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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舞流年(父子)-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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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面前毫不掩饰的表现出亲密。

    祁溟月扫了一眼周围惊讶的目光,他并不反对父皇突然的举动,如此一来,倒可让旁人清楚,这个男人是属于他的,不是他人所能觊觎。

    红袖和莹然在后,对视了一眼,眼底都有笑意,可偏偏两人都容不得对方被他人注目,这么一来,或许也只有待在宫里。才可免去了周围旁人的遭难。

    尽管现下没有,但若真有人上前招惹,便是那人大大的灾难了。

    正这么想着,眼前各色彩灯已经在望,前行的两人相拥并肩,正在赏玩身前的彩灯,穿着淡绿衫子的月皇陛下忽然转过身来,递过一青一红的两盏花灯。

    “虽说是出宫游玩,你们二人一路上尽心侍奉,却未得过空,这回不必跟着了,想看什么便去,累了可回客栈先歇息,我们自会回去。”

    红袖和莹然欣喜的接过,却有些迟疑,刘易在旁说道:“你们放心去,两位主子身边还有我。”

    若是刘总管在,她们倒也放心,两位陛下不会没了人侍候,红袖和莹然这才应了声,提着灯行礼退下,朝人多热闹的地方去了。

    各处红红绿绿的花灯悬挂,不远处的桥上也悬着无数颜色闪耀,今日月色并不明亮,云层厚重,却越发显得那些彩灯耀眼起来。

    祁溟月对花灯的兴趣并不浓,他只是想瞧瞧灯会是如何的,红袖和莹然一走,他循着人少的地方,行至一处店家门前。

    祁诩天始终将他揽在怀里,他只关注怀中之人,其他全不在意,见他到了此处停下,抬首一看,原是一家卖玉器的。

    “溟儿想要何物?”

    “只是看看,未必便要买些什么。”宫里什么都有,若要寻好玉,他也不会来此,只是想看看有无别致的物件。

    祁诩天在旁不言,祁溟月看完了铺子里的东西,没等店家上前招呼,拉着他就走了出来。

    “还以为溟儿是打算为我挑选。”祁诩天回头瞧了眼先前进去的铺子。

    溟儿身边的每一物都是他吩咐人细心备下的,不曾有过任何缺失,登基为皇之后,更是如此,但凡略能引起溟儿兴趣的,都有大堆备在宫里由着他选。

    这回出了宫,寻着这家玉器店,若是为了买玉,恐怕不是溟儿自己想要,只能是为了他。

    狭长的眸因为心中所想而微微眯起,笑意蕴在其中,对于溟儿难得的心思有些期待,却没想到他这么快便出来了。

    父皇知道他的心思,就如他知道父皇所想一样,祁溟月点头,“原本是如此,不过……”正因为他知道父皇所想,所以这礼物……

    “不过什么?”夜风拂过,扬起垂落的乌发滑过祁诩天的手背,环绕在祁溟月腰上的手攫取了几缕墨色。

    在月光下,长发仿佛也印照出月芒的光泽,在他掌中丝丝蔓蔓的缠绕,抚着他的发,祁诩天笑问,“溟儿为何必了主意?”


番外 特别篇 蜜月之旅(五)
    “在世上,有何物是诩得不到的,任凭我如何挑选,也及不上任何一件你赠予我的,既是如此,不如送些别的。”停下了脚步,祁溟月转身面对祁诩天,眼底透出了几分笑意狡黠。

    不论他送了何物,只要是他亲手所选,父皇定会喜欢,但若非是世上难得之物,他不想随便送出手去,随处觅来的,即使再特别,又如何能与父皇相衬?

    自小开始便得了宫里无数珍宝,从太子之位,到如今的整个苍赫,父皇给了他的,难以计数,但他最为珍视的并非这些身外之物,想当然,父皇亦是如此。

    “思来想去,能配得诩的身份,又能让你喜欢的,也只有一样了。”拉近了身前之人,祁溟月唇边狡黠的笑意里添了几分暧昧旖旎,贴着他的唇说道:“若是将溟月相赠,随父皇想要如何……”

    “如此的赠礼,父皇可是喜欢?”近在咫尺的唇在夜风中吐露着微热的气息,唇间吐出的话语引燃了祁诩天心底的情念,将身前之人拥入怀中,他一手在祁溟月身后轻抚着,一手抬起了他的脸来,“溟儿既然在此处挑引父皇,就莫怪父皇忍耐不住。”

    对视着那双印照月色皎洁的眼眸,在那片清冷中寻到了蕴着的情意,仿佛是被夜色浸染,那双与他相似的眼眸中透出了深邃幽然的魅惑,扬起的嘴角带着弧度,对他吐出了轻语,“我何时要父皇忍耐了?”

