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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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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屋子后,有阵阵刺骨的风迎面吹来,司马炎这才感觉到后背已然浸湿,不过好在自己赌对了,司马烈有司马烈的骄傲,他赌的是司马烈不会在这紧要的关头动自己。至于以后嘛,今夜他都能放走自己,只要自己以后安隅山东,想来依着他的性子也不会故意找茬的。

    自己还是安心做自己的闲散王爷吧,至于天下流民四起这样的苦差事就交给司马烈这个出云的帝王去烦恼吧。

    明日,他便奏请离京。

    只是还未出府,便有一个样貌出众的男子追了上来道:“王爷请留步,太子殿下请您回去,有事相商…”

    司马炎的脚步一顿,心中打起了鼓,难道司马烈变卦了?只是人在屋檐下,也只得随着萧瑟往回走了。

    “本王刚好想到了一件事,想着还是请七弟回来帮个忙才是。”司马烈笑道。

    司马炎狐疑道:“要我帮忙?”

    司马烈点了点头解释道:“既然那个林绝如此关心咱们出云皇家的事,那么不管他背后的目的是何?本宫都不能再留他。”

    “难道你就没想过将他收归己用?”司马炎反问道。

    司马烈笑道:“这样的人给你,你敢用吗?”

    司马炎摇头,道:“既如此本王陪你演这出戏,只是…”

    司马烈道:“放心。本宫如今可没那闲心来对付你。”

    司马炎笑道:“如此本王愿意听太子殿下差遣。”

    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主,司马楚的丧事结束后,成片的白绫便被撤换了下来,换上了喜庆的大红色。

    先皇留有旨意,太子司马烈性情敦厚,心怀天下,军功累累,可堪继任大统。

    改国号为景治,史称景治元年。

第三百五十章、请君入瓮() 
新皇继位,司马烈虽吩咐过一切从简,但是礼部依旧按着旧例举行了登基大典。

    而司马楚的新丧,就迅速湮没在这普天同庆的日子里。

    历史的车辙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离开或加入而停止行进的步伐。

    百姓的眼里头除了安居乐业,也从不会关心那个执掌出云命脉的人是生了三头或六臂。他们要的只是吃饱,穿暖而已。

    冬日的云鹤楼远远望去,如同矗立在护城河边上的宝塔,飞檐屋角上覆盖着银白色的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炫目的白光来。

    护城河的水面结了厚厚的冰,有孩童在冰面上嬉戏打闹,笑声纯净,倒给冬日里添上了几分活气。

    院子里的几株松柏,苍翠挺拔,偶有绿意透过积雪延伸出来,间或点缀其中的几颗梅花,正凌霜而开,连带着着清冷空气里都带着淡淡的梅香。

    极目远眺,层峦叠嶂,如同一条条白色的巨龙延伸至天边,再近一点又有高高的门楼屹立四方,如同最忠心的将士岁岁年年守着京城的繁华与安定。

    城中房屋栉比鳞次,青砖灰瓦的顶如今都蒙上厚厚的一层雪。泛着晶莹剔透的光。

    司马炎负手站在窗前,看着这繁华的京城,这大好的河山。其实私心里他是有些后悔,有些懊恼自己的选择。如若那日他孤注一掷,眼前这锦绣山河说不定就握在自己手里了。

    一阵寒风吹过,司马炎打了个冷颤,似乎这风也吹散了他心底最后一丝幻想。

    司马炎嘴角轻扯,暗道自己贪心不足,做个闲散的富贵王爷,快意人生岂不快哉?

    这几日端看着司马烈忙的焦头烂额的样子,司马炎突然有些庆幸,好在那个人不是自己…

    阳光晃眼,照在身上却有了暖意,司马炎闭目,该来的人应该也快到了吧。

    “蹬…蹬…蹬…”

    木质楼梯传来清晰的足音,脚步稳健。

    “你只身前来,就不怕本王过河拆桥吗?”司马炎依旧临窗而立,衣袍被风吹吹的猎猎作响。

    林绝神色自若道:“你不会的。”

    司马炎转身问道:“谁给你的信心?难道你没听说过人心难测吗?不要总一副算无遗策的表情,说不定你这次就算错了呢?”

