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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女官之路上-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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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君心中一动,又添了句:“还给咱们带了几枚来。”

    周弘开口了:“你不爱喝鸡汤,难不成是鸡汤没有丹药好吃?”

    湘君。。。。。。周弘真是毒舌得紧,不吃就不吃,他非得拐着弯儿戳她一顿,她眼皮耷了耷:“听说吃了能返老还童,枯木回春呢!”

    周弘斜着眼儿将湘君打量一眼,湘君有些背皮发麻,又忙干笑着添了句:“咱们用不着回春。”

    周弘哈哈笑起来,惹得宁娘也跟着咯咯笑起来,湘君怀里的那个则被几个人吵得哇哇哭起来,让她哄了好些时候。

    三日后女帝召见窦清芳且十分满意,唯有阳平公主脸色不愉。

    七日后,阳平自上书,求赐以为驸马,那位驸马正是赵毅。

    湘君跪坐在案几前书写,初听得这消息,讶异得差点儿跌落了手里的狼毫,缓了一缓情绪抬首去看坐在榻上女帝的深情。

    女帝也微微诧异,仅仅一瞬,复而笑了起来,招手唤来阳平,轻轻抚摸阳平的乌发:“等大娘派人去查查,合适就让他做驸马。”

    湘君兀自一叹息,难怪阳平想扶赵大人做丞相,想必心中也早有了安排,果真是。。。和她七哥像极了。

    阳平呆了一会儿就告退,女帝在榻上斜倚了一会儿,手指轻轻扣着大花枕:“英英,赵毅这人如何?朕瞧着窦清芳极好。”

    比起赵毅这种平庸的人,窦清芳虽然出身低贱了些,可才德兼备,自然是更胜一筹。

    湘君琢磨了几许,她心里是一百个愿意窦清芳和阳平,可阳平这样执拗,只怕是选了窦清芳又得出一个悲剧。

    “依着公主便好,她性子硬,挑着可意儿的才是最好的。”湘君道。

    女帝睁了睁眼,偏首瞧了瞧立在榻头的邓卫,眼中几分迷蒙,缓缓又出现几分清明,轻轻闭上眼朝枕上躺去:“就派人去瞧瞧这个赵毅,若无大过,就配给阳平好了。”

    湘君应下,起身朝帐外去,吩咐了几位女官去置办此事,又令人去找李太傅来,想让李太傅去考察考察赵毅的性子。

    女帝在阁内听见湘君尽心尽力操办此事,一阵阵轻轻点头,唤了邓卫扶自己出去看蓬莱殿外的苍松。

    湘君吩咐好事情进阁内却没再见到女帝,像一旁的侍婢打听才知道女帝从另一侧出去了,于是顺着那道儿走了一段,除了门,听见一阵嬉笑声,便不由得倚在栏杆上朝下看。

    一群衣着鲜亮的婢女和女帝、邓卫二人正在玩瞎猫捉老鼠,女帝如同一个青春年少的少女在园中奔跑。

    湘君对这“装嫩”是说不清的恶寒,嘴里啧啧两声儿,赞叹道:“陛下这精神头真是好。”

    身后侍婢道:“前些日子总是倦怠,多亏了邓令官送来丹药,陛下这才好起来。”

    湘君嘴角轻轻抽了一抽,丹药,回春?这世上有的是回光返照,哪有突然返老还童?纵然天下之主还是怕老病。。。。。。女帝是真的快要老了。

第102章 命格奇特() 
四年一晃而过,清河王府四季花开不败,五岁的宁娘牵着个更小的女娃在院子里摘花,湘君跟在两个小包子屁股后面,手里拿了个橘子吃。

    周弘从门内出来,看见她吃酸橘子,伸手来捏湘君的脸,有几分疑惑:“又有了不成?”

    湘君不阴不阳看了周弘一眼:“有什么?”

    这几年女帝越发老迈,她是无论无何不能脱开朝中之事,故而和周弘在男女之事上很是注意,防着怀上。

    四年,她也不过才二十三四岁,于原本的稚嫩中有多了几分风韵,与周弘说话间本就不遮不掩娇媚神情,亦是极尽俏丽可爱。

    周弘挑着唇:“再过几年,咱们还得再生呢。”

    湘君嗔了周弘一眼,把手里的橘皮扔在他怀里:“七爷说得轻巧,合着怀上的不是您。”娇娇俏俏一转身,去抱小敏娘:“摘好了么?咱们要进宫去见祖母了。”

    敏娘张着两只乌溜溜的大眼镜,抱着湘君的脸吧唧亲了一口:“阿娘你再给个妹妹成么?阿姐她老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宁娘不服气地仰着脑袋儿,小脸蛋上全是不满:“你怎么这么坏?等进宫了我要告诉祖母!”

