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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彻底击溃那群有胆敢来犯我大炎领土的柳梦贼军的军心和士气。
……却,谁想得,这柳昊月竟生得这样一副好皮囊。
——光是瞅着那颗与异时空那人一模一样的头颅,我便再心狠百倍,又怎真下得去手,把它生生从那脖子上采摘下来?
更未想到的是,我仙家的至宝,命魂自己修炼了数万年的上古法器——燃情玦,居然会趁命魂最脆弱的时候,反了主子,甚至囚了主子的魂魄,莫名其妙的投进了这个凡人的怀抱!
——命魂被完全的压制,连我们的本命体都完全感应不到他的气息,若不是那一刻火凤炸现的灵光,隐隐透出命魂极其微弱的神识,我甚至近在咫尺,也不知他竟被囚禁在此。
燃情玦做得如此绝决,竟是完全的背弃了命魂。
但,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敢动它分毫。
找不到第二个打破命魂受制封印的办法,我不能蛮干。
若是强硬挖出柳昊月的心脏,生生抠出燃情玦来,只怕这性烈如火的火凤,立时便要带着我的命魂,与柳昊月玉石俱焚!
……
所以,这皮囊的问题尚未解决,便又新增了投鼠忌器的困扰,这柳昊月如今非但我自个儿杀不得,只怕他有个任何涉及到生命的威胁,我还得拼了命的去帮他解决。
……
MD,这杀又不能杀,放更放不得,这货挟着回家,摆明便是自个儿给自个儿绑一定时炸弹在身上。
先别说小夜这个大醋坛马上就要过来这边,便是那已被宠得越发有些恃宠而骄的奴儿琴天,只怕也容不得我每日里守着这个敌国的皇帝。
但这家伙的武功如此之高,除我之外,军中又有谁能是他对手?
最可气的是,燃情玦认了这厮为主,虽然以这家伙的肉体凡胎,无法开启燃情玦强大的法力,但燃情玦既认了他为主,自是护定了他。
我便动手废了这厮武功,只怕过不了多时,燃情玦便又为这厮自动修复回来。
我若不时刻盯牢这厮,这厮脱得困去,只怕立刻就要在我少屹城中兴风作浪。
别的倒还好说,若是伤了我的琴天,更或者伤了我的小夜,只怕立时就要把我逼至崩溃!
虽然把这厮弄了回去,即刻就可威胁柳梦立刻退兵,但比起我的自由,想想我从此便不得清静的耳根,想想每日里的提心吊胆……便觉后脊生凉,心上老大一阵抽抽……
所幸,这家伙倒还长了一副好皮囊——恰好跟我看了十几年也未看腻的那具一模一样,这时时看着,也还不至于摧残了我的眼睛。
最重要的是,身体非常诚实的对他生出浓厚的性趣儿,这厮既是命魂间接的寄体,想来也定是为应我这情劫而生,我不准备委屈自己,既然这小子杀不得,放不得,我便干脆驯化他,征服他,让他心甘情愿作了我最忠心的奴儿,任得我搓圆捏扁……
只怕那时,才能彻底化解这小子带给我这种如芒在背的强大威胁感。
所以恶意的把这做惯皇帝,习惯掌控他人命运的小子强挟在腋下享受勃那尔斤那强悍至极经久不衰的历史遗臭。
便是要给这搞不清楚现状的小子重重的一个下马威,让他弄明白他与我之间毕竟存在的力量悬殊,让他弄明白他现在的命运,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上。
让他上天……还是入地……
全在我一念之间……
……
时间掐得真准,果然只有短短数分钟的时间,琴天已踩着云杉的枝梢,苍鹰一般的掠飞过来。
“将军???”
看到我, 这小子本来是一脸夸张的欣喜若狂,却在跟着又看清我腋下挟着个大活宝贝儿时,翻书一般迅速的把表情转换成了置疑、受伤和不满。
“这个人是谁???”
或者真正想问的是,为何会把这大活宝贝儿搂进了我的怀里吧?
这样醋意十足的质问,这样满脸毫不掩饰的不满。
呵呵,看来我这小奴儿,倒真是越发的骄纵、越发的拎不清自个儿的身份了!
我微眯了眼,有些好笑。
自从这小奴儿挨了那顿火辣辣的大板子之后,我似乎宠他宠得有些过了。
……
“怎么?琴将军这是在质问本帅么?”
