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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麦-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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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志看看圆脸,心想,下头都吃了,还怕上头的吗?于是,拿起筷子,跟圆脸对饮起来。

    圆脸酒量可以,德志甘拜下风,两人喝着喝着,就都上了脸,红扑扑的,一瓶酒喝了一小时,边喝边说,时间过得很快,天黑了,德志跟圆脸都有些微醉,处于半清醒状态,俩人借着酒劲儿,重演了一番江边码头车震的那一幕。

    只是,这次是在床上,德志被酒精这个毒魔控制,跟圆脸耳鬓厮磨,竟然如同夫妻了。

    事毕,德志要回家,圆脸也没阻拦。德志对圆脸说:“不许有下次了哦。还有,你要注意,我是没有戴东西的,要吃药啊。”

    圆脸说:“我知道了,你去吧,我会处理好的。不要担心,大英雄!”

    德志刚才给圆脸弄得舒服极了,圆脸要狠咬德志,德志赶紧给了她一块毛巾,她就狠狠地咬着毛巾,像产妇生孩子那样用力,看起来非常痛苦,但是,德志感觉到很快乐。这种扭曲的心理不知有多少男人有过?这样做,不会在肩膀上留下什么痕迹,如果真的快乐得忘了形,留下的不是蛛丝马迹,而是非常明显的偷腥标记了,到那时,德志真的没办法向妻子解释,这个事情只会越描越黑,不会往好的方面发展。要知现在,何必当初?不如干脆别留下记号。

    圆脸喊德志是大英雄,德志得意极了,有些飘飘然,原来德志没钱,却有一个好宝贝,能在女人那里得到肯定的好宝贝,自己也爽一回,如果不是道义的限制,德志不知道要造下多少风流债。这个债,是男女之债,是无法用金钱来偿还的,可是,债主在如今的时代如此之多,以至于混淆了情人和爱人的区别。

    大概时间到了八点,德志要回家,圆脸要送,德志不肯,喝酒还开车,不要命了,圆脸说没事。德志更不肯了。一般酒后驾车的司机都很自信,结果出事的往往是这些人。

    圆脸喝了酒,又经历这样一场大爱,身子酥软如同一团烂泥,再也懒得动弹。德志坚持自己搭车回家,圆脸就没再说啥,任他走了。

    德志走到楼下,提着塑料袋,里面装着闸阀,要拿到村里用的。华灯初上,万家灯火,街上行人已经少了,但来往的面包车还在辛勤地奔跑。

    德志拦了一辆去西壤坡的车,过大概十分钟,就到了岔路口,德志步行回家。妻子见他醉醺醺地回来,问道:“干嘛去了?不是才到村里怎么又回来啊?”德志说:“今天回来买水管配件,被县民委的李书记知道了,他代表局里请我吃饭。”

    妻子问:“你又喝酒了吧?”

    德志说:“跟政府官员打交道,哪有不喝点酒,应酬应酬的?”

    他妻子笑了,说:“你真会编。”

    德志一惊,忙辩解道:“我没编啊!”

    德志心里有鬼,以为被他妻子发现了在外偷嘴吃,连忙为自己辩解。他妻子的意思,是自己想喝酒,就说是应酬。男人撒谎比女人差多了,一条谎言,就是万金油,不懂得变通,结果很容易被识破,弄得都下不来台。

    他妻子说:“你自己想喝酒,就直说呗,在你老婆面前,不必伪装!”

    德志长舒一口气,说道:“吓死我了!”

    他妻子说:“怎么开句玩笑话,就把你吓住了?”

    德志说:“没啥,就是觉得我有点对不起你。”

    他妻子说:“有啥对得起对不起的,都是夫妻了,还客气啥啊?”

    德志说的话,他妻子根本不懂,德志也不敢明说。曾经想说,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就这样,德志洗了澡,将里面穿的都换了,刚才做完,还有些水在上面,虽然最后的水比较清亮,一干,还是很明显,那些看似蛋白质的东西,不把证据处理好,还是后患。虽然圆脸过了瘾,可总有厌烦的一天,说不定将来就会面临麻烦呢。

    一宿无话,洗完澡,德志亲了亲孩子,倒头就睡,实在太累,再说,酒后,那“小弟弟”就很疲软,特别是已经累了一场之后,就更疲乏,至于书上说,酒后更猛,更威,那是骗人的。

    德志的妻子见他这样,一身的酒味,卧室里被酒气充满,德志的妻子起来打开窗帘,透透气,对酒的敏感,或者对丈夫酒后“小弟弟”的疲软,她不高兴,就懒得再去和德志亲热。小俩口就各睡各的,直到天明。

    早晨,德志像往常那样起来做饭,给孩子穿衣,吃饭,完了之后,他带着水管配件和闸阀前往白虎坡村。

    将东西交给宫支书后,德志找到余哥,余哥笑着说:“这两天过得还好吗?”德志说:“当然好!你呢?”

