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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堂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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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侞暮将油灯拿近,左右翻看着玉佩,“不,一来他对朝中官员之间的联姻关系了然于心,二来他若是商贾,为何要与我说风起望避?再道,他正被人追赶,我身份不贵,但保一个商贾绰绰有余,他不求救于我,还糊弄我,有何意义?所以他选择逃,只有一个理由。”

    秦侞暮沉了口气,“因为他所卷入的,是我们秦府都不能保全的。”

    书丹此时的感觉就像被人扔在一个深不见底又空旷的洞里,四周摸黑不能视物,不断有兽类的低吠远远传来,提醒她,这儿,不安全。

    书丹手尖直发凉,准备往外走,“那找二少爷来商议商议?”

    “不行!”秦侞暮蹙眉,“若我秦府不能保全他,就说明,此事最低有正三品官员的牵涉,本应该与我们的关系不大,但是,自今儿我们碰见他起,就不一定了现在不知仲叔有没有涉及派系之争,万一若有,告诉了二哥哥,照仲叔的脾性就会彻底掺和进去,结果是成是败不能断定,可秦府必然会被拉下水。”

    书丹彻底没了主意,呐呐问,“那怎么办?上山去求老太爷?”

    秦侞暮低眉,“是要告诉祖父,可他老人家不一定会管。明儿天亮你找个护院,快马去给大掌柜捎个口信,说马上要入夏了,我苦夏身上不爽利,让谢得安早些来。”

    书丹眼睛胀胀的,呆怔着答应下来。

    半柱香后,书鹊懵懵懂懂地回来,坐在秦侞暮脚边道,“岩伯说,是有点子怪异。瞧着很是有见识倒也不提,最怪的是,他跨门槛儿的时候,那架势,像个穿惯了公服的官老爷。”

    书丹不小心踢翻了矮杌子,秦侞暮拧着眉头道,“打盆冷水来。”

    许多世家会托匠人精细雕琢玉石,使其浸水后生出流纹,从特定位置看,流纹交错汇聚形成族徽或本姓,遇上讲究的,连灯光摆放的位置也是有文章的。

    这个玉佩样貌不出奇,但既然是那人贴身佩戴肯定大有考究。

    秦侞暮也不肯定,轻缓的让玉佩落进盆底。书鹊不认字,也跟着书丹围银盆转圈,二人绕了几个来回,也没将流纹看出个字来。

    “算了。”秦侞暮叹气,“也不是家家都有这个闲情逸致去捣弄玉石,把玉拿出来,书鹊收好了。明儿还要起早赶紧睡吧。”

    书丹扶秦侞暮上了床,书鹊拿帕子把玉裹了放进荷包揣到衣襟里,灭了灯,两个丫鬟挨着围了被子躺在并着的长凳上。

    秦侞暮睡不着,书丹书鹊更不说了,三人齐齐望着屋顶发愣。

    过了一晌,书鹊扭了扭,这农屋的地上坑坑洼洼,几个长凳没并稳,她一动就从凳上栽了下去。

    压抑的气氛霎时一松,三个人都乐了起来。书丹连忙扶起书鹊,把滚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拍了拍,羞臊她,“你就别怪马嬷嬷了,我看你今儿就是犯冲,走哪儿摔哪儿!你看,也不知勾刮到哪儿了,这绣的洋菊都勾花了。”

    正笑着,书丹又道,“哎?你肚子上怎么好像发着光?”

    书鹊打她,“瞎说八道什么呢!你肚子才发光!”

    秦侞暮一瞧,豁然道,“书鹊,把玉拿给我。”

    书鹊怔了怔,摸出荷包,两个丫鬟同时猛抽了口气。

    秦侞暮拉开荷包,取了绢子打开,笑了,“我以为这整块都是翡翠玉,没想到居然还嵌着夜明石。夜明石嵌得不多与玉石颜色接近,但入水不透,仔细瞧过,极好分辨。之前光顾着看流纹了,没有在意。”

    书丹恍然,“难怪我刚刚看那被子上的勾线看得那么清楚,还以为是院外点的火把能照这么远呢。”

    书鹊问,“看着好像是座上的莲花在发光,这是什么寓意呀姑娘?”

    “不知道”秦侞暮歪头想着,“可能这个世族以莲做为族徽,也可能是姓或名的谐音,可大齐之大,撞名之人何其多也,若为谐音,也该谐姓,那他应该就姓连。”

    沉默了一会儿,秦侞暮道,“此事宜早不宜迟,让谢得安明天就来。”

第五十一章 熟人() 
天儿一亮,秦逸晋就来敲门,哪里知道秦侞暮起得比他还早,书鹊难见的略有忸怩地拉开点点门缝,“二少爷早。”

    秦逸晋一眼就看见书鹊乌黑的发梳成个两个光溜溜的总角,不戴配饰,穿着素色道服,乍一看像个清秀的小道童,不明所以的无奈笑道,“这是要干什么?你哪儿来的衣服?”

