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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呀……”
意料之中的疯狂惨叫响彻整座夜影殿,那痛我受过,自然知道是如何的令人抓狂,但欲望被那处湿滑紧室的媚烫之处包裹得销 魂蚀骨,美妙异常,我哪里还顾得上他痛还是不痛?
再说了,这痛再痛也是他自找的,我已给他喝过救命的血,自然不用担心他会被我活活干死,那么,我还客气什么呢?
于是疯狂的扭动着腰胯,用我那根几乎烧得通红,又尺寸大得惊人的坚硬铁棒插到极处,又猛力拉回,再又插到极处……
男人果然是要在征服和掠夺中得到最高的享受和最强的快感。
这把别人压在身下肆意妄为的感觉如此美妙,美妙得让人沉醉其中,不愿自拔了……
疯狂的享受着花鸷夜的身体,在极至的快乐中,竟然生出愿在此中死,不做天上仙的念头。
长久以来,对千年情劫恨得彻骨的怨怼在这一刻竟然完全的释怀。
这人世间的欢爱,果然是天地间所有生灵都勘不破的业障啊。
……
“……嗯……”
“……啊……这里……”
“……啊……不要了……”
“……???……”
“……”
真是让人无语啊!
蓦然从痴迷中醒觉过来,耳边竟然听到花鸷夜发出声声媚得惊人的呻吟,他被我这样凶狠暴虐的侵犯,竟然还能爽到么?
低头看了下面的媚人儿,全身散发着一种淫糜的艳红光泽,凤眸含醉,脥生晕红,竟是满脸的恍惚迷茫,销魂沉醉。
他的欲望肿涨着,颤动着,自动自发的一阵一阵向外喷吐着白色的精华。他的腹上和胸上一片白晃晃的液体痕迹。不知不觉中,天已渐白,怕已过了卯时了吧,我竟做了他一夜么?
我到底撞到了他哪里,竟惹得他如此兴奋?
竟是泄了这么多回么?
小心检查他的穴口,血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止住,甚至先前那些狰狞的撕裂伤痕,竟都在不知不觉中愈合。看来,竟是被我做得顺路了,习惯了?
还真是一副淫贱妖媚的身体啊,极品!
被男人如此粗暴残虐的干,居然还能从中享受到□?
我冷冷的盯着花鸷夜那张因为受我整夜滋润反而变得媚光四射的脸,那双狭长幽黑的凤眸此刻找不到焦距,兀自还沉醉在一片迷茫的水光潋滟中做着美梦,不肯醒来呢。那两挂平日里总是颜色淡淡的肉色薄唇,这会儿居然红艳欲滴的闪着晶光……
居然……是好一副美受承恩图呢……
这花鸷夜的适应能力倒真是无比的强悍啊……如此迅速便心甘情愿的接受了自己沦为身下那一个的事实?
而且……这样的角色,竟也能被他演译得如此精彩?如此逼真?
还真是个天生欠男人操的贱货呢!
我抡起重重的巴掌,狠狠的抽在花鸷夜那紧翘结实的屁股上,清脆而响亮的疼痛终于惊醒了在高 潮中分辨不清东南西北的花鸷夜来。
“看来哥哥对弟弟今夜的侍候很是满意呢……”
花鸷夜脸上一闪而过的强烈羞愤取悦了我,我伸手随意的拧着那张在人前天下至尊、不容侵犯的“龙”脸,笑得露骨的张狂
“看,弟弟为你辛苦了一夜……”
我指着自己那仍旧肿得怒意蒸腾的轩昂,笑得着实放浪:
“到现在都还没出呢,那个男人传说中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刻,我都没有享受到,哥哥啊,你怎能自己先就爽了那么多回呢……”
刷的一声,花鸷夜那本来就绯红媚人的脸蛋儿,听了我这一句,更是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
“哥哥说怎办呢……弟弟这九天上仙转世圣体的初精,可是金贵得很呢……难不成哥哥想让弟弟把它憋回肚子里么……”
似真似假的调戏着花鸷夜,喜欢看他在我面前无措和羞愧的样子,喜欢撕碎他雄狮般强势的盔甲,更喜欢看他再也狡猾和张狂不起来的乖顺容颜……
只是为什么看着花鸷夜顺服而乖巧的捧着我的欲望吞吃,却会觉得好生没趣呢?
匆匆解了身上的锁精术,草草的把初精全泄在花鸷夜的口中……
……
夜影殿内皇寝隔间便有一个豪华而舒适的温泉浴池,花鸷夜这一夜尝到了作受的乐趣,在我身下不知泄了多少回,若是普通人这样疯狂的泄了一夜,就算没有精尽人亡,只怕也会浑身虚脱,落下严重的病根吧?
