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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月如戈-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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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轿帘被人掀开,先下走下来的人是司徒镜,随后又微笑着伸出了手,将轿撵之上的阿曼扶了下来,一举一动都十分小心翼翼。

    竟是少主和阿曼姑娘。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一幕让秋禅有些愣怔,心底有一丝丝怪异的酸涩感油然而生。

    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应该快些回去向庄主禀报今天所得的消息,又或者是想以前一样,以下属的身份上前向司徒镜行礼,然后默默退开。但她却好像突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一直僵立在那里,直到司徒镜扶着阿曼转过身来,然后看见了她。

    “秋禅?”司徒镜有些意外,虽说她今天是一副小侍女的装扮,极为不起眼,但他还是一眼就将她认了出来。

    秋禅总算反应过来,立刻将眼神从两人身上挪开,赶紧在门边施了一礼,“属下参见少主!”

    司徒镜眼底闪过几分不悦,每次见她,她都是这么一副躲他不及的样子,着实令人不舒服。他没有言语,而是转过眸光对阿曼说道:“阿曼姑娘,在下有事在身,就先送至这里了。”

    “看来司徒公子的确有事需要处理,阿曼就不多打搅了,告辞”阿曼礼貌的回道,进门之时,她特意打量了一眼立在门边的顾秋禅,然后默然转身走了。虽然她知道这个女人以前曾是司徒镜的下属,但如今看司徒镜的态度,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

    想来这些中原的男人和女人之间也真是有趣,明明只是一桩再简单不过的情事,却总是被他们弄得这般复杂。

    秋禅见阿曼已经走远,又悄悄抬眼看了一眼司徒镜,却见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处看着她,神情平静得近乎异常。

    她心头一颤,莫名觉得害怕起来,心中慌乱更甚,甚至产生了逃走的念头。

    “属下先行告退。”她低下头,慌忙告退。

    “等一下。”秋禅还未来得及退入天下第一庄的大门,便被司徒镜微冷的声音阻止了。

    秋禅有些不明所以,可碍于身份之差,却也只得待在原地不动,“不知少主还有何吩咐。”

    见她如此反应,司徒镜更觉不悦,他径自向她走了过去,眼底的情绪里参杂着几分恼怒之意。

    秋禅一直低着头,在司徒镜还没有说让她退下之前,她是万万不敢直接退下的,可当她感觉道对方正向她靠近时,她却犹如见到洪水猛兽一般,慌乱的向后退去。

    司徒镜,在她退得更远之前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腰身,用力一收便将她禁锢在臂弯里,令其不能动弹。

    “少、少主?”秋禅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他圈在怀中,变得更加惊慌失措起来,“少主这是做什么?”

    “你每回见到我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当真如此讨厌我?”司徒镜并未将她的慌乱放在眼里,禁锢着她的手也没有丝毫的松懈。

    “少主误会了,属下不曾对少主有过丝毫的不敬之心,还请少主不要为难属下”她胡乱回答着,双颊微微变红,整个身体都在不住颤抖。他怎敢当着所有护卫的面,如此为难与她。

    “你说我在为难你?”司徒镜听到这两个字后更觉荒唐,他抬眼望了一眼门口的护卫,自顾一笑。随即打横一把抱起她往轿中走去,“既然你说我为难你,那便让你更为难些如何?”

    “你干什么!”秋禅大惊失色,然而司徒镜没有理会,几步之后她便被他抱至轿中,轿中空间紧密,司徒镜将她强压在身下,她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害怕得连呼吸都停滞了一般。

    “你现在倒是说说看,我之前是否有为难过你?”他勾起唇角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容颜,再靠近半分,他便能碰到她的颤抖的唇。

    她慌乱的摇着头,似有泪珠在眼底萦绕,“属下知错,请少主不要戏耍属下了”

    “你一直觉得我是在同你玩笑,可我却同你认真了这么多年,秋禅,你还想无视我到什么时候?”他的指尖在她红润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就像是在把玩一件精美的玩物,小心翼翼得像是怕将她碰碎了一般。

