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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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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离他最近,因此最清楚,池小池在空中强行逆转了身体,在落地时承受了大半的冲击力。

    甘彧急急从地上爬起,把池小池抱入怀里,近乎狂乱地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严重的伤势,检查到一半才想起,池小池使用了卡片,落地一瞬的冲击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池小池蜷在他臂弯里,双目紧闭,像是晕倒了。

    但他清醒得很,他甚至能听出甘彧的声音在发抖:“纯阳,没事吧。”

    池小池想,都到了这时候还叫他纯阳,那甘彧就真的不会是他亲爱的六老师了。

    最后一丝念想随之烟消云散,池小池的心态反倒平和了许多:“你没事吧?”

    甘彧强忍着心疼,笑着点头:“我很好。”

    汹涌的疲惫感已惊涛拍岸地朝池小池袭来,他身体越来越软,说话声音也轻了:“那就好。那就好。”

    他的手指软得连棉花都握不住,却还拼尽全力抓着甘彧的胸前衣裳,指节抵在他的心口,感受那一声声的心跳。

    甘彧感受到他的紧张,试图安慰他:“三楼而已,不是很高。”

    然而,听到这话,池小池的脸一点一点褪去了血色。

    一半是因为卡片的功效,一半是因为他想到了过去。

    在娄影出事后,池小池就常在想,人的生命能有多轻,又能有多重。

    它轻到不用三层楼,两层楼的高度就能断送。

    它重到如泰山,在池小池心头足足压了十二年。

    袁本善已赶到了池小池身侧,小心检查了一下他的全身情况,发现没有重伤,大概只是摔懵了,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他看甘彧倒是全须全尾的,只碎了副眼镜,对甘彧的口吻不算好:“怎么就摔下来了?”

    甘彧不答,只专注看着池小池惨白的脸。

    袁本善也不喜欢宋纯阳这样被人盯着,自顾自抱了人,迈步离去。

    甘彧:“小——”

    他根本无法发出那最后一个字,就连叫他一声名字都做不到。

    袁本善侧目看一眼甘彧,注意到池小池的唇在缓缓嗫嚅,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他凑近了,问:“什么?”

    “对不起。”池小池闭着眼睛,只能用气音发出模糊的声音,“当年我救不了你,是我无能。”

    袁本善一愣,不由想,是吓到魇着了,说胡话?

    他安慰他道:“没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池小池靠在他怀里,软声问:“真的吗?”

    袁本善:“真的。”

    “骗我。”池小池说,“他看不到了。”

    袁本善心里满是无奈的柔情,尽管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还是试图跟上他的话题:“别这么想。他看得见,他说不定现在就在看着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袁本善:池娘娘,十二阿哥他看着你呢!

    小池:

    娄哥:

    ——————————————————

    这章推荐可以配合everythingfalls食用!

    在考虑下个世界是写末世还是固氮呢。

    末世的话,性感娄哥,在线豹笑;

第113章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二十七)() 
一夜乱梦。

    池小池睡醒后;天已大亮。

    他只觉得身体仿佛被掏空;头更像是被开山斧劈过似的疼。

    池小池单手捂着额头勉强直起身子;发现袁本善正趴在他的右手边打瞌睡;

    他看了袁本善一会儿,又静静躺了回去,假装自己出现了幻觉,什么都没看到。

    那卡片功效可谓持久;池小池放空躺平,双手交握胸前,一脸的万物皆空,无欲无求。

    奚楼问他:“感觉怎么样?”

    池小池:“你有听过一首歌吗。”

    奚楼:“住——!”

    池小池唱:“拒绝黄;拒绝赌;拒绝黄赌毒。”

    奚楼:“”

    池小池:“现在我对这首歌的感触非常深;嗑药害人。”

    奚楼:说得好,我现在想打你的感触也很深。

    但出乎池小池预料的是,奚楼竟没骂他;口吻还颇为无奈:“你头不疼了?躺好。”

    池小池喜极而泣:“阿统你怎么了阿统;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奚楼:“住口;闭嘴;憋住,别说话。”

