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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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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纪人跟了进来,冲程渐弯了弯腰:“程先生。这是程沅的贵宾。”

    说着,他又对这来路不明的贵宾露出了半真诚半商业的微笑:“池先生,祝您观赏愉快。”

    程渐开始心不在焉了,忍不住出言打听了几句,谁想来人看上去是个绣花枕头,实则是个人精,回答滴水不漏,最多也只说到自己是“小沅的朋友”。

    程渐被这突来的意外搅扰得坐立不安,直到灯光闪起,程沅登台。

    “首先,谢谢各位来到我的演唱会。今天对我来说,是一个意义非凡的日子”程沅没有说早就预定好的开场白,而是紧握话筒,把目光投向了vip席位,“我要感谢一位重要的朋友,他今天来到了现场。这位朋友是跨越千山万水而来,如果没有他,就没有程沅的今天。所以,今天的第一首歌,心间语,是完完全全为他而唱的。”

    粉丝哗然,纷纷猜测这位神秘嘉宾是男是女。

    程沅握紧话筒,刚开音时,嗓音都有些发抖。

    然而超人的天赋,让他的抖动都显得那样动人。

    无数藏起的八卦镜头对准了前排,把一张张或惊讶或兴奋的脸照下,打算回去一一比对筛选,好确定谁才是程沅口中的那个人。

    谁都想知道,程沅的恩人是谁,他身上又有什么密辛。

    但不知是会场灯光问题,还是别的什么缘故,没有一个人拍到池小池的身影。

    他不动如山地坐在软座上,单肘靠着扶手,哪怕什么动作也不做,也本该是最耀眼的存在。

    然而,照相机上他坐着的位置,永远是一团曝光过度的白光。

    这一晚,对程沅来说格外漫长。

    几乎是在演唱完毕,舞台升降台缓缓下落、消失在观众眼前的瞬间,程沅就摘了耳返,往后台赶去,迎面撞见等候在化妆师前的经纪人时,程沅的眼睛亮了一瞬:“池先生人呢。”

    经纪人吞了吞口水:“安可的时候我下去找池先生,可他已经不在座位上了。”

    程沅惊喜的眼睛黯了下来:“你告诉过他,是我请他在演唱会结束后来见一面吗?”

    经纪人说:“我一开始就说了。可就连程先生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是吗?”

    程沅怅然若失地低语一句。

    就连一句谢谢都没来得及当面说啊

    不过池小池并不觉得多么遗憾。

    池小池喜欢久别重逢,却不喜欢感恩戴德。那种场景,对他,对对方,都是尴尬。

    因此,他来见沈长青时,甚至没留给他一个影子。

    今日的墨尔本是晴天。

    昨夜的雨把树叶洗得清新翠绿。刚打理好的后院草坪散发着新鲜草香,隔着很远就能闻见。

    沈长青一手拉着牵引绳,一手低头发着信息,可“已经到家门口了”的通知短信还没发出去,手上便陡然一重。

    牵着的拉布拉多不知道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往前一冲,连累得沈长青一个踉跄,新买的鲜苹果都滚了两个出来。

    沈长青来不及去管苹果,招呼一声:“霍普,过来。”