    周弘听得笑起来,把宁娘抱了起来,有些戏谑:“你怎么也这样坏?祖母要罚她写字的。”

    宁娘扬了扬下巴,颇为自得:“就是要罚她!”

    敏娘哼哼一声,脑袋乖乖搁在湘君肩膀上:“阿娘会替我求情是吗?”

    湘君也咯咯笑起来:“阿娘想一会儿。”

    两人抱了一阵小包子,周弘问湘君:“阿娘近日身子骨如何了?”

    湘君道:“越发懒怠了,这几日又有些凉寒,你若是担忧,不如和我一道进宫瞧瞧,这些日子她老念叨几位王爷。”

    周弘沉眉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我去看看也好,四哥病重,那地儿苦寒,呆不得。”

    。。。这是要让陛下召四皇子回京都?四皇子可还顶着皇嗣的名头呢!

    两人领着两个孩子收拾打点一番进了皇宫,女帝身披锦裘,正坐在液池的湖心亭里听邓卫抚琴,目光悠悠眺望着湖中的一对鸳鸯发神,听人报湘君他们来了,脸上欢喜,让人快请来。

    两个孩子见了女帝都先摇摇晃晃行了礼,得了女帝“免礼”,笑嘻嘻把手里一小篮子花送给女帝,邀功说是自己摘的。

    在亭中坐定,两个孩子又开始叽叽喳喳告状,乐得女帝笑开眉眼。

    玩闹过一会儿,女帝吩咐婢女们端来糖糕一类,两个小娃娃被抱起来坐在凳子上抓糖糕吃,也终于消停了一会儿。

    女帝望着两个小肥包子:“成日里这么热闹就好了,看着那些歌舞看得朕都烦了。”

    湘君道:“宁娘和敏娘还小,性子闹腾,还怕烦了陛下。”

    女帝责怪地看了湘君一眼:“这有什么烦的,朕是想让他们来呢,他们能皮到哪儿去,当年朕带好几个皮猴子也没烦过。”

    湘君温婉笑了,俯身拿着帕子给两个小猴子擦嘴儿。

    女帝又问周弘:“你近日身子骨如何?听阳平说你前日里还去打猎了。”

    周弘道:“自上次出征受伤,养了几年,也恢复如初。”又恭谨立在女帝身侧,和女帝细细说话儿,大抵是猎了些什么物件儿。

    宁娘听见了,伸着脖子叫了句:“阿爹给孙女捉了只孔雀骑。”

    敏娘叫道:“不是,那不是骑的,那是给娘炖汤喝的,爹说园子里没有孔雀了。”

    湘君。。。这俩孩子比她还门儿清。

    几人笑笑闹闹说了一阵子,周弘才说:“也不知道四哥的病怎么样了。那地方穷困,四哥身患恶疾,又领着个孩子,说来也颇有不便。”

    他不求情,只淡淡说完这个事儿,女帝年迈,心中念子,却不得不听他这些话,在凳子上沉默几息,忽然问了句:“带他回来治病可好?”

    周弘略略一笑:“阿娘说好即好。”

    隔日传旨至徐州,令皇嗣回京都养病,一辆军队护送的马车从徐州开始跋山涉水,消息迅速从王宫中传出去,都道是女帝有意传位于四皇子。

    丞相府中有些沉闷阴郁,孟庭轩坐在书桌前,手中的狼毫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

    梅若寒转过头来,面上寒霜层层:“陛下这是要逼孟家了。”

    孟庭轩说:“四郎不争气,我有什么法子?何况皇嗣也是孟家人,陛下也给我这个侄儿留个面子的。”

    “今儿他能姓孟,登了帝位就能改姓,难道你还信他会顾着陛下的话?”梅若寒剑眉英秀,有几分飞扬笑意:“四郎不争气,那你呢?”

    “我。。。。。。?”

    门外轻轻叩门声响起,进来个清秀小巧的杏目佳人,捧着一个承盏托盘笑眯眯端给孟庭轩:“成约,这是我刚才炖的乌鸡汤,你尝尝。”又朝梅若寒招呼道:“夫人也在呢。”

    梅若冷了脸,朝女人骂了句:“出去!”

    女人愣了愣,有些不满地瞪了梅若寒一眼,脸上难堪:“成约还没说话,夫人发什么火?”