    经过昨晚的事情,他对池小池的观感上升了不少。

    只要池小池安安静静,少开尊口,他们还能试着做几分钟朋友。

    池小池就真的不说话了;闭目养神。

    奚楼心静了不少。

    他曾想过,要不要将甘家兄妹的事情告知他,但终究还是作了罢。

    之前宋纯阳与甘家兄妹并不熟,等小池离开,纯阳回来,这段由金钱而起的合作关系也会自然中止,何必要挑到明面上来,搞得谁也不好看。

    再说,甘彧和甘棠除了动手动脚外,整体实力绝对算得上出色,与他们的同盟一旦破裂,反倒对宋纯阳没好处。

    最重要的是

    这兄妹俩和谐愉快地云共享一个人,这事儿跟玄学没区别,他有本事说,别人恐怕也没本事信。

    门轻轻响了。

    甘棠端着餐盘从外进来,菜式是最简单的清粥小菜,却做得很精细,米脂热气香得人心都软了。

    甘棠走到床前,对闭着眼睛的池小池软声道:“醒了?”

    池小池慨叹女孩子就是细心,乖乖睁开了眼。

    甘棠放下餐盘,隔着一层被子托扶住他的腰,叫他慢慢坐正,问他身上有没有哪里疼。

    除了头还是疼得像是有人往里塞了一把运转中的电锯,池小池表示自己的生命状况良好,可以洗洗脸去跑个一千米什么的。

    从甘棠进来时袁本善便醒了,起身帮他把美瞳戴回,好遮掩瞳色,听小男友这么大放厥词,也没说话,不赞成地笑笑,只当是孩子话。

    甘棠含笑哄他:“好,一千米一千米。来吃饭了。袁先生,你也去吃一口吧,养好精神,还有十几个小时我们就能离开了。”

    袁本善对甘棠这个姑娘的评价比对甘彧更高,确认池小池各项体征良好后,他俯身叮嘱一句“有事就大声叫我”,池小池点过头,乖乖地说了声“知道了”,他才放下心,掩门离去。

    甘棠端起碗来:“你男朋友对你很好。”

    池小池只笑不答,伸手要接碗。

    甘棠:“不用喂?”

    池小池说:“用不着,没那么娇贵。”

    说着他手就开始抖,差点当场表演一个清粥洗脸。

    甘棠见势不妙,及时将碗从他手里取走,但也没提出喂他,搬了个贴满90年代小贴画的床上桌来,把饭菜安置在上面,让池小池自己吃。

    一口下去,池小池便是明显的一滞。

    他问:“这饭是谁做的?”

    甘棠温声道:“是我啊。怎么,不好吃吗?”

    池小池再度低下头去时,甘棠才露出期待至极的眼神,希望他能问自己更多一些。

    哪料池小池只是笑了笑,又夹了一箸酱鸭丝送入口中:“很好吃。”

    甘棠:“”

    唉。行吧,好吃就行。

    池小池继续吃饭,而她也没闲着,取了小梳子来,轻轻给他梳头发。

    木质的坚硬梳齿按摩着头皮的穴位,极大纾解了头疼感,身体舒服了,池小池的精气神儿也恢复不少,一边吃饭一边问:“甘医生情况怎么样?有受伤吗?”

    甘棠:“哥哥很好。你放心。”

    池小池嗯了一声:“昨天晚上火灾后孩子们怎么样?”

    甘棠答:“孩子们吓坏了,看到你出事,还有不少哭了鼻子。”

    池小池再问:“那火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里,甘棠长睫微微垂了下去:“孩子们说,那火,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烧一次。”

    池小池皱眉。

    难道是死境重演?

    据说自杀而亡或是心中有怨的鬼,会被迫一次次重复自己死亡时的场景,承受死亡前一瞬的痛苦,永无休止。

    接下来,甘棠转述了孩子们的话,也证实了池小池的猜想。

    孩子们表示,福利院总会在某个夜晚失火,时间不定。当火烧起来时,不管他们躲在哪里,都会被强行拉回失火的宿舍,他们怕火,无法逃离火场,只能一次次遭遇焚身之苦。

    不管被烧多少次,他们变形的外貌和烧塌的楼房最后都会在第二天恢复正常。

    但他们真正失去的东西,却永远无法恢复了。

    池小池问:“他们逃不了吗。”

    甘棠说:“逃不了。着火时,他们所有的能力都会被剥夺,只是最普通的小孩子。”

    池小池没说话,只低头吸溜吸溜地喝粥。

    “如果哥哥和你没有救他们”甘棠说,“我想,在他们的心目里,我们和那些曾抛弃他们的老师就是同一种人了。”

    至于后果,可想而知。

    说到这里,甘棠的口吻里满是欣赏:“你当时一定要救人,是想到这一点了吗?”