    秦侞暮也咻地伸头过来,与书鹊一个打扮,只是头上戴着葫芦纹白玉箍,系着红带,她笑嘻嘻地道,“二哥哥这样早,这本是给观上道童带的衣裳,我先借着穿穿,再补给他们。”

    书丹嗔怪着拉秦侞暮,“姑娘,还没弄完呢。”

    秦逸晋再看书丹的装束,算是彻底明白了,话里带着愠怒,“你们今儿是要上哪儿去?”

    暂离父母,长兄如父,秦逸晋生气是正常的。

    秦侞暮换了男装,人都跳脱些,蹦下长凳牵着秦逸晋的袖子左右晃荡,“二哥哥切莫生侞暮的气,是我庄上的管事,要来送新鲜蔬果,我闲着无事,索性在郡上闲玩等他,待他到了再送我上观。”

    这事儿秦逸晋知晓,秦侞暮不过在府上待了半月左右,那管事就来了三回,每次门儿也不进,送到就走,还都会给二房也捎带些。

    秦逸晋又低头看着她莹白的小脸上薄青的指印,还有扑闪扑闪的眼睛,装出来那点气势蔫了,“那我陪你。”

    秦侞暮笑着婉拒,“就是闲逛一阵儿,今儿又不赶集,郡上也没什么人,二哥哥实在不放心,让岩伯陪我。”

    秦逸晋啼笑皆非地拍秦侞暮的发顶,“你怎么不让马嬷嬷陪你?就盘算着岩伯不会训斥你。”

    “这二哥哥就不懂了。”秦侞暮昂着下巴道,“我一个少爷,后头跟个嬷嬷,像什么样子!马嬷嬷可以顶岩伯,路上伺候二哥哥,东西送上观后,就让她带几个护院回去吧!”

    她长相甜美,着男装时动作活泼利索,多了两分英气,说话也直白洒脱些,煞是可爱,秦逸晋情不自禁伸手掐住她的脸,“是是是,秦三少爷考虑得周到。”

    秦侞暮尾巴都翘起来了,得意地道,“那是!”

    屋内一时笑声不绝。

    早起的好心情在看见马嬷嬷冲天怒气时也没褪减。

    马嬷嬷一个晚上目不交睫,和守着她的两个护院,在这道边供路人歇脚的草亭里大眼瞪小眼。夜里风大湿气重,两个大男人倒没什么,她都快躺到篝火上了,也是暖了手脚凉了后背。

    马嬷嬷多少年没受这苦难,气得神志不清,她哆嗦地擦着被露水浸湿的头发,暗自发狠,“果真是缺娘少教的!不过看是迟早要嫁出去的赔钱货,我少与你不对付,真当我惧了你!”

    但看见秦侞暮三人,马嬷嬷还是愣了下,皮笑肉不笑地道,“姑娘这是什么装束?快快换了去,让人看了,嗤笑府上姑娘没个正行。”

    秦逸晋甩眼看着马嬷嬷,面色不悦。

    马嬷嬷是青墨院的院管嬷嬷,有着引导姑娘言行举止穿着打扮的职责,之前在府上她不管,是因为有正经主子在,轮不着她。可出了府,马嬷嬷的话就抵大夫人,秦侞暮不得不听的。

    秦侞暮理也不理她,攀着秦逸晋的小臂说话,“哥哥带我骑马吧!”

    秦深一早让人送回府上去了,秦卓踌躇着道,“书丹书鹊妹妹怕是走不了那么远。”

    “不妨事。”秦侞暮笑着,“马嬷嬷坐的车虽说放了箱笼,倒也宽敞,书丹跟书鹊跟她或马婆挤一挤就成。”

    马嬷嬷气急败坏,“姑娘!夫人既然令我送您上白云观,就是让我路上照拂您,您这样不听劝诫,夫人问究起来,我担当不起!”

    书丹往前走了步,听见秦逸晋道,“马嬷嬷担心大伯母问究什么?怎么看马嬷嬷一派悠闲,全然不怕祖母问究,为何马车毁损,暮姐儿受惊的事儿?”

    大房的下人,该不到秦逸晋训斥,他却忍不住又道,“是我让暮姐儿换衣裳的,暮姐儿的车坏了,难道让她跟衣服琐物一块儿挤坐?”

    马嬷嬷结结巴巴的,秦侞暮拉扯秦逸晋的袖口,摇摇头。

    秦逸晋笑着揉了揉她的额,秦卓一旁道,“原就劝您直接去了,让府上派人来拾掇这些,没得又回来一趟,耽误了上山的时间。”

    马嬷嬷骇得不轻,秦卓这什么意思?本来是打算要把她扔在这儿么!他们真干得出来!

