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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他真的不需要我,便足可好好掌控他的江山,管好他的百姓。
但我自从被他掳了心,便开始一门心思的为他操心谋划,总想着要为他遮风蔽雨,抵挡住一切可能发生的危险。
潜意识中,便觉得他是小猫也好,雄狮也罢,既然选择了我的胸膛,我便要成为他最强悍最结实的依靠。
“师父……”
“师父……啊……”
“……”
两声脆脆尖尖尚处于少年变声期的惨叫,伴随着三声人体抛入空中又重重砸入地上的声音突然的打断了我的思念。
想是守在小酒楼门口的那仨小徒弟出事儿了。
老头儿脸色顿时发黑转青,不知是心疼那仨不争气的小徒弟,还是担心那仨自己一手教出来的笨徒弟在我这王爷面前丢了人?
我抿唇微笑,怡然自得,不论是谁来了,总算让我有个合适的借口驱赶身边这只越来越让人心烦的苍蝇了。
老头儿尚未作出进一步的反应, 一个疾风迅雷的熟悉身影便已刮着满地的旋风冲上楼来,黑珍珠般深遂莹亮的眼睛带着一种深刻狂热的惊喜,就那么直直的盯在我脸上……
“大胆狂徒……竟敢……”
老头儿暴喝一声,倒是第一时间挡在了我身前,却被我一缕袖风打断话头,拂到旁边。
“是自己人,你且退下!”
呵,是琴天这小子来了啊,在这儿遇上他,可算不算得人生四大喜中的“他乡遇故知”呢?
我心下暗喜,口中冰冷而不容违逆的交待下老头儿哪边儿凉快哪边儿待着去,哈哈,就是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拉。
“是……”
老头儿一个“是”字答得很是不干脆,想说什么,看我一脸冰寒的睥着他,终是没敢说出口来,悻悻的退了下去。
心下很是舒了一口大气,我这亲亲老婆给我整过来这个啰嗦又诌媚的老家伙,说不出的让我烦闷。
跟琴天待在一起,总是要被那双掺杂太多内容的眼睛痴痴凝注,当然也并不是件让人很愉快的事儿。
但无论如何,却总比继续在这儿看这老头儿献媚献得让人看了骨子里发麻的老脸强过许多。本来依着我的性子,早想一脚把这老头儿踹下楼去,但心上始终顾忌着小夜的面子,虽是忍了脾气,无奈却已是老大不爽。
这回借着琴天正好这时赶了过来,倒可顺水推舟的喝退这老头儿。
至于为何会巧得刚好在这儿遇上琴天,我略算了算,实在也算得是偶然中的必然。
琴天骑的马,只是我王府中一般的上等马而已,勉强算得上匹千里马。
600公里,也就是1200里,他赶了一日一夜外加一个下午的小半日,路上又要顾虑着马儿的体力和精力,要赶得快,又要不至于把马儿累死,这10多个时辰,能够赶到这里,已经算不得消极怠工了。
毕竟,象黑玉儿这样神骏无比的龙驹,天底下只有这么一匹。
“杵那儿做什么,还不过来坐着吃饭?”
老头儿都退了,琴天还傻乎乎的站我三米之外,两只晶晶亮亮的黑玉双瞳,本应明媚璀璨,机灵无比,然却偏透着一股子傻味,只知痴痴看我。
仿佛天地间除我之外,再无别的。
真晕啊,这死心眼儿的孩子,脑袋中的这根傻筋怎就扭不过来呢?
蹭蹭的磨了过来,在我眼神坚决的示意下,坐了我对面。
倒是有一点儿比从前大有长进,知我讨厌那些繁文缛节,倒不至于动不动就要跟我叩头下跪了。
“吃饭吧,琴将军,难道还要本王动手喂你么?”
只是那双漆黑眼睛中根本只装得下我,放面前老大一堆的饭食和酒肉竟然也如刚刚那老头儿般的被他完全的无视。
哦,我的头又有些疼了,有些话真应该及早跟他讲明,若不然,去了战场,很多时候受条件限制,根本不容人顾忌太多,他又偏是我贴身的亲随,这般不加掩饰的痴恋,我要如何与他终日相处?