    不的着祁诩天,祁溟月倾身吻上了眼前的那双薄唇,在他的唇上,父皇的嘴唇张开,还未等他再将舌尖探入得更深些,便已攫取着他的唇舌纠缠。

    祁诩天对于眼前所见和耳中所闻的诱惑无法抵挡,也不愿抵挡,让自己如心中所想的那般尽情痛吻着怀中之人,并不顾及他们此时正站立于桥上。

    便让他人见了溟儿与他的关系也不如何,此处无人识得他们的身份,有的只是觊觎着溟儿的人,他全不介意在此昭示他的所有权。

    溟儿从来都是他的,若是藏于深宫才能隔绝了他人窥探的眼,他会将他绊于皇座之上,让溟儿与他一起治理这片天下,让天下人只知月皇之名,而不知他们的月皇有着如何的风姿,不让怀中之人有半点风情显露人前。

    所有的浅笑悠然,清冷惑人,溟儿的任何一种神情都只能属于他。

    抱紧了祁溟月,祁诩天在他口中肆虐着攫取他所有的反应,直到未闭合的唇溢出了湿润水泽,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从唇上到齿间,全是父皇的气息,舔着唇边的痕迹,祁溟月退开了些,轻喘着,只觉在他背后沿之外也悬挂着不少灯盏,却反倒令桥上增添了朦胧的昏暗,只有探首往下,才可瞧见大片的璀璨斑斓。

    “这是在哪里?自然是溟儿所在之处,只要是溟儿所在,我哪里还管得了是在哪里。”祁诩天接了他的话,朝周围打量,刘易不知何时早已消失了踪影,想是已令血影隔绝了人群,满意的轻笑,他往祁溟月腰下抚去的手并不停滞,拨开了他的手,继续往臀上按去。

    “父皇……”祁溟月由得他在臀上抚过,口中提醒道:“我们可是才出的门,晌午之时的那回也该够了吧。”

    用了午膳回的房,入暮了才出门用了晚膳,虽然只做了一回,而后只是相拥而眠,但想起那场情事,至今为止身上都似残留着那种欢愉快慰,已是如此的彻底淋漓,难道父皇还不够?

    “溟儿分明知道,只要是你,父皇便是永远都要不够的。”祁诩天笑着拉近了身前的人,时轻时重的在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臀上摩挲着。

    凑近了又说道:“何况溟儿说出了那般的话,叫父皇如何还能忍耐得了,既是要将自己相赠,说了随我如何,溟儿可不能反悔。”

    祁溟月只觉身后掌心的热度隔着衣料传来,臀上被抚触着升起了同样的火热,抬首看去,狭长的鹰眸内正燃着灼灼的热度,就如身下与他相贴的那一处一般。

    “我可未说是今日相赠,父皇岂能强取。”祁溟月取笑的话还未说完,在臀上游移的手忽然到了身前,胯间被那双手掌覆上,耳边响起了沉沉低笑,“溟儿难道想忍着,已是这般了……”

    在硬起之处又抚动了几下,祁诩天笑得一脸邪肆,前些时日为了不影响溟儿上马行踪,他都未好好疼爱他,午后虽是补偿了一回,然而被克制的欲望一旦得以纾解,却越发让他觉得不够起来。

    登上皇位,更添威仪的溟儿,让他越来越痴迷。除了将他绑在自己身边,他不知还能如何,恨不能真正与他融成一体,化作一人才好。

    祁溟月望着眼前,那双注视他的眼眸中满满的全是情意与欲念,仿佛有火焰在燃烧,“父皇这般瞧着我,莫非是想要吞了溟月?”

    迎着在腿间按抚的手又贴近了些,他并不打算忍着,只是无意让两人的亲密之举落在他人眼里,既然此处无人,便不需遮掩什么。

    随着祁溟月贴近的这一步,祁诩天张口咬在了他的耳边,舌尖舔过,语声满是暧昧之意,“既然溟儿瞧出来了,可愿意提前赠予了我?”

    “父皇想要如何?”祁溟月扫了一眼周围,行路的人许是被刘总管给拦下了,又或是因为有暗处的血影,桥上不见任何一人。

    桥下渲闹的人声隐隐传来,他们站在朦胧之中,朝下注视,好似与尘世相隔,底下的喧腾热闹使得此刻更显静谧,静到他几乎能听见父皇的心跳声。

    除了心跳,耳边又响起调笑的轻语,“溟儿在看什么?就算父皇再等不及,也不会在此处对你做些什么,万一被人瞧了去,岂不是父皇的损失,我们还是回去可好?”