    这些日子以来,拉布拉多已经对它的新名字接受良好,但此时的它撒了欢似的绕着小别墅前的邮筒蹦跶,又是叫又是打转,好像是嗅到了亲切的熟人的味道。

    长街上没有什么人,沈长青也松了一口气,把苹果追回来,又捡回牵引绳,略重地抚了抚狗子的大脑袋,算是惩罚。

    为了搞明白霍普在闹腾什么,他打开了邮筒。

    里面没什么特殊的,只有今早投入的当地报纸。

    可等他把报纸拿起来,准备卷个卷去打一下拉布拉多的屁股时,一封信从报纸的缝隙间滑落下来。

    沈长青的心脏突然狂跳起来。

    不是害怕,而是一点若有所感的紧张和欢喜。

    信件没有写明是寄给谁的,也没有封口。

    他只是稍稍倾斜了信封口,就有一样薄薄的东西滑入他的掌心。

    一张照片。

    一张他搂着霍普的照片。

    不,那个时候,霍普还叫做赫尔普。

    那时候的它还很小,没有像现在这样,用牵引绳拉着,能精力充沛地蹦上半个多小时的野迪。

    照片为了保养被精心塑封过,丝毫看不出岁月磨损的痕迹。

    在无数个绝望的日夜里,这张照片给了他火苗似的希望。

    他在锦衣玉食的冰冷金玉堆里,在现实的严冬里,捧着这一点火苗,宛如童话里贩卖火柴、即将冻死的小孩。

    直到那个人到来,帮助他,把那一星火苗,烧成了滔天巨焰,烧毁了牢笼,还了他自由。

    他将一生感激。

    沈长青捧着这张来自于异空间的照片,在前后无人的长街里,把那张见证了他最灰暗岁月的照片珍惜地护在了心口,默念着那两个人的名字。

    池小池,061。

    不知道池先生,有没有等到他要等的那个人

    沈长青的遐思被一声招呼声打断。

    “怎么还不进来。饭要凉了。”

    套着蓝色碎花围裙的赵观澜赵律师站在别墅门口,少了几分毒舌尖刻,多了几分烟火气息。

    沈长青温柔地笑了,俏皮地一踮脚,用空信封当做手掌,敬了个军礼:“是,律师先生。”

    愿池先生已经拥有一扇随时为他敞开的家门,门中,有他喜欢的人。

第277章番外 七() 
又是一个冬日。

    外间正是白雪纷飞的季节,天地间刮的不是常见的雪晶;而是一片一片;宛如带着细致绒边的鹅毛。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痛快淋漓的大雪了。

    布置好的发布会场地内温暖如春;无数长枪短炮对准台上穿着厚厚卫衣的少年。

    在男子单人滑冰项目的初赛中毫无悬念地获得第一名的天之骄子;理应享受这样隆重的待遇。

    一名英国记者提问道:“冬;这次你单人冰舞选择的主题;是‘梅花’,对观众而言是一场很美的视觉享受。可以请你谈谈这场冰舞的设计理念吗。”

    冬歌握住扩音器;声音清亮干净,仿佛在声线里揉了一点雪:“梅花是中国古典文学里的常见意象;往往代表骄傲、自尊与卓尔不群的气质。我很欣赏,也很喜爱这种花。”

    记者继续提问:“那为什么选择手杖作为演出道具呢;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吗?”

    听到这个问题,在冰上卓然绽放着光华、常年冷若冰霜的少年微微抿了唇,眼里生光,声音也放柔了许多:“这取自一首中国诗。‘何时杖尔看南雪;我与梅花两白头’;是我的人生目标之一。”

    他尽量寻找恰当的英文词汇;把这首诗翻译给了众人。

    下面对冬歌有所了解的记者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许多人都知道;冬歌想与之两白头的“梅花”指的是谁。

    果不其然,发布会一结束,少年就接到了他家小梅花的电话。

    他含着笑招呼:“hi。mywintersweet。”

    电话那头的贺长生耳后红了一大片,他用指尖揉搓两下,才想起冬歌不在身边;无需掩饰,可以放肆脸红。

    他正色:“有正经的事情跟你说。”

    冬歌恭敬道:“前辈。”

    贺长生拿着专门记录冬歌比赛的小本子:“1分12秒的时候,你的动作衔接有一点问题。你复盘的时候记得看一下录像。”

    冬歌用肩膀把手机夹在耳朵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同款的小本子,认真记下前辈的意见:“1分12秒,还有吗?”

    “嗯。还有”

    冬歌坐在檐下等着教练。他的肩上落了雪,也没有去抖,只一句句听着电话那边贺长生的话语,并巨细靡遗地记录下来。

    将他的叮嘱一一记下后,冬歌合上本子,笑道:“前辈,等我开完复盘会就马上回宾馆了,为什么不等我回去说呢。”

    电话那边的声音顿了顿,轻声道:“不想耽误太多的时间。回来就做正事。”

    冬歌开怀的笑声叫那边的人心慌意乱,斥了声“不要笑”,便板着脸挂了电话。

    两边的人是一样的脸红。

    冬歌把手机横放在膝头,拿起一把雪,轻轻擦了擦脸颊,随后望着手里的小本子,从后往前,翻了一页又一页,直到翻到扉页。

    扉页上写着一句话:“向死而生。”

