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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彪悍农门妻-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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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天微微一惊,原本只是用几条野猪吓唬一下的,没想遇上了恶狼,他警惕的注意周围,发现这是一匹落单的狼。

    方天也着急起来,他并没有想着弄死方小川,他还想留在方家村里,但他又不能把自家娘亲与这贼人的□□告到族老那儿去,那只会害死他娘亲,他左右无法,这么些月只能紧紧守在自家娘亲身边,不准此人靠近。

    没想昨夜里一个疏忽又让这人潜进了院里。

    方天见状,从树上跃了下来,挡在了方小川身前,方小川这下怂了,躲在小小的方天身后像个怂包,吓得腿脚发软打颤。

    方天斜斜扫了一眼,心里越发的觉得呕心,这样的人,他娘为何会跟着这样的人,若是自己父亲在身边,定然护他身前,就算再怕也会勇敢站起来。

    方小川被方天盯了一眼,也不觉得自己窝襄,反正躲他身后保命要紧,若是被饿狼攻击过来,前面还有一个方天给它填饱肚子,他还有机会逃走。

    当年他看到二叔坐在轮椅上对付恶狼的场景再次在方天脑中出现,这是他第一次对上狼,这匹狼健壮有力,他心里是害怕的,但他想起二叔,心里就静了下来,二叔教他功夫,二叔能的他也一定能,二叔勇敢,他也要勇敢。

    藏在背后的手摸上了砍柴刀,前面的恶狼忽然站着不动了,它如芒刺的眼盯着方天藏身后的手,它的身子微微往后挪,后腿慢慢弯曲起来。

    方天知道它要开始进攻了,说时迟那时快,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天右手挥起砍柴刀,身子往后一仰,一刀挥下,正好恶狼纵跃而上,速度快得连肉眼都扑捉不到了,然而方天练武的人凭着天识,一刀砍在它的脖颈上。

    终究是力气太小,人也小,岂能像方河那样一人能搬起四五百斤的石头,身子还稳当,所以当初方河手撕恶狼看似简单,实则使了不知多大的力气。

    刀还卡在狼的脖子上,一刀没能致命,它就要了人的命。

    方天被恶狼压倒在地上,而逃不急时的方小川成了个垫背的。

    方天双臂抱住恶狼的头,与狼翻滚起来,他的力气没能与方河相比,但他力气也不是普通孩童的力气,就是方小川也未必弄得过他,在这生死一线间,人的潜力全部被发掘。

    方天他心里唯一的念头是他要活着,他要活着再见到爹爹,爹爹年底要回来了,他劳累辛苦一年,该好好的回家过个好年。

    双臂死命搂紧恶狼的脖子,使它喘不过气来下不了嘴,而垫背的方小川却被恶狼的后蹄蹲了两下,伤到了大腿,又被恶狼给吓得,于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方天还在与狼纠缠,他打不过恶狼,但他也不想死,所以他只能拼尽全力抱紧恶狼的头,恶狼脖上钉入的砍刀伤口不停的往外冒血,他想耗死它。

    狼一向凶残,如今受了限制,岂会甘心,它上身不能动,于是后蹄子蹬人,方天闷痛几声,双手依然不松动,但他的腿铁脚却受了伤。

    就这样扭打了半晌,狼慢慢的失去力量,慢慢的不动了。而此时的方天全身上下都染上了狼血,连脸上都是喷洒上了腥红。

    狼不动了,但方天不松手,一双赤红的眼木纳的盯着狼,双臂也没有要放下它的意思,他就这样的维持着这个姿式,直到方小川醒了过来。

    方小川醒来后第一反应是从地上爬了起来,左右一看,没有看到狼,自己身上也是完好无缺的,正暗自高兴时,却看到了方天抱着狼一动不动的场景,他瞪大了眼,一身腥红的方天落入方小川眼中有多骇人,比起那匹恶狼来说,方天这模样更吓人,他目光木纳,眼帘都不眨一下,像是被人用法术定在了那儿。

    方天不会是被狼咬死了吧,方小川心里又怕又惊,半起的身子就这样盯着方天不敢上前,而就在这时方天的眼瞳动了,他看向方小川。

    骇得方小川往后一退,跌坐在地上,“你没有死?”

