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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神通鉴-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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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有名见矛头指向自己这边,连忙甩锅,“这都是食味轩引起的。”

    不提他们的明争暗斗,湛长风收回文渊笔,青垣离合阵消散,楼船重又分崩离析,但在银鲮鱼王被陆纡引去的那几刻,船上仅剩的十来人已经乘小舟木筏逃离了,一些倒霉的被银鲮鱼刺穿了舟,落入海中,下场不说也罢。

    杜觉也争到了一叶舟,湛长风飘落其上,用结界挡开了银鲮鱼的攻击。

    “这些鱼也太凶残了,”杜觉瞧着船周的激流心惊胆战,“待会儿那银鲮鱼王回来怎么办?”

    “那边吸足了注意力,暂时不会回来。”湛长风御舟离开这一片海域,本以为是陆纡一群小辈在画舫玩闹,没想到会冒出那么多脱凡来,应是几方势力的联会,给他们找点麻烦也是不错的。

    海面平复了下来,连带着暴动的银鲮鱼都散去了,又是一片海上生明月的美好意境。

    银水湾上,几艘杨解城水师的战船收拾残局,打捞起来的,也不过是船只碎片。发狂的银鲮鱼。坠入海中的修士,全都不见踪影。

    这一夜的银水湾之变传入杨解城中,风波又得两说了。

    且说湛长风见到迅速赶来的水师战舰,讶然之下与杜觉被“救援”而起,才知城主也在那艘画舫上,心中略有思忖。

    “呦,这不是那谁吗!”擦身而过的武卒突然出声,眼神傲气又轻视。

    可惜他说完了,本应该停下来回应他的人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依旧不紧不慢地走自己的路。

    他一下子就气恼了,提高声音,冲着那个背影喊道,“湛长风是吧,没想到你也在这里,要不是我们水师来得及时,怕是喂鱼了吧。”

    湛长风侧首漠然而语,“巧了。”

    宽大衣袖一摆,没搭理他的意思。

    狭窄的甲板走道上,聂宏远气得咬牙切齿,但想到被她打败的元胡,不敢贸然上前寻事,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请入休息用的单间,“岂有此理,这家伙究竟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被任命了伯都,比我们还高一级。”

第383章 走错单间() 
聂宏远旁边的正是同为仓息人的段修杰,段修杰状似对他的话无动于衷,“走了,搜救还没结束。”

    “呵,难道你甘心那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卒爬到我们头上?”聂宏远讽道,“以为有了杨解城的重用就敢跟我甩脸色,等回了仓息,我要叫她知道什么才是云泥之别。”

    段修杰不耐烦,“那你就等回了仓息再说,安分点,这里是杨解城。”

    仓息众人在各地方上任后,才知互相帮扶都是空话,每处地方都有不同的利益纠葛,除了自己,根本没人能帮。

    去水师的几人倒还好些,毕竟水师直属城主府,作为一支驻扎在海边的军队,少了和城中势力的纠缠。

    但水师中也有派系,有一派支持老城主的弟子沧古做城主,正在打压他们这些被新城主外聘进来的修士。

    聂宏远拉拢人的手段不少,怎对一起来的仓息人如此苛刻。段修杰觉得湛长风居高位对他们来说也是便宜,不管之前有什么不愉快,最好不要产生不必要的冲突。

    聂宏远听出他话里的警告,心里火气蹭长,又因不好发作,只能捏着鼻子应下。

    搜救持续了一两个时辰,天将亮之际,几艘战舰安安静静地停驻在银水湾,陆有名等脱凡已经回到城中,还剩一些没办法独自离开的修士留在战舰上,限制在舱底。

    湛长风有伯都的身份,行动倒没什么限制,无聊之余,对船上的雷火炮起了兴趣,半宿都用来观察上面的阵纹和能量聚集形式了。

    伫立在一旁的炮手生怕她把它拆了,绷得脑壳疼,眼见弯月落下,连忙道,“伯都,天快亮了,您早些歇息,马上就要启程返航了。”

