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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疯了-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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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闻举只能勉强道:“竟然这样,那皇上你可想到应对之策?”

    巫舟看他一眼,叹息一声:“朕这两日思来想去,的确想到一个好主意,但是吧?实施起来,却是有些难。”

    钱闻举用衣袖摸了摸额头上的汗,他越听怎么这不祥的预感越强烈:“皇上您想到的是什么好主意?”

    巫舟坐直了些:“既然先皇说了,是想用谋反来压一压朕命中这一劫,所以,朕想过了,既然是谋反这一劫,那再来一次谋反不就行了?”

    钱闻举吓得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下来:皇上这还真是惊人之语啊,因为被吓到了,就再搞一出谋反?

    巫舟看钱闻举这模样,继续道:“诶,钱大人别多想,朕这个‘谋反’肯定是假的,朕怎么可能让自己辛辛苦苦得来的皇位拱手让给别人?朕也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你说呢?”

    钱闻举这才松了口气,皇上这大喘气,差点吓死他了,他总算是听出来了,皇上这就是觉得自己这命里的一劫不过去,这心里不踏实,是以想再演一出戏,弄一出假的“谋反”,将这个劫给度。过了,这样皇上心里也就安了。

    不过他怎么觉得这哪里怪怪的,可皇上一向胡闹,当初连奏折都随意给赵大哥批改,想想也没继续多想,深吸一口气:“皇上你打算怎么做?”看皇上这般跃跃谷欠试,怕是早就想好了,他只能先面上答应皇上,随后让赵大哥劝皇上,怕皇上也只听赵大哥的话了。

    结果,就听到上首的少年清朗的嗓音:“所以朕觉得弄个假的谋反,不过这人选么,谁朕都不信,朕选来选去,觉得还是赵相比较合适,所以,朕决定让赵相反了。”

    钱闻举这次彻底腿软了,难以置信

    巫舟像是没看到钱闻举的模样,继续道:“可惜啊,赵相不肯答应朕,朕着实有些瞅,这可怎么办才好?”

    钱闻举勉强笑了笑:“这赵相一向忠心耿耿,断做不出这等以下犯上的事。”就算是再信任也止不住这般折腾啊,万一皇上这是试探呢?若是赵大哥真的答应了,皇上再说赵大哥有异心,这可怎么办?

    巫舟留了钱闻举半个时辰,看提点的差不多了,才让人先回去了。

    钱闻举走出御书房的时候,感觉腿都是软的,可偏偏还真的什么都不能说,想到皇上已经找到赵大哥,赶紧去找人了,可等他原原本本说了之后,赵柏晏看他一眼:“这事我不可能会同意,你也就听听而已。”说罢,直接继续去处理朝政了。

    巫舟搞定了一位,等赵柏晏稍后过来陪他用午膳的时候,忍不住笑着说了,结果,就看到某人坐在那里没动弹,只是一双眸仁直勾勾盯着他看,看得巫舟忍不住乐了,凑过去,摸了摸男子的后颈,动手动脚,反而被人一拉,被人拉近了,近在咫尺的距离,赵柏晏坐着,他站着,这种居高临下瞧着男子的模样,还不错,他忍不住手指从对方的后颈,落在他的脸上,捧着,笑弯了眼:“怎么瞧着不怎么高兴?”

    “皇上,钱大人若是你最信任的,那微臣呢?”赵柏晏挑眉,任少年作乱的手在他脸上肆虐,明明是同样身为男子的手,偏偏软的不可思议,肌肤相触间,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巫舟挑眉,这厮这是醋了啊,心情却愈发的好,忍不住凑近了,“钱大人当时是最信任的了,不止钱大人,还有娄大人,还有”他瞧着男子越来越深的瞳仁,话锋一转,眯眼笑了笑,额头抵了抵他的,笑道:“当然,赵相可不是朕信任的大人之列,毕竟赵大人可是真放在心尖尖上的,既然是心上人,那就是自己人,可不是什么信任人,对不对啊?”

    巫舟瞧着男子瞬间亮起来的眸仁,忍不住也笑了,在对方忍不住动手之前,迅速撤身坐在一旁:“朕饿了,赵相也赶紧吃,否则凉了可别说朕虐待你。”

    赵柏晏瞧着狡诈的少年,忍不住压下心头的躁动:撩了就跑,等着

    巫舟接下来的几日,开始了每日忽悠,他也不多,每日就留下一位朝臣开始忽悠,等差不多的时候,就停了下来。毕竟忽悠这回事,太多人了,反而不妥,他等朝堂上开始气氛凝重的时候,觉得是时候了,就直接某一日早朝停了。

    据说皇上病了,还病得很严重,早朝停了三日之后,就由赵相暂时代替。

    众朝臣心里没底,而那几位被巫舟单独谈过话的大人原本只以为是皇上随口说说,可如今这情况,也忍不住起了疑心,莫不是这件事是真的?