我盯着那张醋意十足的脸轻笑,眼中的那片冷冽,却完全与唇角的笑意相背离。
“主—子……”
琴天惊惶的看着我,血色瞬间从脸上消失。
这样冰寒生疏的冷厉,我有多久不曾在这奴儿面前露过?
看这小子嚣张的气焰被瞬间打压,整个气势发生360度的急转,脸上表情几度变化,终于可怜兮兮的蹭过来,一副被主人遗弃的小猫小狗般的乞怜模样儿:
“主子,把这个贼兵俘虏交给奴儿处理可好?”
贼兵俘虏???
……
又……要怎么处理呢?
……
冷冷睨着他,心上越发有些想笑,这奴儿倒真是学乖了,倒懂得对我使用这种迂回战术了。
就凭柳昊月那一身银光闪闪的嚣张战袍,岂止是仅仅定位成一个无关仅要的贼兵俘虏而已?
这家伙的眼力素来不坏,这深深的几眼瞅到柳昊月身上,怕是柳昊月的皇帝身分也给这家伙看了出来,居然倒敢在我面前拿句微不足道的“贼兵俘虏”打晃,就想把柳昊月接到自个儿手上去?
硬的惹火了我,然后,这撒娇献媚、乞怜讨好,外加软语相求,再撒进点儿明目张胆的小阴谋进来……主子怀中那具刺眼的人形生物儿,就可如愿以偿的永远消失了么?
我仍笑着,仍然拿不带感情的冰寒眼神冷冷睨着他。
说到底,就是见不得我跟除他之外的人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短短数日,这奴儿已对我生出如此之强的占有欲,这个……我绝不能纵容。
柳昊月跟我牵扯太多,最重要的是,我稀罕他那副皮相。
所以,不管怎样,这个敌国的皇帝,我都要定了。 至于驯顺之后,是收了做妾还是为奴,还不是我现在考虑的事儿。
而小夜那个大醋坛,估计再过两三日,也该到这边来了。
保守估计,我这醋坛老婆,带过来的至少也是十二级以上的超强台风,我已经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应对,实在不能让琴天再火上浇油的弄得个天下大乱不可收拾。
心上……确实有了这奴儿,也很享受宠这奴儿的感觉,可是这一回,心却绝对对他软不得。
多日以来,这奴儿已被我宠得有些无法无天,仅仅是把柳昊月挟个物件儿般的擒在腋下,竟也敢如此放肆的质问起我,这后续的呢?
小夜来了之后呢?
是不是在老子眼皮子底下,这小子就敢跟花鸷夜拼命?
若真这样,老子以后的日子,还要怎么过下去?
……
58、媚奴的诱惑
头,隐隐觉得有些疼……
冷眼看着那奴儿又微微噘着他那粉色的玫瑰花唇,那双潋滟幽黑的凤眸水汪汪的激闪着,正卖力扮演着就要被主人遗弃的小猫小狗的无辜和可怜。
然而,那深不见底的浓黑尽头,分明潜藏的是我极不喜欢在他身上看到的、一种誓要将我占为已有的坚决和痴狂。
那水妖样的身子,不着痕迹的越蹭越近,终于,那两片挺翘的臀瓣若有若无的蹭到了我那本就不曾完全消肿的欲望根源上……
引得小腹热辣辣的漫起一阵阵熟悉的燥热……
心上一阵苦笑……
这身体竟是如此诚实的喜欢着这奴儿的挑逗,看来……这奴儿早摸透了我。
这什么场合,都敢公然的对我施这美人计么?
……
低头,柳昊月早收去了因受人挟持所带来的强烈不适,刚刚那般狂烈的羞辱和不甘的竟然通通都消失到了九霄云外,此时,居然一副老神在在极其享受的样子,微眯着眼,贴在我腋下估计是勃那尔斤历史遗臭最浓的那个地儿。
仿佛那里,正是这花花世界的极乐所在……
然而……在那如扇的眼睫掩护下,阴狠、玩味儿、戏谑、不屑,种种眼神交炽,竟是恶意挑衅的盯着琴天。
或者……真正想挑衅的,不是琴天,而是我花弄影吧……
……
真好呵……这邦家伙,一个二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若再继续姑息纵容,岂非日后要被你们直接骑到头上来?