    “我唔”秋禅欲开口说话,可司徒镜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霸道而不留余地的吻住了她,唇齿之间突如其来的温度令她身子一僵,她极力想推开他,却使不出一点力气,欲开口叫喊,却正好给了他可乘之机,他含住她不安分的舌尖,吻得更加不遗余力,她所有的呼喊都化作了一丝丝细微的呻吟,被他全部吞没殆尽。

    她渐渐的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的疯狂的举动甚至令她无法呼吸,如此过了片刻,司徒镜也感觉到她的气息变弱,总算渐渐将她放开。

    接触到了新鲜的空气,她不由得大口的喘息着,面色潮红,胸脯跟着一起一伏,连心脏也跟着迅速跳动,眼中积蓄着泪水,泛着莹莹光泽。

    此刻的她就如一只温顺的小猫一般蜷缩在司徒镜的怀中,这一切都落在司徒镜的眼中,就像一石激起了千层浪,令他久久无法平复。他再次欺近,并且亲吻她,而这一次,却比刚才要轻柔的多。他开始不动声色的解她的衣物,而秋禅这一次却并没有继续反抗,只是颤抖的紧紧闭上双眼,乖巧沉默得简直不像原来的她。

    司徒镜察觉到她的异样,眼底强烈的**在望见她泪光的一刹那时,便消失殆尽。

    “抱歉,我并非有意这么对你。”他抬手轻轻擦掉她眼底的泪水,莫名觉得心疼。他现在有些后悔,其实如果她对自己态度能好些,也许他就不会如此如此疯狂了。

    秋禅固执的摇了摇头,依旧不说话,只是胡乱的抹了抹脸上的泪,依旧乖顺的蜷缩在他的怀中,低下头不敢看他。她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在害怕他,又或者只是害怕面对他,但她内心很清楚,自己心里其实并没有讨厌他。但他今天的所作所为,又令她产生了另一种惧怕。

    “我该回去了。”她低低的说了句,依旧不敢抬头看司徒镜。

    他叹了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去吧。”

    得到他的恩准,她迫不及待的要跳下轿去,却又被司徒镜触不及防的拉回了怀中,“记住,以后如果再躲着我,今天的事情,我是不会停止的。”

    秋禅闻言,她的脸色更红了,立即从他怀中挣脱便跳下轿撵,步伐凌乱的跑经了天下第一庄。

    司徒镜见她的反应,脸上的笑意更浓,“你当初千方百计离开我又有何用,你的心依旧是属于我的,我不会允许让你忘了我”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八章 步步为营(三)() 
进宫的日子眼看着越来越近,段倾城心底也已经有了最后的打算。根据秋禅近几天查访的消息来看,她已经别无选择,这一次的进宫之期一旦错过,她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有这种机会。

    几天之后,便是新人进宫的日子。

    风雪初停,带着冷意的阳光洒遍城里的每一个角落,各处道路积雪盈尺,惹眼的白色将整个帝都城映衬得更加苍凉。

    玄武大道,宫门之前,寒风习习。段倾城与其他男子一样,身着一袭白衣素袍,不发一语。三千青丝以玉冠束起,姿容绝世,全身冷傲无双的气质一览无余。

    而另一边,则是一队姿色卓绝的妙龄女子,个个身着红色舞衣,一个接着一个接受内官的检查之后,才一个个登上华丽而宽大的马车。

    而轮到最后一个女子的时候,那名女子却显得有些不情愿,内官怀疑的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扫视,迟迟没有要放她过去的意思。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啊?小心眼珠子掉出来!”她尖着嗓子呵斥了那内官一句,吓得那内官心头一惊。

    这女子长得虽不算难看,但这声音怎么听着有些粗犷?内官心头虽有怀疑,但一想到这些人都是皇上亲自挑选的,他怕因小失大,便只好放这女子过去了。

    得到认可,江小楼随手提了提身上的女人衣服,很不满意的转头向马车走了过去,刚才那一幕,简直让他的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儿,差点儿穿了帮。

    都怪倾城,他说不愿意当被人家当成男宠送进宫,结果那个锦瑟就出了这么个馊主意,让自己扮成女人?

    不过话说回来,从男宠变成了女宠,这和他直接以男人的身份进宫有什么区别?等他下次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坏女人不可!一个个的,都安得什么心!

