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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与安安 by 饭饭粥粥(人兽、恋童,高h)-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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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腳一頭,兩頭大狼灰頭土臉的被卡卡趕出山洞。

黑毛看看紅毛,心想,原來是我亂作夢啊,還害紅毛一起被趕出來。

紅毛看看黑毛,心想,幸好只是一場夢,洠氲綍谐雎暫诿脖悔s出來。

相視一笑,黑毛紅毛肩併肩,往他們自己的巢穴走去,準備繼續補眠。


 


完 2008/5/10


 


~~~~~~~~~~


 

卡卡與安安番外 余稔與安安 by 飯飯粥粥


 


余稔不太記得安安剛出生時的事了。

他那個從歷代祖先手上繼承的家產多到數不清的父親太過有錢,同時也太花心。

雖然礙於法律規定,父親只能有一個合法的妻子,也就是余稔的母親,可是不代表父親就會只有母親一個人。

同父異母的弟妹不斷出現,但余稔的母親卻絲毫不在意,因為她的娘家同樣相當有錢,利益下的婚姻不會去要求忠貞的愛。

就算如此,余稔的父母親還算是關係很好的,除了余稔之外,母親還生了幾個父親的孩子,他們之間的婚姻並非名存實亡,只是少一點什麼枺鳎苍S那叫做堅持。

余稔只是陌然的看著,漸漸變成了一個冷淡對待一切的人。


 


在余稔十八歲那年,母親又生了一個弟弟,也許是因為母親年紀也大了,難產了。

醫療小組緊急剖腹中,不小心劃了新生兒一刀,在右腳底板留下了一道傷疤。

余稔洠в腥メt院看母親和弟弟,一來是當時的他在外住校念書,二來是對他來說那並不是太重要的事,弟弟多的是,不管是不是同一個母親生的。

幾個月過去,余稔一樣在忙碌著他的學業與事業,某天接到一通電話。

父親打來的,說弟弟被人綁架了,問他有洠в惺盏较嚓P勒索電話。

洠в校囡f。

是嗎?父親說完,便又掛上電話。

余稔聽得出父親的心急,其實余稔也明白,父親雖然花心,對孩子們卻是非常的疼愛與照顧。

他再次拿起話筒打給母親,從她的哭泣聲探出情況。

家中的一個女傭家裡人欠了錢,急需一大筆錢來還債的她把孩子抱了出去,交給在外頭接應的情人。

人,很快的就抓到了。可是,孩子洠Щ貋怼

狠心的綁匪怕帶著孩子不好逃亡,竟然在抱走孩子後就直接開車到了極為偏僻的村落外,把孩子活埋了。

警方與余稔父母趕到活埋現場時,卻怎麼也找不到孩子,連屍骨都找不到。

為了找孩子,余稔父母拿出鉅額的懸賞金,在全國各地公告,就連電視廣告也一再出現,懇求大眾幫忙找孩子。

孩子才四個月大,一張又一張的嬰兒照片在各地流傳,同時也有個重要證明,在孩子的右腳底板有個傷疤。

有好幾個娃兒被送到余家,說那是失蹤的孩子,在那些娃兒們的腳底板真的有傷。

那是為了錢,在自己的娃兒腳底劃刀甚至刮肉的父母,余稔看了他們的嘴臉只想吐。

真正的孩子一直洠в谐霈F。

幾週過去,幾個月過去,一年過去。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孩子已經死了,若洠в兴溃豢赡苷也坏健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是絕對的道理。

所以孩子洠С霈F,就代表孩子已經不在了。

父親與母親漸漸放棄了,孩子不在,日子還是要過。

可是余稔洠в蟹艞墸麜和W業,在距離那個孩子消失的村落最近的城市飯店裡住了下來,繼續尋找著孩子。

然後,奇蹟出現了。


 


「大哥,別分心。」

低沉的聲音把余稔喚回了神,他眨了眨眼,重新對焦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昏暗的房間中,眼前是安安的臉,在他之後是看習慣的臥房屋頂的吊燈。

洠уe,自己現在躺在床上,身體上壓著的,是自己從小養到大的安安。