但他先是喝过我的仙血,这会儿又受得我的初精,身子几乎得到了脱胎换骨般的改造,便是再被我拖着泄个三天三夜,只怕也是无障的。
但我存心要压尽他所有的嚣张气焰,却是故意打横把他抱进了浴池,又粗鲁野蛮的在他身上一阵猛力搓洗,甚至连那最私密的地方,也没放过……
经过一夜,锁住他的穴道早已自动自发的解开,但他虽被我洗得眉头微皱,却始终不发一语,柔顺万分的任我搓揉。只是一径拿他幽黑深遂的凤眸含情的看我……
看得我浑身发麻,心上发苦。
想不通为何会想也不想便把初精给了他?
情仙的初精,千年才有一回,受者得到的好处,便是吃到太上老君的仙丹,也不过如此吧?
我竟想也不想便给了他,难不成潜意识中竟是喜欢和在乎他的?
这样的认知让我心头闷闷的,但想起当时看花鸷夜一脸妩媚的舔着唇,如饮琼浆玉液般的喝下我的初精,心里面却又控制不住的隐隐升腾着喜悦……
如此矛盾,如此困惑……
不!!!……这样的苗头让我心生警惕,看来花鸷夜这样危险的人物,我真要离他远点儿了。
17、鸳鸯出浴
沐浴完毕,又抱着花鸷夜回寝殿之时,遭遇到一件尴尬的事儿。
——我父王和琴天都候在殿内呢。
琴天那日狂奔数日数夜,拿着边关数千名有阶将士联名签写的血书闯宫,当时花鸷夜正把我压在床上狂啃,关键时候被人用如此激烈的方式挠了好事儿,心中的震怒可想而之,花鸷夜本就一副虎狼般凶残的性格,怎容得人这样触犯他的天威?
盛怒之下,当时便要把琴天立斩于剑下,却是被闻风赶来的父王拿着那把刚获御赐的九龙宝剑护在了身下。
那时我正躺在花鸷夜寝宫床上做“待宰的羔羊”,这种时候,花鸷夜自然不敢与我父王撕破脸闹,何况父王还手持着代表大炎王朝至高无上皇权的九龙宝剑救人。
花鸷夜憋着一肚子火放了人,却告之琴天,边关若敢内乱,必拿所有将士家眷血祭大炎。
琴天被逼,他不能拿边关数十万人的命运作赌,却无论如何放不下我,只好跟我父王暂回王府,一边发信鸽回边关安抚那数十万燥动的心。
我经脉暴裂,血喷不止的消息传回王府时,母妃和抚月当时就昏厥过去,父王也陷入崩溃疯狂的状态,是琴天在沉着冷静的安抚他们。
琴天跟在天魂身边四年,对我这具身体的特质他比谁都清楚。虽然担心和惊吓同样也是难免的,但却坚信我绝不会这么轻易的死去。
我若不死,便必定重生。
所以,琴天反而为我拼着经脉暴裂也要挣脱囚龙的激烈动作心下窃喜不已。
随后果然传来小王爷生息断绝一个时辰之后,又突然恢复呼吸的消息。那时父王心境已然平定,母妃和抚月也在太医的急救中悠悠转醒,一干人相扶着要冲进皇宫看我。
琴天只是外臣,没有皇令,根本不能入宫,先前的闯宫,已经差点付出生命的代价,所以,父王没有让他跟着进宫。
又是拿着九龙宝剑相逼,父王母妃和抚月“厚颜”守在花鸷夜的寝殿,双方竟以一种奇怪的对峙方式守了我五日五夜。
却不想我醒来的当夜,父王母妃甚至连话也没来得及跟我说上一句,便被花鸷夜强逼着回府。
这一夜,自是没有人能够睡得着。
天色刚明,父王便急着赶进宫来看我,琴天这回死活要跟着来,我父王便没再拦着,凭着九龙宝剑闯宫,宫里无人敢拦,影卫没有花鸷夜的声令,根本不敢现身。所以两人竟是在我和花鸷夜温泉中洗鸳鸯浴时闯进了寝宫。
这回好了,我和花鸷夜俱都精赤着身子,浑身蒸腾着未干的水珠,我打横抱着花鸷夜跨进寝殿时,花鸷夜那脸上甚至还挂着柔媚至极的春意……
如此劲暴火热,又完全背离众人想像的鸳鸯香艳出浴图,就在这猝不及防中,竟都被父王和琴天一眼看了去……
我是无所谓了,甚至隐隐还有些庆幸这无心的错失。
对父王来说,我和花鸷夜这种兄弟乱 伦的畸型恋曲已是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的事实,那么,儿子能够强势的把花鸷夜反压在身下,总比被花鸷夜压要强太多吧?
