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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忍术（）
夜鬼等人眼睁睁看着死神的腹部伸出十二条惨白光芒的巨爪抓向自己。几人徒劳的试图摆脱巨爪，不过，别说现在全身虚弱，哪怕处于全盛时期也无法摆脱死神的控制。
和尸鬼封禁有所差别的是，六人的灵魂从身体内被巨爪紧紧攥住就要带回死神体内，而死神将刀从嘴中取出后，却迟迟没有砍断灵魂，看样子是要将六人的灵魂完整吞噬。
大厅顶部剩余的发光石头已经不多，组成的神树图案残缺不堪，可是光芒更盛。当岩忍的灵魂即将被吞噬殆尽，残存的如太阳般的光芒准确刺中死神胸膛，位置正对雕像上水镜拔剑的位置。
光芒刺入后，死神的投影出现一阵恍惚，看样子难以维持下去。这时，死神拿刀的手才狠狠切了下去，以夜鬼为首的岩忍的灵魂被一分为二：大部分灵魂被死神吸收，只有一小部分试图返回身体。
然而，这小部分的灵魂被从光芒刺入的地方逸散的一丝灰气束缚在一起，连带着零星的光芒渗入地下，向着水镜与小南离开的方向追去。
死神也发现了从自己体内逸散出去的灰色气体，瞬间凝聚了全身的能量，投影缩小一半却更加凝实，没有握刀的左手试图阻拦灰气的离去。灰气化整为零，消散的速度陡然加快，神树图案凝聚的光芒回光返照一般，以所有发光石头粉碎的代价将亮度再次提高了一些。
两相作用下，实力增强的死神投影也只能无功而返，将满腔的愤怒化为凄厉的咆哮后消散在这座永远不会被人发现的大厅中。投影消散后，那座水镜见过的雕像也化为一堆粉尘，被不断从墙内渗出的水冲散。
……
“水镜，你怎么了？”
小南发现身旁的水镜呆立不动，以为又和之前在大厅中的情形一样。
“没……没什么，后面的追兵没有了。”刚才水镜的脖子后面传来阵阵凉意，之后眼睛的视力大增。在黑暗中，甚至看见了土壤中细微的颗粒与小南脸上的皮肤纹理。而在水镜看不见的颈部后面，那漩涡一族的印记接触到追随水镜而来的灰气后恢复了驱逐血雨和血色死神之前的颜色，再次隐于皮肤之下。
“啊？他们放弃了吗？”
“不像。代表他们的恶意突然消失，我感知不到了。”
“呼……还好还好……这……这又怎么了？”在两人说话的当口，隧道剧烈晃动，还伴随着隆隆的轰鸣声。
“快跑！咱们从瀑布进入到之前的大厅，估计头顶上就是河水！”
“你是说，塌……塌方吗？”
“嗯，那些个岩忍说不定就是被水和岩石弄死的。幸亏小南你找到了那个机关，要不咱俩也得完蛋！”
“嘻嘻，我厉害吧！不要整天说我笨！”
“嗯，你太厉害了。不过和我比还差了那么一丢丢，嘿嘿！”
两人继续顺着隧道寻找出口，明显可以感觉到隧道的方向是斜向上的。
“终于出来了，我一直怕在里面被憋死呢！“将小南从隧道内拽上来，两人仍然身处一座山洞，只是洞口近在眼前，明媚的阳光将山洞映照的一览无余。
“我这真是与山洞有缘，以后请叫我洞忍！”水镜忍不住吐槽道。
“洞忍，你好。哈哈哈……”
“别笑，来到雨之国之后总是不停钻洞……也是没谁了。”
“啊，难得的阳光，暖暖的好舒服！”
“舒服吗？”
“是呀是呀。”
“那你先舒服着，一会我们来学习书中的知识。嗯，水镜老师课堂开讲。”
“水镜哥哥，今天能休息下吗？好累啊。”
“这样啊……”小南盯着水镜，小鸡啄米般点头。
“明显不行！”
“啊啊啊……水镜你去死！”
在洞穴大厅内获得的书中，除了记录如何离开洞穴，还详细介绍了用查克拉将物质改造为专属忍具的方法！和忍界传统的用卷轴传授忍术的方法不同，这本书更像是水镜前世学校中的教材。
“嗯，比如这上面写着‘需要选定和自己查克拉契合的事物作为控制的媒介’“水镜边说边用手指捻起一张书页。”具体的方法是嗯……好吧，又要用自己的血！来吧，小南，割一刀。“
水镜用从雕像上拔下来的无形剑轻轻划过手指，指头只感到一抹凉意，被切出的伤口就恢复如初，而剑尖上凝聚着一颗血珠却迟迟没有滴落。