    “这并没有逻辑关系。”湛长风随口指出炮手话里的漏洞,掸掸衣袖走了。

    雷火炮已经趋近于一件法器,炮弹中的炸药不多,主要靠激发上面的阵纹符文产生威力,一个筑基被直接打中,得化成炮灰。

    这种力量才适合取代低端战力,不过炮台太大,不适合移动。

    湛长风走进船舱内,此时大部分兵卒忙了半夜已经休息了,走道上寂然无声,她将过一个转角时忽然察觉到了细微的异样波动,魂印里先传来一副画面。

    她撤步转身随手推开一间空房,恢复门禁,刚动作完,便传来敲门声。

    。。。。。。竟被发现了。

    她的气息会与周遭同化,自然非常,一般人是辨认不出来的,也无法追踪她的痕迹。

    门上又是两声响,湛长风只好开门,画面里是一位清贵雅致的修士,眉眼似回风流雪,安静清冽,不浸红尘,却有算无遗策。离经叛道。操作过各种阴谋阳谋的名声。

    她的肩侧,游弋着一尾巴掌长的美丽鱼,血红的眼珠温顺极了。

    银鲮鱼王。

    湛长风刚刚看见的,便是她站在走道窗口捧着这尾鱼的画面,似在给它疗伤。

    这种撞破对于一个下位的外人来说,挺忌讳的,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湛长风没有走出拐角,直接避开了,原以为不会被发现气息,谁想人家技高一筹。

    “阁下有何事?”对其身份也仅是猜测,作为一个没见过城主的瞎子,湛长风这个问话一点问题也没有。

    花间辞余光瞧见一双脏袜子躺在凌乱的卧榻上,糙汉子的风气扑面而来,“这是你的单间?”

    “是。”湛长风面不改色。

    “不请我进去坐坐?”

    “还未请教阁下是何人?”

    花间辞噙起一抹笑,“船上不穿武服又能随意走动的人很少,你不知道吗?”

    “抱歉,我看不见。”湛长风道。

    嗯。。。。。。死不承认?

    花间辞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洪水猛兽了,“看不见又何必躲起来?”

    湛长风温文尔雅,“何来躲,如果我刚刚在找自己的单间时,冲撞了阁下,还请见谅。”

    “那你找对了吗?”花间辞见她绑覆着眼,对她到底看不看得见产生了疑问,语里带上了点好奇。

    好歹外面就是走道,总会有人走过,她敢带着银鲮鱼王站在这里,似乎不忌讳被人看见,倒更像是在逗弄自己,湛长风叹道,“经阁下一提醒,确实是走错了。”

    幽淡的清香袭近,湛长风本能欲避,却没能避开,肩上被轻轻拍了两下,优柔的声线勾出一丝意味深长,“休再冒冒失失了,我可是答应白痕前辈要好好照顾你。”

    见这从容模样的人神色微讶,花间辞才抽回手,转身离开。

    门口那手足无措的兵卒大声道,“城主走好。”

    湛长风确实挺惊讶,白痕在这边的人脉比她想象得要广啊。花间辞此番动作与话语,也是在提醒她天外有天,行事要小心谨慎。

    兵卒目送两人都离开,一时半会儿没敢回自己的单间,这这是他的房间吧?

    回到北城后,湛长风闭门反思了几日,如果花间辞是疑心重。锱铢必较。一言不合就开杀的人,要脱身就难了。

    听闻花间辞是新秀脱凡第一。奇人榜第九,此方真正的强者果然不可小觑。

    五天后,湛长风府院的门终于开了。

    随即,管辂。留戈登门拜访,时间巧得跟专门候着一样。

    这回他们俩的态度大转变,显得极为恭敬,甚至不敢直视。

    “何事?”

    管辂微抬头,入目是一片绯色。

    湛长风这座院落显然是被重新修缮过的,庄严肃穆之余,又开阔明朗,一如她这个人。

    也只有这棵桃花树和树下的石刻棋秤添了风雅。

    她今天没穿外袍,桃花映白衫,灼华又寂然。

    花间辞穿白衣是清贵优雅,她却是文雅高华,还透着些禁欲,连她身后的满树桃花都不能晕染一分旖旎。

    联想到这人的实力,他也不敢多想,道,“刘履已死,安字街区等您接手。”

    刘履就是那枯瘦老头,他一死,按圈里的规矩,安字街区就归属湛长风了,再算上明字街区,她已然占了奇乐坊三分之一的辖地。

    另外三分之二,分别是夭一和直属韩力的。

    “他们的伯长呢?”