    先前挑诱他的不知是谁,此刻却又来说这些,握住了仍在身下抚弄他的手,祁溟月似笑非笑的挑去了一眼,以他对父皇的了解,若是放肆起来,这个男人未必不敢在此做些什么。

    心思善变,行事诡秘难测,苍赫帝一直都未变过,对他的心思也是一样。

    “那就回去吧,这些花灯虽然不错,却不比父皇更让我心动。”相似的薄唇勾起诱惑的弧度,祁溟月牵着他的手往另一头走去。

    即使不看,他也知此刻身后的男人是何种表情,那双狭长的眼眸里定是带着满意的微笑,存着无数情意与深重的暗色。

    两人往回走,却并不是先前行来的那条路,而是择了更清净些的小路。

    人声喧哗隐隐约约,夜风轻拂,带起了两人的发,墨色缕缕飞扬,扬起月下的暗影在背后交缠着又再错开,仿佛交织了月芒,牵绊出几丝清冷银辉,玄色的衣袍与那抹浅翠在银辉之中贴的很近,谁也没说话,并肩直着,衣袂下交握的手始终未曾放开。

    祁诩天此时并不急着回去,此番的赠礼是溟儿的心意,相比其他礼物,他的溟儿更清楚,他最想要的不是其他,只是他一人而已。

    握着的手似乎紧了紧,祁溟月垂首,那抹玄色之下,那双骨节匀称,修长有力的手正将他紧握,掌心的热度传到他的手中,又再传到他心里。

    他知道,他的礼物不会有错。

    印着月光清冷的眼眸半敛,因为笑意而泛出热度,抬首往身侧,祁溟月问道:“父皇可想好了?”那句随他想要如何,父皇想是会喜欢,却不知会提出何种要求来。

    “莫非是在担心父皇想要什么过了分的?倘若我说……”停下脚步,凑近到祁溟月身边,祁诩天垂首,如同呢喃的私语在夜风微凉之中吐着火热的气息,就如落入耳边的那些词句,每一字都叫人脸红耳热,祁溟月听着耳畔的话语声,心跳也不禁加快了些。

    父皇竟是要他……

    正想接话,却听祁诩天继续说道:“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溟儿做一事。”

    祁溟月疑惑的抬头,身旁的男人却再不说下去,笑着拥紧了他,忽然腾身而起,只片刻功夫,眼前已在他们所住的院落之中。


番外 特别篇 蜜月之旅(六)
    回到房里,只见其中多了一物,揭开上面掩着的绸布,底下竟是一架筝琴,祁溟月走上前去拨弄筝弦,“你要听我奏曲?”在那……之前,要做的就是此事?

    “溟儿的天音,父皇还未好好听过。”祁诩天走至他身后,将他环抱在怀中,沉沉的笑声里透着暧昧邪气,“不是其他,溟儿可是有些失望?”

    “反正其他……是留在后面的,父皇要听天音,溟月奏予你听便是。”转头回答,他正要拉开在他腰腹间摩挲的手,身后的男人却按住了他的动作,“就这么奏曲也无妨吧,在那之前,父皇就想如此欣赏溟儿的天音。”

    在他身前的手从腰腹往下挪动,抚在腿间,已然散发出热度的某处霎时落在了那双熟悉的手掌中,指尖挑开了他衣袍的下摆,隔着身下那层薄薄的衣料,在他已经挺立的欲望上缓缓勾画,祁溟月垂首便能看到那双手的动作。

    “既是父皇想要如此,溟月岂能扫了父皇的兴。”眼眸微阖,指尖从筝弦上划过,微微曲起的指勾挑,一抹悠长的弦音带着几分旖旎袅袅散开,落在祁诩天耳中只觉下腹一热。

    这曲天音还未开始,便已引的他意动不已,只想让怀中的人为他而吐出呻吟。狭眸之间闪过暗色,薄唇勾起,祁诩天握着掌心的灼热,不疾不徐的抚弄。

    筝乐轻缓,他指尖的动作也极尽温柔挑逗,隔着衣料,能感觉到手心的湿热,乐声依旧是悠然旖旎的,他掌心里的热度却在逐渐升高,从那硬起的程度他便知道溟儿此刻和他一样。

    “溟儿还可忍耐多久?”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质衣料,越来越清楚的感觉到里面的热度和湿润,祁诩天的唇边勾起了几分邪气,低笑着从腰间把手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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