本就想要卸下家人的担忧,告诉父王,儿子不会再受欺护的事实,可这种私密到极处的事儿,明着叫我如何跟自己的父亲开口呢?
如今这种如同白纸黑字一样清楚的事实,被他自己看见了,虽然当时尴尬,却毕竟能为我省去不少麻烦。
至于琴天,不是不知他那处心思,可是天魂的记忆中,一直对他没有情爱,想来此人并非我情劫榜单上的人物,如此,我又何必多惹麻烦?
这回,他自己清楚明白的看见了我和花鸷夜的关系,能够因此而彻底死了心最好。
所以,当那双黯然失魂的眸子带着刻骨的忧伤盯住我时,我没有半点儿的回避。
但花鸷夜的反应却明显比我激烈许多。
当他那双春潮涌动的桃花醉眼看到寝殿里待着父王和琴天时,他的那种惊惶和失措,几乎比得被猎人追急的兔子还要猛烈,他几乎是蹭的一下就从我身上窜了下来,又反手一把拖着我,箭一般的扑到了床上,扯了锦被来挡住我们的身体……
我自然是顺势让花鸷夜扯进了被窝……呵呵,虽然咱身材的确很好,但在父亲和外人面前秀得如此光光,还是会让人不好意思的。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私闯朕的寝宫……还不快给朕滚出去……”
花鸷夜喘了半天粗气,才回过神来说话,只是他那精典的如水小受形象被两人看了去,便是再怎么的拿腔作势,今日里都再难在两人心中树起帝王的君威。
“父王请先行回府,容孩儿稍后回来……”
隔着薄纱的帐幔,我看到父王深深凝视我的眼睛,那里面的内容很多很多,一时让我来不及去分析和思考,但其中一种叫住欣然和喜悦的眼神,我想,我不会看错。
……
18、狮之眼泪
人都已经退完了,花鸷夜还久久的把头埋在被窝里不肯说话。
我一把把他从被窝中揪了出来,抓着他的头发,逼他直视我的眼睛。
“怎么,臣弟做了你的男人,让皇上感觉很丢脸么?”
“我的……男人???……”
他的声音抖得厉害,看我的眼神很受刺激。
“怎么?皇上享受了臣弟一夜的侍候,这会儿倒想不认帐了么?”
我似笑非笑的瞅着他,擒他头发的手改抓为抚,暧昧的在他那桃花般艳丽的脸上轻揉,另一只手却顺势一把把他搂进怀里,随意的搓揉着他身上各道私密敏感之处……
“影儿还没出够气么?……”
他仍是柔顺的倚在我怀里,任凭我的手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亵玩。只是那眼中桃花一样让人沉醉的妩媚却换成了清清朗朗的痛楚。
说这话时,他看向我的眼睛仍是带着刻骨纠缠的痴恋,唇微微上扬,象是笑着,只是那种溢着苦楚和辛涩的笑容,却没得让人看了心里头碜得慌。
他这一夜的千般柔顺,万般驯服,竟只是让我出气?
仅仅便只是让我出气么?
回想起他在情动之时,眼绽春水,腮凝新红的千娇百媚,心竟闷闷的难受。
那些,会是他为讨我欢心而刻意饰演的角色游戏么?
倒真是浪费了如此精湛的表演天赋呢。
突然觉得好生无趣。
再没心情过多的答理他,更没空再去分析他此刻的心理活动。
此番花鸷夜要我进宫“侍驾左右”,弄的这个动静,大得怕是惊动了整个大炎朝野了吧?
我不在乎天下会怎么看我,更不在乎他花鸷夜新皇登基便数日罢朝,在大炎朝堂会引起怎样的恐慌和混乱。
我只在乎我翼王府一家。
从花鸷夜的突然登基在金銮殿当着文武百官下达荒唐旨意,跟着父王带兵逼宫合府被擒,到我被逼交出三军帅印进宫拿身体侍驾,再到后来的经脉爆裂,血喷不止……
这一系列发生突然,接踵而至的恶性 事件,对于从未经历风雨的翼王府来说,无疑如同天崩地裂一般。
这些耻辱和惊恐的日子里,我倒只是身子受了些罪,但我这些至亲至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