下算是老实了。

    张平扶着他走出去以后,我才想到还有他一堆衣服在洗衣机里呢。好心人果然当不得,一堆破事儿。

    他走以后,我用了一个多小时收拾被他祸害得不能进人的客厅,等到一切收拾好已经是一点钟了,胡乱洗了个澡,我睡觉。

    以后,保证不多管闲事了!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一周以后就在我准备和郭明明签股权转让合同的时候,程新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有没有时间,见个面聊了儿合作的事儿。”

    我听到是他的电话,原本是想直接挂断了,但是他用一句话让我压下了这个冲动。合作?那岂不是说我不用再把自己的公司贱卖一部分了?

    “好的。”我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答应了下来。

    手机请访问:。

034 想和你谈谈() 
电话那头的他,似乎比我更心急,我们迅速在电话里敲定了见面的地点和时间。挂断电话,我看看时间需要马上出发,再磨蹭一会儿可能就赶上帝都的晚高峰了。

    一路顺利的来到约会地点,他已经在等了。听到我走近的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是我,微微一笑说:“请坐。”

    “这么急找我,是你们董事会突然的决定?”我问。记得上一次拒绝和我们公司合作的时候,是董事会综合投票没通过。当时,我就觉得不太爽快,毕竟明眼人都知道,这种小事根本到不了董事会那个层面,谁也看得出,这只是一个借口。

    他被我噎了一下,眼神一冷,握了一下眼前的杯子压下那点怒气说:“今天是我以个人身份来和你见面,合作的事我做不了主,但是你公司的窘况的是了解的。为了感谢那天晚上,你把我弄回家,换上干净衣服,并且叫我去接我,我想以个人名义帮助你。”

    他说话有理有据,层次分明,原因结果都让人无可反驳,但是,我却觉得眼前这人有点可怕。

    “你想怎么帮我?如果我接受你的帮助。”我在听了他的话以后,变得异常冷静,微微一笑坐在他对面。

    “我把公司的项目给你做,用自己做了担保,然后其它方面你不用管,只要把整年的宣传做好就可以了。”他直接说。

    我听了,着实觉得是个好主意,而且这个主意极其诱惑我。可是,我不想同意,不为什么,只是觉得没必要管一个醉汉要什么报答之类。

    “谢谢,真心不用。”我拎起包问道,“还有其它事吗?”

    他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拒绝,急切地站起来说:“你现在的情况需要我的帮助。”

    “是的,我需要人帮助,但不是这种方式。我相信成本和收益相对,没有平白无故的援助。”说到这里,我顿了一下问,“如果仅仅是因为我在你酒后帮你清洁了一下,这样的回报太重,我受不起。”

    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掉下来的馅饼。

    “你……你这样会……”他站了起来。

    “谢谢你的好心。”我站起来,拿起包就走。

    我来之前,想的是项目有松动,一定是公司的决定,他做为总经理,对于这样的项目肯定会有很大的影响力。如果他想还我一个人情,在他权力允许的范围内,给我帮忙我愿意接受。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他用个人名义给我担保下这个项目,性质不一样了。

    “林乐怡。”他出声叫住了走到门口的我。

    我回头,看他。然后问:“还有什么?”

    “你今天要不要接孩子?”他像是鼓足了勇气。

    “要。”我不明就里,现在该说的都说完了,我不要这种居高临下似的,像是施舍一样的,因果明白的帮助。

    “我陪你一起去。”他匆忙拿起衣服。

    我在门口站住了,他陪我一起去?以什么身份,什么理由?这个做什么都要讲究因果分明的人,绝对不会是何连成。如果他是他,我宁可相信何连成死了。

    “不用。”我直接拒绝。

    不知为什么,今天见到他以后,我的脾气就有点不受控制了,就像是肚子里一堆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一古脑儿的往外钻。

    “我有话要和你谈谈,如果你能给我点时间。”他说。

    “谈什么?我对你滴水之恩你要怎么报?不好意思,我顺手帮你的时候没想过你要报答。真的不是救命的大事,你就当没发生过就行了。我这几天挺忙,公司出售的事还得继续做呢,再晚价格又要跌。”我说罢转身就走。

    我以为我说到这样,他一定不会跟过来,没想到我在路边拦好车,他顺手拉了后门就坐了上来。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回头问他。