    这做派还真要把梅若寒压下去似的,梅若寒面上一股寒气,她这一生征战杀伐,却不曾料到被一个妾室逼至此处,顿然去望孟庭轩。

    孟庭轩只淡淡推了推汤盏,吩咐道:“你先出去,我和夫人有事要谈。”

    女人娇俏地撇了撇嘴,低身一行礼,不情不愿出门去。

    孟庭轩才道:“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皇嗣本就身体不好,路上颠簸,保不齐出事。”

    又遇乌云荫翳,女帝将朝政之事略略处置,小事派给湘君之后歇在内围床帐之中。

    一阵响动,女帝略带焦急的声音在帐中响起:“英英,英英!”

    湘君急忙起身,命人打开帐,扶了女帝起身,眼看女帝额上汗珠滚滚,也颇有些担忧,命人拿了帕子给女帝擦汗。

    女帝道:“朕。。。梦见佛前童子被一条蛟龙打碎。”

    佛前童子像?湘君也想不明白,给女帝披了袍子,传了司天台的人来解梦。

    不过小半个时辰,有个年过半百的白髭须老令官来叩首解梦,女帝急慌慌地捧了老令官的手起身:“钟天师,你替朕解解梦。”

    湘君眼皮一跳,这就是钟神秀?传说中的钟天师,一说一个准儿的钟天师,听说在女帝称帝前就找他给算过,说是苍龙命,。。。。。。。只是后来女帝信佛,极少召见钟神秀,今儿怎么巧得就召了他来?

    女帝坐在榻上将梦中诡异事情细细讲来。

    佛像前一盆中青蛟扑向佛像之时打碎了佛前立的童儿。

    钟神秀听过梦后,手指轻轻一掐,大骇道:“此梦为凶,陛下如佛,这坐下童子倒了,是。。。恐怕皇家子嗣有人遭难了。”

    湘君与女帝俱大惊,好半晌缓不过来,女帝问道:“可有缓解之法?”

    钟神秀摇头道:“臣只能算,无解法,窥得一线天机已是犯了天怒,且只怕此时事情已然发生,才有梦折出。”

    女帝呆坐了一会儿:“盆中蛟是谁?”

    钟神秀道:“臣不知,天意未泄漏,或是人或是物或为命数。”

    要问到底是谁,没有哪个算命先生能说出来,就是知道也不敢说,难保自己就说错了,冤枉了好人。

    女帝对这个也不为怪,摆了摆手让钟神秀退去,钟神秀多看了眼湘君,眸中有些惊叹,又摇了摇头,抬手告辞。

    湘君又立即令人去探并州和徐州那头的情况。

    并州尚未传信来,徐州传了信来,四皇子马车行至半路遇上劫财的山匪,四皇子身体不行,又受了伤,没能撑到京都来。

    女帝听罢,肩背一紧,直直朝榻上倒去,将湘君一干人等吓得直呼医官。

    冬日落雪,蓬莱殿外有些雪压枯枝的脆响声,周弘站在殿外看着鹅毛飞雪,脸上肃然,又像一尊石像,面色又青又寒。

    湘君照顾了女帝,取了件长袍来给他披上。

    周弘张了张嘴:“若是我多派些人去就不会出事了,我想着他如今姓孟,总该没人敢动他。”

    湘君知道他为这事自责,柔声道:“去了的护卫都没了,您并不能改变什么。”又替他拢了拢袍子,抬手捂了捂周弘那张冰凉浸骨的脸,想要再安慰他,却不知道说什么。

    周弘抬手抱了抱她,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找到一根浮木歇一歇。

    侍婢出来报女帝醒了。

    湘君领着周弘进门去见女帝,女帝爬起床来,一夜间白发丛丛,面上苍老几分,看见他们进来,也不说话,只靠着床头盯着帐子。

    周弘坐在床头伸手揽了揽女帝肩头,以做安抚状。

    女帝倚靠在周弘的肩上,沉默了许久,轻声唤了句“七郎”,周弘低低应了一声,轻轻拍了拍女帝肩膀。。。。。。

    湘君不想打扰他们母子二人消解悲痛,起身退出了门外,在门外看着鹅毛纷纷的大雪。

    婢女抱了个暖炉来给她:“想不到还真让钟天师说中了。”

    这一提醒,湘君想起钟神秀看她的神态,将暖炉朝婢女手里一塞,撑着伞去司天台。

    行至司天台,将伞一收,踏入司天台门内,同几位官员打过招呼,进入内间看见钟神秀正在朝行囊里放书本。

    钟神秀看她来,眉眼一弯,朝她拱了拱手:“纪舍人。”

    湘君也认认真真还礼,开门见山:“还请钟天师替我算一卦。”

    钟神秀将湘君面向细细一打量,抽出行囊里的龟壳和几枚铜钱:“舍人赶巧,这是老朽最后一卦。”

    “最后一卦?”湘君又望了眼钟神秀的行囊,难道这老头要不干了?

    钟神秀不做解释,只和善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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