「我要進去了喔。」安安說。

余稔又眨了幾下眼睛,才說:「嗯。」

語畢,下體傳來一股撕裂感,余稔知道那是安安的陰莖插到自己體內。

剎那間,余稔突然覺得眼前的安安不是二十多歲的青年,而是他第一次正眼看到的,不滿兩歲的幼童。

那天,飯店經理打電話到他房間,說有兩個男人抱著一個孩子來,請他下去看看。

經歷了無數次的失望,但余稔還是洠в蟹艞夁^,他套上一件薄外套,走進專屬電梯從VIP套房到一樓大廳去。

在那裡,站著兩個衣衫破舊的鄉下男人,表情都是一臉貪婪,余稔心想,也許又是一個被成人刻意割傷的一個苦命孩子。

孩子大聲哭泣著,聲音大到讓余稔幾乎聽不清飯店經理在講什麼,嘆了一口氣,余稔決定先看看孩子。

奇妙的是,當余稔把孩子抱了過來後,孩子竟然停了哭聲。

一張小臉,髒得不可思議,只有兩顆圓溜溜的眼珠轉啊轉,盯上余稔的臉後就定格在那裡,滿是好奇的神色。

余稔用衣袖把孩子的臉給擦乾淨,露出來的是一張白淨的小臉,和四個月大時的照片一點也不像,可是卻意外的和自己小時候的照片相似。

瞬間余稔知道這是他的弟弟,他的小弟。

淚水流了出來,落在懷中的孩子臉上。

孩子搞不清楚狀況,睜著眼睛眨巴了幾下,用那髒兮兮的小手摸上余稔的臉。

一隻手,貼上自己的臉,只是那不如記憶中柔軟,而是成人的粗糙手掌。

「安安……」余稔不自禁的抱住眼前的青年。

在二十幾年前,那個髒兮兮的小孩竟然會在現在,用他那成長後的性器插在自己體內磨擦,讓兩人同時沉浸於性愛的快感中,當時的自己怎麼樣也想不到。

「大哥……」眼前的青年不滿了,嘟起嘴:「大哥今天不想做嗎?」看來他受不了一再分心的自己。

緩緩的,青年把性器從余稔的體內抽出來,還未吐精而硬挺的陰莖在抽出時磨擦著肛道,帶來強烈的排泄快感讓余稔不禁呻吟。

抽出性器後,青年並未離開,而是坐到床邊,面對著余稔張開雙腿。

在那裡,有著剛才還插在余稔體內的勃起,大小適中的兩顆睪丸下垂著,和他的髮色一樣偏褐色的陰毛覆蓋下,是漂亮的咖啡色皮膚。

青年的手指輕巧的扶起睪丸,露出的是一個乾淨小巧的肛口。

「那換大哥……來幹我好了……」翹起嘴角,青年露出一個笑容,莫名的淫蕩。

余稔瞬間暫停了呼吸,在眼前的青年就像個帶著惡魔翅膀的天使,誘惑著他。

不自覺的,余稔壓上青年,用他剛才因為前列腺被刺激後勃起的陰莖插入青年的肛口。

「安安…安安……」再也無法思考,余稔用力的使著腰,享受著緊窒肛穴帶來的快感。

這是他已經熟悉的身體,在安安才三歲那年就開始的行為,無法通精甚至勃起的安安要求著要和余稔做愛,因為安安說余稔是他的伴侶。

余稔不知道安安在狼群中生活的一年半中學到了什麼,可是與其讓安安去和其他的公狼亂搞,余稔寧可是自己破他的身。

余稔抱著懷中的青年,發熱的腦子被快感攪成一團混亂,只想要把精子射到他體內。

「安安……安安!!」隨著嘶啞的叫聲,余稔在青年體內最深處射出濁白的種子,同時也感受到腹部一陣濕熱感,那是青年射出的精液。

射完精的兩人抱在一起喘息,余稔只覺得自己累得快掛掉,果然是年紀有了,四十幾,不再是永遠性致勃勃的年紀。

想到這裡余稔就總是搞不清楚,安安為什麼還是會對自己這個已經四十幾歲的人感性趣,三不五十不是壓倒自己就是誘惑自己去壓他。

以前安安還小,余稔可以當他不懂事,或是接樱娜耸挛锊粔颍艜阉械淖⒁饬Ψ旁谧约阂粋人身上。在安安已經長大並且接樱巳旱默F在,為什麼還是會黏著自己這點,余稔實在搞不清楚。

「大哥…」就在余稔想枺胛鲿r,安安已經穩下氣息,躺在床上摟住余稔的腰,低聲問道:「大哥不喜歡被我壓嗎……」

余稔很驚訝安安會這麼問,趕緊爬起身子,正眼看著安安說:「你怎麼會這麼想?」

安安又嘟起嘴了,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如此自然的嘟著嘴,讓余稔又想笑又覺得可愛到不行。

余稔覺得他們之間必須好好溝通,他拉著安安一起靠著床頭坐著,安安自動貼在余稔的肩膀上,還勾住余稔的手指捏捏弄弄。

被安安這麼貼著,余稔又不禁回想起安安第一次要求想進入自己體內的事。

那時安安才十四歲,余稔卻已經三十四了,安安爬上床說,大哥我想插你,給我插好不好。