    结果皇上这一病,就是半个月,所有的御医查看了之后,却都找不到病因,皇上一直昏迷不醒,让他们着实急得找不到头脑,虽然皇上平日也不处理朝政,大多都是赵相代替,可好歹皇上往那里一坐,那就是一个主心骨,如今这主心骨没了,众人心里愈发没底。

    就在众朝臣忍不住要询问的时候,京中来了一个高人,被请到了宫里之后没多久,就传出一个消息,说皇上这病啊,没得治,是以为自身的一劫,非要这个劫化掉了之后,才能清醒过来。

    这消息传出来,先前被巫舟找过的几位大人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吧?莫不是先帝当初托梦,竟然是真的?若是不来个假“谋反”,皇上真的时日不多了?

    若是说刚开始他们只是听听也就罢了,觉得皇上是胡闹,可如今这高人一出,众人一联想,就心里慌慌的,最后一咬牙,就找上了赵柏晏,可无论怎么劝,赵柏晏就以胡闹为由,他绝不能做出背叛皇上的事。

    众人这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而他们想象中“病入膏肓”“昏迷不醒”的新帝正趴在寝殿里翻看着话本,时不时乐出声,等听到脚步声,迅速钻进锦被里,闭目躺好,苍白着小脸、唇无血色,瞧着真是可怜,其实不过是涂得脂粉,白白的一层,众人又不敢真的细看,可不装的惟妙惟肖。

    结果,人一进来,巫舟光听着脚步声就认出是赵柏晏的声音,立刻就睁开眼,笑了笑,翻身坐了起来,继续从锦被里将话本掏出来继续看,刚看到关键处,早知道是赵柏晏就不躲了。

    男子靠近了,在他身后坐下来,陪着他看了一会儿,看少年的注意力都在话本上,开口:“刚刚那些朝臣又开始劝我‘谋反’了,那几位大人故意瞧说不动我,就将消息传了出去,如今几乎是个大人见到我,就要劝上一番”

    果然,少年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忍不住偏头瞧着他紧锁的眉头,乐了:“哎呦,太可怜了,那赵相你岂不是被烦的不行了?”

    男子望着少年漆黑的瞳仁,“是啊,那皇上说我要不要同意呢?”

    少年干脆将话本一扔,转过身,跪坐在他面前,望着他,肯定道:“同意啊,为何不同意,不过,既然消息传的差不多了,也该往坊间传一传了,最好是带点神话色彩的,百姓都喜欢瞧这些,再‘新帝’登基之后减免一些税,先将人心拉拢过来,朕再装一装,等他们习惯了你这个‘新帝’,到时候朕再胡闹一番,他们肯定不乐意你再将皇位还给朕了”

    巫舟掰着手指,将一切算的好好的,只是还没说完,突然就被堵住了唇,瞪着面前放大的脸,他这还没说完呢,他这还没当上皇帝呢,知不知道这是忤逆?不过看在男子服侍的挺好,巫舟也懒得拒绝

    就像是巫舟先前说的,习惯了这个“新帝”就不愿意换了;习惯了赵柏晏“亲昵”的举动,也不会觉得如何了。

    赵柏晏温水煮青蛙煮的差不多了,巫舟的底线也越来越没节操。

    而这时候,时机也差不多了,坊间也听到了新帝病重的消息,加上传的越来越邪乎的话,说赵柏晏其实才是真命天子,新帝阴差阳错当了这个皇帝,所以上苍觉得不妥,想要收回来了,将两人的位置调换过来传的半真半假,加上各种消息,五花八门的。

    赵柏晏在众朝臣的“恳求”之下,也半真半假地上演了一出“假的谋反”,不过是走个过场,不过圣旨与玉玺却是真的,直接当日就封为晏帝,国姓依然是季,且减免了百姓的赋税,这是本来就在赵柏晏计划之中的,先前先帝征收的太高,他早就改变一些,减轻百姓的负担,刚好借着这个机会,朝臣只觉得是一场戏,对赵柏晏而言,却不是。

    甚至都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反对,众朝臣还以为新帝病好了之后,会立刻收回圣命。