……
心上腾起一股怒火,突然运起冰魄内息,直接震开琴天越蹭越不规矩的身子,在琴天一脸惨白,彻底惊惶的眼神眼巴巴的注视下,邪笑着单手勾起柳昊月的下巴,轻狂的抚弄。
“如此〃浓香〃,柳国主倒享受得很,看来,柳国主的适应力很强呵……”
那棱角分明的褚红色唇瓣,因为刚刚才被我恶意吮吻过,此时,尚还处于性感至极的红肿状态中。或者,这也是琴天执意要想要把他从我身上弄下来的最大原因。
拇指和食指漫不经心的捻着那两瓣诱人的性感唇瓣儿,随心所欲的捏捻成各种变异的形状,再探着舌尖,煸情而邪恶的沿着自己的唇形缓缓扫过一圈,我魅笑道:
“想来,国主便是做了本帅的性奴,也会很快适应的。”
埋头,重重在那唇上吮上一口,又放浪的拿着手指,摸到那臀瓣中间的最隐密处,暧昧的戳摸,畅意的迎着那双终于重新蒸腾起怒焰和狂鸷的凶狠黑眸,我懒懒打个呵欠,把嘴凑到那圆润饱满的耳垂之间,魅哑着声音补充:
“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本份,好好利用你这一上一下的两张嘴儿侍候好本帅,否则……”
手,顺势游到前面的胯 下,这个闷骚货,被我这样的辱弄,居然也硬了起来,我邪笑的一把揪住那只搞不清楚状况的大笨鸟儿,重重揉了一把,满意的看着柳昊月瞬间发青的脸上慢慢渗出冷汗,我咬着他的耳朵,一个字一个字的温柔提醒他:
“否则……本帅多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
柳昊月暂时,被送进了刑房。
他的周身大穴,被我重新挨个问候了个遍。
——绝不能给这厮半点儿机会,若是受制穴道冲了开去,只怕这些普通的捆绑,对他根本不起丝毫作用。
又用三根牛筋索五花八绑的牢牢捆缚着,吊在刑房中央处顶梁的那根铁力木下。
——或者,我做得草木皆兵,有些过头了,但宁杀错, 勿放过。
这柳昊月的功夫并不逊色我多少,我若是全身穴道受制,便再捆上这三根牛筋索,要想脱困,也并非不可能。
所以,就算是这样的层层防备,心上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人,自然是抓了何祈良这小子过来严格把关,暂为监管。
一防柳昊月挣脱束缚,困龙脱逃,为我惹下祸患无穷。
二防琴天被疯狂的妒嫉之心所左右,趁我不在,直接要了柳昊月的小命。
让何祈良守着,总算让人放心一些,毕竟,至今为此,交待给这小子的事儿,还从未有过给我办砸的先例。
这柳昊月太过重要,他这尊荣之极的皇帝之身,完全可利用来令我西北三路军不费一兵一卒,便要在这场硝烟弥漫一触即发的狰狞战事儿中取得决定性的胜利。
与柳梦生死对决的这场大战,虽然我和我西北三路军的全军将士都已做足了准备,这仗要硬打,柳梦军未必能讨得什么好去。
但战争毕竟残忍和野蛮,胜利,从来都是堆砌在无数人的鲜血和尸骨之上,我虽然奢血和好战,却绝不希望自己的士兵,在可以不死可以不伤的情况下,再去做那无谓的牺牲。
有柳昊月这样一个大活宝贝儿在手,自然要好好利用,我要让他在我手里,最大限度的燃烧他的价值。
所以,虽说已经下定决心,要收了柳昊月做我贴身的床奴,但柳昊月这敌国皇帝的身份毕竟横在那里,身为三军主帅,我绝不能任性到丝毫不顾忌全局。
这个特殊的俘虏,自是要先让其发挥了特殊的功用之后,再弄到床上好好享用。
——已揖鼓召告三军,琴将军孤身一人,趁夜潜入敌方,已生擒柳梦皇帝,大胜归来。待得逼退贼兵,将三军同庆,大宴三日。
……
琴天这不世的功勋,我更务必要帮他着落好。
琴天今夜闹得有些不象话,但事关这奴儿的将来,我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挟柳昊月回来的路上,一直未再理会过这奴儿,然而,却并未忽略奴儿眼中浓浓的伤痛与绝望。
心上有些不舍,但奴儿的未来,不能由着他想怎样便怎样,我根本不能心软。
我是他的主子,在为他担待一切的同时,更要主宰他的一切……
不过,我这样的安排,奴儿明显十分的不以为然。
骤然听我作此传令,这奴儿很是讶异的看了我一眼,跟着却立刻低眉垂眼, 回避着我的视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