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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们接受了LK的优越条件。最为独立的集团,LK为他们打通欧洲销路。最为回报,他们提供出自己的设计与技术。
在全世界,只要稍稍对武器有了解的人,都会知道。
许氏家族的兵器王国———Survival。
一般人听到许氏家族的事情,都会热血沸腾,觉得Survival简直是国家的骄傲,是整个亚洲的奇迹!对许家人更是充满了尊敬与崇拜,甚至的敬仰。
但费长乐没有。以审视的角度来看,他们做出的事业让整个国家引以为荣,这是值得让人尊敬的,但也仅限于此。
作为军人的费长乐,骨子里有着征战沙场的勇猛、与冷漠。以及对于荣誉的淡漠,在他的意念里,为国而战是战士的使命,是他生存的意义。如果他原本的国家和地球是一样的现代化社会的话,还要将军有什么用呢。
所以,在费长乐眼里,许氏家族这么做是应该的。为国争光,是每一个国人的使命。在寻求和平与发展的社会中,费长乐不会去当兵、参军,他会用大脑,再一次爬到人生的巅峰。
比赛过后第二天,费长乐照例在图书馆录完书籍。下午去一个新介绍的学生家上课。
这个学生家的住址比较偏,需要倒两次车,但好处是两小时给150,车费报销10元。权衡再三,费长乐还是来了。
学生的家庭条件很优越,整个三楼、二百多平方米的房子干净整洁,细致的装潢体现出主人的品味。房子后是连绵起伏的高山,翠绿成荫的树木茂密葱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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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的课程很快上完,看了眼腕表,离晚上打工还有两个小时,要是倒车的话需要一个小时左右。想了想,费长乐决定跑到中间倒车的地方再乘公交。
现在正值上下班高峰期,车子在路上堵得死死的,连个行人都很难钻进去,比起在蜗牛似的车上晃荡一个多小时,费长乐选择在隐蔽的地方跑三分之二的路程到换乘点。只需要不到20分钟。
由于家里住的地方太偏,这个学生的家教总是不能很顺利的做长久,多是家教嫌麻烦就不来了。
学生母亲为了留住老师,第一次就给了费长乐150元的补课费。温柔的中年女子拉着孩子把费长乐送出了门:“程明,跟老师说再见。”
有些内向的小男孩听话的点点头:“老师再见。”
房子是被山包裹住的设计,因此,走出母子俩的视线后,费长乐钻进树林中,加速的奔跑。
就算是有行人经过,也不会看到一个青年在奔跑的景象,而是嘟囔句:“怎么起风了呢?”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树林里没有了鸟鸣的声音,树荫下的土地上也渐渐打上了阴影。感受着逆风的吹拂,费长乐闭上双眼,用气息来躲避错综复杂的树木。
只有“沙沙”的树叶声,只有流动的风声,只有自然、空气……
猛地,费长乐停下了脚步,顿然的受力,脚底摩擦起尘土。
不会错,即使安装上了消音装置,费长乐还是听到了,枪声。
从张强那听说了些枪支器械的事情之后,费长乐便对武器也有了些兴趣。打工休息时,用店长的电脑查了一些资料,简单的武器分类及型号。
在音频里听过真正的枪响之后,费长乐就记住了这种奇妙的声音。
爆裂、颤栗、沉重。
直觉告诉他没有必要去一探究竟。既然决定了以后的道路,就不要与武器之类的东西沾边。有些东西,你一但碰上,就不是你自己能决定是否放弃得了的。
沉思片刻,费长乐紧了紧肩膀上的书包,凝神屏气的向着枪响处进发。随着距离的拉近,杂乱的枪声越加刺耳,人类的气息也清晰的浮现出来。
分为两方,一方只有三个人。另一方为阻击方,五人左右。被阻击的三个人躲避在隐秘的半高植物丛中。阻击一方,对着半高植物丛胡乱的鸣枪,营造出不止五人的氛围,希望以此让对方乱了阵脚,主动暴露出弱点。