    “已在外恭候。”

    湛长风也没让他们进来,“该如何,还如何,回去吧。”

    “这。。。。。。”管辂。留弋两人犹疑相视,终是抱拳告辞。

    杜觉一进来便说起了奇乐坊的动荡,安字街区死了个伯都还是小事,大事是胡德赌庄。

    “这事儿得说到银水湾的那场变故,那场变故里死了几个势力的少爷小姐,这些势力就把矛头指向了负责宴会的胡德赌庄,胡德赌庄遭受了巨大攻击,一落千丈。”

    他琢磨了下,又道,“不过胡德赌庄没落的速度有点快,它能成为北城的一大势力,手段底蕴不可能没有,若是连这点事故都不能摆平就太说不过去了。。。。。。像是有人推动的。”

第384章 月黑风高() 
有不少流言,说是城主府在后面运作。

    湛长风叩着棋秤,若有所思,“城军和城主府又是怎么说的。”

    “韩力这边有点混乱,牵累也较大,毕竟他和胡德赌庄走得最近,明面上没动,像是要撇清关系,暗地里就不知道了,城主府则是发声会为各势力主持公道,但是也没动,由着那些势力和胡德赌庄打来打去。”

    “城主府目的不一般啊。”

    杜觉摸着自己的小胡子,“他们是要对北城军动手了?”

    他就觉得花间辞上台后,北城军总有一天会被拿捏。

    “不止。”湛长风将棋秤上的黑白子入奁,“他们现在是在对生意人动手。”

    杜觉有点疑惑,“北城军与这些店铺往来密切,且这些也不是什么正经经营的铺子,打压铺子进而对城军动手,不也正常?”

    “这里有个顺序问题,先对城军,还是先对这些店铺。”

    杜觉就更不明白了,“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最终不都是清理北城军?”

    湛长风摇摇头,“这是个极为简单的道理,不论这些铺子的势力有多大,背后有多肮脏,终究只是民,城军才是主,不从源头上清理,先洗去表面的污秽,对上位者而言,是一件很费力又容易打草惊蛇的事。”

    如此一想,确实先清理了北城军,再对付不法势力更容易些,“这样的话,城主府想做什么?”

    湛长风:“自己去想。”

    杜觉:“。。。。。。”

    他咳了一声,转言道,“这几天属下征集了百名府兵,您要不要过目?”

    “百名?”

    “是的,您是阵法师的事已然被人知晓,是以响应的人不在少数,这百人皆是通过考核入选的,资质。心性都尚可。”

    湛长风微阖眼,“晚些让他们在门口等着,我带他们去练手。”

    杜觉微笑,“他们想必会很高兴。”

    随即她又通知了两大街区的武卒听候命令。

    天微暗,百名身穿黑色武服的府兵列在了门口,这些征召来的散修多数没见过湛长风,主要还是为了生计,又或者是为了阵法师这个名号来的,自然,他们也还没有成为一个真正军人的自觉,仅在言行这一项上,就没有合格的。

    他们站得乱七八糟,私语不断,还明目张胆地揣测着等会儿要干嘛。

    大门的打开声让场面静寂。

    他们看着一人从院里出来,披着件麻布外袍,年纪尚轻,从这两方面来看,似乎没有能让人信服的特质。

    直到她“望”过来,才叫人忍不住抚衣正襟,摆出肃穆模样,拿出自己最尊严的姿态,否则就像是亵渎她,亵渎自己。

    原以为她会训话。会鼓舞,事实上,她跃上鳞马,“你们还不值得让人多加关注,如果连服从都做不到,那过了今晚就可以离开了。”

    “现在,跟上。”

    鳞马嘶鸣,踏着石板街面冲了出去,这群黑衣府兵错愕有之。不甘有之。

    明明是用冰凉嗓音说出的。不带情绪的话语,在他们耳里,却化成了臊意,好像自己真的很不堪,被贬到了尘埃里。

    但也只是一瞬,立马就有人跟了上去。

    一人动,百人动。

    三列队在沉闷到窒息的气氛中紧跟着前面的鳞马。

    这气氛,就像是憋着一股劲儿。杜觉在旁看着他们的队伍自发整齐起来,不禁喟叹,原来真的有人不用多说什么,多做什么,就能让人服从。

    夜寂寂,马蹄声在空旷大街上格外清晰。

    岔口,三方人马相遇了。管辂。留弋是一方,廖明。白湖带领的安字街区武卒是一方。

    廖明。白湖心有惴惴,毕竟他们也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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