    问完这话,如同看见恶鬼,方小川立即爬起来,不顾大腿上的伤痛,拐着脚往山下跑。

    “都是疯子,大河是疯子,方天也是疯子,一家疯子。”

    方天终于晃过神来了,他犹如死里逃生,心头一松,双臂猛然垂下,然而身上的狼猛的又动了,方天大惊,立即抱紧,不过狼也只是动了那一下,便没有再动了。

    死后的肌肉抽搐,刚才被方天勒紧,又有先前的砍刀砍中的命脉,流完了血才死的。

    方天把狼往旁边一甩,腿脚发软的,只能爬到一棵树下,靠着树杆休息。想起刚才那一声,方天心里头是胆颤,但他也欣喜,他终于可以像二叔一样的勇敢,徒手杀死狼了。

    方天没有休息多久,恶狼的血腥味太浓,他怕引来周围别的狼,于是从狼身上抽回砍刀,也没有再想着处理狼的尸体,提着砍刀匆匆往山下走去,今天砍柴看来是砍不成了,走路时手脚都发软。

    方天下了山,直奔河流而去。

    大清早的,河边还没有什么人洗衣,方河于是往河水里跳,在水里打了几滚,只见水花瞬间染得腥星,他在河滩里游了一会儿,全身上下洗了个干净才游到岸上来,坐在一块大石上休息。

    他往后仰,躺在石头上望着天空,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可以徒手打死一匹狼了,他终于不是个小孩子,他已经是大人了。

    人的勇气在自己破开心中阴影,亲自完成了自己不敢完成的事后,再回头一看,原来自己也做的到,从此就真的有了这股勇气。

    当年方河徒手撕狼的场景震住了还是五岁的方天,村里人人惧怕的狼,到了二叔手中却是这么轻而易举的事,然而那些狼在小小的方天脑中无限扩大,那些日子不停的在方天脑中出现,所以他一直以来对狼就有阴影,今天若不是形势所迫,若是有二叔护着的时候,他也走不出这一步。

    然而走出这一步后,他以后将是海阔天空,他不用再害怕了,他有功夫防身后,他就可以变强,甚至他可以猎些野兔或野鸡回来加餐。

    他以前担心遇上狼,所以不敢深入林子,今个儿是气狠了,要想吓唬那奸贼,只有潜入深山,没想好巧不巧的遇上了狼。

    还好今日只有一匹狼,或许他也可以学二叔的,制作一把弓箭,躲树上远程射击。如今他该好好的练练箭法了。

    于是方天休息到晌午的时候,也没有吃饭,直接跑山里头打猎去了。

    猎了两只兔子回到院子里,院子里没有半点声气,他回到厨房里,却见灶上冰凉凉的,连碗豆饭都没有留下,他苦笑一下,拿了菜刀在院子里清理兔肉。

    用木盆装了煮好的兔肉,来到正堂屋,堂屋里没有人,方天把兔肉放在方桌上,转身往内室走。

    齐惠和衣躺在床上,两鬓头发全乱,她那会儿起来就没有梳洗过,一直躺床上心神不宁,见到方天进来,忙起了身,急切的问道:“你没有杀了他吧?”

    她担心孩子杀了人要吃牢饭,心里慌得紧。

    方天苦笑一下,自己九死一生回来,她没有半点关心,关心的依然是那个奸贼。他答非所问:“娘,我猎了两只兔子回来,兔肉已经煮好,就放在堂屋里,你要不要出来吃一点?”

    “兔肉?”齐惠脸色白了白,没有方天想象中的喜悦。

    她又追问道:“天儿,你没有杀人吧?”

    方天不得不答,“没有,你不必担心,但从此以后你们也别想再来往,下次我若是见了,我必杀他了。”

    齐惠放下心来,于是想起那兔肉,起身穿衣梳发,接着出了门。

    堂屋的四方桌子摆着一大盆子兔肉,方天端坐在位,没有动筷。

    母子俩吃了一顿可口的兔肉充饥。

    方河一家挖地窖,终于有了眉目,苏小月站在洞口,拾阶而下,倒也是那么一回事儿,一家人都跟着走了下去。

    苏小月不太确定的问方河,“大河,你当初看到张府家里的地窖可是这个模样的?”