熟悉的气息。
费长乐锐利的双眸聚神凝视,树丛后,位居中间,蹲坐在地上的男人身穿黑色绸质衬衫,黑色西装裤,衬托出更加苍白的肤色。黑白分明的双眼微微泛红,左侧嘴角不自然的翘起,狰狞的微笑。右手握着一把市面上没有见过的手枪,系列型号不明。
孙雅仁。
孙雅仁的左手边是端举着狙击枪的马云,西装外套上是沙土与些许摩擦过的痕迹,稍显狼狈。孙雅仁右手边是一个陌生的男子,身高一米七八左右,比起马云来惨烈了许多,上身只穿了件白色的T恤,右臂三角肌处不断涌出鲜血。
即使孙雅仁一方的人较少,但并没有落得下方。对方营造的假象根本没有动摇三人的任何想法。
孙雅仁举起左手,做了几个手势,费长乐猜测,大概是让马云击毙一个,乱了他们的阵脚。接着便是孙雅仁和另外一个男人趁乱击毙对手,比的是心理素质与绝妙的枪法。如果孙雅仁和另外一个失手,那么陷入僵局的便是他们自己。
胜败,在此一举。
费长乐悄悄靠近阻击方的其中一人身边。那人正在换弹夹,手法干净利索,一个眨眼的时间,一股巨大的力量扳住了他的头颈,那人警觉的将手枪一扔,顺着费长乐的动作绕动脖颈防止受伤。
费长乐也知道是遇上了行家,右手瞬间加大力度,但由于低估了自己的掌力,随着沉闷的碎裂声,就如西瓜被压裂的声音,血液及脑中的液体物质沾了费长乐一手,黑色的运动服上也溅了少许,但只能看出几个较深的小黑点。
用死者的衣服擦了擦手,费长乐捡起地上装好弹夹的手枪。
这边的小插曲并没有引起相隔一米左右其他四人的警觉。由于是第一次使用手枪,它的瞄准方法和弓箭多少有些不同,连射两枪找到感觉后,费长乐举臂,右转身。
“嗙”“嗙”“嗙”“嗙”
连续的四枪过后,树林又重新寂静了下来。所有的枪声,一瞬间归于平静。
马云微眯左眼,瞄准对方的前额,右手食指微微弯曲,就在要按下扳机时。对方突然一倒,不见了!莫非,被对方发现了?
过于专注的马云并没有注意到刚才四声枪响的突兀,闪身向左,用树木躲避身形,接下来,是诡秘的寂静,只能嗅到空气中淡淡流动的火药味道。
7、七
马云用眼神询问孙雅仁,孙雅仁脑海中回荡着刚才格外响亮的四声枪响。那并不是胡乱的开枪,那是,有目标的鸣枪。
目视前方,孙雅仁将枪收进里怀的枪夹,同一时间,对面传来一个人的声音:“都解决了。”
半高的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随后,走出三个人,马云手持狙击枪,枪口瞄准的目标,正是费长乐的心脏!
孙雅仁解开领口的第一颗扣子,微举手,另一个人奉上烟。
“真巧啊,又见面了。”孙雅仁仿佛没有注意到马云举枪的动作,和费长乐像是熟人般聊天,只是,眼神冷漠又危险。
“我刚做完家教。”
“哦。”孙雅仁点点头,叼着烟微眯眼:“你怎么知道是我们。”
面对着马云的枪口,费长乐不动如山,和平日一样的沉默淡定,仿佛即使马云下一秒开枪,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我能清楚的看到你们。”
孙雅仁笑了。露出森白的牙齿:“你是哪训练出来的?”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秋风乍起,萧索的寒冷。弥漫着血腥气与火药味的森林中,时不时有动物在鸣叫,短促、尖锐。
“战场上。”费长乐的身后投下大片的阴影,漆黑的夜幕中,一双眼睛精湛锐利。
孙雅仁对这个回答有些意外,微微挑眉:“佣兵?非洲?法国?车臣?”
“一个,你所不知道的世界。”
孙雅仁身边的另一个人对这个答案嗤之以鼻,举起手中的枪对准费长乐,“老大,杀了他得了,这小子说不出什么真话。”
孙雅仁对男人淡淡的一瞥,男人瞬时背后一麻,放下了枪。
“方健,你知道刚才5个人是哪出来的吗?”
叫做方健的人摇摇头。
“最差是K3。”孙雅仁对视着费长乐坚定的目光,淡淡的说道。
“K3?”
“你要是刚才出手的话,他会瞬间打爆你的头,是吧,小子?”
