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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上位手册-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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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不像那如贵嫔一样,从宫女之位开始,最终叫所有看轻她的人都不得不臣服脚下呢?
  傅容真不是个野心勃勃的人,可狗急了也会跳墙,福禄、淑仪、太妃……所有人都将她当做没有生命的棋子,但她偏要告诉他们,她傅容真是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的未来除了她自己,谁也别想轻易主宰。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你们为啥吃不到肉么!因为你们不留言~
  不留言容嬷嬷没动力,怎么写船戏╮(╯▽╰)╭?
  
  好吧正经点,这么轻易被宠幸,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作者岂不是太失败了?
  作为一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作者,我们要走顺其自然水到渠成路线。【泥垢!打!】
  咳咳,只是卖个萌,希望姑娘们多多留言支持。
  

☆、第16章。御前【一】

  第十六章
  
  彻夜无眠,好不容易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迷糊地睡了过去,不一会儿就听见外面响起了脚步声,什么人来往匆匆,太监的声音宫女的声音都从外面模模糊糊地传进来。
  容真揉了揉眼,问了句,“什么时辰了?”
  门外的宫女听见,答道,“这才寅时呢,姑娘还是再睡会儿吧。”
  
  容真“嗯”了一声,耳边却一直断断续续地传来那些脚步声,她一向浅眠,有了这些声音就别想睡着。
  最后索性坐起身来,看着外面朦朦胧胧的光芒发呆。
  这个时候约莫是皇上起来了,他要去上早朝,所以必须早起。
  
  她想批件衣裳去后院里走走,岂料身上只穿着那件薄薄的白袍,房间里又没有别的衣裳,只好作罢。
  最后,只能百无聊赖地倚在床上,大约是皇上已经去早朝了,外面的声音慢慢的就没有了,于是她因为困倦,就这样倚在床头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人轻轻地在耳边叫她,“姑娘?姑娘?”
  容真醒了过来,昨晚守着她的那个宫女笑吟吟地站在她面前,指了指窗外,“天已经大亮了呢,皇上就快下早朝了,姑娘还是先起来洗漱洗漱,指不定一会儿圣旨就来了呢。”
  
  容真于是点了点头,一边起身一边说,“麻烦你了。”
  那宫女笑着为她穿上刚拿进来的衣裳,“姑娘言重了,您是主子,我是奴婢,奴婢伺候主子是理所当然的,有什么麻烦的呢?”
  容真被她拉着坐在了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那种略显疲惫的面颊,轻轻地说了句,“在圣旨下来以前,我也只是奴婢罢了。”
  那宫女一下子不知说什么才好。
  
  只是没想到的是,圣旨下来以后,她也仍然不是主子。
  过了好一阵子,终于有太监前来传旨,容真从容地来到门外,恭恭敬敬地跪下身去,就听那尖细的嗓音公式化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宫女傅容真蕙质兰心,才艺超群,即日起封为御前宫女,赐白银三百两,移居宣明殿,钦此。”
  
  容真一下子愣在那里。
  不是妃嫔,甚至连最低等的小主也不是,竟然是……御前宫女?
  那么太妃那边,皇上打算如何交待?
  
  下一刻,她回过神来。
  皇上和太妃的交易必然不是一时的,她如今就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最终能否登上妃位,全看太妃的表现。
  皇上深谋远虑,一来答应了太妃,二来又将她挟制着,果然好手段。
  
  可她坐在这宣明殿里安静地揣摩着圣意,后宫却是流言四起。
  主子们的眼线遍布八方,自然知道昨日皇上从太妃那儿离开时带走了一个宫女,这宫女不是别人,正是一月之内从尚食局出来,连续被淑仪、太妃和太后相中的人。
  而如今一道圣旨下来,连皇上都相中了她。
  这该是怎样的好手段?
  
