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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神通鉴-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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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您不利?”

    皇宫早被她借口清理了几遍,四处都是她安插的人,有什么风吹草动瞒不过她,除非是枕边风。

    他要昏庸尽可昏庸下去,万不该在军国大事上胡乱插手,“联系镇国公,让他在孤回朝前安抚好朝臣。”

    “喏。”

    湛长风连夜召集亲卫队启程赶回帝都,披星赶月行了将近五天,终于抵达皇宫。

    她常年在外征战,已有三年未归,住的是帐篷破房,饮的是露水烈酒,来来去去的是烽火狼烟,甫一见记忆中高敞壮美的宫室有种今夕是何年的恍惚。

    然这恍惚很快又变成了独属于太子殿下的冰锐,随手解了身上的黑色披风,递给宫人,“父皇在何处?”

    宫人低眉顺眼,“经纶殿。”

    经纶殿?

    湛长风蹙了下眉,怎跑去经纶殿了,她这父皇可是万年不踏足书房的。

    经纶殿,帝王书房。

    墨玉为地,黄金作柱,千年楠木梁上横,不世珠宝镶脚踏。

    宫人将熏香添进炉中,袅袅芳香从镂空的盖面逸出,于丝竹靡靡中渲染出空灵辽阔的境地,八排舞女长袖轻舞,窈窕身段,撩拨情意。

    温香软玉里,男人衣衫半敞,裸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时光似乎偏爱了他,年近五十,面容一如青年时的俊朗,他目光深邃,似用情至深,他嗓音低沉,磁性而迷人,他言语幽默,轻佻却像蛊惑。

    左右美人酥胸袒露围绕在他身边,替他捶肩捏腿,本是勾人,却被人勾了,好一顿情迷意乱。

    舞女们拢成圈,飞舞蹁跹,白色的广袖流裙散了又聚,聚了又散,欲拒还迎。

    丝竹换了调,暧昧至极。

    妖娆的红衣美人绽放在那一片纯白中,纤腰折柳,自舞灵巧,最美不过回眸,桃花映水。朱唇点绛。

    美如画,掌中舞,这红衣美人旋身而坐,便坐在了大乾皇帝的怀里,“陛下以为臣妾跳得如何?”

    “夫人自是极好的。”景帝悠然地笑着。

    忽有宫人来报,“太子殿下求见。”

    那四个字将燕环肥瘦的美人们吓了一跳,彻底兵荒马乱了,舞姬歌女乐师全争着向外跑去,连自己的仪容都没收拾,她们可不想重温一遍那日被太子丢到禁地瀑布下站了一夜的凄凉,正如景帝不想重温一遍被他绑到皇陵跪了三天的痛苦。

    当时太子殿下笑得特别冷:用经纶殿玩淫乱,当真气魄。

    大乾的文臣武将们只庆幸一件事,那就是乾景帝非常宠爱太子,并且在失道之前,将太子扔到了军队,培养出了一个能够力挽狂澜救黎民于水火的战神。

    然而今日似有不同,景帝没有像以往那样匆匆整理仪容,也没有让宫人将窗打开,散散糜烂味,他靠着金面绣云鹤的软枕,搂着容夫人,敞着明黄中衣,就像正在酣睡中的凶兽半睁了眼,懒散之中尽是高高在上的威严。

    “传。”

第521章 政道会之红尘炼心(18)() 
湛长风见了经纶殿里的景象,神色不动,执礼,“参见父皇。”

    微低眸,“父皇可有恙?”

    乾景帝大笑,“无恙,皇儿连日赶路辛苦了,父皇敬你一杯。”

    容夫人抬起纤手倒了一杯酒,优雅起身递与湛长风,笑语晏晏,“殿下,可自行用了它,还是。。。”

    她背对着景帝,眼神缠人,像是喃喃自语的妖,低声道,“我喂你。”

    湛长风冷撇了她眼,拿手挡开酒杯,看着景帝道,“若父皇无事,我便回青州了。”

    “皇儿急什么,”景帝理了理袖子,“边关不是还有杨老将军在么?”

    哗啦哗啦奔跑间锁甲作响,不过一息经纶殿便被禁卫军包围了,寒光点点的枪尖直对着大乾太子。

    湛长风欲抽出腰间软剑,惊觉内力全无,景帝眼眸沉沉,“皇儿不要白费力气了,离歌之毒无色无味,融在香料里,在此间烧得够久了,它已然进入你的口鼻肌肤。”

    “为何?”

