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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梦-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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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当当!”

    两种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夏朗依旧背对着他,可是夏朗的身后却站了两个身穿黑衣的武士,那黑色劲装遮蔽了全身,只留下一双眼睛在外面。

    左边的那个手里提着一杆长枪,通体乌黑,就连那随风而动的缨络也是黑丝编成的。右边那人手里斜握着一把刀,那刀模样与中原兵刃颇有差异,二指宽的刀锋上缀着细细的碎纹,刀面上泛着星星寒光,分明是扶桑武士才能持有的器刃。

    “宫本的刀,真田的枪。哼哼,扶桑两大顶尖武术世家竟然被请动给你当护卫,挺有本事啊!看他们的武功,都达到上忍宗师级别了吧!”残疾老头咧着嘴怪笑道,眼里却是愤怒与怨憎。

    眼前这个男人,心机当真是深不可测,无论什么人都不可能成为他的心腹,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尽知他的底蕴。他整个人就像他那双被云雾笼绕的眼睛,看不透彻,既然看不透,又如何能击败他。

    “武功这东西,朕向来是懒得去练的,可是身边却有不少别有用心的人想对朕不利,天下未定,朕的性命又怎能轻易交付出去呢。”夏朗挥挥手让那两个上忍退下,自己往前走了几步,继续道,“朕一直相信,世上没有请不到的人,只有开不出的条件。老爷子,你和朕都是一类人,何不联起手来拿到各自想要的东西呢?”

    两个上忍如他们来时那般隐匿进虚空,虽然残疾老头是上一代鬼谷传人,功力早已登峰造极,却是感应不到那两个人的一丝气息,仿佛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夏朗拍了拍残疾老头的肩膀,大笑着走开,只有一句冷傲的话语遥遥传来:“朕不需要朋友,那东西太虚伪,朕只知道利益才能把人牢牢的捆缚在一起!”

    残疾老头靠在轮椅背上,浑浊的眼睛透出无限的萧瑟,鬼谷一门,双生纵横,它们的宿命便是扰乱天下么。残疾老头心里竟然有了一丝怀疑,自己坚守了几十年的信念在这一刻竟然有了些松动。

    师兄教出的两个弟子,而他也算是教出来了两人,上一代鬼谷传人的角逐,他败了,失去了问鼎天下的资格,也失去了这双腿。

    可是这一世的角逐,他不甘寂寞,以一个失败者的身份加入了进去,可是他又真的会胜么?可是他教导出来的是一匹狼啊,即使是胜了,也恐怕

    “嘿嘿,若是这世间少了贪狼,想来也会寂寞许多吧”

    残疾老头自言自语道,催动轮椅滑向宫阙深处

    华夏炎兴五年四月十八日,辽主天帝云逸凡应夏主嘉澜帝之邀,并辔行猎雁门关。

    雁门关连年兵戈,锄地可见枯骨,一到雷雨天在雨水的冲刷下,地上常常会裸露出嶙峋白骨,让人毛骨悚然。

    在这种地方怎么可能还会有猎物,两位乱世中最顶尖的王却相约此处行猎,至于他们猎的是什么,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这天天气不甚好,整片天灰蒙蒙的,大风卷得阵前的军旗高高扬起,到处都透着一股边荒的肃杀之气。

    那雁门关里涌出一队人马,衣甲清一色深紫,前方金戈斧钺开道,三十六骑紫衣护卫威风凛凛,中间缓缓行着一匹红鬃烈马。夏朗身披浅紫色甲胄,斜挎鹊画宝雕弓,箭筒里插了二十四支雕翎羽箭,腰上斜挂天下第一名剑轩辕夏禹。

    马是西域汗血宝马,鞍是明月镶金七宝鞍,鞭是金丝云缕编成,单是一副座驾便已极尽奢华,价值连城。

    夏朗那如同蒙上了一层山雾的眸子让人永远也捉摸不透,在这大漠狼烟面前更衬出几分神秘莫测,一股君临天下的王霸之气中却又敛着几分阴冷,让人忍不住退避。

    而遥遥相对的天狼关中也走出一队人马,清一色玄衣墨甲,黑色旗帜上绣着龙蟠金纹,整个倚仗队伍像是一团黑云飘了过来,透着几许沉闷,几许威压。

    天帝云逸凡像是一条破出深渊的黑龙,墨甲上闪着凛凛寒光,一双墨玉般的眼眸冷冷的逼视着前方。不同于夏朗,他多了些傲然之气,举手投足间有股雍容高贵的气息,同是帝王,他却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