    马嬷嬷终于阴了脸消停下来,众人落个清净。

    管事给之前拉车的马上了个马鞍,牵了过来,秦逸晋扶着秦侞暮蹬上去,马婆拉着缰绳。

    秦侞暮不乐意,“换个人帮我拉绳,马婆拉着,人家一看就知道我是女的!”

    管事笑着,指了个护院替了马婆,秦侞暮好不神气,一路在高马上东瞅西望。

    她穿着道服,生得俏丽,白白软软的,像年画上观音座下的童子,引路人纷纷侧目。

    秦逸晋将秦侞暮送到郡上茶楼,留下数十护院,叮嘱她,“切莫贪玩,不然回晚了,祖父恼你,我可帮不了你。”

    得了秦侞暮几番保证,秦逸晋又与管事说过几句话才走了。

    茶楼里有说书先生在讲三国,说的是夷陵猇亭之战,正讲到吴军乘着大火,把蜀将张南、冯习斩于马下,刘备被围困马鞍山生死攸关之际,一曲三弦悲腔豪情哀婉可叹,屋里不时叹息连连,曲罢说书先生与众人告别,大家意犹未尽但挽留不住,都坐着不动,来往说着话。

    几个年长的白须老人,一处围坐着,低声谈天,一个瘦小的老人不住摇头慨叹,“成王败寇成王败寇啊且看他起高楼,且看他楼塌了,这样的事儿历年历代轮回不息,说是帝王将相之家,谁人免俗,就是先皇”

    “哎哎!”另一老认忙不迭打断他,“毋论国事!”

    瘦小的老人是个拗脾气,愤愤地哼了声,起身走了,留下身后沉默不语的同伴。

    秦侞暮不免跟着老人的背影多看了几眼,待收回目光时,总觉得头顶发紧,她猛一抬头,看见个熟人站在二楼雅座外,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第五十二章 点戏() 
武安世子不动声色又打量了秦侞暮和两个丫鬟的装扮,忍着笑提腕给秦侞暮斟了盏茶,“这茶楼里说书唱戏都有几分意思,乡君不急的话,同我一赏可好?”

    秦侞暮大大方方谢过,执盏浅啄一口道,“世子如此熟稔,怕是常来缙东郡上消遣。”

    说的该是上次赶路偶逢一事,武安世子笑道,“倒不是,前阵儿闲玩回京,路过这儿打尖,才偶闻得。今儿是陪人前来,我无处去,只得在这儿候着了。”

    秦侞暮心悸,起身告辞,“正好秦三也有闲事儿缠身,既然如此,不好打搅,容秦三先行一步了。”

    “哎!”武安世子劝阻道,“莫不是恼了我,一瞧见我就要走?我给你赔礼成么?”

    说了,真就作了揖。

    秦侞暮哪好再拂他的意,目光游移片刻道,“世子高我一辈,哪敢生您的气。”

    话虽不好听,人却坐下来了,她爽快不记仇,武安世子也乐意与她交道,斜靠在座椅上吃着点心,腻得皱成苦瓜脸道,“这一早儿就从京都里来了,快马打来愣是早膳都没有吃,郡上酒楼光接午晚膳,茶楼就更不说了,一味的瓜果糕点。”

    秦侞暮早上在农户家吃了点白米粥,倒不饿,只听他说的话,揣着疑惑问道,“一大早来的?”

    “是啊。”武安世子刚想抱怨什么,看见卫离回来了,喜得站起来,连忙招呼,“带的什么,我瞧瞧!”

    卫离看见秦侞暮呆了一下,这是怎么?这才走了几刻钟,世子就拐了个道家娃娃?被书鹊瞪了眼,他才恍然大悟的回过神儿来,心道,“这韶元乡君的花样还真多!”

    客栈里的吃食能有多精致,多买多错,卫离就买了点绿豆粥和两馒头,武安世子也不讲究,跟秦侞暮客套了两句,当着她的面吃了起来。

    书丹书鹊心有灵犀的腹诽,一副好皮囊还带着个书童,乍看斯斯文文,内里居然是个彻头彻尾的莽夫!

    待他搁了碗,秦侞暮旧话重提,“这么一早的,匆匆忙忙赶来郡上,是郡上出了什么事儿么?”

    也不怪她多嘴,毕竟秦老太爷住在郡郊的山上,真有什么事儿,确实是要交代一声。

    武安世子摆手,“没恁个大事儿,不用挂心。”

    他说得实在风轻云淡,但若真如他所说,何苦要十万火急地赶来?显然是与秦府不相干,不愿详谈。

    秦侞暮定了心绪,正巧下面戏班子开始试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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