    当初方河凭着一身力气,没少给张府做过重力活,地窖都熟悉了。

    方河看了看,说道:“的确有些相似,按你说的,储藏冰片应该不是问题,到时把几处用草料堵起来,别让热气进来便是。”

    原理是差不多了,苏小月也没有别的好法子,她是难熬这里的夏日,有时想吃点冰镇的东西也没有。

    地窖完工后没有多久,天空飘下第一场雪,整个方家村陷入白茫茫一片,一家人穿着棉衣从屋里出来,站在院子里往山坡上张望,苏小月笑了起来,“咱们有储冰的来源了。”

    地窖就能派上用场了。

    一家人站雪里人玩,今年方嫣加入,苏阿吉和袁氏站在廊下望着,袁氏手中抱着苏小月做的暖袋,看着这一家四口在雪地里玩闹。

    去年苏小月玩雪球没有打赢方河的,今年心里还记着呢,于是带着两小的专门攻击方河。

    方河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看着一大两小忙活,心里头发烫,都是他至亲之人,不忍心让人失望,特别是想起小媳妇去年气呼呼的劲,今年方河学乖了,时不时撒把雪团,却不对准位置,总能让大小三人逃脱,只苏小月偶尔中一招,也免得她又来怨他作弊。

    苏小月高兴坏了,今年加了方嫣在内,小家伙冲前头,男人怕伤着孩子,所以落在她身上的雪团少了,反而她甩出的雪团,有大半中在方河身上,这下高兴了,终于解了去年那一口郁气,反而心痛起男人,别把他给冷坏了,到时不舒服还不得她伺候着。

    苏小月带着两小的慢慢跑了过来,方河依然站着不动,眼底含笑看着小媳妇,一副快来吧,宝贝。

    来到近来,苏小月刚要扑入方河怀中,方河已经做好她扑进来折腾人的准备,没想双腿上一重,方河垂首,有些哭笑不得,方嫣一双短臂抱住方河的腿,要往他身上爬,那模样权把他当成一棵树来,抱着腿就往上拱,拱得人心痒痒的。

    方为在一边像个大人似的站着,看着自家妹妹淘气,眼里宠溺之势不减,而不远处站着的苏小月却捂了脸,哼唧,小家伙跟她抢方河,果然女儿是他的前世情人。

    方嫣爬啊爬,拱啊拱,刚上来一点就又掉到雪地里去了,接着一屁股跌坐在那儿,一张瓷娃娃似的小脸上,要哭不哭的仰着头,却还看不到自家爹爹脸上逗笑的表情,只能看到方河的腰部,如非孩子躺着看。

    方河实在受不住女儿的可爱淘气样,弯腰,长臂一捞,把方嫣捞进温暖的怀抱里。小家伙进了方河的怀中,一下子变高了,那脸上的笑止也止不住,她还要特别的侧首居高临下看着自家哥哥,颇有些得意。

    方为觉得她太小孩子,哼,恋在爹爹怀里淘气有什么好炫耀的,他才不想爹爹抱呢。刚这么想着吧,只觉得身子一轻,方为脸色大变,只见自己离开了地,然后落入一个温柔的怀抱中。

    嗯,苏小月把方为抱了起来,方为别扭的扭了两扭,苏小月笑着捏了捏方为的鼻子,“娘亲就想抱抱你,抱一下又不会掉一块肉,再说这里就咱们自家人,没有人看到的,嗯,金满看不到,不会笑话你的。”

    说起金满笑话他的事,方为脸色不好了,可是闻着娘亲身上的香味,心里又踏实了,他已经好久没有被娘亲抱过,于是小胳膊下意识的缠住苏小月的脖子,苏小月见小家伙终于像个孩子样了,高兴不以。

    然而苏小月没有方河高,所以即便方为被苏小月抱着,方嫣也比方为要高,小家伙抬起倨傲的下巴对着方为,方为看了一眼,不理她,把头理在苏小月的脖子下,闻着曾经熟悉的味道,心里安下来,他还是有点想娘亲的怀抱的,好久没有像这样抱着,真是舒服。

    终究是孩子,苏小月与方河对视一眼,两人笑了。

    玩闹一阵,一家人吃了白米粥加鸡蛋做早餐,吃饱喝足了,一家四口又下雪地里一起团结滚起了雪球。

    去年方为在那儿忙碌,就想做几个雪人出来,没想被苏小月与方河的完闹给耽搁了过去,今年一家四口都上阵,眼看着一个大大的雪团出来了,方为说那是姥爷,他给姥爷头上画了一顶帽子,正是如今苏阿吉的形象。

    今年棉花收成好,苏小月按着上一世的记忆,做了一顶厚实的帽子带在了苏阿吉的头上,苏小月还给两位老人做了手套,里面镶了薄薄一层棉,年轻人喜欢玩雪,手套就丢在桌上。

    家里一到冬天就烧炭,屋里虽有点木烟味,却是很暖和的,然而两位老人还是站在了廊下望着,看着欣喜。

    姥爷做好,就是姥姥了,这次方为给姥姥的鬓发上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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