    这是他浴火重生后,在每一个记录本的扉页都会写下的座右铭。

    今天的他,也在为好好活着而不懈努力,为了他,为了池先生。

    冬歌虔诚地把本子抱进怀里,像是怀抱着一个信仰。

    冬歌决赛的日子很快到来,贺长生也即将开始他的双人赛赛程。

    与他相比,贺长生的职业生命快到了尽头,因此,贺长生要比冬歌更珍视每一次比赛的机会。

    从宾馆出发的清早,冬歌向服务员和一名小粉丝各自讨要了一枚幸运硬币,投入了自己带来的扑满里。

    冬歌投入第一枚:“祝前辈比赛顺利。”

    冬歌投入第二枚:“祝前辈今天开心。”

    贺长生在旁边听得好笑:“你呢。怎么不给你自己求个心愿?”

    冬歌单手轻松扣住贺长生的腰,在他鼻尖上落下暖洋洋痒丝丝的一吻:“前辈开心,当然只能是因为我了,是不是?”

    二十岁刚出头的人,有点骄傲,有点霸道,可又让贺长生这样喜欢。

    今日的冬歌,赛服是贴身的银色羽衣,像是披了一段月光在身,抬起袖子时,臂上精致的轻羽让他看起来像是随时会展翅翱翔而去的鸟儿。

    按照比赛顺序,冬歌是最后一个上场。

    惯例的绕场热身时,他习惯性地看向观众席。

    这是他与池先生朝夕相处的七年间,池先生帮他养成的习惯。

    那个时候,池先生总是会在观众中寻找冬飞鸿、他本不存于世的小叔。

    这样出神地想着,冬歌目光一转,视线余光里,竟然现出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他往前滑出一段,然后站在了冰面上。

    起初,冬歌以为是自己思念过度,出现了幻觉。

    他那被世人遗忘的小叔,就像从未消失过一样,坐在观众席的最前排。

    小叔身边坐着一个陌生的青年,猫似的靠在小叔肩膀上,眯着眼睛笑看他。

    冬歌的心突然咚咚地狂跳起来。

    是他。

    尽管他从没有见过那张脸,但冬歌知道,能陪在小叔身边的人,能叫他这样靠着的人,一定是池先生。

    冬歌是全场视线的焦点,很快便有人注意到了冬歌的停滞。

    十几秒间,已经有好事的摄像机跟拍了过去,想要一窥冬歌注视着的对象。

    冬歌垂下头来,略长的发丝从耳后滑落,转身滑开,把刚才的凝视自然转为了一时的失神。

    七年共处的时光,让他很是了解池小池的为人。

    恩人来得无声无息,应该是不想被人打扰,只是想静静看一场比赛而已。

    冬歌的嘴角禁不住地扬起笑意。

    他知道池小池的心事,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小叔。

    那么,这位“小叔”是为谁而生的,不言而喻。

    冬歌一直遗憾,当时的自己发现了这个秘密,却没有能力告诉池小池这件事。

    而现在,看到池小池与小叔的亲密,他的遗憾也随之化消。

    他能做的,就是完成这场比赛,为自己,也为了池小池。

    回到场地中央,冬歌珍而重之地咬下右手手套,抬手抛向了看台方向。

    池小池抬起手来,掌心闪过一丝微光,手套便如乳燕投林一般,准确无误地飞向了他的手中,被他接了个正着。

    四周传来遗憾的叹息声。

    这一只手套,如今千金不换。

    池小池把仍带着余温的手套戴起,在暖意中轻轻执住了娄影的手,与他一同看向了在冰面上飞扬燃烧的少年。

第278章番外 八() 
与季作山的相逢就轻松了很多。

    他们早就是亲密无间的朋友了,在池小池升任主神后;他们还在主神空间里见了好几面。

    如今回到这个已经安定了许多的abo世界;池小池倒是有了宾至如归的感觉。

    季作山把谭虎带入了季家;就是那个被主神逼到疯疯癫癫、又无处可去;最终被他捡到的宿主。

    在药物调理下;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好了许多;不再痴言疯语,学会了安静;在季家照顾季家兄弟姊妹的饮食起居,换取一片生存之地。

    他端上了最后一道菜;沉默地向这一对陌生的宾客点了点头,便退了下去。

    明明在自己家里;季作山面对池小池时仍是拘谨有礼:“池先生,娄老师,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不算很好,但胜在家常;用料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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