    若说夏朗是一头蛰伏于荒丘的狼王,那云逸凡便是一只俯瞰寰宇的鹰王,同是雄霸一域的王,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

    两军相隔里许,便齐齐勒住了马,前方仪仗队不约而同的向两边分开,夏朗和云逸凡就这么直直的对视着。

    一边是以奸险诡诈行于世的西皇,一边是搅乱尘世的北帝,他们不仅是两个王者,更是这江湖中名声最盛的公子。

    西皇轩辕公子,长安写月叹独行,青天不尽贪狼心。他有着他的深不可测,那一张完美的皮囊后面,不知隐藏着怎样的机谋。

    北帝逸凡公子,鲲鹏扶摇冲霄起,纵横北海十万里。他有的是一种高傲,与生俱来的高贵,不肯与凡尘的俗人同流合污。

    夏朗微微一笑,拍马朝前方缓缓走去,身后几骑骁将赶忙出班禀奏道:“陛下不可,辽主武功惊世骇俗,万不可孤身犯险,请让臣等同往,到时必当拼死护驾!”

    夏朗笑着摆了摆手,道:“不用,两国帝主相会岂同江湖草莽,为表诚意,朕不带侍从,相信辽主能明白朕此次会晤的诚意!”他故意说得很大声,以云逸凡的功力,虽是相隔里许,但是还是能字字入耳。

    这相当于是说如果辽主趁机偷袭,那便与江湖草莽无异,如何当得一国之主。不管对方有没有那心思,这都给对方下了一剂猛药,让对方不能轻举妄动。

    云逸凡岂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嘲讽,轻拍了胯下那乌骓马一下,那马儿便扬起蹄子朝前方走去,这乌骓也是日行千里的良驹神骑,丝毫不弱夏朗的汗血宝马半分。

    两个人走得近了,一双看不透彻的蒙着雾霭的眼眸,一双墨玉般的泛着威压的眼睛,就这般对视着。

    一人暗紫战甲,腰悬轩辕夏禹,眉宇透着丝丝阴翳,脸上一如既往地挂着那淡淡的微笑,似乎泰山崩于前这笑容也不会退去。

    另一人连人带马都是一色,射日屠龙弓挂于马鞍上,二十四支黑色翎羽的箭置于马鞍另一侧。玄衣如墨,风华盖世,眼睛里平静如水,却流溢着傲世凡尘的超然。

    腰间那把羽化宝剑返璞归真,似一截木头佩在这位举世无双的辽主身上,可是任谁都知道,能让天帝佩在身上的岂是凡俗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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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雁门星会() 
“朕久闻天帝之名,神交数载却缘悭一面,常引以为平生之憾。今日得见,天帝果然仪表非俗,有旷世绝伦之资,让朕愧然失色!”

    两骑骏马相隔丈许远,夏朗当先于马上拱手施礼,一番必不可少的客套话之后面带微笑的看着云逸凡。

    可是对于常人受用的话,云逸凡却是眼皮都没有动一下,只是冷冷的说道:“既然是自愧不如,那便将你大夏的国玺送到上京来,那长安大庆宫让给朕来坐便是了。”

    夏朗一听这话,面上的笑容登时敛去,心下一阵痛骂,这辽主如何不遵常理,本是客套话,却丝毫不懂顺坡下驴。

    可是夏朗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虽然奸险诡诈,但是一国之君的风度还是有的,当即正色笑道:“其实朕敬慕天帝许久,早有拱手山河之心,奈何众卿家死谏,而且南方华夏国虎视眈眈,朕即使退隐山林也走得不安心啊!”

    不得不说夏朗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真的逼真得动人心神,若是换做另一个人,早就在他那大义凛然的演技下信服了。

    可是辽主是什么人,岂能吃他这一套,当即开门见山的说道:“自辽夏两国建国以来,历经数百载边疆烽火不断,两国使臣也不常往来,此番嘉澜帝邀朕出来可有甚要事么?”

    夏朗心里一恨,这云逸凡果真不是个简单角色,只平平淡淡的一句话便将他精心酝酿的话略过去了,直接进入正题,那些给他准备好的套自然也是用不上了。

    “朕此次邀天帝行猎雁门关自然是为打猎来的,至于猎物么,想来天帝多少也猜到一些。此地人多眼杂,朕怕走漏出风声让猎物逃窜了,天帝可愿与朕放马一段么?”夏朗那双被雾霭笼着的眼睛转向了一侧起伏的山丘间。

    云逸凡虽然不齿夏朗为人,但是此刻却是两国相会,事关万千百姓、将士的生死存亡,却也是不能由着自己性子来的。当下一拢缰绳,拍马朝那山丘走去,挥了挥手里的马鞭,示意辽国大军原地等候。

    夏朗微微一笑,转身对身后的夏国将士道:“你们且在此等候,若是对方阵里的友国兄弟不甘寂寞坐不住,你们可于军前舞一段破阵曲以解军中寂寥!”