    谁想听到她的推测,池小池愣了一愣,转眼看她,旋即又夹了一筷小黄瓜,轻松地耸了耸肩:“没想那么多。就是想救一救,试试看咯。”

    甘棠为他梳头发的手微微一顿,旋即轻笑出声。

    你啊。真的是。

    饭后,孩子们也来看望他。

    这支小小的探病队伍由毛头小子带队,队员是羊角辫和**头。

    毛头小子一进门就背着手,架势拉得比院长都大:“老师,听田老师说,你从楼上摔下来了。”

    池小池翘着二郎腿:“是啊。而且一点儿事情都没有。”

    毛头小子:“胡说。”

    池小池吃饱了饭,也有了力气,下地走了两圈,演示给那毛头小子看。

    毛头小子睁大了眼睛:“真的诶。老师,你再跳一次楼好不好,昨天我没看见。”

    池小池呸他:“滚滚滚,递个板凳你就上房啊。”

    毛头小子笑得跟开张了似的。

    **头倒是信了池小池的邪,满脸仰慕道:“娄老师真厉害。”

    池小池恬不知耻道:“那是当然。”

    **头虚心请教:“那,娄老师,我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像你那么厉害呢。是不是多跳一跳,多练习,就可以跳下楼也不会受伤?”

    池小池仔细想了想:“可以啊。不过得等你长大。”

    他随手一指身边的甘棠:“长到像这个姐姐这么大,就可以了。”

    三个小豆丁仰头看向甘棠,齐声感叹:“哇。”

    甘棠忍俊不禁,并顺从地拍了个马屁:“嗯,娄老师说得都对。”

    “好多年过去了,我都没有长个子。”**头惋惜地低头看自己的小短腿,“娄老师,我什么时候才能变成大人呢。”

    毛头小子背着手,嫌弃之情溢于言表:“我小时候也想变成大人,可现在想想,当大人一点都不好,还要照顾小孩子。”

    羊角辫纠正他:“你现在就是小时候呀。”

    池小池哈的一声笑出声来。

    毛头小子被揭穿真相,恼羞成怒地揭了羊角辫的短:“你还说我,昨天你都哭鼻子了,我听到了!”

    羊角辫脸蛋通红:“你你明明也哭了。”

    毛头小子颇骄傲道:“我可没有,我都习惯了。你就是怂。”

    羊角辫立刻祭出女孩专用宝器,眼泪汪汪地拉住池小池告状:“娄老师!你看他!他欺负我!”

    目睹了一切的池小池把羊角辫从地上抱起,放坐在床边,耐心地扮演着法官的角色:“告诉老师,他哪里欺负你了?”

    “他说我怂。”羊角辫呜咽着,“可是,每次火烧起来都很痛,我怕。”

    毛头小子这时候还不忘泼冷水:“那不就是怂吗。”

    池小池对他嘘了一声,轻声安抚羊角辫:“我知道,很痛,很怕。那你想想看,要怎么办比较好呢。”

    羊角辫泪眼婆娑地想了一会儿,认真道:“我忍一忍就好。”

    池小池叹一声,掀开被子下了床:“走,老师教你们应该怎么办。”

    他用了一个上午时间,教女生如何使用灭火器,田广冰则教男生们如何用螺丝刀稳准快地拆卸防盗网,许多男孩子跃跃欲试,把一栋楼从内到外的防盗网都拆了个遍,还试图学着昨夜的田广冰,把床单打结,从三楼爬下去,吓得田广冰急忙没收床单,三令五申不许没事儿就爬楼玩。

    孩子们个个都学得很认真,就连最怕火的羊角辫也跃跃欲试地站了出来。

    在握住泡沫灭火器的提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摁下压把时,喷涌而出的白沫吓了她一跳。

    她尖叫着丢下灭火器往回冲去,一把抱住**头。

    **头看起来文静,但性格却比羊角辫稳重些,顺着羊角辫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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