那次的震撼感比安安三歲時口齒不清的要求余稔跟他做愛還要大,余稔睜大的眼,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

不是說,身為男人的自尊不想被一個小自己二十歲的男孩壓,而是余稔不清楚為什麼安安會想要壓自己。

兩人之間的年齡差距就算是父子關係也不奇怪,這樣的狀況下安安卻說,大哥我想插你。

幾乎是在頭暈目眩的情況下,余稔被安安拿走了第一次,當然是後頭的。

這種微妙的關係一直持續著,到四十幾歲的現在,再怎麼勤勞於保持身材的人都難免會有的鬆弛肌肉與慢慢出現的小腹讓余稔不安,安安到底為什麼還是只要自己一個人。

「安安…」余稔開口了,有點遲疑,但仍鼓起勇氣說出口,「我只是,會常常想,安安你和我在一起,是對的嗎?」阻止想張嘴說話的安安,余稔決定把話一口氣講完。

「我不是在意我們之間的血緣關係,那一點也不是重點,只是,當我躺在你身下時,我就會注意到你是如此的年輕,又是如此的耀眼,會不會,你應該會有更好的對象,而不是……」咬咬牙,余稔吐出最後一句,「而不是像這樣,彷彿被我洗腦般的,選擇了我。」

有時,在夜晚中,余稔看著身邊熟睡的安安,覺得他像個破殼的小鴨子。

就因為他破殼睜眼的那刻看到的,是自己;成長的身邊伴陪的,是自己。

自己是不是那個,剝奪安安的世界的那個人?

手上一緊,安安十指緊捏住余稔的手,力道之大讓余稔不禁叫痛。

「安安!你做什麼……!?」連手都還來不及抽出,余稔已經被一個高大的身子壓著趴在床上,後穴一緊,竟然已被插入。

「啊!啊!」跟不上突如其來的抽插,余稔唉叫,已不再年輕的身體也發出呻吟。

安安洠в姓f話,只有喘息聲從他口中吐出,剎那間余稔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一個人類,而是一頭又大又重的灰狼。

灰狼用他毛絨絨的四肢壓制住自己,大嘴就在耳後喘息著,余稔甚至可以感覺到空氣中充滿灰狼唾液的濕度。

「安安!安安!」余稔大叫,不知何時起他自己已主動翹起臀部,讓身後的灰狼能夠更加的深入體內,讓他的狼陰莖攻擊自己的肛穴。

洠в腥魏螑蹞幔皇切云鞴匍g的磨擦,卻讓余稔瘋狂。

在自己的尖叫聲中,余稔知道自己射精了,然後,體內的肉塊一脹,熱流充滿在體內的樱凶層囡溃磲岬拇蠡依且采淞恕

喘完息,就在余稔也以為自己已經就這麼昏睡過去時,身後環來一雙手,是安安的手。

很輕很輕的聲音,幾乎要撿拾不到的低語傳到余稔耳邊。

「……果然我就是太溫柔了,才會讓大哥搞不清楚狀況…………」

咦……?

自己是不是,聽到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


 


日後,余稔果真嘗到苦果。

他那四十幾歲的老骨頭被安安壓在床上進行第四回合時,余稔哭了。

「安安…別、別再弄了……求求你……」

安安把余稔抱在懷裡,緊緊的,似乎要將他揉到身子裡似的,當然,安安的陰莖還插在余稔的後穴中。

「大哥,狼的一生中,只會有一個真心的伴侶,你知道吧?」

余稔當然懂,關於狼的一切早在他二十幾年前找回安安時便研究到透徹了。

「所以我這一輩子,也只會喜歡大哥一個人,不可能有第二的對象。」安安盯著余稔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這跟年紀無關,就算大哥七十歲了,我還是只想幹你的洞。」

七十歲……似乎是個遙遠卻又不那麼遙遠的年紀,余稔幾乎可以想像到,全身皺紋和老人斑的自己被壯年的安安壓在身體下做愛的模樣。

不知道該說什麼,余稔嘴開了又椋В'了又開。

到最後,他只吶吶的講了一句。

「安安……那時你也好歹抱點敬老尊賢的念頭,別把我往死裡幹……」


 


真不可思議,父親與母親間無法要求到的忠貞,卻理所當然的存在於狼群之間,

而那份忠貞,自己卻找到了、碰上了、緊握在手心中。

面對面,余稔抱著安安,安安也抱著余稔,沉沉的睡去。


 


完 2008/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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