    “有些事我觉得很奇怪,我想找你谈谈,必须今天。”他的语气不容反驳。

    “可是,我晚上有安排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眼前这个人了,他的固执中带着霸道,毫不讲理。

    “你有安排,我就在外面等着,今天晚上我必须和你谈,否则会死的。”他说得严肃,出租车司机以为我们是一家子,笑着对我说:“你也别脾气太大了,一家人难免有个误会的时候,听听他的解释,你又不少一块儿肉,对吧。”

    “我们不是一家人。”我解释。

    程新在后座上没开口解释,司机一副我知道的样子,笑了笑问我:“去哪儿?”

    我说了幼儿园的地址,司机把车开了出去,程新一直坐在后面默不作声,我偶尔回头看他一眼,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元元和童童对于突然冒出来的程新有点好奇,礼貌地打了招呼。

    程新往里边挪了挪,让两个小宝儿上车,我看了一眼有点无奈,两个孩子把他挤到靠近车门的位置,有点委委屈屈的样子。

    “妈妈,出去吃饭?”车子走到半途,元元问。

    “你今天是非谈不可了?”我没回答元元,反而问程新。

    “请你给我点时间。”他盯着我,认真地说。

    “好吧。”我看他不达目的死不罢休的样子,觉得一味的拖或者拒绝也不是什么好办法,深吸了一口气说,“元元,童童,妈妈把你们送到沈末叔叔那儿,过一会儿去接你们,好吧?”

    两个孩子的目光在我们两个身上转了一圈,元元先点了点头说:“妈妈不用急,我们会在那边乖乖听话的。”

    我让司机直接把车开到了无名居的门口,带着孩子和程新一起走进去,边走边对他说:“我朋友开的餐馆,孩子们去后院玩,我和你找个包间吃东西,聊天。”

    他点了点头,没了异议。

    包间不大,是最小的四人包间,东边临窗,雕花玻璃外面有一片冬青,现在的季节看过去,绿油油的喜人。

    菜是沈末亲自上的,他盯着程新看了一眼,对我摆出一个了然的笑。我理解他笑里的意思,他觉得我们是要摊牌了。

    其实,我想的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但是现在也不便解释,我只是笑了笑,随手接过他递过来的茶。

    无名居的茶,倒是真的好喝。

    “你不饿我也饿了,吃过饭以后再聊吧。”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看到沈末一出门他就准备开口的样子,我挡住了他的话。

    他犹豫了一下说:“好的。”

    我这一顿饭吃得专心极了,菜品都是极致的鲜味,汤尤其好喝,我喝干煲里的最后一碗汤,把筷子放下,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对他说:“我吃好了。”

    他到了现在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放下半天没怎么动的筷子,看着我。半晌以后才说:“从哪儿开始说起呢?”

    “随你。”我不知他要说什么,随口答。

    “从那天的病历说起吧。”他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抬头看向我。

    我心头一动,忽然知道他要谈什么了,在看到他眼里的纠结以后,我的心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我既希望他说出我想听的话,又不想听到一句有关的话。

    “第一次从你家离开以后,我回去查了我的病历和生长经历,发现很多东西都不是对的。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你在找的那个人。”程新说话挺会抓重点,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想错过,不由自主认真听起来。

    他喝了一杯茶,继续说:“再查下去,我才发现有人在故意阻拦我查这件事,我起了疑心,如果我过往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为什么我不能去翻阅我的过去?”

    他问我,我不可能给他答案,只能看着他,听他自己讲下去。

    “我一直没和你说过,我梦到过你。所以见到你的头一次,我就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他一边回忆一边说。

    我心跳成了一团,难道真的是他?

    可是,这明明是性格完全不相同的两个人啊,我要怎么接受他?如果他真的是何连成。

    “这些是我最近查到的。”他从公文包里翻出厚厚的一叠东西,堆放在我面前说,“真的假的都有,有人在阻止我查这件事,我不知道是谁。于是,我从你那边入手,查到了与你作对的人是谁。”

    他的话让我眼皮一跳,翻开那堆资料。

    这些资料当中有复印的,也有手写的,还有照片之类,但是与何连成都没关系。

    “这是抢你公司生意的那家公司,他们原来一直名不见经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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