    而新帝翌日也真的醒了,可还没等众朝臣高兴,皇上又昏迷了,不过精神却是好了不少,依然躺了半个月。

    百姓却因为减免赋税这一条,高兴了很久,对他们来说,谁当皇帝都一样,但能真的为他们做实事,那就是好皇帝。

    于是,因为巫舟的病情“反复”,这场本来只是几日的“假谋反”,一直就这么顺了下去,他们其实还挺担心的,不过因为当时圣旨只是封赵柏晏为晏帝,巫舟这个皇帝并未被撤了封号,众人并未怀疑,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这么一日日过去了,众人甚至都习惯了晏帝,偶尔看到晏帝与新帝相携在御花园散布,他们还觉得挺好,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每日在他们觉得皇上能收回那道封赵柏晏为帝的圣旨时,新帝的病又“加重”了,就这么一直往后推,国泰民安,大季国在赵柏晏的手里治理的越来越好,甚至超过了先帝在的时候的盛况,这让众朝臣越来越安居现状,也越来越习惯晏帝这个皇帝。

    直到一年后,“新帝”的病彻底好了,却没有一位大人再提出让“新帝”将皇位收回的消息,他们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了,加上坊间那些百姓的歌功颂德,以及那些传闻的洗脑,真的觉得是不是晏帝才是真正的皇帝,否则,怎么晏帝当了皇帝之后,大季国越来越好,“新帝”的病也好了

    而“新帝”也就那么默认了,一直待在宫里,偶尔闲了,还与晏帝一起上朝,龙椅之上,众朝臣瞧着上面坐着的两位皇帝,懵逼了一番之后,想想好像不太对劲,再想想好像又觉得没什么,因为即使以前是新帝还是皇帝,晏帝还是赵大人的时候,听说所有的奏折就是赵大人改的,决策也是赵大人定的,除了一个名号,其实也没什么?

    连“新帝”都不说什么,他们这些当朝臣的,安分守己将大季国治理好也就是了。

    而那些蠢蠢谷欠动有别的想法的,还没开始行动,就被钱大人与接替位置的娄相给瞧瞧“压制”了,以至于直到“新帝”开始登基之后的三年,先帝的孝期结束,众朝臣一想,这皇上该留下一个子嗣了啊,该充盈后宫了啊。

    可他们望着龙椅上的两位皇帝犯了难,晏帝是外姓,其实子嗣倒是无所谓,可如今当权的是晏帝,怎么看新帝就是一个陪衬,可若是越过晏帝只留下新帝的子嗣,是不是这后宫要乱了套了啊?

    而就在这时,“新帝”又病了,御医检查了之后,说是发现“新帝”竟然得了不孕症,怕是这辈子都没有子嗣了,众朝臣懵了,难道真的大季国要彻底改名换姓了吗?

    结果,就在众朝臣心惊胆战的时候,醒过来知晓这一切的“新帝”,突然在三年后写了一道圣旨,很是强势告知众人,大意就是,他没有子嗣,本来也就清心寡谷欠,也不必纳妃了,可这大季国还是姓季的,所以,他当初虽然因为劫难封了赵柏晏为晏帝,但是这到底子嗣问题不妥,因此,他决定日后在季氏宗族里选一位储君,而为了防止晏帝有不臣之心,他与晏帝商议之后,也不会纳妃,自然也不会留下子嗣。

    这道圣旨一出,举国哗然,都觉得“新帝”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了,怎么能这样?

    可想想也觉得是,万一晏帝诞下子嗣心大了,假的谋反也就成了真的了,可也不能因为自己不能让人受孕也不让别人生吧?可偏偏这晏帝还同意了,众人也就没话说了,但至此之后,瞧着晏帝的目光,就带了同情:当了皇帝有什么用?还不是只是被季家利用的彻底?

    原本还有些朝臣觉得赵柏晏明明不过是一个臣子,却竟然一飞冲天交了大运当了皇帝,如今想想对方连个子嗣都不准许留下,这心里就平衡了,加上对方大权在握,畏惧的同时这心里又觉得没什么好羡慕的,等回到府里抱着妻妾的时候,就更加同情只守着一个皇帝一个皇宫的晏帝了。

    而被整个大季国同情的赵柏晏,早朝结束了之后,回到了寝殿,一身龙袍裹身,愈发的威严清冷,刚走过去,刘公公拱手:“皇上。”

    “可醒了?”赵柏晏的声音忍不住放轻了。

    刘公公摇头:“主子还没醒。”自从宫里有了两个皇帝之后,刘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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