    余哥说:“还行。我今天回城,然后去魏家村。尹大哥那里在叫我过去。”

    德志说:“那好,你去吧。谢谢你,辛苦了。”

    余哥说:“别客气。我们是兄弟,相互帮忙是应该的。又不是给你做项目,不都是给机构做吗?何必分你我呢?”

    德志说:“是啊。但有些人不这样想,都想邀功请赏,都想踩着同事的肩膀表现自己,往上爬。要知道,我们的机构,你能爬多高呢?怎么说,你也不是香港人,何必自讨没趣儿呢?”

    德志实际说的就是余哥,不知道余哥听得懂听不懂,德志顾不了那么多了。

    余哥说完,就走了。

    德志想到,余哥此话有假。在白虎坡遇到一位知心女人,虽有两个儿子了,无奈丈夫常年在外打工,两三年见不到面,见了面,做了之后,女人就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可惜,没有了丈夫的浇灌,这花朵就逐渐枯萎。此时的女人,那方面的需要特别强烈,女人可贵的就是那几年,黄金时间已过,这一辈子也就算完了。

    余哥刚好来给她补了这个窟窿。

    余哥见了女人腿都挪不了了,浑身都是软的,似乎要靠人来扶持才行。如果要人来扶着,那人一定是女人。男人一来,余哥就不软了,反而很硬。

    这种见了女人骨头就发软的人,自然在女人面前话都说不清楚了。女人喜欢的是他的东西大,不是长得好。那女邻居可能就是图这个。只要能过瘾,不开灯,就行。

    女邻居的绯闻传开,令许多人都想不到,这么老实本分的女人,竟然属于闷闷地骚着的女子,看来,看人还是要看全面,看内心,而不能看外表,看片面,不能拿有色眼镜看人,不能带成见来看人,这样是愚昧的,不是被智慧所充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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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共数星月() 
女人不被智慧充满,就会做一些不道德的事情出来,像这种不守妇道,就算一种,但究竟是谁有问题,倒是个问题最新章节校园全能高手。【,ka~。。///

    社会现实如此,女邻居的老公在远方矿上上班,而矿难总在发生,谁知道今天早上下井,晚上还回不回得来呢?

    这个女人和很多农村留守女人一样,都是盼着丈夫回来,有些人的丈夫回来了,有些人的丈夫没回来,或者在外有了新家,或者骨灰盒回来了。活着的人,自然高兴,死了的人,自不必多说,很伤悲。

    农村留守女人,在家务农,照顾孩子,赡养老人,丈夫从远方回来,哪怕只有几天,也很开心。对于性,还是其次,关键是心灵的满足。也有**旺盛的,但长期憋着,也不是个事儿。村里的年轻人平时都在外面,在家的一般是结婚后不久或者生了孩子不久的,或者是孩子在上小学以上的。

    这类人,饱受两地分居之苦,丈夫也苦,妻子也苦,守不住寂寞的,如白虎坡村的女邻居,就有了红杏出墙之说,余哥刚好钻了这个篱笆的洞。

    德志见余哥走了,自己才从城里下乡,也就不好说什么。余哥走时,说:“我还要到魏家村去。”

    德志知道他去魏家村,肯定会和尹懋商量着来做事,不像在白虎坡村,他我行我素,自以为是,从不把德志的意见当回事。而对尹懋,可以说是言听计从,丝毫不敢马虎。

    德志见余哥走了,他也放松了一大截,这次巴东之行,还有木龙垭村的项目,让德志尝试到了其他村落、项目和女人,觉得又是一笔不小的收获。无论如何,从事社会工作以来,这些东西都足以让德志回味良久。

    德志前往水池处,看看闸阀更换了没有,他爬上山去,看到唐睿正在那里忙着。德志问道:“唐工辛苦了。”

    唐睿抬头一看,他笑道:“原来是姚先生,好久不见,十分想念!最近在哪里忙啊?”