    林绝声音清冷的回道:“哦?难道我算错了吗?新皇继位第二天便没上早朝,至今没有露面。朝廷对外宣布陛下身患顽疾虽隔断静养,由宰相聂忠国监国,王爷你协理朝政。如若不是新皇暴毙,朝廷为在这多事之秋力保稳定,哪里轮到一个藩王来协理朝政?况且殿下的野心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林绝的声音虽平静,但仔细听依旧还是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似是困在沙漠里垂死的人,见到一抹绿洲的兴奋。

    司马炎也不在意,又问道:“那你可知本王今天找你来所谓何事?”

    林绝不假思索的道:“如今司马烈暴毙,依着王爷与贵妃娘娘里应外合的本事,想来登上皇位也只是时间问题,那么王爷找草民前来唯一的目的便是流民暴乱一事,不知草民猜对了没有?”

    司马炎笑道:“若不是你太过聪明,又心思难测,本王真想把你留在身边。不知流民一事你可有良策?”

    林绝反问道:“王爷准备拿什么好处来换呢?”

    司马炎冷笑着,又退回到窗边道:“拿你的命来换,你看怎么样呢?”

    声音里有着事已成定局的轻松感。

    林绝脸色一变,听着屋外杂乱的脚步声,知道自己中了暗算。

    正想要抓司马炎做个人质,却只瞧见司马炎纵身从窗户边跳了下去,衣炔翻飞如同一只巨型的大鸟。

    林绝自知无法逃出升天,于是从袖口里拿出个烟花弹,扔向了碧蓝的天空,随着一声脆响,有五彩斑斓在空中绚烂的绽放。

    林绝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色,难道这次真的要功败垂成了吗?他的国仇家恨怎么办?

    终日打雁,这回却被雁啄了眼睛,只是司马炎那样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怎么肯轻易放过这样的绝佳机会?

    只是在看到一脸冷峻之色的司马烈后,林绝才意识到自己这次算是阴沟里翻船了。

    只是这代价,却是他此生都弥补不了的。

    “又见面了。”司马烈自顾的坐在桌子旁,又做了个请的手势,熟悉的如同多年不见的老朋友间的寒暄。

    林绝依旧不见慌乱,慢条斯理的在司马烈对面坐下问道:“你怎么说服他的?”

    司马烈剑眉一挑,很是欠揍的回了句:“你猜?”

    林绝的拳头攥了又攥,终是压下心里的火,这样的局面他动不了司马烈。

    司马烈看着林绝如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表情,心里一阵暗爽,又讽刺道:“你不是一向自诩聪明吗?怎么也有猜不透的地方?”

    林绝冷着脸不答话,司马烈继续道:“无非是心有顾忌罢了。皇位是有吸引力,司马炎也的确有野心。可是那又怎样?比起他自己的命,他母妃的命?你觉着他会选择孤注一掷还是投靠于我?”

    林绝冷声道:“若是我,自然选择孤注一掷。”

    司马烈笑道:“可惜你不是司马炎,所以你败了。那么说说你的真实目的吧?”

    司马烈挥手示意林绝看看周遭围着的士兵。

    林绝笑道:“成王败寇,我认。你若要问目的?我觉着你该问问自己才是?”

    司马烈眉头紧蹙,暗道自己与林绝素来无瓜葛,怎么又牵扯到了自己身上呢?

    “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司马烈冷声道。

    林绝怡然不惧,清亮的眸子对上司马烈的眼睛道:“自然是为了她。”

    也不知为何,电光火石间,所有的细节都对上了。

    雨夜里,逸云轩门口的交手,以及命人追查却总也查不出头绪的那个绾儿口中的师傅。

    一个“她”字,司马烈不可置信的喃喃问道:“你是绾儿的师傅?”

    林绝点头,道:“否则你以为呢?”

    司马烈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他居然是绾儿的师傅?他怎么可能是绾儿的师傅呢?

    只是这个理由虽看似充足,但是司马烈总觉得哪里不对。于是挥手让人将林绝押了下去。

    林绝也不反抗,任由穿着铠甲的士兵将自己绑个结实。

    与司马烈擦肩而过时,低声说了句话,只让司马烈浑身一震。

    “你说绾儿会不会来救我?”

第三百五十一章、营救失败() 
司马烈一拳捶在门框上,恨恨的想着这是在威胁他吗?如果林绝真是绾儿的师傅,他又该拿这个包藏祸心,企图颠覆出云朝政的人怎么办?