风卷残云般的咽下酒肉,又开始如有千言万语般的痴痴凝注。
琴天你受了什么刺激了?从前的你并不象今天这般露骨和疯狂啊。
“将军……”
他的声音略略有些颤抖,不过是两个字的称呼而已,却能喊得荡气回肠,仿佛跟我经历了生离死别似的。
不过昨日才刚见过,我有些不能理解他这种浓烈得有些过分的感情所为何来。
“好了,有什么话,等会儿进房间里再跟我说吧……”
我摆摆手,有些无力。
也有些无奈。
32、尴尬鸳鸯浴
琴天和我一间房。
这间房是小酒楼中最好的一间,主床够大,锦被床单纱帐都是胖老板专程更换的全新之物。
并不豪华,但却干净清爽。
室内尚有一架侍床,不大,但已足够承担琴天八尺男儿的精壮身体。
期间,老头儿送来了全新的花梨木豪华大浴桶,又领了便装的桑地郡王悄悄过来拜见,只推说路途疲惫,三言两语的打发了去。
老头儿一番多余的交待之后,惹得酒楼里胖老板和那圆眼睛的店小二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老头儿临走前犹豫再三,吱吱唔唔的要我防范那七个淫贱的女人,说是那七个女人歪门邪道的东西很多,明着虽然退了下去,但不能保证暗地里会不会搞什么小动作。
我森然一笑,只要求老头儿暗中把黑玉儿给我护好就行。
黑玉儿深具灵性,我与它的沟通几乎完全没有障碍,让它乖乖待在马房,它虽有些委屈,却仍是眨巴着黑葡萄般的马眼,冲我点头。
所以,我虽送他进了马房,却并没有拴它。
想来若是有人打它主意,明着来,以黑玉儿的灵巧,完全有反抗或是直接过来找我的余地。而若是投毒或者用迷药之类的,以黑玉儿的鼻子,嗅到威胁,一早便会作出反应,及时来搬我这个救兵。
但让老头儿暗中护着它,却会更加让我安心,最重要的是,也要让老头儿有点儿事儿做,他才不会东想西想,生怕没有把我这王爷侍候好,惹得他那千里之外的主子不高兴。
桑地郡王——桑陌的祖上,是随着大炎太祖皇帝打下江山的大将军,因为战功彪勋,故而封王封地。封了桑地郡王之后,索性以地为姓。
桑陌很年青,顶多二十三四的年纪,这生自将门世家的小子,倒也出落得英姿飒爽,风流俊俏。
但我一眼盯到他看我的痴迷眼神,顿时心生警觉,草草的打发了他下去。
这大炎男风之好,真真让人郁闷之极,这男人与男人间的喜欢和爱慕,被看得如此的理所当然和顺理成章。
我这副招蜂引蝶的皮囊陷在这里,不仅让女人们犯着花痴流着口水,男人们竟也一个二个或对我虎视眈眈或对我秋波暗送。
看来竟是不仅仅要享齐人之福那么单纯呢。
呵呵,那个变态的老女人把我弄到这样的世界来享受情劫,倒真是煞费了一番苦心呢。
想着临行前小夜的再三嘱咐,不准我在外面拈花惹草,尤其不准拈琴天这小子的这根草,再回头看着脱得只剩下小衣亵裤,一脸兴奋和羞涩的准备着要侍候我洗澡的琴天,不由深感头疼。
呵呵……小夜呵,你老公我可从来没想过要拈琴天这小子的这根草啊,可这根草现如今硬要往老公手上送呵……这可怎办才好呵……
……
不是没想过要让琴天单独住一间房,免去这些让人不愉快的尴尬,但琴天素来跟在天魂身边贴身相侍,战场之上,又哪里来的那许多讲究?