    湛长风站在那儿,身量挺拔有力,神色沉静,好像在问一件寻常的事。

    乾景帝不得不承认,他很中意这个女儿,她具备为皇的实力和心性。

    可惜,她更是他统一大乾的刀剑,现在局势已经在掌握之中,刀剑也该归鞘了。

    “你可知朝中的中郎将是谁?”

    湛长风抿了抿唇,听得景帝继续道,“那才是孤唯一的儿子,他将是未来的太子。”

    这话残忍得很,就像一道满是恶意的光,穿透了原来不以为意的迷障,事到如今,她才知道她从出生就被否定了。

    大乾皇族子嗣薄,几代都是单传,景帝虽然荒淫无道。风流成性,却近中年才生下她一个孩子,她一出生就被鲛人纱遮掩了性别,册立为太子。

    湛长风从来没有疑心景帝会对她下手,也不怕功高震主,因为她是他唯一的子嗣,因为她是真正的皇族正统,身后站着大乾四十一代天子的信仰。

    “太子过劳猝死,你觉得如何?”乾景帝一挥手,那些禁卫军端着枪齐齐刺来,像是要将她扎个马蜂窝,门外的雪涌进来如剑光凌冽,刹那卷飞了数把长枪。

    她已然穷途末路,最后一击,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那些个士兵也是战战兢兢,他们还记得谁被百姓奉为不死战神。

    乾景帝看透了她的不支,反倒不急了,“你可后悔,若你没有成为太子,安分当个帝姬,又或早早死在那些战役中,何来陷入如今境地。”

    “后悔?”湛长风似笑非笑,“我从一开始就没得选择不是么?”

    “我只恨我一心为国未能马革裹尸,却死在勾心斗角。”

    “我只恨我全知全能其实一无所知,早就众叛亲离。”

    “我只恨我不负天下不负君,到头来只负了自己。”

    她的一腔热血全投到了战争当中,轮到自己却连为自己悲哀的力气都没有。

    所以她心平气和地接受了乾景帝的背叛和算计,以及自己的结局,仿佛她死了已久。

    乾景帝面容复杂,“我的儿,我也不想对你出手,若是可以,我会将大乾交给你,安乐地当我自己的太上皇,甚至你要大义灭亲,我亦无话可说。”

    “孤是不会治国,也不想治国,但!”他的眼神尖锐起来,“孤还知道什么是老祖宗立下的规矩,还知道什么是伦理纲常!你实在太让孤失望了!”

    “儿臣不知道父皇在说什么,谁都可以指责我,唯独你不能指责我,皇族的列祖列宗不能指责我!”

    “你还不知悔改吗,你让平民和士族一样享有读书习武的资格,你让女子出门做工,十多年来,你破坏了多少规矩!”

    “我以为这些问题已经过去了,当年在朝堂上的辩论,我不想重复第二遍,我所做一切,只为恢复生机,只为支撑战争,只为保住大乾的江山。”

    “此一时彼一时,士族文人们已经嗅到了战争即将结束的气味,当年他们能支持你的决策,现在却不可以,谁都不会让原本卑贱的人和自己平起平坐。”

    景帝道,“你扪心自问,你所为,是不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削弱士族的地位,提拔平民。武者。女子的地位,孤宁肯亡国,也不允许出现如此动摇国祚。逆转纲常之事!”

    “孤已经忍你很久了,孤一直在等你悔悟,如今这一步,是你自找的!”数年前,他知晓自己在外还有血脉,没有马上认下,他一点也不认为自己和一平民的孩子有资格当他的皇子,可现在不同了,他需要一名真正的太子继承天下,边关的瘟疫不是需要千宝琉璃盏吗,正好太子一死,新太子去救万民于水火。

    湛长风目光中透着高高在上的怜悯,她忽然发现什么皇族,什么天下,也不过如此,只是供人操弄的高等玩具罢了,“父皇,我记得中郎将今年二十岁。”

    景帝傲然,“他不会比你差,你自以为对帝都全然掌控,却不知他也有大臣支持,你自以为皇宫的一切都在你的鼓掌之中,今也不是被禁卫军包围了吗。”

    中郎将曾当过禁卫军的小统领,暗地收拢了一批心腹也能理解。

    但湛长风笑出了声,“你真的以为他会是你儿子?”