    登上马车之前,他又愤愤不平的转眼瞪向另一边和男子站在一起的段倾城,早知道他当初就不矫情了,搞得现在穿的人不人鬼不鬼。不过还真别说,把倾城那副模样往这群漂亮男人中间一放,绝对没几个能看出她是个女人。

    江小楼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一头钻进马车去了,她本来就不是个正常的女人

    两处相隔不远,段倾城自然注意到了江小楼满含怨愤的动静,她刚才还在为他忐忑不安,怕他一不小心出了纰漏。

    不过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对于一个偷奸耍滑惯了的盗贼来说,又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的被人抓住把柄?

    午时之前,两架华丽的马车便浩浩荡荡的往皇城去了,马车穿过一道道巍峨的宫门,段倾城不由得为自己和江小楼捏了把汗,无论前方是何等的艰难险阻,她都没有机会后悔了,接下来的路,她只能向前走。

    此刻的天机楼,沈玉负手立于玄机阁外的楼阁之上,望着层层宫闱的那座皇城若有所想,微寒的风徐徐吹了过来,吹得他一袭月白衣袍轻轻飞扬。

    花令语悄然走至他的身旁,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上前在他身旁福了福身,“少主,他们顺利进宫了。”

    “是吗”他轻声呢喃着,眼神依旧没能从皇城的方向离开。

    见他这般神游天外,花令语更觉不解,“少主为何不拦住她?如果是为了她好,就应该想方设法阻止她进宫才是”

    沈玉摇了摇头,倍觉无奈,“如果能这么简单的拦住她,我又何必如此煞费苦心,她就是那么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

    “但如果她以后知道少主利用了她,您在她面前,又该如何自处呢?”花令语不自觉开始为沈玉担忧,如果她没看错,少主对段倾城的感情,始终是和别人不同的。

    “何须自处。”他不自觉笑出了声,却没人看见他眼中浮现的落寞,“她有她的坚持,我有我的使命,各为其主罢了,江湖之上尔虞我诈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若真要怪,只能怪她信错了人”

    沈玉一番狠话,让花令语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她不知道少主和段倾城之间有着怎样的故事,但她知道,少主并没有他自己口中说的那般冷血无情。她从小看着少主一天天成长,他做这一切,着实也是情非得已。

    花令语暗自叹了口气,才道:“楼主刚才说,少主若得了空,就过去一趟。”

    “知道了,你先去忙吧。”他没有回头,平静的说。

    “是。”花令语自知不该多说什么,便知趣的退下了。

    等花令语走后,沈玉又沉默的看了远方许久,之后便转身顺着空中回廊往南宫贤所在的居所而去。

    越是靠近居所,便听见有隐隐琴音传来,沈玉走上前去,却发现南宫贤并没有在内阁休息,而是独自坐在小亭中,面对着帝都城的景象,扶着那把刻着海棠花的七弦琴,而且每当祖父抚着这把琴的时候,仿佛连眼神都变得柔和了。

    关于这把琴,沈玉以前见过,那时候这把琴被放在一间密室里,从未见祖父拿出来过,也从未听祖父说起过,可近些天,却总见听见祖父在楼上抚琴。

    “你来了。”听见他的靠近,南宫贤苍老的手指便停在了琴弦上。

    他倚门而靠,对南宫贤无奈苦笑道:“身体不好却又不愿意多休息,天天抱着把琴在外面吹风,您老人家这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这张嘴还是这么得理不饶人”南宫贤摇头,不舒服的咳了一声,“人老了,总是容易想一些陈年往事,偶尔出来清醒一下又有何妨。”

    “哟,陈年往事不会和这把琴有关吧”他挑眉,这老头怎么就不知道消停消停?

    “你少在我这贫嘴,外面的事情,你处理的如何?”南宫贤并没有理会他的嬉皮笑脸,一开口就直奔正事而去。

    “我自然会处理好一切,不用您老人家瞎操心。”他不屑一顾的说。

    “是吗?”南宫贤了然轻笑,“自天机楼成立至今已经几百年之久,世世代代的南宫家都是皇家臣子,守护江山社稷的担子实在太重,无奈你父母双双去世,现如今也是难为你了。”

    “又提这些事情做什么,”沈玉表现得有些不耐烦了,他说:“你与其天天想这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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