    德志说:“真想还是假想?我在村里,在县城里,然后又在村里,就这么过的日子。”

    唐睿笑笑说:“你真有意思,文化人就是不一样,幽默啊!我在到处忙,到处搞水利,还到处受气,现在工作不好做,生意不好做,什么都不好玩。”

    德志说:“做人都不容易,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你还好,还有一个旱涝保收的单位,还能和妻子在一起,能照顾家人,我就比不上你了。”

    唐睿说:“这个倒是真的,你离开家,在山区工作,的确不能照顾家庭,确实有些不好。不过,你赚到钱了,也不错!”

    德志摇摇头说:“真是隔行如隔山,我们做社工的,听起来很好,做起来难。不是公务员,做的却是公务员的事。”

    唐睿用钢锯条锯断闸阀水管,然后套了已经攻丝的水管,有些胶管,使用了黏胶。不知道,更换了闸阀之后,这水管能保持多长时间。从白虎坡村的历史来看,还没有特别冰冻的天气。这些水管问题应该不大。

    唐睿的技术的确不咋地,弄了半天都弄不好,德志见他做起活儿来,连话都不会说了,可能和小时候得过脑膜炎有关,因他自称小时候得过脑膜炎。

    德志步行到水利系统中间七户人家的地盘,他们允许水管从他们土地中间经过,条件是要求村干一碗水端平,主要是针对宫支书处事不公来的,不患贫穷,只患不均,对公益事业,大家要么都没有,要么都有,不存在轻这个,重那个,恨这个,爱那个。

    七户代表说:“我们不是二妈生的,你们也不是大妈生的,为什么要不一样对待呢?”

    这样的呼声赢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评,经过这么一摊牌,大家都明白,要想解决自己的饮水困难,必须要让村干做出让步,在整个预算里,找出一点资源来,帮助七户村民解决饮水困难。在利益分配上,宫支书说了算,但宫支书又受制于人,就是七侠(一户一个代表,充满侠气,普救众人)。

    德志去看,目的就是看看,后来为他们争取的水池做好没有。等他到了工地,发现水池已经完工,非常结实、好看。

    从水池处下来,被七户村民邀请到家里坐坐,喝茶。

    刚好有一户村民家里养的有蜜蜂,蜂箱就在屋檐底下,他正在取蜜,那蜜水非常粘稠。

    村民拿出一双筷子递给德志,德志看到筷子的本色已经消失,不知道村民为什么不把小小的筷子洗干净,或者忙,或者没习惯,或者熟视无睹,德志看到黑黢黢的筷子,除了发给德志,还发给邻舍的小孩和一些熟悉的成年人,蜂主将蜂蜜滴出来,是最新鲜的,当黑黢黢的筷子纷纷伸向蜂蜜时,德志感到仿佛是在快乐地分享,而不是尔虞我诈的无情独吞。

    当初村干不把中间七户纳入规划,是带有私心的,因他担心材料不够,就想集中所有资源彻底解决宫家梁子的住户,当然,他是其中之一。没想到中间七户有人在外打工,多少长了些见识,不肯白白地看到人家吃肉,自己连汤水都喝不到一口。

    宫支书的算盘拨弄错了,没想到这程咬金横空出世,非常厉害,在不得已的时候,做出了让步,答应做水池,反正不用村里出钱,有冤大头基金会出钱,村干只是起协调作用,到底走多远,他也不清楚,只要求中间七户不闹事就行,不阻挡施工就可。

    在答应七户家庭提出的要求之后,项目得以顺利开展。

    德志吃着蜂蜜,感到是村干把问题弄复杂了,目的是抓权抓惯了,不肯放手,不愿意交出哪怕一点点的权力,目的很简单,怕一点小利益好了别人,自己得不到。人心不足蛇吞象,在曾经尝过权力的味道的那里能得到最好的诠释。事实的确如此。村民没权,村干有权,有权以权势压人,是很厉害的。这种争斗,在村里表现得更为激烈,甚至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蜂蜜太甜,很正宗,才摘的蜂窝,才榨出的蜂蜜,一切都是新鲜的,德志感到吃太多甜食,对身体不好,就谢绝了蜂主的再次邀请,说道:“不用了,谢谢,尝一尝感觉一下就够了,不必吃多,物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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