  此刻,淑仪已在折芳居外站了很长时间,值守的太监通报以后出来回禀,说是太妃娘娘尚未起床,还请淑仪先行回宫。可淑仪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铁了心要等到太妃。
  折芳居内,太妃漫不经心地任秋姑姑为她用棉布缠起染了凤仙花汁的指甲,看了眼秋姑姑欲言又止的模样,笑道,“怎么,想问哀家为何不见她?”
  秋姑姑垂着头,“奴婢愚钝,难以揣测娘娘的意思。”
  
  太妃笑而不语,又过了好一阵子,才淡淡地吩咐道,“行了,让她进来。”
  秋姑姑出去跟门口的太监说了几句,淑仪终于踏进了殿门。
  
  太妃抬起头来,看了眼面色不太好看的淑仪,笑道,“淑仪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可是昨晚没睡好?”
  淑仪垂眸,神色郁郁,“太妃娘娘明知臣妾心思,还请娘娘为臣妾解惑。”
  
  太妃也不与她打什么太极了,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哀家知道你怨哀家把容真送给皇上,但哀家自有打算,并不是针对你。”
  淑仪没什么头脑,顶多有点小聪明,深谋远虑这种东西不适合她。
  她能走到如今这一步,已经是太妃努力的结果了,要想做皇上的枕边人,却是容真更适合些。
  
  淑仪咬唇直视太妃,不服气地说,“娘娘昔日答应臣妾的爹,说是要将臣妾当做亲生女儿一般疼爱,助臣妾在这后宫里平步青云,享尽恩宠,如今却为何忽然变卦,去栽培那区区一个宫女?”
  太妃扬起嘴角,“哀家说了,这是哀家的打算,与你无关。容真是容真,你是你,哀家并没有舍弃你而选择她。淑仪,你先回去吧,哀家不想多费唇舌。”
  
  这下子淑仪气急了,她有些恼地盯着太妃,常年身处上位而养出来的脾气有些发作,但碍于太妃的身份却不好撒气。
  不过区区一个太妃,皇上尊敬她,她还真当自己是太后了?
  这么些年来,淑仪还指望着她能帮自己越爬越高,可到头来仍旧是个高不成低不就的淑仪,而她如今却要撒手不管,另外栽培心腹,这叫淑仪怎能不气?
  
  淑仪一时气急,冷笑一声,也不顾其他了,“太妃娘娘,臣妾是由您带进宫的,一向尊敬您,敬您为母亲。可把容真带出尚食局的是臣妾,把她交给您代为看管的也是臣妾,如今您夺走臣妾的人,还拿去当做自己的心腹,这样做是否有点欠妥呢?”
  
  太妃的笑容慢慢地隐没在唇角,哪怕看上去依旧高贵温和,眼神却冷了下来,“你口口声声称自己臣妾,可你是不是忘了是谁给了你今天的名分和地位?”
  淑仪不服气,冷冷地说,“太妃娘娘把臣妾带进宫,自然功不可没,可赢得皇上垂帘的,诞下小皇子的,都是臣妾,太妃娘娘难道想把这些功劳也一并揽过去不成?”
  
  太妃看了她片刻,重新笑了起来,“好,好,如今你是淑仪了,还有自己的儿子,哀家不过是个毫无权势空有其名的老太婆,你自然是看不上哀家了。既然如此,那哀家也没必要理会你了,你说得对,容真比你聪明,也比你有城府,哀家本无意让她取代你的位置,可你非要逼哀家,那哀家就顺了你的意,让她成为哀家的新宠吧。”
  
  此话一出,淑仪脸色骤变,“太妃娘娘本意如此,臣妾无能为力。只是娘娘看不上臣妾这淑仪之位便罢了,臣妾还有祁儿,他是皇上唯一的血脉!娘娘莫非真的连他也要舍弃了?”
  她心中有些凄惶,因为太后视她为眼中钉,若是太妃也抛弃了她,她才真真是除了一个儿子以外什么都没了。
  
  可太妃虽然看上去温和,心肠却不必太后软。
  她温柔地看了淑仪好一会儿,才说,“如今你也是孩子的母亲了,也该多花些时间在宫里陪着祁儿,以免他日祁儿出了什么岔子,皇上降罪于你这个母亲,把祁儿抱给别的宫妃。今后你就不要再想着斗来斗去的事情了,回你的元熙殿好生待着吧。”
  
  一句话把淑仪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太妃无非是告诉她,从今以后都不会在帮着她,要她好自为之,安分守己地守着如今的位子,不要痴心妄想了。
  
  淑仪顿了顿,才嘲讽地说,“可是太妃娘娘看重的容真似乎也没有什么好本事啊,那样秀丽一个人,如今也不过被封了个御前宫女,连主子都不是,恐怕辜负了太妃娘娘的心意啊!”
  太妃还是那般闲适地笑道,“御前宫女不比主子差啊,看看你这主子,能像她那样整日陪在皇上面前么?”
  