这具皮囊赤身露体的形象,其实老早就被他看了去。
只是天魂心中坦坦荡荡,把琴天当下属当战友当兄弟各种各样的感情都有,却唯独没有半点情爱的成分。
当然,琴天那会儿看天魂的眼神并没有现下这么露骨和痴狂,天魂也早被军中一众将士们痴迷爱慕的眼光看得疲了,便更加不会注意到琴天的这一份有多么特别。
因为琴天不曾越雷池一步,而天魂打小在王府中便被下人们侍候着惯了,所以,天魂并不拒绝琴天的贴身侍候,其中,便包括享受淋浴时琴天的按摩服务……
这种本来私密之极的绿灯,天魂早在无意之中为琴天大开,以至于我现在竟不知如何开口拒绝琴天这貌视理所当然之极的特殊服务。
天魂不象我,他的性子压根接受不了男人。用异时空现世的网络语言来讲,天魂是那种永远也掰不弯的直人。
他对男人,永不会产生性趣。
他明知花鸷夜是情劫榜单上的宿主儿,面对花鸷夜势在必得的强势,仍是选择了不计一切后果的逃避,甚至不惜以沉睡千年为代价。
至于琴天,就算是与他赤身相对,以天魂的功夫既不担心被琴天强了去,他自个儿更加不会对琴天产生什么想法和感觉,所以对于琴天侍浴一事儿,从一开始,便是心安理得的享受了去。
从前琴天在给天魂侍浴时,到底存着何种心思,天魂根本没有在意过,我自是觉察不出来,但象今天这样一种一脸兴奋和羞涩的表情,存的是那门子心思,我再要看不出来,倒真是枉自司掌这三界众生的情爱了。
我在人间界的经历和天魂不一样,我寄魂在那个女孩儿的身体中,成日面对着那个冰山也似的冷酷男人,从来过的就是一种孤独而独立的生活。
我不喜欢也不习惯被除了小夜以外的大男人如此贴身的侍候着,就算完全的并入了天魂的记忆也是一样。
我的功夫,自也不担心被琴天强了去,也自信便是与琴天裸裎相对,也不会对他产生半点想法和性趣。
但我毕竟已经品尝过男人的滋味,且已经接受和个男人欢好的事实,虽然对他没有那种心思,但若真让他给我侍浴,还真不敢想象被家里那只大醋桶知道了会如何的闹腾呢。
当然,最重要的是我自己根本就接受不了被除了小夜之外的另一双手来触摸身体。
尤其那双手的主人还明显的对我抱有别样的心思。
之所以没有另外给他开间房,除了要逼着自己克服心理的障碍,适应以后都要与琴天朝夕相对的生活以外。
还有对他的担心。
这小子功夫不错,若硬来,这个地儿除我之外,怕是找不到能够收拾他的主儿。
然亏就亏在太过实诚,根本没有半点儿江湖经验。
他一出场,便把老头儿几个心爱小弟子抛货物般的砸了个满地。
老头儿看我份上,虽不敢对他下脸子,但心上一准把他恨了个透。
最重要的是老头儿的大主子,我那亲亲老婆小夜宝贝儿早看琴天不顺眼,虽然因着我的关系,没敢动他,却无论如何也不会好心到派人关照他的份上。
所以,若有事发,除我之外,根本没有人会在乎琴天的死活。
偏琴天这小子又出落得太过“如花似玉”颇招采花贼的掂记,旁的不说,桑地这边现成还有七个女贼躲在暗处虎视眈眈。
我虽对琴天无意,却也不愿他落入贼手惨遭狼吻。
所以,安排他跟我待在一处,免得这一根筋的家伙傻愣愣的做了那七个饥渴到极点的女人的下饭菜。
因为天魂的记忆对于琴天的侍浴根本不曾放在心上,
所以,我不曾料到会发生这样尴尬的事儿来。
……
“将军,水温正好,要琴天过来给将军宽衣么?”
看我半晌没有脱衣沐浴的意思,这小子居然噙着一抹羞涩如同白菊一般的笑意,踱我面前,两只晶晶亮亮晃着璀璨星光的漆黑凤眸破天荒的闪动着一种疑为调皮戏谑的光芒,竟是主动的招呼了过来。
昨日已经把话说得很重,但今日看来,那番话显然竟是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想想这些年他鞍前马后的侍候天魂,无数次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天魂挡刀挡箭,多少回把自己置身于生死的边缘。
都已浮到喉咙的伤人话语竟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罢了,人未乱我,我心先乱。
往后在西塞的战争生涯里,少不得还要跟面前这小子朝夕以对,若连洗个澡都有那么多的后顾之忧,我倒真不如现下便调转马头,回我的皇宫大内跟我的小夜过二人世界算了。
就洗吧,再若迟疑,只怕这胆子明显渐长的小子真还以为我怕了他呢。
“好,便有劳琴将军了……”
我面无表情的伸出手来,语气并不刻意冰冷,但却足够客气和疏远。
琴天眼中满天的星光略略黯了黯,随即反而再次爆出更为明亮的色彩,嘴角再次缓缓绽放出一抹白菊般清丽而坚定的笑容,两只惯常舞刀弄剑的修长大手竟是熟稔无比轻柔无比的伸将过来,开始为我宽衣解带起来……
……
33、秀色邀君尝
水温的确刚刚好,不会很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