费长乐右手食指松松的挂在扳机上,当方健用手枪指着他时,他便用余光同时扫着马云与方健的手指,只要他们有任何的动作,他会瞬间向下闪躲,然后,出手。
对于费长乐的沉默,孙雅仁笑了笑,摆摆手,马云表情僵硬的放下手枪。
抬眸,孙雅仁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小子,给我做保镖吧,我保证,给你的钱是你想都想不到的。”
没有犹豫,费长乐道:“不用了。”
孙雅仁没有意外,“这是第二次拒绝我。”微侧头,小声对马云说了几句,马云点点头,转过身打电话。
“我从来不喜欢勉强别人,强扭的瓜不甜。我会等着你亲口的答应的,再见。”转过身,孙雅仁向森林深处走去,方健将死去五人的手枪捡起,连同费长乐手中的,一起拿走。在孙雅仁的一侧举枪瞄准费长乐,向后踱步。
“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孙雅仁停下脚步,转过头。月光淡淡的打在他的侧脸上,如同午夜出没与古堡中的吸血鬼。
“费长乐。”
孙雅仁嘴唇无声的动了动,一行人消失在树林的阴影中。
黑色跑车在山路上无声的穿梭,马云从后视镜中看了眼从上车吃完药丸后,一直闭目养神的孙雅仁。
“他们都收拾干净了?”
孙雅仁睁开假寐的双眸,脸色比刚才还要苍白,眼底泛着青灰色,微抬手,副驾驶座的方健递上香烟。
“是,刚才来过电话,尸体都处理掉了。”
方健转过身,低垂头,声音郑重的说道:“老大,这次是我的错,回去之后您罚我吧。”
“罚?怎么罚?是断你腿还是断你手?”
方健身子一僵,摇摇牙:“全部听您发落。”
马云目视前方,车子开的快速平稳。他和方健共事4年多了,方健跟老大的时间比他还要长,虽然很残酷,但是做错了事,必须要罚。一是维护老大的地位,二是为了让自己以后在这个家族里能混下去。
“这事不怪你,谁也没想到会有人在今天动手。”今日是孙雅仁回孙宅给孙家掌权者孙圣擎看设计图的日子,回来时抄近路才走的山路。这是一张早有预谋的暗杀,策划者胆大且心细。
“这事就此为止,不要传出去,暗地里,给我查。”
方健维持着坐姿深鞠躬,额头硬磕在驾驶座旁的扶手上。孙雅仁的意思很明确,他明地里不会再追究,也就没有人知道方健保镖部署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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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你想问我为什么不杀了那小子?”
马云点点头。
孙雅仁将窗稍稍降下1厘米。
孙雅仁的车都是改装过的,安装了遥控装置及防弹玻璃。尤其夜晚,通常是从不开窗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孙雅仁的仇人比黑帮还要多。
孙氏集团一开始是以非法走私枪支起家,随后孙圣擎周旋于多个恐怖组织与战争密集地区,大发战争财。有了一定的基础,凭借对兵器设计与生俱来的天分,一点点站住了脚。
几次的亡命天涯,直到孙圣擎的几个儿子长大,孙氏集团才走向了巅峰。
“我说过,如果方健要是冲动的话,现在我们看到的就是他的尸体。我们也不例外。”
马云握住方向盘的手用力一握,没有回答。
“这个人,我要弄到手。”
方健和马云对视一个眼神,掏出电话:“许峰?老大要查一个人……”
孙雅仁所有的手下都知道,孙雅仁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公私极度分明的人,情人是情人,手下是手下,从来都没有例外。
孙雅仁的私生活可以用糜、烂来形容,一切常人所无法忍受甚至作呕的东西,都是可以取悦孙雅仁的。如果孙雅仁是个1还好,他是一个纯0。并且对于此点从不避讳,孙氏的高层全部都清楚。
他的强大就在于,他可以将别人认为的弱点赤、裸裸的呈现在你的面前,却一副享受的样子。
费长乐两次的拒绝已经碰触到了孙雅仁的底线,孙雅仁虽然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了解他的方健和马云都清楚,倘若费长乐真的被招到了旗下,短期内是不会有好日子的。
周末,班里打赌的同学补了比赛的一顿饭,是在火锅店吃的。15个人,愣是吃了1500多块钱。
原因很简单,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