“好剑！”手腕一震，将血弹到纸上，水镜旋即按照书上所述划了一道简单却形态诡异的符号。
“用什么割啊？”小南看着水镜的手胡乱的挥了几下血就到了纸上，弱弱地问道。
“呃，忘记你看不到了。我帮你吧，伸手。”
“嘶，好凉！水镜，你看，伤口愈合了。你找到的什么剑，这么厉害？”
“不要大惊小怪，本大爷捡到的东西有差吗？别打岔，你也画这么个符号，我们一起试试。”
看到书中写到的改造方法那一刻，尤其是小南在自己身边，水镜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小南那一身令人目眩神迷的纸忍术。这也是他不断催促小南立刻照书中所写学习的原因。
两人的查克拉通过在纸上晕开的血液符号与纸结合，呈现出两种不同的结果。
小南接触的纸角逐渐上翘，带动了整张书页卷成了圆筒；水镜接触的纸却仍然平整如初。
“嘿嘿，老说我笨。”
“嗯，我再也不说小南笨了，咱们的小南最厉害！”
“那是！”
“这本书你留好吧。记住，看完之后就销毁吧，一定不要让它到其他人手里！”水镜目光灼灼地盯着小南，一直看到她脸红。
“嗯嗯，我……我答应你啦！”
其实小南不知道的是，在水镜接触书页的那刻，整本书的内容完整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并且水镜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自己愿意，可以随意操纵纸形成各种各样的想象的样子！为了不打击小南的信心，更希望她仍然可以任意使用纸忍术，水镜强行压下了对纸张的控制欲望。从在洞穴nei精神陷于这本书，进而召唤出雕像取得无形剑，再到离开洞穴后用自己血液寻找契合物，那种有人想通过这本书指引自己的感觉在水镜的脑海中愈发清晰。
不去管这些乱七八糟的感觉，水镜下一步的行动就是要离开这里带小南找到木叶的部队。第二次忍界大战开始，水镜必须在这次大战中尽快成长起来，在村里打下深深的根基。
第二十章 改变（）
第二天。
“完全不知道在哪里啊，水镜。”
“所以说，地图、地图、地图！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咱们向南边走吧，看运气！”
“家里还有好多物资呢，那可是花了不少时间搜集的。”
“看哪个人的运气好留给他们吧。你的纸忍术练习的怎么样？“
“我想换个控制媒介了……”
“为什么？”水镜奇道。
“纸怕水啊，如果遇到雨之国这种环境就完全没有用了呀！”小南看着水镜，一副你很笨的样子。
“所以说你笨，你还不服气。可以用查克拉改变媒介的某些特性嘛！书中也这么说过，不过改良的周期有些长，还得长期与媒介接触。你以后不如穿用纸做的衣服，哈哈哈！”
“又笑我，原以为还是很厉害的方法呢。”
“越需要长时间练习的忍术，练成之后的威力越大。比如，这个。”湛蓝色的螺旋丸在水镜的掌心凝聚而成。“这个叫螺旋丸的忍术你看过很多次，练习的方法我也教给你了。从开始构思到开发完成，我可是花了三年。还用了一年时间才让螺旋丸有了远程攻击的能力，就这样，这个忍术还可以继续改进，比如加入属性变化。所以，如果你也能用三年改变媒介性质，我想最后取得的效果一定令你意想不到。”
“好吧，水镜老师，你好能念啊……”
“我这是怕你理解不了啊，傻妞。前面有几户人家，我们去问问路吧。”
“不要老说我傻，说太多我真会被你念傻的，好不好？”
……
“请问有人吗？”
“你好，我们可以进来吗？”
“怎么房子里都没有人啊……”
“到那边看看。”水镜已经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啊……都……都被杀死了……这……”推开最大的一栋房屋的大门，映入水镜和小南眼帘的是二十多具尸体堆叠在一起。
拍了拍收到惊吓的小南，水镜走上前去检查尸体。