    “林绝先前放出了信号弹,想必是有同伙,陛下还要将他押到刑部大牢关押吗?”别人进司马烈阴沉的脸色都躲的远远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惹了这位新的陛下不高兴,丢了自己的脑袋。申筑却毫无顾忌照常上前询问。

    司马烈沉吟道:“既然有同伙,咱们就做好局,等着他们自投罗网便是,怕就怕他们不来…”

    “林绝此人狡猾无比,为求万全,需不需要多加派些人手?”申筑问道。

    司马烈回道:“刑部大牢里的人全部换成你手下的人。然后暗地里在多加一倍的人。务必做到万无一失,将这些人一网打尽。永诀后患。”

    清悠虽明面上是只身一人进了云鹤楼,只是旁人哪里知晓他还有个如同影子般的守卫,名唤隐修。

    清悠见情势不对,立刻释放了信号弹,隐修躲在暗处,见周围都是凭空冒出了许多士兵,自知若是自己强行解救少主,无异于以卵击石,所以一路小心跟着押解的士兵,确定清悠是被关在刑部大牢后,又匆匆的赶去京中别苑,找欢伯商量对策。

    几番商议后,众人一致同意,无论花多大的代价,务必要将清悠解救出来,而办法就是硬闯刑部天牢,强行救人。

    时间则就定在今夜,要打敌人个措手不及。

    寒风冷冽,刑部天牢外的灯笼发出昏暗的灯光,光线随着灯笼的摇摆而左右摇晃着,发出吱呀的声响。

    隐修带着一行十来个高手,均黑衣蒙面,悄无声息的落在刑部大牢的外头,隐修用手势做了人员分配。四人留在外头接应,又有四人专门负责牵制或引走敌人,其他人进天牢里解救少主。

    寅时末,卯时初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看守天牢的士兵双手拢在衣袖里,靠着墙正打盹,只觉脖子间一凉,便失去了意识。不明不白的就做了冤死鬼。

    隐修解决了守卫,正准备往后招手示意其他人跟过来,却见刑部大牢的门口,突然火光大亮,又有整齐的跑步声传来。

    而先前自己留在外面接应的人已然落进了敌人之手。

    隐修与剩下的几人背抵着背,身体微躬,警惕的看着将自己几人团团围住的士兵。

    隐修低声道:“看来今夜咱们是走不出去了,连累弟兄们了。”

    有个年轻的声音道:“为少主死,咱们心甘情愿。今夜咱们就大开杀戒,杀一个够本,杀两个那就赚了。”

    又有一道略微沧桑而稳重的声音道:“一会儿咱们兄弟拼死为你杀出个口子,你逃出去后再设法营救少主。”

    隐修道:“我不愿独活,只求与弟兄们同死。”

    “你若是死了,少主还能指望谁?所以,你得活着,活着才有希望将少主救出来。”沧桑的声音道。

    隐修没有做声,心里难受的紧。

    沧桑的声音又道:“隐修,千万不要让兄弟们死不瞑目。”

    说完就带着其余几人朝着一个方向杀了过去。

    既然是司马烈交代的事,申筑哪里敢不上心,不仅照着司马烈的吩咐换了防卫,自己也搬到刑部天牢边上的屋子住。

    听得外头有了动静,连忙赶了出来,正准备上前劝降来着,不想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还没等自己上前说话,便一个个如同fa情的公牛般,红着眼睛,提着剑就杀了过来。

    申筑想着抓些活口也好套着话出来,于是示意屋顶上埋伏的弓箭手暂时不要射杀,只带着众守卫与几个黑衣人缠斗在了一起。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饶是几个黑衣人武功高强,渐渐身上也挂了彩,体力也逐渐不支起来。

    黑衣人也猜到对方想要耗死他们的意图,于是一鼓作气,加大了攻势,硬生生将包围圈里撕出了一条口子。

    逃生之路被打开,有黑衣人一掌落在隐修的后背,将其送出了包围圈,大叫道:“快走。快走…”

    隐修捂着伤口,双眼欲裂的看了看渐渐又被围拢起来的生路。

    申筑见状,立刻扬手,然后狠狠落下,示意屋顶上的弓箭手行动。

    一阵箭雨朝着隐修的方向飞射而来,隐修将长剑舞成一朵剑花,一边极速往后退去,一边将利箭打落在地。

    只是箭雨太过密集,隐修的手臂与大腿处都中了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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