    走在前方的云逸凡身形稍稍顿了一顿,心中那份鄙夷更是多了几分,这夏朗言语里的意思他又哪里听不出来,若是自己这边军士有异动,他夏国士兵必然会全力进攻。

    哼,他夏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以为人人都如他那般卑鄙无耻么?

    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加了一鞭,独自朝山丘跑去,也不管夏朗如何。

    夏朗只是喃喃说了句:“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然后也拍马跟了过去,只留下两**士遥遥相对。

    走了三五里地,已然到了一片荒芜的山丘,两边都是黄褐色的泥土和山石,一看就是经年累月染血才有这般色彩。

    在这空旷的山谷之中行着,让人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放马天下,对饮千军的豪迈之情。

    “嘉澜帝想猎的猎物到底是什么,朕自幼愚鲁,未解嘉澜帝言语里的玄机!”云逸凡冷冷说道。

    夏朗又是一阵腹诽,这只阴险狡诈的黑狐狸,他若是不知道猎物还跟来做什么,这种事情谁先提出来便是等于说自己弱了一头,也给了对方提条件的机会。谁会在有优势的时候找人结盟呢,他一提出来便等于是在向云逸凡求救了,作为主动的一方自然是可以狮子大开口的。

    哼,这狡猾的黑狐狸!

    夏朗一生算计别人,却不想在云逸凡身上连栽跟头,处处被他压制。

    夏朗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天帝英明神武,岂有不知之理?”

    云逸凡头一扬,颇有几分不屑与此人为伍的模样,道:“朕实不知,这荒山旷野想来也没什么猎物了,朕国事繁重,若没什么要事朕便先回了!”

    夏朗一看云逸凡要走,当下心里一恨,恨不得把云逸凡这只狐狸连皮带骨头给嚼了,却也对云逸凡无可奈何。

    只得叫住云逸凡,道:“天帝且住,既然天帝自问才略输了朕半筹,那朕便摆明了说吧!”夏朗又哪里肯让自己被云逸凡压着,既然其他方面占不了甜头,那便是在口舌上争些高下也是不错的。

    见云逸凡面不改色,丝毫不争这些口舌之利,只得悻悻道:“朕要和天帝猎的猎物在南边!”夏朗鞭梢朝那南面一指,其意不言而喻。

    云逸凡冷冷一笑,道:“嘉澜帝凭什么觉得朕会与你一起打南面的猎物,而不是转身联合那猎物来抢夺西边猎人手里的的食物呢?”

    这不,这黑狐狸等着自己开条件了,还暗暗威胁,若是一言不合,就会联合另一国来攻打自己。

    夏朗眉头一扬,道:“南边那猎物颇有些能耐,凭朕和天帝任何一人都难以降服,况且那猎物口里还叼着一个可以扭转战局的八音宝盒。若是朕被扑倒了,那天帝恐怕一个人难以降服那头猛兽,可也就危险了!”

    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那人的实力任何一方单独对付不了,还暗指不要对自己不利,否则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云逸凡淡淡的说道:“嘉澜帝是想和朕一起猎杀了南面的猎物,分了他的肉,我们两个猎人再来争对方的肉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天帝果真英明,朕正是此意!”

    “可是朕屈居北国,常年大雪,打猎所用的弓箭,出行要带的干粮都难以齐备,若是准备得不充分,恐怕到时候累了另一个猎人。”

    不仅仅是在开条件,还是在暗暗威胁。

    夏朗眉头一皱,暗自腹诽,这云逸凡果真不是能白驱使的,这就管自己要上粮饷了。

    夏朗一笑,抬眼看着远方,道:“朕听说南边的那头猎物五年前可是叼走了天帝的后宫凤阙之主,这事儿朕光是耳闻就忍不了,早有不平之心,奈何力不从心。怎么,天帝难道不想与朕一道马踏金陵,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份”

    夏朗话还没有说完,一把朴实无华的剑已经抵到了他的眉心,再进一分便没有他的命在,夏朗那到嘴边的话也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朕的事还用不着旁人来操心,嘉澜帝若再胡言乱语,莫怪朕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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