“这些人生前大部分是平民。”
“平民？”
“对，身上没有身份标记，穿着的衣服也很普通。你看他们的表情，还有那几个孩子。对了，你记下忍村的标记。这个人是雨忍，就是雨之国的忍者。这三人，有一人和之前追咱们的人出自同一忍村。“
“岩忍？”
“是的，来自土之国。这人是砂忍，来自风之国。这名……这名断臂的，是我们木叶的忍者。我找找他身上有没有能够证明其身份的东西。”
“水镜，你能和我讲讲战争吗？我想听听……“
翻找着木叶同伴尸体的水镜说道：“你看到的就是战争。你之前是知道国内正在发生战乱吧？”
“是的。“
“我们木叶就是参战的一方！岩隐、砂隐与雨隐村联合共同向木叶宣战，战场就在雨之国。我不知道具体发生的原因，但无非就是资源分配不均，妄图攫取更多资源，顺便获得更大权力罢了。“
“资源和权力？”
“是的，忍界的五大国中，火之国的资源最丰富，经济最发达，地理环境也是最好的。而这次联合的三国都是些什么环境？风之国多沙漠，经济就靠境内的绿洲产出维持。雨之国长期阴雨连绵，你看看普通百姓的生活就知道经济不发达。土之国境内多强风，还是岩石地貌……”
“至于权力，各国的忍村受制于大名的经济援助。如果对外战争取得胜利，可以接受更多的任务委托、拥有更大话语权。但是这里有一个例外！”
“例外？”
“是的，例外。雨隐的首领：山椒鱼半藏！雨之国和其他国家都有所区别的是，半藏是唯一领袖，权力极大！”
“所以，你的意思是几个大国为了这些理由开战？在雨之国，随意屠杀平民？还有半藏，雨之国本来就困苦不堪，他为什么还要参与进来！”
“屠杀平民倒不会，但是战争难免造成平民伤亡，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了的。半藏，或许是他有别人不知道的理想和报复呢，谁又能说的清？找到了，青木佐和。咱们两人一起，把他们埋了吧！”
“嗯……”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目前世界就是这个样子。乱世结束没有多长时间，人与人之间的憎恨没有平息太久，战争早晚都会发生的。”
“那……那如何才能结束战争……”
“简单的办法是决出胜利者，战争自然平息。但是，也是酝酿下一场战争的开端。麻烦的方法嘛，目前我能想到的是统一忍界再说，不过这需要强大的武力，估计之后的反弹更厉害。所以，我也不知道啊……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要让战争波及的范围扩大，例如平民。来，搭把手。“
……
“我一直在忍者的训练上对你严格要求，是希望你在这乱世有一份保命的实力。不需要成为忍者，但是也不能任人鱼肉。死者已矣，我们该继续找回家的路了。”水镜站在新垒的墓地前和小南说道，对于忍者来说做些简易的墓地倒也不是难事，花费不了太长时间。
“水镜……”
“嗯？”
“没什么……走吧……”
“不要有事情瞒着我，好吗？有问题，可以一起商量。”
“好……好的。”水镜发觉小南的眼神有些躲闪。既然她不愿多说，水镜也不好追问。
“我看那些人死去的时间不长，尸体也被整理过。估计凶手或者说战斗的人员没有离开太远，咱俩小心些。”
“嗯！”
……
“绳树，不要再追了！”
“不，他们杀了佐和前辈，我要为他报仇。”
“这是战场！牺牲是常见的事情，你不能因为这个冲动！”
“冲动？佐和前辈救了你们那么多次，你们难道连为他报仇的想法都没有吗？”
“绳树！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发现他们是在引诱我们去追！还不断兜圈子，前面一定有更大的陷阱！这可不是平常的你发现不了的！”
“不要为自己的胆小找借口，懦夫！”
“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