    “。。。。。。你这是何意!”景帝攥紧手中酒樽,紧紧盯着她。

    “父皇,你还记得母后是怎么死的吗。”她眉间散了冰冷的郁气,昭昭朗朗道,“母后没有管你有多少妃嫔,没有管你怎么厮混,可你,任你的宠妃们欺压她。毒杀她,我的外祖,也莫名被你削官流放,若不是我的出生,恐怕早让你杀了,母后一生不争,却到底为我争了一次。”

    湛长风望着他,“她争的,就是确保我是皇族唯一的子嗣,我之后,您已经没有生育的能力了。”

    “如果您理智尚在,不想让大乾断送在您手上,就放了我,当做今天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否则,我死之后,那不知从哪里假冒来的皇子,就会让您陪我入地狱,大乾就此消亡,您还有何面目自称大乾皇帝!”

    “胡说八道!”景帝勃然大怒,扬手掷出酒杯,那酒杯掷在太子身上,弹落在地,美酒抛洒。

    “陛下,太子不过是在做垂死挣扎,您不要着了她的道儿。”容夫人暗自心惊,按景帝的意思,这太子,原本该是帝姬?

    按太子的意思,景帝其实早就无法人道?

    这俩父女,都把彼此算计得透透的。

    景帝眸中充血,越过太子看向兴冲冲进宫门的中郎将,中郎将似乎知道殿中有毒,没有踏进来,在门槛外跪地道,“父皇,经纶殿周围都已经是我们的人马,绝不会泄露半点消息。”

    。。。。。。景帝哑着声音,“你,抬起头来。”

    中郎将依言抬头,眼中甚是濡慕,“父皇。”

    他长得确实有几分景帝的样子,他的母亲也确实被他宠幸过,加上滴血认亲,可以说是确认无误了。

    景帝不相信太子说的话,“你莫要再狡辩了,动手!”

第522章 政道会之红尘炼心 (19)() 
周遭兵将攻向湛长风,湛长风一边勉励抵挡,一边朝殿外退去,此时十数名亲卫翻过围墙从天而降。

    景帝在她攻打拓荣城时突传来召回金牌,后又在明知瘟疫蔓延的情况下,扣了千宝琉璃盏,让她多了几分防心,今次便吩咐属下,如果她一刻之后没有从殿中出来,就准备宫变。

    她不会放任一个在关键时刻给她使绊子的皇帝继续坐大宝。

    景帝没有立刻解决她,而是跟她扯皮,便是致命错误。

    湛长风身边的亲卫最低也是后天巅峰,对付禁卫军绰绰有余,兵刃相接,他们快速扫出一个圈来,将她护在里面,宫内外隶属于她的人马也开始向经纶殿逼近。

    “你想造反吗!”景帝见此状况气急攻心,像是发怒的狮子。

    湛长风道,“中郎将逼宫欲反,皇帝不幸身死。”

    “喏!”

    亲卫军无所顾忌,将攻来的禁卫军杀得凋零,中郎将面色发白,他也就能控制这一小部分人而已,要是让太子的人马反应过来,谁也别想活着走出皇宫,他急切地看向容夫人,“这怎么办,快想想办法!”

    容夫人斜了他一眼,袖中飞出两段红绫,将亲卫军拂面扫开,众人大骇,她竟然是半步筑基!

    景帝眼中也有惊疑,然此刻没人管他,随着容夫人的出手,两旁侍奉的宫人也一齐杀向亲卫军,个个不弱于先天。

    容夫人耳微动,听到外面军队赶过来的声音,红绫舞得似蛟龙,要将湛长风置于死地。

    “你究竟是谁。”眼看着身边的亲卫被她重伤,身中毒的湛长风根本无力反抗,闪避之下,仍被一段红绫打中,半条手臂都痛到失去知觉。

    “你死了我就告诉你啊,殿下。”容夫人娇媚笑着,声音勾缠,眼神端是明亮,“不管殿下是男是女,都让人喜欢到想要永远藏起来呢。”

    “这话你还是去对父皇说。”湛长风避开张牙舞爪的红绫,滚地捡起一把刀,刀刃与红绫相击竟也有金属的铿锵声。

    “你吃醋啦?”一卷红绫绞碎了刀刃,容夫人惋惜道,“现在的你可没有对抗我的实力。”

    她下手极狠,招招都是冲着湛长风的命门来的,亲卫们死命护上来,都被她绞杀弄死,终于她从红绫中抽出长剑,贯着湛长风的心脏就去了。

    叮一声,两剑相交,一抹白影飘然而至。

    湛长风见到背对着她的身影,颇感意外,岁清寒怎么会来。

    岁清寒始终没有去看湛长风,持剑与容夫人杀到一起。

    容夫人那才是真正的意外,“赵离忧?没想到太子妃竟也是武林高手。”

    她在一次皇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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