  淑仪的肺都要气炸了,可她什么也不能说,因为太妃已然闭起眼睛,悠悠地对秋姑姑说了句,“送客。”
  她再也没说话,自尊心作祟,只能转过身去,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太妃坐在那儿,过了好一会儿才睁眼看着自己的指甲。
  秋姑姑帮她一点一点松开了棉布,指甲倒是红了,但毕竟是秋日的凤仙花,没有受到充足的日晒,因此花汁染出来的色泽也不是很鲜艳。
  她叹了口气,“这颜色当真不好看。”
  
  秋姑姑垂下头去,“是奴婢手艺不精,还请娘娘降罪。”
  太妃边笑边叹气,“罢了罢了,哪里是你的错呢?染指甲的人再用心,那花汁不好,如论如何也成不了器啊。”
  
  淑仪那边,饶是她再努力,也只能到这个程度了。
  先天不足,心智不够,哪里是能爬上顶端的主呢?
  脑子里又浮现出容真那双明亮的眼睛,不论什么时候都静静地看着你,不置一词,却什么都了然于心。
  
  太妃笑了,御前宫女是么。
  在她眼里,容真的前途可是一片光明,更要紧的是,她有那么多在意的人,有在意的东西就是有弱点,不怕她不听自己的话。
  她的眼神幽幽地转向了窗外,那个方向是东边,也就是东宫所在。
  说实话,在西宫待了这么些年,她还真是很想试试主位是个什么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御前宫女的日子来临了,约莫持续十章左右。
  长伴帝王侧,哪能不失身?╮(╯▽╰)╭
  十章之内必有肉吃,不管咱们要自然而然,不可【操】之过急。
  继续求留言求调戏。

☆、第17章。御前【二】

  第十七章
  
  顾渊上完早朝回来后,踏进书房,又开始看奏章。
  近日政事繁忙,每日桌上都堆着厚厚一摞折子,他就是从早忙到晚也有分身乏术的时候。
  
  门外,容真深吸一口气,在郑安的示意下,端着参茶推门而入。
  偌大的御书房里只有皇上一人,此刻正埋头奋笔疾书着,听见开门声也没有抬头,只兀自皱着眉,偶尔停笔思索着什么。
  屋内太静太静,容真只能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来到桌前,然后默默地捧起参茶放在桌上,接着又转身蹑手蹑脚地离开。
  
  顾渊没注意来的是谁,只是看了眼快要干掉的砚台,吩咐了句,“先别走,替朕磨墨。”
  容真只得停下步子,又转过身来回到桌边,轻轻地应了声,“是。”
  
  声音温润悦耳,似泉水琤瑽。
  顾渊蓦地抬起头来,“是你?”
  容真规规矩矩地答了句,“回皇上,是奴婢。”
  她拿起研石准备磨墨,却没发现桌上有水,自打进宫以来,她从来没服侍过主子写字,自然也不知磨墨是怎么个流程。当下只得尴尬地站在那里,挣扎着是开口问皇上,还是出去问郑安。
  
  顾渊见她久久没有动静,便抬头再次朝她看去,这下子注意到了她略显尴尬的神色,“怎么,为何站着不动?”
  容真的脸一下子红了,垂下眸去小声道,“奴婢……奴婢不知在哪儿取水……”
  
  她垂下头去的姿势像极了上次同淑仪一起在御花园碰见他那次,头埋得低低的,只露出乌黑发亮的头顶,以及……发丝之后微微发红的耳朵。
  顾渊眼里划过一丝笑意——太妃选了个白兔似的女人送来他身边?毫无攻击力,温顺胆小得有些愚蠢。
  他收回目光,淡淡地说了句,“用茶水吧,朕还不渴。”
  
  于是容真依言把刚端进来的参茶往砚台里倒了点,然后细细地研磨起来。
  顾渊继续埋头看着奏折,容真站在一旁磨墨,他没说停,她也就不敢走。
  
  这房里的布置十分简单,一张书桌,一个靠墙的大书架,墙角摆了只和人差不多大小的瓷瓶子,其余就没有家具了。
  在顾渊右侧的墙上挂着一幅水墨画,月色朦胧的溪涧旁斜斜地开出枝梅花,图上题有一行诗:凌寒水清浅,疏影自横斜。
  容真默默地看了眼那行字,隽秀飘逸,力透纸背,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帝王的书房。
  
  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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